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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恼地抓着头发连连叹气,心说,任远啊,舒馨啊,你们请他来天津喝酒干什么啊!这个烂摊子,怎么偏偏就摊到了我的头上啊!
夜入酒店(2)
头痛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这整个被苏北山给‘搞砸’了房间,我心里一时无主。过了有两分钟,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了房间里的恶心味道了,我决定要大干一场。
我使劲地摇了摇苏北山的胳膊,又努力地把他扶起来坐好。
我喊道:“苏北山,苏北山,你醒醒!醒醒!你妈让你回去吃饭了!”
他缓缓地睁了眼睛,认不出我,他只是望着我笑嘻嘻地说:“爷现在不行……没力气和你‘玩儿’,等明晚!……明晚……”
Md,他以为我是什么女的啊!
我怒道:“谁tm要和你‘玩儿’啊!你脱衣服!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苏北山闭了眼,嘴巴却因为开心而咧开了。
“你真调皮……还是要‘玩儿’啊……成,脱就脱……但爷我是动不了了……让你……掌握‘主动权’……丫儿的……有点儿意思……”
他一边无耻地呓语一边慢吞吞地脱下了西装,我一看他衬衫左胸口的位置上也不干净,就说:“衬衫啊,衬衫你也得脱!”
他不明地‘呵呵’笑着,又一颗颗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看他脱的太慢,我也上去‘帮忙’。
男人果然是都长了一颗色心!他居然敢趁机揩油,摸的位置还挺tm的准啊!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骂,却听他抱怨了一句‘太小’然后就放开了手。
MxxxxR FxxxxR!他不仅是侮辱了我的身,他还伤了我的心啊!而这些,还tm竟然是在他无意之中就完成了!
我拎了西装和衬衫就赶紧撤离,把两件衣服都挂到衣柜里后,再回到床边,那厮却已经脱了裤子!我再次地想要彪脏话!我刚才没说让他脱裤子啊!这‘床上常客’估计是已经习惯了‘作业流程’,知道上边儿脱完就该脱下边儿了。
但是,从客观的角度来讲,苏北山整个身体的身材还是趋于完美的,线条优美、肌肉结实、肤色优质,可以评给他十分,十分制。
“呸!完美也不行!占我便宜!我tm才不想看呢!流氓!”
摈弃了心中的‘杂念’,我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北床移到了南边干净的那张床上。身上仅余了平角内裤和袜子的他可能是觉得冷了,就伸手摸索到被子给自己裹上了。
现在的情况,可比刚开始时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啊。起码,他不会搂着自己的呕吐物折腾一个晚上。如果明早起床时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应该是不会怪我的了。
看看手表,时间刚好是10点10分,挺十全十美的!
瞄了一眼我只进去过一次的卫生间,心说好东西可不要浪费了嘛。反正苏北山已经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了,我洗个澡应该不会被色男人给偷窥吧。如果错过了这个‘村’,我就又要去那个暖气开放不足的公共浴堂的单人间里洗澡了。相比之下,还是这里要好很多的。
……
舒舒服服地泡了十多分钟的澡,我恋恋不舍地用花洒清洗了身上的泡沫,然后裹着一条浴巾开始吹干长发。
‘噗通’一声,我赶紧回头看。
“你!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北山居然醒了要上厕所释放‘负担’。我忘记反锁上浴室的门,结果他轻易地就转开了。可,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居然跌坐在了地上。
我扔了吹风机,赶紧用手想要捂住自己身体上的重要位置,却想起现在我是裹着浴巾的。
可是,我没有事儿做反而更麻烦了,因为,我总不能就盯着苏北山看吧?看他的内裤还是袜子?看质地?还是看牌子?
苏北山握着门把手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冲我骂道:“丫儿的……谁tm把……把这儿弄的……水……你谁啊?……你。”
我坐在马桶盖上无奈地冲着他傻笑,看清了我,他彻底醒酒了。
“李意?!”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他又冲我吼道:“你tm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这个气呀!真恨不得捶烂他那一张臭脸!他以为他有多好啊?他以为是女人就会趁机‘上’他吗?Md,倒贴钱我也不上他!
我揪住浴巾,和他理论:“没有证据就没有发言权!你不知道啊!谁tm愿意和你‘做什么’?”
苏北山愣了一下,然后他快速地离开了卫生间的门口。
“你别先过来!我穿裤子呢!”
过了十秒钟,我走出去,他正在系腰带。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床边上,表情是一头雾水。
我好笑道:“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解释?”
苏北山喝道:“tm你丫儿的当然要给我一个合理的、不会让我对你动手的正当解释!我让你送我来酒店,我可没说要和你上……”
我插嘴说:“等等。是,你是没有说要和我做/爱/做的事儿,所以嘛,你需要听我的解释啊。其实这个事情也很简单,你醉了,你睡了,然后你吐了,而且还殃及到了我。
为免你整夜与自己的呕吐物为伴,我就帮你脱了脏衣服,但是干净的裤子却是你自己脱的与我无关。我又把你移到了干净的床上躺着。为了不去没暖气的公共浴堂洗澡,我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借用了一下下浴室。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
听说没有上演‘激情大戏’,苏北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我心说,我没因他揩油而告他婚内性/骚/扰可真是够好心的了。
他突然却郁闷道:“我明儿要怎么回北京啊!你尽早去给我买套西装来!我这个样子没法儿出去见人!”
