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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蜻蜓的父母从千里之外的城市赶过来,我和周姐用了半天工夫才让她们接受这个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却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我们匆匆赶到医院,小蜻蜓正坐着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的发呆,看见门口的父母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我们这一代人是家里小公主小王子,与父母等同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经历太多的苦有太多未能实现的梦想和抱负,对自己的下代就寄予厚望,希望我们能实现他们没有实现梦想,按照他们已经规划好的人生蓝图生活,所以我们叛逆,有些时候也会心怀怨恨,总是盼着长大,长大后能独立生活能离他们越远越好,可是我们受伤了想到了最后想到还是在我快乐时候抛之脑后的父母。
小蜻蜓的父亲见了她这样气得铁青扬起手就想打,小蜻蜓的母亲一把扑到女儿的身上一边哭一边说:“你要干什么,女儿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打他。”
小蜻蜓的父亲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嘴角哆嗦了几下:“这能怪谁,不是她自己不爱惜自己所造成的吗?平日里我们跟她的说的话她全都丢在脑后头,现在这样了后悔了迟了。”
小蜻蜓一边说一边哭:“爸,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如今才道当时错,可是那个时候却总是心里埋怨父母管的太多,怪他们总说些我心里一清二楚的道理,像老和尚念经让人烦不胜烦,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那些都至理名言,是他们的经历生活苦痛只是希望我们不要重蹈覆辙而已。
小蜻蜓的父亲狠狠的放下手,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们站在门口,隐隐的见着他两鬓间早生的华发,我们的父母都是因我们而苍老的。
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黑漆漆的天,拿起手机朝家里打电话,电话是许军接的,妈妈好像在炒菜,听许军说是我穿着拖鞋似乎是连走带跑的过来的,她一边接过许军的电话,一边说:“快去看看锅里的菜别让它炒老了。”
许军一边嘀咕:“一听到姐的电话就像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似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妈妈在那边吼:“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乱你的嘴。”
我在这边听着,听着这样温馨的对话,泪不知不觉滑过脸庞,妈妈在电话里说:“言言,怎么会突然打电话回来的,言言,你过的好不好,言言,若是工作太辛苦就不要做了,你现在还是学生以学业为主,钱的事情我和爸不缺这份,你千万别亏了自己多吃点穿好点。”
刚刚擦的泪又流了出来,我吸了吸鼻子说:“妈。”
:“怎么了,妈妈顿了一下问:“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事得说啊,我就怨你爸说是你一个女孩子留在那么远的城市干什么,生病了也没人理?”
:“没事的,我说:“妈,我就是想你们了,想家了。”
:“唉,妈妈笑着说:“傻丫头,想家了就回来吧,请个十几天二十天的假回到家来住,妈给你包你爱吃的饺子。”
许军正好听见了在那头叫:“妈,你偏心,我前天求你包饺子你都不包。”
:“吃什么吃,妈妈又朝他吼:“一个男生那么爱吃。”
我在这边笑了笑问:“妈,爸呢?”
:“哦,这几天你爸有点不舒服出去打针去了,你是不是想和你爸说话,等他回来我让他打给你,免得你浪费话费。”妈妈说。
我心里一紧关心的问:“爸没事吧。”
妈妈笑:“没事,没事,小感冒而已,你别担心啊,在那里把自己照顾好,想回家就回来啊,不要太拼命身体重要。”
父母太多的年华都是被我们这样奢侈的浪费的,而最可怕的是我们还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刚刚经历一场劫难的经历,觉得自己总也回不了神,总是很恍惚做什么事情做好久才发现自己做的是什么事。
远帆这些日子经常跑过来给我做饭,然后对我一些企化进行指导,我灰心失望的说:“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做这种事的这块料,还不如你来做呢,你瞧你来做呢?”
远帆温柔的笑:“傻丫头,别灰心,你身后有一个像诸葛亮一样的军事,你还怕不能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
我更灰心了几分:“你是诸葛亮没错,可是我是扶不起的阿斗啊,你不怕亡了国。”
他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手指在电脑上一点:“怕什么,为搏红颜一笑倾尽天下亦可。”
我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骂我是红颜祸水。”
他把我往怀里搂:“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失去。”
我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手指:“废话,你除我有什么?”
