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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我知道,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你肯这样坦白我很高兴。”
我们相视一笑,我们彼此了解,也知道情侣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之间有过太波折,横亘在我们中间的最大问题不过就是陈远帆而已,他存在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这道永远无法解开的难题。
回到家,何琛说先到我家,我问妈妈,妈妈说先应该去看许妈妈这是礼貌。何琛满不在乎的说不要紧,反正晚一天去也没什么,说着,拎着东西就要往我家冲,气得我牙氧,这倒是谁养出来的白眼儿狼。
许妈住在新买的别墅,我去的时候只有许爸在,何爸正在看电视,何妈正在做饭,一点儿也看不出两个人像离婚很久的,看见我们回来了高兴极了。
我怯怯的叫了声:“何爸,何妈。”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何妈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感慨的说:“瞧,我好像几年没见许言了,这丫头怎么都没有变。”她侧头的时候我看见她耳边若隐若现的银丝,这些年,她是老了,儿子丈夫将她的青春席卷而去了。
何爸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一眼何琛:“学业怎么样,没荒废吧。”
何琛也没有什么好脸,往沙发一坐硬梆梆的甩了两个字:“没有。”真是一对父子一个德性。
我清咳了一声,何琛这才坐好乖乖的答:“所有科目都过了,今年比去年进步也大的多。”
何爸这才满意点头:“嗯,回头对我说:“许言,你一定要好好管管他,别让他太放肆。
何妈在一边高兴的说:“放心,我们家许言绝对管得了他。”
说得何琛很是郁闷。
、第七十一章
吃饭的时候,何爸要喝酒,何妈说:“你胃不好酒要少喝。”何爸就不说话了,不过吃饭就显得没精神了。
过不了一会儿,何妈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酒来说:“今儿个就破例一次,明天可就不行。”何爸一见到酒高兴了,拉了自家儿子的手:“何琛,来一杯。”
这下我郁闷了,就这么纵容儿子还有什么学不会的,何琛望了我一眼说:“许言,不让我喝。”
何爸何妈齐刷刷的看来,我的头一下子低下去了,这个该死的何琛,不明显的告诉他父母我欺负他吗?
我尴尬的小声音说:“今儿个何爸高兴,你就陪他喝点儿吧。”
何爸说:“许言,你这样对,酒不是什么东西,这习惯可不能养成。”
何妈瞪着何爸:“你光说儿子,那你自己呢?”
何爸小声音嘀咕:“我是大人吗?看见何妈瞪他讨好似的说:“那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何妈无奈的说:“这都是我纵的,你以后可别这么纵着何琛,这小子本来就是个刺头儿不好管。”
一顿饭吃下来齐乐融融的,饭后我小声音问何琛:“你爸妈和好了。”
何琛说:“不知道,就上次爸胃不舒服妈去医院照顾了一下,后来爸不声不响的回了家就这样过了。”
我一笑,那应该就是和好了吧,毕竟有些事情不能说破也无话可说。大千世界诱惑太多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下午回到我家,也正好赶上吃晚饭,我爸又是非要拉着何琛喝酒,何琛以同样的话搪塞,这回,我腰板挺的直直的,想外人都那么维自己,何况是自己的父母。
谁知,我妈一听一筷子过来瞪我:“说了不欺负他,你怎么又欺负他了。”
我委屈的叫:“我怎么欺负他了,不让他喝酒不是为他好吗?”
爸在一边帮腔:“现在哪个人不喝酒,以后何琛有个什么交际应酬怎么应付,来,何琛喝。”
我真是欲哭无泪,这是一对什么父母啊。我恨瞪着何琛,何琛见我这样又推辞,不过半句不敢再说我了,可是我妈见瞪我:“许言,我告诉你呀,你不可以像以前那样横行霸道啊,你得学会体凉他,男孩子喝点酒没什么的,又扭过头对何琛说:“阿琛啊,以后小言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揍他。”
我气的七窍生烟,我是他们捡来的吧,见不得我一点儿好。
晚上和妈睡在一张床上,妈说:“言言,以后要对人家好,你只要对他好呢,他就会对你好。”
:“妈,我没欺负他。”我还是很委屈的辩解。
妈摸着我的手:“妈知道,你欺负他也要他真愿意让你这样欺负。”
妈爱怜的望着我,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说:“许言,那个陈远帆你放下了吗?”
我一愣,原来每个人都在担心这个问题。
:“妈,我……。”
妈妈继续说:“你也不怪妈这样问,我生的女儿是什么样的我太了解了,你是个死脾气的,这件事若没有个答案你是不会死心的,不管你放下没放下妈就是想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对何琛你都不可以再伤害了知道吗?”