我并不是那种喜欢给别人‘伤口撒盐’的人,于是就答应他:“行,给你买套和今儿这套一模一样、尺寸一样的,可以了吧?但是你要耐心地等等了,我明天9点半到10点半之间有一节课,买了西装再过来,怎么也要11点半之后了。”
苏北山不满道:“不行!我早上吃饭怎么办啊?你想让我可笑的只穿一条裤子对服务员说‘谢谢’然后看着他把餐车儿推进来再推出去?然后等着这个笑话传到北京?”
我微急说:“那你想怎么办啊?就算是现在叫服务员把脏衣服都送去酒店的洗衣部门干洗,你能穿上的时间也不会比11点半要早!所以,你只能穿成这样儿等人送来早饭!我倒是有一个好心的免费建议,你可以穿着浴袍,比这样儿要好一点儿!起码那是一套!”
“tm浴袍论一套啊?!”
两个人干瞪眼看着彼此,他忽然乐道:“你明早儿给我送早饭来不就得了!然后你去上课,上完课买西装送过来,哦,别忘了我的午饭。我的车就借给你开了!”
我已是疲累不堪,无奈道:“行,行。我是不是还得谢您老儿肯借车给我开啊?”
“当然!”
“fxxk!”
他穿着裤子就躺回了被窝里,得意地冲我嬉笑道:“李意,骂人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哟!”
拿了钥匙,我烦躁地说:“走啦!”
“把‘请勿打扰’的牌子给我挂在门儿外面儿。省的服务员在明天你送来西装之前进来打扫房间发现了我的样子。”
“我知道啦!”
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还只裹着一条浴巾!即使抛开影响市容问题不说,我只穿着浴巾从酒店内部走到外面的停车场取车,也是一个高难度问题。
我正要敲门,他却及时地把门给打开了。
然后,他用一种家长教育孩子的严肃口气对我说:“没穿衣服你就要走啊?这叫什么事儿啊!你快进来穿衣服!”
我赶紧回屋,躲在浴室里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给脚上套袜子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委屈。明明我什么错误都没有犯,可为什么老天却要让我经历这么‘忙碌’的一晚呢。
正抽抽搭搭地想要哭的时候,苏北山在浴室门外忽然说:“别哭啊!你别哭!你要是这样儿走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给怎么样儿了呢!”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我才想起,其实他就是今晚的罪魁祸首!我宁愿他喝死在任远别有用心的那场宴会上,也不愿他拼着命坚持开车找到我让我带他来酒店住宿!
我终于哭了,伤心地说:“我累了一天了……还没有好好地休息……呜呜,又要伺候你……还被你诬赖成了‘女流氓’……早知道最后会是这样儿,你吐了之后我拍拍屁股就该走人的!……呜呜……我管你明天丢不丢人呢!……不对,在宿舍楼下,我就不该答应帮你来找酒店!……我委屈,你还不让我哭……苏北山,你凭良心说说,你tm对得起我吗?!……呜呜……”
门外无语,我猜他一定是在痛心悔过之中。但是过了二十分钟却还是安静,我就不得不怀疑了。
打开门,门外却无人。再看床上,他正蒙头大睡着。真的是蒙头啊,用被子蒙着头,他不想听见我的哭诉!
最后狠狠地骂了他一句,我气愤地跺脚走了。
血战拍卖会
在国内,堵车是所有大中型城市的通病。
平时上班时,我就是在宿舍楼附近的快餐店吃完饭就去马路对面的学校里上课,从来不曾开车上路过。紧赶慢赶,我在9点钟到了酒店冲到16楼敲开了苏北山的房门。
把煎饼果子扔了进去,不问他喜不喜欢、不看他是否被煎饼给砸中了,在他发火儿之前,我又乘电梯下楼赶着开车去学校里上课。
追着上课铃声的尾音,我有些慌张地走进了教室里,学生们都已坐好了,就等着我了。
喘匀了气,我说:“对不起啊,大家,我迟到了。”
白星海关心地问我:“老师走路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把你耽搁在了路上?”
我笑笑,说:“没事儿,就是……呃,睡迟了,早上起床晚了。”
冷不丁的,我对上了林一那审视的眼神。心说,真囧嘞个囧啊,人家这个孩子可是知道苏北山昨晚来看我了。我现在又说了那么‘暧昧’的话,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可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他会怎么想啊?只要别搞的人尽皆知就行了。
上课的途中,齐敏进来把晚会的奖杯拿来摆在了讲台上。大家欢呼雀跃了好几分钟,结果到下课时,我一张试卷的要点还没有完全地讲完。
接下来是20分钟的大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