:“谁说没有,他反驳:“我有了你不等于有了全世界。”
这个人,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他轻轻的吻着我的脸,我慢慢闭上眼睛,我安心的把一切交付于他,因为我知道他对我有多珍爱。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忙碌着小蜻蜓的事忙的有些心力憔悴,他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所以很多的时候都会抽空过来陪我,他从来不问为什么,他从来不问为什么,只是默默的替我分担生命其它一些我疲于应付的事包括饮食起居,他也会经常在这里留宿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停留在亲吻拥抱,他从来没有僭越哪怕再动情,他说,丫头,我爱你,所以我相信两情若能长久时,又岂朝朝暮暮,我有一辈子时间不在乎这一刻,丫头,你知道吗?我现在会经常会做一个梦,梦见我娶你过门。”
我捏了捏他的鼻子:“傻子,你只是梦见吗?”他不说话,只是将我抱的更紧,紧的我都有些喘不过气。
约周姐吃饭的时候,两个都很安静,心里凉凉的,远远有一桌大一的学生四个围成一桌,气氛热闹非凡,勾肩搭背推杯交盏像曾经的我们。
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到头来就剩下我和周姐两个人叫上两道菜,两杯水食知无味纪念着曾经。
我一直知道生命中有些人有些事终有一日会远走,像终就要散场的电影剧终了结束了,可是我一直都天真的想还没有那么快,以事还没有放下事已临头。
周姐说:“我和陈皓分了,我想,毕业以后就会回去。”
:“周姐。”我喃喃的叫着。
周姐望着手中晃动的水:“我知道他很好,他可能比任何一个人都适合我,可是他终就不是我终就我心里的那个人。”
我望着周姐怅然的眼神,静静问:“是不是他和你联系了。”
周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抬头朝我露出一个任性而又璀璨的笑:“许言,我只是想童话一次。”
我想说,周姐,那不是童话那是飞蛾扑火,轻则伤痛累累而终其一生无法痊愈,重则死无全尸永无瞑目。我只是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变成:“周姐,我祝福你,希望你的童话成真。”
她握着我的手眼里泪光点点:“言言,我知道你最懂我。”
、第四十章
我不是懂她,我只是想相信世上爱情绝对的美好。
在眼泪中,我的大三生涯渐行渐近,青春也如离弦的箭一样飞逝而过,曾经笑言姐妹要在一个城市工作,要在一城市嫁一个如意郎君生一个可爱孩子,一辈子平平淡淡的生活,要做一辈子姐妹,逢年过节有串门子的地方,受了委屈有可以避风地方如今散落天涯,像手中的蒲公英风时起离开自己生长地点扬扬洒洒落到各自的归处。
最后一次和周姐通话,她说,他们在一起了,她问,我什么会结婚,我说,还要再等一等。”她说,结婚一定要请我喝喜酒,我说:“好。”
其实,我和远帆也是在聚少离多,他在学校留任,学校很器重他经常外派学习,我们都认为这是个好机会,现在房价物价都在不停的涨,我们要在这个城市生存,总不能总是活在以前的那些幻想里吧。
有一点遗憾的就是,他始终都没有向我求婚。明示暗示过无数次,还就差我主动跟他求婚了,可是他总是会找这借口那借口逃避过去。
每次出差他总会给我打电话,有几次在睡梦中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来了,我看了看时间无力的叫:“陈远帆,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丫头,他的声音有些哑:“我想你,想听你的声音,哪怕只有呼吸。”
然后我的电话就会一整晚都是开着的除了自动关机,想想好笑,交往几年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像听了百遍的童话故事永远不腻。
于姐说:“小心点儿,学校里你们生活在象牙塔里对面世界一无所知,出了学校之后有些观念就会随着时间改变,以前那些山盟海誓白头到老的誓言在现实的前面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笑,毫不放在心上,我和远帆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
想不到会碰到老马远帆室友,那一年为了追一个女孩儿痴心不改百折不绕,现在西装革履身材已微微的有些发福,左手夹着公文包,右手夹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不停的吼,颇有些爆发户气势,走到我面前来看到我呆了呆,把手机一收惊喜的叫:“许言,陈远帆的小女朋友,唉呀,大姐,这些年你一点儿都没有变。”
我笑着说:“没变你还叫我大姐,看起来我是老了。”
他呵呵笑扰了扰头四下望了一下:“你一个人。”
:“嗯。”我点头。
:“我请你喝一杯。”他指了指我身后的店子。
:“好啊。”我爽快的答。
:“那段日子还真让怀念,现实的生活都快把人整成变态了。”他一边吃着碗里的面一边有感而发:“年少轻狂的日子还真是让人怀念。”
:“那你现在还和她在一起么?我后来听远帆说你把他追到手了。”
:“早分了,他望了我一眼一脸毫不在意,我记得那个时候他为了追那个女孩子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嘲笑,可是毫不在意无怨无悔,而现在说分就分了。
:“我现在娶了一个相亲的女孩儿,马上就要做爹了。”
我听他这样说高兴的祝贺:“真的,那恭喜你了。”
:“恭喜什么呀?他把手中的筷子一放,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自我解嘲:“不是被生活所迫么。”
:“你不喜欢她吗?”
:“喜欢。”他耸肩答非所问:“我妈说了,感情这回事以后有时间慢慢培养。〃他的表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