我点头。像小时候一样躺在妈妈的怀里一动不动,听着外面静静的风声,心却不能平静,妈妈说的不错,我的性格太过执着,对于陈远帆我的心现在就像表面平静的湖,只等着谁投掷一颗石子搅起惊天巨浪。
下雪的时候我还在做梦,是弟弟在外面叫:“琛哥,琛哥,下雪了。”
何琛反而不太高兴答:“唉,本来说和你姐趁着生日出去走走,以你姐怕冷的性格又泡汤了。”
许军在一边兴奋的答:“那不如我们出去吧。”
这许军真天才,我躲在被窝里笑出声音来。
:“弟,何琛口气嫌弃:“算了,我还是在家陪你姐看电视剧。”
就这么了解我,认为天气一冷我就不爱动弹,今天我非让你跌破眼镜不可,再说了,南方天气再冷也比不上北方,这些年不是白过的。
穿了衣起了床,妈正在抱饺子看见我说:“许言,你懒死得了,人家何琛早起来了,你非得要赖术赖到十点,看以后还谁敢要你。”
我心虚的看了看墙上的钟,是挺晚的,可是能怪我吗,要怪就怪外面太冷被子里太温暖了,害得我怎么也爬不起来。
正在灌开水的何琛说:“没关系,我要就行了。”
我妈听了这话笑了起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的什么话,洗濑完后,我和何琛商量着去商场走一圈,说句实话,我都没有好好选过一份礼物送给他,今年一定要选一件。
何琛听了没高兴反而说:“我不要买的。”
:“那你要什么?”我凉凉的问。
他望着我说:“你不会针织吗?我要求也不高,你替我织条围巾就行。”
:“我不想织。”我想也不想的拒绝,他提的要求很简单,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个心,那段的痛苦的记忆时时翻滚,针织我是为谁而学的我心知肚明,我不想再让他们不停的来邂逅纠缠我。
看着他黯然的眼神,又不忍心:“今年也来不及呀,不如明年吧。”
突然想起谁说的,今年织不了明年送给他也一样,结果所谓的明年却是永久的分离,一去不会回来了。
何琛又笑容满面:“那你说的,不许反悔。”
看着他明亮笑,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对我从来无所求,不过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个空头的承诺就能让他高兴的像个孩子,许言,你真应该对他好一些。
我们先去吃了饭,然后手拉着手逛了一会儿,我提出去看电影,他说要去看《泰坦尼克号》,我瞪着他,这么大过年谁会放这么悲情的电影,这不是存心坏人心情吗?
他笑:“不是你喜欢吗?继尔,话题一转:“不如去看一下包好了,你那个包不是穿了个洞吗,正好,那个牌子你喜欢。”
看着他雀跃的侧脸,我半晌没说话,他知道我怕冷,他知道我喜欢看什么电影,他知道我喜欢什么包包,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可是他喜欢什么好像我从来一无所知。
我靠着他,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深潭般的眼闪烁着流光溢彩:“何琛,那你喜欢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的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我望着他,那如深潭般的眼睛光芒璀璨流离闪烁,他真的是很爱我了,很爱我了,不然怎么会这样去迁就我的生活呢。
心里掠过一丝暖,回拥着他,安心闭眼,听着耳边的风,冷冷无法侵袭,想这一生这样过也是不是错的。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正和何琛吃一碗长寿面,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坐在一家简陋的店铺里,要了碗牛肉拉面,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面上面铺着厚厚一层红油。
我伸筷子夹起面丝,笑嘻嘻的说:“何琛,我们一定要像这面一样活的长长的。”
何琛说:“好啊,等你走不动了,我就背着你。”
我瞪他:“我怎么会走不动,说不准是你走不动了。”
:“那好你背我。”
想想,好像我还是比较吃亏,说:“还是我走不动吧。”
他一边吃一边说:“我们都走不动,相互搀扶一起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说说现在和以后。”
这个主意好像不错的,我的嘴掠过静静的笑。
窗外的雪无声无息,可是却白了整个世界,没有暖气的店子里冻得人都有点僵硬,我使劲的跺了跺发麻的腿。
何琛见了说:“别跺了,得会儿我背你回去。”
我望着他:“才不要呢,你以后再背我。”
手机就响了,店子没有几个客人,手机的铃声显得十分刺耳,本来低首吃面谈笑的人都朝这边望了过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打开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像我们这自闭的人还有陌生的朋友,按了接听键。
:“喂。”
:“许言。”
我看着外面大朵大朵雪花从天下飘落下来,像一朵朵正在盛开的花,最美的时候静静凋零,陌生的号码却是许久不见许久不曾联系的故人。
她的声音隔山隔水隔时空,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惊醒了我本来以为沉睡的梦。
:“许言,你在听吗?”
:“哦,在。”
:“许言,陈远帆要见你。”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土崩瓦解,就像一座华丽的大厦一下子倾覆,那断垣残瓦散落在四处。
:“他为什么要见我?”
我听见自己这样说,声音冷静,面无表情,正在吃面何琛抬起头望着我,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我望着他,他说:“许言,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我怎么会哭呢?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