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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认为,我跟你哥结婚才是一桩好事?”
这个陈夙林真的有点疯了,纵然蒋家与陈家结婚能给彼此集团带来双赢,可感情的事儿是不能勉强的,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告诉你!”陈夙林顿了下,“这次我回国,一来是想看看我们国家的风景,二来是一定要跟今佑成为夫妻。”
蒋今偌摇了摇头,他以后再也不想趟这个浑水了,便道:“你知道吗?女人嫁人,一生的幸福,什么最重要?是嫁给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才会幸福。”说完,他便大跨步离开,留下陈夙林一个人酝酿悲愤吧!
 ̄ ̄ ̄ ̄ ̄ ̄ ̄ ̄ ̄ ̄ ̄ ̄一条波浪线,我叫小蓝 ̄ ̄ ̄ ̄ ̄ ̄ ̄ ̄ ̄ ̄ ̄ ̄
“谁?”梁苡然的手还来不及缩回,便让人给一把制住再推至沙发,力道之大让她惊呼出声。
小偷!?惊恐笼罩住她,心底没来由的窜起恐慌及害怕。正想逃的梁苡然,冷不防的被一室昏暗的空间骤然亮起,制止了她想逃的举动。
“是你!”
映入眼帘的是蒋今佑那布满怒焰的脸及阴郁的眼,“除了我,你以为还会有谁?”他冷笑了声,“你的情夫?”
连日来,蒋今佑和梁苡然的婚姻关系已降至最低点,如今只有相敬如冰四个字可以形容。不--正确说应该是梁苡然避将今佑如蛇蝎般。
满嘴胡说八道!揉搓着微微发疼的手腕,梁苡然不客气的瞪他一眼。
蒋今佑眯起眼看着身下的人儿,语调蕴涵着浓浓的不满:“今晚你是怎么拒绝我不能出席聚会的?”今晚他原本计划邀她一同出席商业聚会,本想藉此机会让大家明白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顺便对她表露爱意。可是她却当头浇了他一盆冷水,冷了他满腔的爱。她说她身体微恙,而他也因此记挂着她的身子,于是匆忙赶去聚会,顾不得同行们的讪笑中途便落跑,就为了回来陪身体微恙的她。
但她竟然消失了一整夜,甚至三更半夜才回来!
“我……”完全没料到他会在家的梁苡然一时语塞。她是接收到了黑石的信息,便出去与她们相聚,这便闲聊了起来,一时也忘了时间。
“我以为你所谓的身体不适指的是想在家休息,所以特别通融你,结果呢?”他压上她的身子,又恨恨地说:“结果你却鬼混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通融?好一个通融!
愤怒使梁苡然的身子不住颤抖,“你当我是你的囚犯、俘虏吗?”梁苡然奋力推了下压在她身上的蒋今佑,激动的大吼:“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一个不具任何意义的妻子,你凭什么约束我的行为?我随时可以走,我们又没法律保障的。”跟她玩?他铁定输!
蒋今佑阴郁的眼渐渐被妒火充斥,倏地转为幽黑,表情冷硬得可怕。
“不管怎么样你就是我的妻子,就不该打扮得花枝招展去找男人!”强烈的嫉妒使他口不择言,再一次伤害她。
男人?呵!原来他是这么看待她的。
“蒋先生,你该不会忘了咱们的合约上明明写好了互不干涉,同时保有结交异性的自由,怎么?”顿了下,梁苡然一脸讥笑地问:“是你一时健忘呢?还是事业做得太大了?贵人多忘事?”
“梁苡然……你……”
她说得愈多,他阴沉的脸色就愈难看。
“放开我!”挣不开他强而有力的箝制,梁苡然再次讥讽道:“难道不是吗?试问有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除了你我之外,恐怕不超过五个人吧!”
她的指控令他想也没多想,信誓旦旦地道:“待会儿我就通知传媒,肯定让我们的婚姻关系明天上头条,如果这是你要的。”
他是认真的!
他何尝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公开,让她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的老婆?但在她先入为主的观念中,仍然认定他对她的感情只是表面的,只是在演戏。更何况她也矛盾,这曝光了她的身份就保不住了,这可千万不好使。
可是,如今好不容易听到他亲口说出要光明正大,倒也让她心生雀跃?
是否只要她一句话?他就会办到?
可是纵然她心里开心,嘴上还是道:“我不需要!”说不定这只是他的虚伪之情,使得她觉得恶心极了!但是,他那认真的神情着实吓着了梁苡然。
他是想报复她,对吧?
他狡猾的想要利用媒体来进行他无止境的报复,在他俩之间的关系宣告结束后,想让她受尽社会大众异样眼光的待遇,恐怕会让她这个公主有了不好的名号,同时也让这个报复永无止境的持续下去。
真是高手哪!
蒋今佑听到自她嘴中说出的不屑及抗拒,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怒火也再一次蒙蔽他的理智,“不需要?”他轻哼地讥笑道:“你是怕咱们的关系一旦公开,你就再也无法明目张胆的同男人逍遥快活了是吧?”
恶意的污蔑、讥笑的神情,令梁苡然难受得无法面对他。她使尽全力的推开他,奋力站起身,无奈双腿却剧烈的颤抖着。她恨!恨自己是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一击,任凭他无情的言语再次划开她胸口上的伤口,她好恨!
