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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他的怒容,我已经关闭了视频。
Tmd,苏北山这老爷们儿也太脆弱了吧!
抹着泪却又笑了,后悔不应该是我的风格,毕业季其实也很快的。到时候啊,我就马不停蹄地飞回北京去给他生娃!
……
第二个星期三,吴嘉杭很好奇苏北山居然没有和我一起来上课。
我笑说:“其实他只是放心不下所以就陪着我过来上一周儿的课而已,他已经回北京工作去了。”
一个个头高挑的气质美女微好奇地对我说:“你老公是叫‘苏北山’对不对?上周我看到你们两个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吴嘉杭有些不服气地问气质美女:“苏北山是个什么人物吗?”
气质美女对他说:“如果你自认是个人物的话,那他可就是个大人物。他的爷爷和父亲两辈也是军人,但可能他家比你们家还要厉害一些哦。他本人也比你要有本事多了,人家早多少年就在华威读完了研究生,现在可是‘董事长’公司市值以亿计算呢,你现在还花着家里的钱吧?”
吴嘉杭听完很是钦佩,他由衷道:“其实他比我有骄傲的资本。哎呀,我得好好向他学习哟!Grace,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连和他握手的机会都没有喽!”
我诚实道:“他也并非完人的。他可能还会过来,或者等你回国了我可以介绍你们两个认识。”
晚上,我一字不落地向正皱着眉头看报表的苏北山汇报了此事。一听‘头号劲敌’吴嘉杭原来根本就不是对手也没有任何的危害,他的笑声都把外间办公室里的秦奋给招进来了。
“哎呀,行!只要他小子清楚自己的份量那就没事儿了!心情真好啊,少赚三百万都没关系了!”
我撇嘴说:“怎么会少赚了三百万?我今儿在路上刚看到一辆跑车很好看欸!”
他把嘴巴凑近摄像头‘亲’我一口,哄我:“媳妇儿别生气了,我会努力赚钱的。你看中了哪辆车?要不咱们就把人家的公司整个儿给买下来成不?”
我嗔道:“去你的!就你赚的那点儿钱能买什么啊!得,我要去温习功课去了,你好好的上班儿!”
“得嘞!媳妇儿说的话就是圣旨啊!那我必须要好好的上班儿啊!媳妇儿,咱们周末见啊!我明儿买票去!”
我故意冷着脸说:“好啊,过来了快帮我看看我的论文要怎么写。”
他期待地问:“嘿嘿,这一周儿你可想死我了吧?”
“没!就是让你过来给我帮忙儿的!”
“我好‘忧伤’啊!”
“你继续忧伤去吧!”
结束和他视频之后,我哼着歌儿去温习功课。
三天后,苏北山并没有来英国,美国公司临时有事必须要他过去,他就又买票去了纽约。
我的心情不止是伤心还外加了失落,但很快我就想到了,我喜欢的人可是苏北山,我早已清楚这就是他的生活和世界,我需要尽快学会接受他的爽约和意外。
流了几滴眼泪之后,我就穿戴一新和气质美女济南人张姚、吴嘉杭三人乘坐吴嘉杭的车去爱丁堡市中心购物、吃饭。
苏北山把整个九月份都耗在了纽约,而因为美英的时差问题实在是无法调和,我们做不到天天视频。
我开始觉得很烦,因为他几乎每个小时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内容几乎永远不变,‘媳妇儿我想你了’‘和谁在一块儿呢’‘没男的就好’……
可其实他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敢让他知道,我已和张姚、吴嘉杭成了‘铁三角’形影不离的在爱丁堡城市的各处溜达,我怎么可能是给他的回答里的‘没和男的在一块儿’呢?
苏北山在十月初才回到北京,却立刻又被第四季度的工作和去香港公司例行出差的事情给缠住了手脚。按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我应该已极想他了才对,但是三门课的论文和各种project却在我的脑中代替了他。
可以说,除了梦里偶尔会梦到他,还有就是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其余的时间里很难主动的想到他。他逼我视频,我可以整整一天坐在电脑前却埋头打字翻书,他在那边大发脾气却怎么都打不到我。
至十月末,全世界的人精们猛然意识到,原来,九月中旬纽约华尔街雷曼兄弟公司的破产居然是新一轮大规模全球金融危机的序幕!
一天上课前,我主动给苏北山打了一个电话。
那端的他好像是正准备要睡觉,我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他说现在自己一个人在金宸住的太孤单了所以干脆就搬去了石景山融入大家庭,苏礼被苏墨陈和李刻给抛弃了,正和他挤一屋睡呢。
苏礼抢了电话和我聊了几句,我答应他会买英国最好吃的冰激凌带回去北京给他。
电话换了苏北山接听后,我直接问他:“有没有影响到‘盛金’?”
