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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了,我不是来接你了吗?”他抢过车子说:“来来,我载你。”
我瞪了他一眼:“我让你载,我又不是不会。”
:“怎么,师傅载徒弟来不乐意了。”
想起他教我骑车,心里一时感触说:“好,徒弟荣幸之至,说着跳上后坐。
墙头的月光斑驳的照了下来,淡淡的风忽隐忽现,他骑的很慢,我扶着坐踏,谁知,他突然一拐,我身子一下子往前一倾,脸重重的撞在他的后背上,惊魂未定的抬起头笑骂:“何琛,你要死了。”
那小子强词夺理:“许言,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颗绊着我们的石头。”
我气的恨恨的捶了他几下,不过这次我学乖了,伸手抱着他的腰避免这小子又使坏。
以后每天下晚自习后都能巧遇何琛,刚开始疑惑后来就慢慢习惯,反正都住在对门来接我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那时,把一切都看的太理所当然,尔后,细细回想事出皆有因。
有一晚大雨倾盆,我打电话给何琛让他不要来,毕竟是出身娇贵的少爷要是淋病了我可是罪孽深重了。
何琛在电话里含糊不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当时我在想毕竟是个孩子,这么大雨像要把天下个窟窿一样,他应该不会来。
下了晚自习天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我穿了雨衣骑着车子艰难的出了校门,雨声里隐隐听见有人叫我:“许言。”
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耳边又只听雨哗啦啦的响,可能是我自己的错觉,我又骑着车朝前蹬了几下。
:“许言,这次声音更大几分,回头,隔着雨,雨里站着模模糊糊的人影撑着伞疾步朝我这边走来。
借着微光定晴一看竟是何琛。
我跳下车还没开口,何琛劈头盖脸的责难:“你傻呀,下这么大雨还骑车,淋病了怎么办,出了车祸怎么办?”
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我不骑车怎么办走回去呀,你也说了这么大雨,你想让我走到明天早上啊。”
他没有再说话,将手中伞朝我手中一递说:“拿着,我去帮你把车子停好,我们今天打的回去。”
不由分说的抢过我手中的自行车,朝学校的停车棚跑去。
这小子是不是来过我们学校,不然怎么熟门熟路的,连我们学校的停车棚他都知道。
回去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落汤鸡了,谁知道爸妈又正好去了小姨家了。
何琛手脚麻利的替我插好热水器,又在炉子上替我煮好姜汤,临了嘱咐着:“赶紧洗头洗澡,然后把姜汤给喝了,不然明天铁定感冒。”
许军在一旁羡慕的说:“琛哥,你要是我姐夫就好了,瞧你把我姐照顾的无微不至。”
我一脚踹过去:“去死,胡说八道什么。”
许军想扑过来打我,何琛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瞎闹什么,你姐感冒了你负责。”
那小子脖子一缩乖乖的上他的网,我正准备得意的显摆一下,何琛又回头瞪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比他大上许多,却畏惧他那凛冽的目光灰溜溜的去洗澡。
洗完了何琛还在,身上的外套是许军,想起他也淋了雨回来,跑到许军的柜子里拿出上次妈妈给他买的新内衣裤递给何琛:“你也去洗个澡不然也会感冒,何琛没说话起身朝洗手间走去,许军有意见了:“姐,那是妈给我买的新。”
:“我知道,不然拿你穿过的给何琛穿啊。”我瞪了他一眼。
许军委屈的说:“姐,你一定和他一家的,我才是外人吧。”
我不理那个小屁孩儿,把煮姜汤倒上两碗,一碗自己喝一碗放在桌上凉着。
何琛拿着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来,我瞄了一眼说:“喂,你不会用许军,你用我的毛巾擦头。〃
:’你的,我以为是许军的。”他无辜的望了我一眼。
我狠狠的瞪了一下,明明就是故意的还敢装无辜,许军会有粉红色绣着梅花的毛巾的吗?
看见桌上的姜汤毫不客气的端着碗就喝,这小子还真当成是我家里人了,就问一句都省了,不过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看着冒雨去接我的份上原谅他。
洗衣服的时候,看见他的衣服放在衣架子上就随口问了一句:〃何琛,你的衣服拿回家洗吗?”
他一边和许军玩着游戏一边说:“不拿了,你洗一下吧。”
臭小子,还真当我是他的保姆了,不过算了,我心胸宽广不计较,平日里帮许军也洗过衣服帮他洗几件不算什么。
、第四章
:“许军,帮我拿几个衣架子过来,衣架子不够用了。”
:“不行,我正玩到关键时刻。”
:“那何琛你去拿。”
:“不行,我也正在过关了。”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了,我跑进去拿着衣架子朝他狠狠打几下,两人被我打的嗷嗷叫,回头朝我抗议:“干嘛打我。”
:“你们说呢?”我插着腰像一只母老虎一样看着他们。
两个脑袋一缩,何琛嘀咕着:“不就是衣架子么,我帮你拿。”
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我气不打哪儿出吼道:“臭小子,你还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要是不想晒拉倒我直接把那几件衣服扔出去。”
何琛立刻赔笑:“没有,没有,我立刻去拿。”
许军在一旁幸灾乐祸:“琛哥,看吧,看吧,我姐是不是跟我妈一个样。”
何琛深有同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的衣架子立刻飞了出去。
:“知道吗?”
