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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将北门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蒋今佑,但回头走了三步,还是觉得太匪夷所思,更何况连她自己都还有点不相信。
“算了,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心里嘀咕着,到了书房不见蒋中扬,听得家仆告知是去午睡了,便回到了原先的院子,却不见蒋今佑,看来去了屋里休息了。
可是回到他们的房间,也不见他的影子,难道去了公司?听说最近公司出了大麻烦,想然定是去了公司了,因此她也便不再找下去,也没有打他电话。因为她觉得累了,话说怀孕的身子很容易倦怠,真是刚碰到枕头就睡到了日落。
等将今佑回来她也在睡觉,因为已经半夜一点,看着娇妻睡得熟,他却没有半点睡意,来到阳台,看着晓月,抽着烟,满脸的惆怅。
梁苡然睡梦中闻得一身酒气,便也醒了来,看到蒋今佑落寞的身影,很是心痛,便一把抱住他,靠在他背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你怎么醒了?”他扔掉香烟,怕烟味刺激了宝宝。
梁苡然温道:“我一直在等你。”
他调转过身子,道:“苡然,你会离开我吗?”
她眉头一个打结,“我什么要离开你?”
“问问,只是问问,”他又想点烟,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肚皮,将烟捏碎于手掌心。她觉得他有些古怪,想问还是没有问出来,眼睛一抬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不料,就这样一瞥,远见他们房间阳台平行的广场上,那个喷水池旁,有一个白影,衬托着秋季的圆亮月光像在翩翩起舞。
“怎么了?”蒋今佑见梁苡然远目眺望,且很是惊讶。
梁苡然手指一点,要他看去,“看,那儿,你看到了什么?”
蒋今佑一眯眼,霎时傻眼,“是……是谁?那么晚?好奇怪!”
他们俩人对望一眼,决定去看个明白,一路上路灯很是飘渺,似乎白天的蒋家大院与夜晚很是天壤之别。
但他们来到广场的喷水池旁,却不见了人影,只听得水声哗哗哗,梁苡然心里一思索,往喷水池里一望,果真,水里有人。喷水池很大,夜晚是不工作的,但池子里的水是盛满的,很是清澈,还有几条锦鲤鱼在里面游着。
“在洗澡吗?”蒋今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嗯,你认得吗。”
蒋今佑回想蒋家是否有夜晚梦游习惯的家仆和管理人员,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答案,答道:“不识得,不知道是谁。”
梁苡然脱掉鞋子,拎起睡裙,蒋今佑见状忙阻止,“夜晚水凉,我来。”便翘起裤管,纵然脚上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踏进水里,来到那个还在开心的洗澡的人,是背对着他们,他想喊却怕一喊前面的人儿忽然消失。
梁苡然隐约见得洗澡的人儿有着一袭长发,皮肤很白,会不会就是蓝暮清所说的“鬼”,那个偷东西的“鬼”呢?
喷水池太大,连接着假山,她不能绕到前头,只找了个最近的位置,眼见蒋今佑要轻碰道此人的身子时,忽见一道水光大起,犹如一道小瀑布,唰得一下淋了蒋今佑一身。如此突如其来,很是惊心,因此蒋今佑眯起眼,在眯眼一瞬间,却见此人不翼而飞了。
回头看向梁苡然,梁苡然双手一摊,表示她也没有看清楚。
第039章 豪门生活之琐事
发生这件事情以后,梁苡然便将在北门发生的一切事情告知了蒋今佑,他听得二愣三傻,随即笑了很久,想是梁苡然借用那晚上的事,自己编了一个故事而已。
要不是朵码可现在面临产品销售记录不甚好,又新产品无法推出,搞得蒋今佑焦头烂额,她铁定要让他去北门走一趟。
这几日,她在蒋家日子倒也过得舒坦,母凭子贵,在豪门很是有用。蒋中扬给了她不少金卡,以及给她配了一辆高级轿车,免得她闷了,好叫司机开出去吹吹风。蓝暮清因有把柄在她手里,对她更是呵护有加,为她买新衣,带她去一些宴会参加所谓的高级名媛活动,晚上特地还做夜宵给她吃。每次夜宵都不同,味道也甚佳,总觉得蓝暮清做得汤羹让她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好奇妙,却也猜不透是为什么。
现在最让她头疼的是蒋今佑,每天很晚回家,以前总是等他回来,时间久了她便没了耐心,一次比一次晚。所以他们很少碰面,因为他回来甚至不回来。
早上,她见身旁没有人,心凉凉的,他到底怎么了?就算工作再忙,总应该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也可以。难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决定,她要去公司看看,遣了司机去了朵码可,如今,她是红人,进朵码可的大门是被人毕恭毕敬请了进去。
“梁小姐,蒋总经理好像不在,你要么去他办公室等会吧?”便跟着前台的小姐去了蒋今佑的办公室,那儿,确实没有人。桌上摊了一桌子的文件等内容,随手也就为其整理了起来。
整理到一半,她见着了那张名片,是上次北门的那位奇怪的人送的礼物,也就随手放了一放,自从他们的家被封锁,里头她的东西也就没去取过。那么,这张名片他是怎么得到的?或者他去了家里,偷偷的取一些东西,正巧看到了这张名片?只不过是一张名片,应该没什么事情,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祥,便撕了一张便签纸将名字地址摘抄了下来,她倒要查查名片上的人是何人。
看到此张名片,也让她想起了那个需要邮寄出去的物件,想必还在被封锁的家里,算了,反正是邮寄不出去的东西,寄了三次退了三次,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那个犄角旮旯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不见蒋今佑来,她有了些昏沉沉,知道他的办公室有有间卧房,便想过去趟会。
见到一扇侧门,别开门而进,里面倒是优雅,开了一个落地台灯,透着昏暗的光线,她来到那张不大却还挺舒适的床上,只是刚躺下,就觉得背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起身一看,一个文胸。她立马将睡意扫去,为什么他的休息室里有女人的东西,凭着直觉,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陈夙林,闻了一闻,味道确实与陈夙林身上的香水味很接近。
她有些悲怒,不是有些,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准备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忽听得门外有了声响,是他回来了,似乎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佑,今天实在太愉快了。”既然是陈夙林?
