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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心思慎密的周姐问:“是不是陈远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着急忙慌的打着他的手机,那边接起来了不过不是他是一个女生,一听这声音我的头就开始发懵:“许言啊,远帆刚刚去洗手间了,你要过来找他的话我们在医院。”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示威的成份,我赶到林雨说的医院,里面传来陈远帆和林雨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说?”
:“再等等吧。”
:“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
说话声因为我的推门而入嘎然而止,两个人同时回头看我,看着脸色苍白穿着病人服的陈远帆,我不知道应该上去安慰还是应该上去骂他,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两个人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丫头,陈远帆见了我很高兴朝我招手。
看着他床边手插在口袋里的漂亮优雅的林雨正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我没有过去声音冷冷:“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医生说掉完了这瓶点滴我就可以回去了。”他指了指输液瓶。
:“那就好,我点头,猛的拧开门把头也不回的出去,我需要出去透透气,再不出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崩溃,大叫,还是怒骂,为什么你受伤了全世界都知道,而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受伤。
:“丫头,我回头,只见穿着病人服的陈远帆急急走过来手臂上红红的。
我伸手抹了一把脸走过去:“你出来做什么?你看你的手都在流血,你是不是把针管给拔了。”
:“咱不说这个。”他盯着我:“丫头,你哭了。”
:“没有啊。”我冲他勉强的笑了笑。
他冰冷的手摸了摸我脸颊:“这是什么?”将手指放在我眼前上面湿湿的。
他把我搂在怀里:“对不起丫头,我让你担心了。”
我闭了闭眼没有说话,一个声音冷冷插了进来:“你们要卿卿我我也得挑地方吧,陈远帆以后你若是不要命的话请提前说一声,别让我背上什么罪名才好。”
、第二十七章
我看着他手里的那个苹果皮一节一节透明的水果刀上脱落,就像是一个华丽的舞娘旋转脱下漂亮的舞衣一样,然后,英俊苍白削瘦的脸上露着讨好的笑容:“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微笑不语的接过苹果轻轻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嗯。”
他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叹息着:“唉,丫头还在生气。”
我捏着苹果摇头:“没有。”
他温柔的捋了捋我发:“丫头生气的时候就不太爱说话,然后怎么逗也逗不开心。”
我抬头望着他问:“陈远帆,你受伤的时候你想到谁?”
:“你。”他毫不犹豫的答。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
他沉默着抬头刚准备说一句什么,我放下手中的苹果说:“远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请你第一个告诉我,我不想最后一个知道,这种感觉很难受。”泪随着话一颗一颗的落在苹果上。
他一把我搂在怀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丫头,我是不想让你难受才没有说,以后再也不会了,而且我永远不会不喜欢你的。”
永远到底有多远呢?喜欢到底有多长呢?谁也说不清楚。
出了医院路过一家小吃摊,林雨朝我招手:“来一碗吧。”
是个买馄饨的小摊子,北方的人豪气爽快,吃饭的碗能赶上一个脸盘子那么大,满满的一碗馄饨看着我有些发愁,若不是这香味太诱人我绝不会坐下来吃的,现在敞开肚子吃饱了再减肥。
天刚刚擦黑,我们两个默默无言的吃着碗里的馄饨,林雨吃着吃着突然笑了,我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抬着望着她,笑容如一朵花绽放在她的脸上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无奈,她说:“本来是示威的,谁知道竟弄巧成拙。”
我没说话继续吃碗里的馄饨,那馄饨个大馅多也很烫吃在我的嘴里烫的舌头都发麻,继续听着她说:“你知道吗?你一出门他脸色马上变了狠命就针管一拔自己虚弱都不顾了冲出门外,那模样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馄饨味道还真不错香在嘴里腻在心里,只见林雨把筷子一丢,恨恨的说:“许言,我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他,所以这顿馄饨钱你替我付。”说着,拿出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想,为什么漂亮的女人都有不讲道理的权力呢?
她的话并不能使我多高兴,因为我还是很受伤,我的男朋友出了意外我却是最后一个人知道,这会成为我的一根芒刺时时刺我心肺。
嗨,念,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不想让你担心吧。
可是那样我会担心,而且也会很难过的。
那你有没有告诉他?