她止不住的颤抖,让他看了于心不忍,可他压抑下自己最真实的感觉,没有任何表示。
一颗心像被千刀万剐般难受,梁苡然用力吸了口气,“让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吧!那对你、对我而言都是最好的解脱。”当一个女人被伤得这么重、这么深时,她的心早已死了。
“不!我不准,我不准!”蒋今佑失声怒吼,在梁苡然尚未来得及反应前,他硬是将她的双臂钉在两侧,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的手臂紧紧扣住她,倏地欺压而下,肆虐着她的甜美
“当然是要满足你对男人强烈的生理需求。”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让她试着接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他压抑着对她强烈的渴求以及极力想讨好她,用温柔和真心对待她,可这一切换来的只是她一味的抗拒、逃避。
他不甘心不甘心哪!
摇着头,梁苡然极力想推开他。而蒋今佑的唇继续压迫她的唇,舌头在遇上她紧闭的齿关不得其门而入时,恼怒地命令:“张开你的嘴巴!”
如此梁苡然紧闭双唇,双手拼命地推阻、挥动着,拒绝他无情的肆虐。
他制住她挥动的双手,蒋今佑恼怒的咆哮:“你眼底还有我这个做丈夫的吗?别的男人可以品尝你的身子,我这个做丈夫的反而不行!”
她道:“不……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他要如此伤害她?这莫须有的罪名,字字刺耳的话语将她彻底打入痛苦的深渊,摔得支离破碎。
她累了,她真的好累,累得不想再多费唇舌为自己做多余的解释。
她还是拒绝他!
难道他的改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痛苦的眼蒙上一层雾,蒋今佑哑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有能耐挑起我的怒火?”冰冷的双眸终于增添几许暖意,柔情以对。
正想开口反驳的梁苡然,小嘴一张反而给了他大肆掠夺的机会,如愿地品尝她口中的甜汁,极力汲取。
蒋今佑缓慢的将梁苡然压向椅背,以噬人的饥渴吻她,毫无温柔,也没有一丝感情成分。等他满足地蹂躏她的红唇后,才抽身凝视她,表情是那么深不可测。
梁苡然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语带哽咽地道:“我的感情只忠于你一人,以前是,以后也是。”叹息一声,她终于柔软身子,紧紧的靠在他身上。
女人都这么容易心软吗?是的,至少可以肯定她是。梁苡然终究无法欺骗自己,因为她的身体已慢慢沉沦,沉沦在他的柔情里,不可自拔。
她什么都不想、不计较了,就让他强壮的身体支撑着她,就让她暂时放弃受伤的自尊及心灵,抛开嫉妒、抛开心痛,好好的享受这得来之不易的甜蜜吧!
蒋今佑一双眼锁住她好久好久,似乎想望进她内心深处,觉得千辈子万辈子心里都是这个女人,然后低喟一声,便动手解去她身上的衣物,也一一卸除自己的。
夜!很漫长。
心!渐渐麻痹。
 ̄ ̄ ̄ ̄ ̄ ̄ ̄ ̄ ̄ ̄ ̄ ̄一条波浪线,我是小紫 ̄ ̄ ̄ ̄ ̄ ̄ ̄ ̄ ̄ ̄ ̄ ̄
--过了几日,总裁门口。
“你找我?”停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梁苡然不愿再靠近一步。
终于等到她的出现,蒋今佑心中翻搅不定、为之起伏的担忧才放了下来,随之涌上的是炽燃的愤怒。
她为什么站得那么远,一如从前?
愤怒的站起身,他趋前粗鲁的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怒声问:“你架子未免摆得太大了,现在才来上班!”
梁苡然不语,任他粗鲁的摇晃自己的双肩。
说话,我等着你的解释呢!亲爱的老婆。
一整个上午,他的心被焦急深深笼罩住,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不知道她是否出了意外?更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忧心如焚的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这认知令他痛心极了。
就在他为之懊恼时,脑海中猛然浮现弟弟蒋今偌的劝告,不由得慢慢回忆着这段日子来,他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爱上梁苡然,更为她疯狂。
然而,坦然面对爱情来临的他并不好过,相反的,对她的爱让他的占有欲及猜疑心更深了,深得令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爱一个人竟是如此困难。
她就像一阵轻风,时而向东时而向西,教他捉摸不定。
听得门外她又说了一声,“迟到是我的不对,我道歉。”深深一鞠躬,她诚挚地致歉。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她的道歉让他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慌,声音从齿缝间迸了出来,“我要知道昨夜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夜未归?”粗暴的口气淹没他满腔的担忧,听起来像是质问。
他关心的是一夜未归的她究竟去哪儿?没有真心的关怀,有的只是他那一贯的质问。也罢,她早知道的,不是吗?
嘴一撇,她冷言道:“彻夜未归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无权过问。”她的口气依然很淡,淡得教人听不出一丝感情。
闻言,蒋今佑不禁怒急攻心。他等了她一夜,整整一夜,而她竟然说他无权过问?不!他不许她这样。他已经爱上她了,那么她眼中也必须有他!
怒急攻心的蒋今佑粗鲁的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