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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佑?叫得还真亲热。
“凭我才是真正爱他的,我要嫁给他。”陈夙林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和企图。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无关!”她的话让梁苡然的心阵阵刺痛。他骗她!他们明明在一起,说不定很久就在一起了,真是个骗子。
“既然你懂了,那最好不过了。”陈夙林欣喜若狂,只要她答应放手,她就有把握能追到蒋今佑。
梁苡然睇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转身走出大楼。莫名其妙的心,明明早就决定要跟他离婚,为何在听到另外一个女人企图成为蒋太太时会这样心痛?
狂烈的妒火彷佛烈焰焚身似的,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几乎失去理智想朝她狂吼:不要靠近他!她怎么会这样没用?梁苡然苦笑自嘲,埋头快步走着,似乎想藉此甩开紊乱的思绪。
“砰--”突然,她一头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上。
“你不会走路啊……”她气急着,却在抬头看到站在前方的人影时顿住。
“真有趣,这两年我拚命找你都找不到人,没想到最近却三天两头在街上遇到你。”蒋今佑嘲讽的扯起唇。
“不是碰巧!我是来找你的。”以前她刻意躲他,现在却主动找他。
“我知道。”他笑笑,“走吧。”
“去哪?”奇怪,他怎么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你该不会想要站在大街上跟我谈吧?”蒋今佑说完,径自往公司大楼走去。
梁苡然想了想,随即跟上了他的脚步。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事涌上心头,她记得他的身躯是怎样带给她温暖,更记得他殷殷低诉的爱语
只是,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竟然会演变成如今决裂的局面?或者说,他们原先就已破裂。多希望自己能记起忘却的记忆,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这样渴望。
跟在他的后面走着,他没有回头等她,忽觉拥抱她的不再是充满爱情的温暖,而是一种孤寂。
微微一叹,她不要再想起过去,她现在有儿有女,都够了。
重新心理建设之后,梁苡然在大家侧目之下跟着蒋今佑走入电梯,直升总裁专属的楼层办公室。才一踏进办公室,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你为什么这样做?”
蒋今佑将西装外套脱下,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慵懒的扯唇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蒋今佑,你公私不分明,为什么要搞我的公司?”梁苡然忍不住扬高声音指控他。他不但拒绝跟他们公司的合作方案,甚至还耍手段阻止其它公司跟他们洽商,造成公司巨大的损失。
“你该不会这么天真,真以为我是个不在乎自己老婆在外面乱搞的男人吧?”该死,他这么做只是要逼她回家。
“你……我们就要离婚了,我不再是你老婆。”可恶,霸道的男人,竟然做贼的喊捉贼,他自己才跟陈夙林纠缠不清,却乱扣她帽子。
“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的!”蒋今佑咬牙宣告。
“为什么?你跟我离婚,刚好可以娶陈夙林啊,反正你们门当户对,联姻不是甚好?现在我这个障碍主动离开,你该高兴才对不是吗?”想到陈夙林刚刚跟她说的话,梁苡然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
“你真的这样希望吗?”他忍不住咆哮,她就这么急着把他推给别人?急着想入别的男人的怀里?
她后退了几步,移开视线,口是心非的道:“我只希望我们的手续可以早日办好。”那张她永远记不起来的大红结婚证要换一换字了。
“即使你的公司因此而倒闭?”他威胁的微起黑眸。
“公司是公司,我们是我们,你这样做我只会更恨你。”梁苡然回瞪他,这是他们的事,不该牵扯到公事上。
如此时刻,空气彷佛在瞬间凝结,彷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什么时候开始的?”蒋今佑再开口的语气没了霸气,只有浓浓的哀伤,让梁苡然的心霎时揪了起来。
“我不懂。”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神情?
不珍惜这段感情的明明是他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的?”他以为这种事情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没想到他错了…
梁苡然的神色一黯,幽幽道:“从你违背诺言的那天起,或者很久以前我就不爱你,不然我怎么会在以前就离开了你?”
“诺言?”他不解蹙眉,“你上一次的离开,对……”他想起斯安庄园那座豪宅,凭那时的她,怎么可能拥有,定是哪一个臭男人的,不禁喊话道:“你上一次的离开,我真不应该再去找你。”
“没错,”她觉得头好痛,嗡嗡的作响已转变为抽痛,一阵又一阵的撞击着她的神经,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道:“我再也感觉不到爱,我活得很痛苦,从那时开始,我就不爱你了。”她咬紧下唇,就怕自己泄露隐藏在心底深处依然滚烫的情感。
是这样的吗?是他自己忽略了一切,才造成今天的后果吗?她说她活得很痛苦,他娶她是想给她幸福,没想到,在这段婚姻里,她竟感到痛苦!蒋今佑的心宛如被巨石重重的压住。
“你走吧。”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口,即使千百个不愿意,为了她好,他只能放手让她走。
“今佑……”他看起来彷佛瞬间老了十岁,让她突然觉得很不忍。
“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的公司下手,至于你提议的事我会找时间处理,现在请你离开,我很忙。”他冷淡的低下头,其实想掩饰眼中的痛苦。
“我知道了,我等你通知。”被拒绝的难堪与他突然冷下来的语气,让梁苡然难受的转身离开,心脏彷佛被人扭绞似的疼痛着,比起头痛过之而不及。
他愿意就这样收手,她应该要很高兴才对啊?她不是一直想要他答应离婚吗?