他停下嬉笑略正经的回我:“其实九月我在美国的时候儿,分公司已经受到了影响。看到不少的风投公司都倒闭了,我当时就在想,只要是不扩展到全球,那起码中国这儿还是能赚钱的。
可是到了现在,咱们中国也没能幸免。北京这儿虽然还没有出现亏损,可是如果细说起来的话,其实几乎已经是不赚钱的了,都是不过百万的小打小闹儿。这一次的金融危机来势汹汹,虽然是不太可能,但我还是希望它能够赶快过去,要是时间太久,我怕会挺不过去。”
我平静道:“‘盛金’是你多年心血、是你的脸面儿,你心里现在肯定很难过。我今儿就是想要跟你叮嘱一声儿,要是万一真的那啥了,你如果急成了中风什么的我可是不会伺候你的。所以,你最好把心态放平稳些。
可,如果真那啥了,而你却没有急成中风,就算是以后要去喝西北风儿,你也别怕我会吓跑。豆汁儿虽然难喝,但是只要它便宜、不费钱,我就乐意陪着你天天去喝。你要是心里面闷了,那就跟我回青岛耍去,咱们俩去海边儿捡贝壳儿、散散心。
苏北山?我这儿挺严肃地跟你说话儿呢!你好歹应我一声儿成不成啊?”
本安静了许久的话筒那边忽然又是苏礼的声音,他有些害怕的对我说:“舅妈姑姑,舅舅姑父他捂着脸跑进了卫生间!他是不是脸上突然长了什么怪东西?”
叹了一口气,我对苏礼说:“你舅舅姑父他是去洗脸了,你要乖,等会儿让舅舅姑父好好休息,他上班儿很累的。舅妈姑姑挂电话了,我要去上课了。”
“嗯!好,我不会烦舅舅姑父的!舅妈姑姑再见!”
“嗯。再见。”
冬,第一夜
11月9,苏格兰的一些地区开始下雪。冬天的周末没有什么人愿意出门,很快,地上就积了一层洁白的雪。
到了周二‘光棍节’的早上,我推门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要踏雪而行了。虽已是八点钟了,可天色依旧略黯。半路上,张姚和吴嘉杭分别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明天不来上学让我课上要认真听、课后好给他们讲一讲重点。我可以理解,他们住的地方乘车到校怎么也要十多分钟,这样的天气估计明天地面也好不了,他们过来上课是有一些麻烦。
上了一整天的课,六点多的时候,我冻的浑身发抖地回到了家里。周末和苏北山视频时,他说周一会去美国,我估计他现在应该是站在华尔街的街头感受着经济大萧条的起点吧。
因为开了空调暖气,半个小时后,公寓里彻底地暖和了起来。我这才敢脱下外衣和毛衣换上了轻薄的家居服。
‘笃笃’
心中一个激灵,我心说从来都没有人会到我这儿来窜门什么的啊,张姚他们两个人倒是有可能,但现在雪还在下着,他们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在电话里面说的啊。
‘笃笃’
那敲门声还是不急不忙,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有心情的在严寒下等着我去开门。
手里拿起菜刀,我凑近房门看向了猫眼。我飞快地跑回厨房里又放下了菜刀,然后赶在他第三次敲门之前打开了房门。
“媳妇儿!快想死我了!”
鼻头通红的苏北山站在房外大笑着冲我喊了一声,我扑过去想要去抱他却被他给推开了。
他拎着箱子走进来屋里关上了门,然后脱下了及膝的纯黑大衣。他得意笑着冲我张开了双臂,我这才高兴的哭着抱住了他。
我嗔道:“怎么你敲个门儿也弄的这么神秘啊!我还猜会是谁呢!你怎么不快敲啊!我一听这猴急的样儿就能知道是你了!”
他抱着我双双舒服地倒在了沙发上,他温声说:“我怕敲太急会吓着你。”
我忽然想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忙问他:“周二的航班不是一早儿就能到爱丁堡机场的吗?你怎么晚上才过来我这儿?”
他冲我嬉笑说:“你猜啊?猜猜我是不是已经在外面儿鬼混了一天!”
我摸了摸他微湿的大衣和冰冷的衬衫,放佛明白了什么。
我强忍着心疼说:“我们老师今儿还提了一句说今天没有人愿意开出租,你是自己从机场走过来的吧?天啊!北山,你竟然从早到晚走了十个小时!这外面儿都零下多少度了啊!你还耍帅只穿着一件儿大衣,怎么着也得穿个羽绒服啊!电话呢?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说罢,我窝在他的怀里呜呜地伤心哭了,心疼他现在一定都冻坏了。
他哄着我,又似无所谓的玩笑说:“娶个聪明的媳妇儿还真是不好啊,好不容易玩儿个浪漫都瞬间被你给猜透了!没劲儿!其实我也没走十个小时,我先从机场外等车,见一直没有车就干脆走了过来。幸好我记得路,否则就得冻死在荒野里了!手机是没电了,在飞机上忘记要好好的充电了,心里就光想着来见你了!”
我气道:“活该你冻死!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儿啊!我也好去机场等着你啊!就算是没有车,两个人走回来也比你一个人的强啊!起码有我还能陪你说说话儿!”
从机场打车过来这里约有四十分钟,今天雪厚难走,他如果走怎么着也得走五个小时以上。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坚持着扛着箱子在苏格兰的雪地里走了那么久的。
我赶紧进厨房去给他煮面,两个人抱着一碗面坐在沙发上来回争抢着吃的很开心。饭后我去厨房收拾碗筷,他进浴室里面泡澡。
我坐在书桌前打印明天上课要用的讲义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