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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他面前,仰头望着他:“怎么啦?”
他垂了垂眼睑,还是很深沉不作声望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一部他厌恶至极的苦情剧。
这都能看的津津有味是不是脑袋发烧了,我玩笑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大惊失色:“何琛,你好像有点发烧了。”
他这才抬头虚弱的笑,声音嘶哑:“你发现了,好像还很得意:“我昨天就不舒服,可是你都没有看见。”声音里还有些委屈。
我气不知打哪儿出,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你不知道说啊。”
他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我在等你发现啊。”
我捂额头,这小子病不轻。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跑回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消炎药,退烧药,感冒药,又咚咚的跑到沙发前将药呼啦一下子全扔在茶几上说:“先把消炎药和感冒药各喝两片,我得会儿去药店买个体温计回来给你量量体温再决定要不要喝退烧药。”
:“嗯。”他乖乖的拿起药,然后拿起旁边的饮料,我一把抢过来冲着他竖了眉:“你喝药还敢喝饮料,你是想治病还是想病情加重啊。”然后,拿了旁边的开水壶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喝完药去睡一觉。”
:“哦,他很配合的点头,我看着他喝完药,然后才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心里很是恼火这么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还让别人操心,不过转念一想,他再大也是个任性的孩子计较个什么劲。
买了体温计回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那小子的房间,他正睡得一脸安适像个孩子一样没有防备,手臂却因睡相不好露在外面,我替他把手轻轻的放回被子里,想不到竟惊动了他,他慢慢睁开眼深潭般的眼丝毫不带睡意。
我横了他一眼:“你跟我装睡。”
他在被子里动了动:“没有装睡,只是睡不着。”
听了这话我就来气:“那当然,人身体不舒服能睡得着吗?〃
听了这话很聪明的不敢反驳,我拿出体温计递过去:“先放在胳膊肘里夹着,得会儿拿出来我看。”
:“我去煮得粥,得会儿好好吃点儿。”我一边看着他夹体温计一边说。
他回头望着我:“许言,我要洗澡。”
我走到门口:“好,我去烧热水。”
他皱眉,我立即瞪眼:“不准跟我用冷水洗。”这小子打个喷嚏我就知道他要刮哪门子风。
看着体温计心放下了,还好烧的不厉害,只是感冒得要好几天才好,而我得像伺候大爷一样无微不至的伺候他好几天。
过了两日,何琛打电话回来说,今天赢了球赛,要和几个好哥们聚一聚。”
我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嘶哑,偶尔还在那头咳嗽几声,我问:“何琛,你跟我喝凉水了是不是?”
他立即否认:“没有。”
:“没有,我冷笑:“否认的这么快不是心虚是什么?”
不和他计较,谁让他年纪比你小,我做了个深呼吸说:“你去聚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还感冒着不准跟我喝酒,若不然你就别进门。”
:“遵命。”
相信男人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看着周琪一脸心虚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何琛,我的脸色很不好的垮了下来,周琪在一边不停解释着
:“那个许言真不是何琛想喝,是那帮哥们不放过他。”
:“他都拒绝了好多次了,后来都拒绝不了。”
我点头让出一点儿位置,脸上挤出一点儿笑容:“没事儿,进来吧。”
我跟着周琪进了何琛的房间,两人合力把他放在床上,这小子还真醉死了一点儿醒的迹象都没有。
我把被子给何琛盖好,才和周琪一前一后走出门,周琪搓了搓手:“那个,许言我先走了。”
:“不喝点水。”我问。
:“不了,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呢?”
我点头表示了解:“现在天色很晚自己小心点儿,身上有坐车的零钱吧。”
:“有的,他走到门口回头笑着说:“何琛说的一点儿没错。”
我望着他:“他说什么?”
:“他说……,屋里突然传来翻身的声音,我朝何琛的屋子望了一眼,回头望着周琪,周琪边开门边说:“他说,你就是个管家婆。”
说完,立即走出门生怕背后有人冲出来一样。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这小子我在他心里就这形象。
打开炉子烧好水,然后敲了敲那小子的门:“别装了,赶紧起来洗个澡臭气熏天的你还让不让我过日子了。”
不稍一会儿,那人打开门从里面探头探脑,心虚气短一脸讨好:“你怎么知道的。”
我望着他皮笑肉不笑:“何琛,你长多大我就认识你多久,你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
他低首顺目的站在那里:“对不起,我食言了……。”
我举着手打断他的话:“从这一刻起不要跟我说话,明天也不要,等我什么气消了我会通知你的。”说着,看都不看他一眼走进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也没有生他的气,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嘛,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是他们的特权,这才对得起精彩的青春,只是,他欠教训了。
、第五十五章
:“许言,你在家啊,唉呀,我饿死了。”
接着,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脚步哒哒作响,那小子满头大汗的打开我的房门,大声嚷嚷:“许言,你没有给我做饭。”
我瞄了他一眼,继续低着头做图。
他蹭蹭到我桌前:“许言,你还生气呢?”