我们突然转来了一个插班生,他叫陈远帆,听说长的高大帅气写的一手好字,画的一手好画。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言情小说迷,整天幻想着有钱的白马王子,小雨不屑一顾冷冷的讽刺:“骑白马的一定是王子吗?说不定来个唐僧呢?”
小雨的全名叫林雨,是我们的班长兼校花,记得开学那日她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说:“我叫林雨,林是树林的,雨是下雨的,在初中三年里我都是班长,希望在未来的日子大家共同努力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
品学兼优的女子多少带些傲气,学校操场上有个球场,经常一堆女生扒在球场外看着男生打球,替自己心底里喜欢的男生加油,林雨却总是拿一本文学名著,在阳光花坛旁聚精会神的看书,我问她:“为什么不去看打球?”
:“你为什么不去?〃她从书里抬起头反问我。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懂所以不愿意,而且我还要学习呢?”我扬了扬手中的课本,本来以为数学才是我一生噩梦,谁知道到了高中英语也有点跟不上步伐了,没办法只好加班加点的学了。
她笑了笑说:“回头我给你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精明的不让她蒙混过关。
她冷冷的一笑没什么表情的说:“有那闲工夫不如多看几页书。”
我只能挑眉不能发表任何意见,林雨的话不仅毒而且是一针见血的狠,经常说的那些不服她管束的同学哑口无言满脸通红。
她的话刚落音,高大帅气的陈远帆斜垮着包走了进来,阳光将他的背影照的越发英挺,那一刻,全班鸦雀无声全班女生的目光都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生。
只见陈远帆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声音像大提琴一样动听:“大家好,我叫陈远帆,以后请多指教。”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我竟想到了何琛,那棱角分明眼深潭如水的男孩子,再过几年也会有这样的境遇,不知道人他会不会像这样彬彬有礼的介绍自己,不过,不管他如何介绍自己,女生的目光都会在他身上久留不去的。
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一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蔓延,我却不敢不去深究。
看着离我一步之隔的林雨,正低头翻着手中的书,一页一页翻的极快像是被撩乱的心事,我突然想逗逗她,在纸上写:唐僧来了你不想看看。然后卷成团扔了出去,谁知道那个女人没接纸团掉了地上滚了滚,正好滚在一双名牌球鞋前。
我的心猛的一跳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见那人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纸团,用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说:“同学,你纸条掉了。”
我做贼心虚伸手一把抢过来,抬头尴尬的说:“谢谢。”
:“不客气。”他笑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在我前面那位置坐了下来,我望着他那削瘦挺拔背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来回游荡。
我把这笑话回去说给许军和何琛听的时候,那两个眉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反应倒是一致,齐齐的不屑的说:“靠,你们这群女生从来没见过男生是吧,见着长的能看点的就像饿狼见了羊也不怕丢脸。”
我伸着爪子朝他们抓去,翘着嘴说:“要你们管。”
我正在做一道英语题,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到底这个英语单词错在哪里,还差两分我就能改写历史了,而现在历史的错误摆在我面前,我竟不知道错在哪里。
同学们正在奋笔疾书,我咬着笔头冥思苦想,前面飞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你那天在纸条上写什么〃,字迹苍劲有力自成一格,一看就让人眼前一亮。
正焦头乱额哪有这个心思回他三个字以示敷衍:“不记得”,又扔过去。
:“骗人,这次还画了一张很恼怒的脸在旁边,活灵活现的表现他现在的心情。
我想了一下又写了一句,这次没有话直接一个笑的前仆后仰的小人,这次换我愤怒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不用这么耻笑我吧。
又一张纸条飞了过来,上面写着:“如果你在“e〃改成“i〃就的话可能就会得70分了。”
我一看还真是把这个很简单的单词记错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来二去我和陈远帆就这样熟了,而林雨却不知为什么和我疏远了很多。
每每去找她聊天的时候,她不是很忙就是和别的同学聊天聊到忽视我的存在,我知道我要失去她这个朋友了,让我伤心的是我还知道我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她的。
陈远帆字画一绝在班上乃至校内都是有名的,而我文笔也不错,老师就交给我们一个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教室后面的黑板报成了我们每个星期的必须完成的功课。
星期六的下午,很多同学都回家了,只有我和陈远帆两个人在学校办黑板报,手机突然响了,一手拿着粉笔一手拿着手机:“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