我说了,而且他也保证了,可我还是不开心。
让时间慢慢稀释这种难过吧。
也只好如此了。
看着一条又一条的短信,我想,有这样一个朋友也真是不错,难过的不能言说的事找他说一说真的很好。
远帆出院的那天他给我发了条短信,丫头,来接我吧,我今天出院。
我故意回了条短信,我今天很忙,你让别人接吧。
他也给我回了条短信,那我只好住在医院不回去了,因为我迷路了,而我的女朋友不肯带我回家。
这个人有些时候还真的没法说。
我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医院里的一个亭子里,亭子四周都长满了不知名的植物将整个亭子围的严严实实的,细碎的阳光从那不知名的植物里照了进来,流离的照在他那张英俊苍白的脸上,他清澈如水的目光正温柔出神的注视着草坪上几个玩耍的孩子,不知为什么总感觉他的神情带着几分感伤。
我走过去,他突然回头满脸满眼的笑意如阳光灿烂,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初初相遇的那次,似乎他长的什么样子我没有来得及看清,但是他的笑容我记得清楚如同阳光般灿烂,他说:“你来了。”
那自信的样子让我有些气恼,他站起身伸出手:“走,带你喝摩卡。”
:“诶,我拉住他:“你刚刚才出院要好好休息才是。”
:“不要紧,他拉住我往前走边走边说:“我住了这么几天医生说我一切都很正常。”
:“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医生上次让你拍的片子你拿了没,有没有什么问题,那天看医生的表情好像很严重。”
他笑容僵了一下极快的答:“拿了,没什么问题,接着很无奈的说:“唉,你现在越来越罗嗦了。”
我瞪眼凶他:“怎么了,后悔了。”
他回头英俊苍白的脸上笑意绚目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点头:“是,是很后悔。”
我不高兴的抿嘴,他突然抱住我在耳边说:“后悔没有再早一点遇见你,没有再早一点与你相爱。”
我回抱着他:“那时,你怕早就被我烦怕了,我弟和何琛总是说我像我妈又凶又罗嗦。”
他把我抱的更紧了:“被你烦着多好。”
这个傻子故意想让我哭,历经远帆这次受伤我们的感情似乎更好了,可是不知怎么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在游走。
:“听说你的文笔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文学社。〃
对我发出邀请的女生叫李瑜是高我一届学姐,这个李瑜可是很了不起的,校里校外才女的光环如雷贯耳,被她邀请我真是受宠若惊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怎么,不愿意?”漂亮自信的女子问。
我赶紧摇头:“不,只是为什么是我,我有些束手无策:“我的文笔还没有好到那种地步。”
李瑜在我对面坐下:“那是因为你对自己没有自信?上次你写的那篇《落》我没经过你的同意送到了市里的一家报刊了人家都采用了,马上你就可以看到你的文字变成签字。”
:“真,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是一时抒发的心情而已,送到文学社去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发表,想不到竟上报纸这真是让人感觉到意外。
李瑜点头:“我没有骗你,不过,你愿意吗?”再说不愿意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翘首以盼得到的第一笔稿费,我立刻给陈远帆打手机,在手机里我无比欢快的叫:”远帆,远帆,我要请喝摩卡。”
陈远帆被我的快乐感染:“好啊,怎么许言小姐中大奖了吗?”
我笑:“不,许言小姐这次比重大奖还快乐,我得了一笔头稿费我想请我喝摩卡。”
:“唉呀,他在那夸张的叫:“原来是许小姐的文才被人发现,嗯,的确应该好好庆祝,请问许小姐,我可以喝一杯最贵的摩卡吗?”
:“嗯,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好半天才像发什么奖一样说:“好吧。”
:“嗨,念,我写的文章发表了。”
:“真的,恭喜啊。”
:“谢谢。”
:“写的是什么我能知道吗?”
:“写的不好怕你见笑,不过,这若是个特长在本市找工作也许不会那么难。”
:“怎么,你不想回去。”
:“不是,我想回去。”
:“那是因为这个城有你不相见的人。”
:“不,我没有不想见的人,只是觉得需要时间。”
时间有些时候会是所有人盼望的,有些时候也是让人憎恶的,像是此刻。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我们约好是下午两点,他却迟了整整半个小时,看着手机恶狠狠的想,看你什么时候打电话,打电话来我不把你骂个狗血淋头,我不叫许言。
下午三点,奶茶店里人渐渐少了,轻轻柔柔的响起,是SHE的《他还不懂》
要说什么杯子都已经空了
闭上眼睛心里下起大雪
天寒又地冻
是不是到了爱情结帐的时候
只剩下各自买单的寂寞
陈远帆,你最好给我有个能说服我失约的理由,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为什么当我推开门他没有来拉住我
他还不懂还是不懂
离开是想要被挽留
如果开口那只是我要来的温柔
三点半了,我绝不打电话,应该是他先打给我才对,是他失约在先应该他向我道歉,我绝不兴师问罪。
他还不懂永远不懂
一个拥抱能代替所有
爱绝对能够动摇我
要用什么融化这一片沉默
在四周的冷空气里叹息
化成烟飘走
陈远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忘记了我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