我指了指门,然后做了个敲门的姿势,眼睛冷冷的斜了他一下。
他乖乖的退到门外,伸手在门上敲了敲,看我没有想要理他的意思,开口问:“许言,我可以进来吗?”
我一边工作一边说:“不能。”
:“许言,我知道错了。”他像一只可怜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深潭似的眼睛里尽是委屈。
我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继续说:“我说真的,以后我保证不喝酒了。”
我动了动手中的鼠标,抬头没好气:“这话某个人那天就说过吧,结果呢?我挑眉望着他:“说了和没说一样,反正都做不到。”
:“许言,你已经气我三天了,我也反省三天了,我真的以后不敢了。”
我叹了口气,若不是他认错的态度好,若不是周琪那番话,三天,三个月我都不想和他说话。
前天,去做市场调查,无意中碰到在街上玩的周琪,我们两个人寒暄了一阵,周琪说,何琛这几天特别郁闷,连打球都没精打采的,我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冷笑不已,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然这小子永远学不乖。
周琪说:“许言,你真的不能怪何琛,他当时真的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谁拿刀架他脖子上了,不喝酒就让他人头落地,我在心里腹诽面上却默不作声只是笑笑。
周琪说:“上个星期天我们和邻校有场友谊赛,本来半个月之前就约好的,可是谁知道星期天那小子竟然鸽子说不来就不来,连一点儿让我们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害得我输了那场球赛,事后问那小子是什么天塌地陷的事儿让他把平日里的一点儿信誉丢到风里了,那小子是打死也不肯说。
上个星期,我心里突然乱了,上个星期不正好是个心情很差,他非要让我陪他去骑车吗?还说是因为自己太无聊了,当时我对他没好脸色也没好脾气,他可是求了又求我才答应的。
周琪有些无奈的说:“没办法,那伙人让他选是喝酒还是交代事实,他选了后者。”
我将做好的东西保存,回头望着门口的他:“你要怎么赎你的罪呢?”
:“你说,我做。”他看见大赦有望十分爽快的答。
:“做一个月的家务。”
:“没问题。”
:“给我买一个月的早餐。”
:“可以。”
我居高临下的点头:“那好,你先去做吧,根据你的表现我会提前原谅你的。”
:“哦。”
我继续在电脑前忙碌,那小子还在门口赖着不走。
:“你还有事?”
:“许言,他跟我撒娇:〃我还饿着呢。”
:“哦,我点头:“冰箱里的菜是现成的,电饭煲里有剩下的饭。”
:“许言,他的脸垮下来。
我冷冷的一笑:“刚刚说的做一个月的家务,怎么,做饭不是家务。”
:“可是我真的很饿,他嘟嚷着,看着我的表情立即息了音,没精打采的朝外走去。
:“冰箱里我刚包的饺子也是现成的,若你爱吃可以下瓶里有开水。”我的声音不高不低他正好听见。
外面传来一阵欢呼:“许言,你真好。”
我的嘴角不由的掠过一丝笑,这小子真好打发只要对他好一点点,以前那些不好他都可以不计较。
小雨进来送文件的时候说:“主管,我跟说件事?”模样神神秘秘的。
我接过她手中的文件:“什么事,我可告诉你啊,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忙的时候,请上五天以上不批,这小丫头跟了我快两年了,平日没事儿叫我言姐,只要一有事儿就叫我主管,肚子里那花花肠子我可是摸的一清二楚。
:“主管,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是那样不负责的员工吗?”她很委屈的跟我抗议。
我用笔抵着下巴笑如春花灿烂:“你不是。”
她一听,一双小眼睛眯成一道缝,趁她高兴之际说:“那谁是。”
她一听嘴巴一抿:“那好,冲着这句话那我真得多请几天,一副破罐破摔的表情。
我将文件一合扬眉:“少废话,这次又是什么事?”
:“那个,她有些扭扭捏捏的颇不好意思。
:“再不说就出去做事,我的时间特宝贵。”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
:“我妈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漫山遍野的桃花盛开,我妈说我要走桃花运了,今天给我约了个相亲对象让我明天去看一下。”她一口气说完像极了在外面练习很多遍。
我自言自语的说:“难怪。”
小雨奇怪的望着我:“难怪什么?”
我打开文件边看边说:“以前的老人说,桃花一开女孩子就爱犯花痴原来是真的。”
:“啊……小雨愣了一下接着张牙舞爪扑了过来:“言姐,你骂我花痴。”
我一边躲一边笑:“好了,算我错,明天那假我准了,祝你相亲成功。”
她这才心满意足的住手,出门时候她突然回头朝我眨眨眼:“言姐,我帮你看了一下你的星座运程,今年你也红鸾星动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