为什么当他真的应允了,她的心竟然会这么的痛?痛得让她几乎五法呼吸?
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朵码可大楼的,也不知道何时泪悄悄的爬上脸颊,她只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爱他,绝望的爱着他。纵然头痛剧烈,也几乎感受不到。
当梁苡然回到住所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的快不行,全身犹如散架,疼痛蔓延,忽冷忽热,苦不堪言。
用了仅存的一点力气,走到婴儿床去看女儿,她上班去公司后,女儿由她雇佣的阿婆照料。这一瞧,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但忽听得窗外几声欢笑,合着女儿那稚嫩的婴儿笑声,才松了口气。借助墙壁来到窗口边,见得原来是琐瑶来了,抱着女儿在树荫下晒太阳,旁边还有她的男友,是蒋今偌。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照耀在他们身上,很美。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头重得很,却还是很清晰,懂得欣赏美景,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见蒋今偌站了起来,好似在给琐瑶和小霁表演魔术,忽忽几个变法,就见蒋今佑手里变出一朵白玫瑰,递在琐瑶面前,可以想象琐瑶满脸羞涩,小霁也似乎懂得般,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琐瑶头一次如此小女人样的收下花朵,蒋今偌在她额前轻轻一吻,琐瑶抱着小霁倒进他怀里,三人拥在一起看树枝上点点斑驳的阳光。
梁苡然轻轻一笑,这个琐瑶总算找了一个可以制服她的男人了,不免心头一阵甜,可这一甜之后,喉咙里猛得一阵苦,看来她是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不禁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嘶喊,这一喊冲破了她强忍住的头痛,肆意的折磨着她。
“公主--”琐瑶沉静在温柔香内,忽而听得屋内有叫喊,便转身往里跑,却见梁苡然满地乱滚。
“你没事吧?公主,你又头痛了?”琐瑶将孩子交给蒋今偌,一旁的蒋今偌抱着自己的侄女,他也是今天刚知道,这个孩子是他们蒋家的。
在琐瑶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屋顶一阵震动,忽而从窗口跃进三名女子,“蓝、黑,白,你们来了?快救救公主,公主她……”
“放心,琐瑶小姐,医生马上就来医治公主。”蓝、黑,白这段时间被梁宗然重新整顿下,自上一次在酒店发生事情以后,就不允许她们再“瞎来”,怂恿自己的公主去“艳遇”,因此三人变得安静、理智、战斗力强,当然,破坏力也很强。这一堵墙在她们跃进来后就破了个大洞。
蒋今偌手里抱着侄女,傻傻的看着这从外忽而来的三名女子,以及蹙眉看着地上疼痛万分的梁苡然,更是不解,为何大家都叫梁苡然为“公主”。
这时,门外听得一辆车子开来的声音,没几分钟就见门口站了俩个人,身后似乎还跟着十几个人,穿成棕蓝一色,很是威武严肃。
“宗国师,医生,快……快……公主她是怎么了?”琐瑶抱着梁苡然,希望借由自己的温暖不要让她全身发抖。
梁宗然转头示意让身后的人将梁苡然放置到床上,医生随即打了一针吗啡,才稍微减轻了她的疼痛。疼痛减轻了一半的梁苡然,缓缓抬起头,一双湿润的眼眸显得迷离而晶莹。
“不要再为我更换脑芯片了,请把……把它拿掉,永远都不需要它了。”梁苡然声音悠远,似乎在讲什么天外之话。
医生低头恭敬道:“这样的话,公主必定疼痛难耐啊。”
“不要紧……不要紧,什么痛都有了,可比得过心痛吗?我想要回我的记忆……”
“小然……”梁宗然劝慰道:“不可,太冒险,你会痛死的,目前还没有医治的药物,你还是先换上,等哪一天……”
“不要……我不要,我要拿回我以前的记忆,”她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大声喊着,使得喊完后身体似乎轻了许多,“就算没有医治药,我也不想让我的心也跟着痛。”
“你要知道过去些什么呢?过去的都已过去了……”
“你们全都出去,出去,就让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找回我自己,我连我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太荒谬了……”
“公主……”琐瑶轻喊一声,又看了一眼蒋今偌怀里的孩子,道:“好,我们都出去,当你忍受不住了喊我们,我们就在门外。”
“不可!”医生和梁宗然坚定的说道。
琐瑶明白那种内心的渴望,明白需要爱情的爱情,“宗国师你没有权利剥夺公主的选择权,生命是她的,你不能再左右公主了。”
说罢,琐瑶带着蒋今偌离开,她默数着一二三,在第四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