“你开心就好,就怕你心花不怒放。”
这是什么狗屁话?梁苡然听得心里犹如长了千万根刺一样,戳得她神经痛。
“有你在我身旁,我怎么会不懂得笑呢?”陈夙林声音很是温情,“好了,现在我们可要去巴德娜庄园,听说那儿的酒很是香醇。”
“好,现在就去。”蒋今佑扫了一眼桌面,发现整齐又干净,他的秘书可是越来越能干了。
俩人离开了办公室,梁苡然从卧房内走出来,不要说孕妇容易猜忌,不懂得控制情绪,梁苡然纵然想发大火,却还是克制住了,只是里头的一把火烧得很旺,将她烧得心都空了。
这几日,还是不见蒋今佑的出现,不知道是讨厌住在蒋家,还是实在工作太忙,或者与陈夙林过的逍遥,总之,她脑里无时无刻的想着蒋今佑对着陈夙林笑,给她拥抱,甚至亲吻……
“苡然?”是蒋今偌,他从医院也转回到家里,先前,她也看望过几次,看到他还是如此笑容灿烂,爱开玩笑,便也觉得自己的血在他身体里发芽了。
她回之一笑,“坐啊,不要立着。”听话的靠向她的椅子一旁坐下,“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今偌……”她觉得自己的心事太多了,想分享一些,“你喜欢你妈妈吗?”
他先是一愣,后笑,“不知道,我妈应该挺喜欢我的。”
“如果,蒋夫人不是你亲生母亲,你会怎么想?”她想告诉他。
“为什么你这样问?”
她用笑掩饰,“都说很多人会遐想自己的身份与现实不同,比如自己是领养的、或者不是父母亲生的……”
“我倒还真是想过,认为我是超人的孩子。”
她为之一笑,然后正色道:“蒋夫人还有什么亲人?”
“你对我妈很感兴趣?”
梁苡然点头确认,蒋今偌道:“她没有亲人,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姐,老是拿着她姐姐的照片看很久,话说我以前提起过,说照片上的女孩跟你很像。”
她似乎有了什么眉目般,脸色微微一变,问道:“她姐姐跟我很像吗?那照片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蒋今佑有些为难,“我不想去她房间,她房间闹鬼很厉害。”
“你也见到鬼吗?”
“是啊,蒋家是个鬼屋,”他哈哈一大笑,“我没见到过,却也发现我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更可恶的是我用了很久的内裤,突然不见了。”
“或者是你们的家仆哪些人手脚不干净。”她道。
蒋今偌点头,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被蒋家的医生叫去换药吃药,临走给了她一个很无奈的笑容。
看着蒋今偌离开,她心里心事又潮涌出来,她开始想上次被人追杀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好似蒋今偌知道一些,不然,那天他也不会及时赶到报了警。如果是陈夙林做的,那为何蒋今佑与她又甚好?难道是蓝暮清做的,想想也不对?都那么老的女人了,她又与蓝暮清无冤无仇怎么会害她?
心里真是乱成一团,手也紧紧的捏着衣角,衣角上的衣袋里硬硬的,想到原来是那张便签纸,拿出来一看,却发现由于经过洗涤,水墨都已经化的看不清。果真孕妇爱忘事,她怎么就忘记拿出来了呢?
坐了一上午,她准备回房睡觉去,人真是臃肿的难受,进了房,想拿条毯子,她经常用的毯子,却不见在原处,柜子抽屉的找了好多遍都不见影子,“难道被偷了!”被“鬼”给偷了?
房间很大,有几扇门,她一间间的打开,都未见其“鬼”,她心下一个振作,喊道:“快出来,不要躲了,我认得你。”
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躲哪里,还不快出来。”
仍旧无声。
“如果你出来了,我给你我最喜爱的被单……”
“好啊--”
倏地,头上的水晶大吊灯晃了几晃,一道白影,就见她面前站着一个人,是人吗?是男人?是女人?还是人妖,或者人妖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