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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played our first live at a birthday party for Lisa Dalton,a pretty gal,who had invited me。I fucked her friend after the party……or,she fucked me……”(我们第一演出是在为丽莎?达顿举办的生日聚会上,一个漂亮妞,是她邀请的我。我在聚会结束后把她朋友上了……或者说,是她上了我……)
瑞喜听着珀希用那番语讲着一大通话,完全不懂,却又全神贯注,只因珀希那副神情实在教人无法将目光移去。他说话的时候,眼皮低垂,那些棕色的睫毛真是又长又密,竟似两道帘子,没有闭上眼,却把下面的眼珠都挡完了。
若能懂得他这番话的意思便好了,瑞喜不由得感叹。也不知过了多久,珀希才停住话头,抬头朝他一笑;瑞喜心生一颤,赶紧红着脸把头低下,在心底骂自己“该死”。
回头看看糕饼盒子,竟没吃多少,眼见着该进晚膳了,瑞喜怕珀希这时候吃了搁着,便收拾了要拿出去。
“瑞喜!”珀希忽然叫住他。“我的吉他……给我。”他指着对面卧榻上的琴——珀希教过他们,称此琴为“吉他”。
“大人,您现在有伤,不可轻举妄动。”瑞喜摆手拒绝。
“给我!”珀希发怒了。
瑞喜悻悻地放下篮子,走过去为他把吉他取来:“大人,可当心着点。”
珀希没理会,单手把琴接过去;瑞喜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心中不免忧虑。
紧接着,只见他从身后枕头下摸出了什么东西,黑色比拇指略大,捏在指间朝那琴弦上一划——
满屋浑厚的乐音。
“Sounds great!”珀希微微一笑道。“He is not a definite rubbish after all。”(听起来不错!他也不算是绝对的垃圾嘛!)
Goodbye to you my trusted friend,
We’ve known each other since we were nine or ten。
Together we climbed hills and trees,
Learned of love and A B C’s,
Skinned our hearts and skinned our knees。
……
*关于年龄,小P用的是周岁,而我们都知道,中国古代是讲虚岁的,也就是说瑞喜其实才十四岁左右。而他同时以为小P是虚岁十七,也就是十六周岁。而且因为营养缘故,小P看上去跟这里虚岁二十(弱冠)左右的人差不多了。
…
我。。。我居然让小P唱了SEASONS IN THE SUN~~~参考哪个版本呢~~~当然不是WESTLIFE。。。NIRVANA那个还不错吧!反正P是唱不出TERRY JACKS的阳光和BBR 的甜美。。。= =|||
17
“慧妃……娘娘?”我艰难地学着那个拗口的发音,希望瑞喜把刚才那一大堆话简单解释一下——从这个奇怪的名字开始。
“慧妃……就是皇上的妃子!”瑞喜想了一阵才慢腾腾地说出来。
我立刻皱起眉毛:皇上?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最近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来那个统治这里的变态名字叫“皇上”——真难听!
“她,想听珀希大人弹琴。”他说着,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吉他。“想请大人您去她宫里。”
“慧妃,”我把自己理解的内容向他表述,听瑞喜刚才的话,似乎“娘娘”只是个称谓。“想我去弹吉他,给他?”
“正是,大人!”瑞喜拼命点头。
哦!我抬抬眉毛:不错呢!似乎有人对我的音乐很感兴趣。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都很友善;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变态,我对其他人基本没什么成见。
“Well!”我从“榻”上坐起来,拍拍衣服去拿吉他。“我去给他弹!”老实说,窝在这个地方我都快发霉了!
“大人慢些!”瑞喜突然把我推回去坐着。“还须向敏秀宫那头通个信儿才行!”
我诧异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我已经按照他们的要求穿了两层衣服,难道还不能出门?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行动?!
“大人乐意去为娘娘献艺,奴才自是感激不尽,但这宫里的规矩还要遵守,大人少安毋躁,待瑞喜这就去给敏秀宫捎信,看娘娘什么时候召大人前往,这才是合礼数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说了一堆话,一下子什么都听不懂了。
“哎呀!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见鬼,是那该死的马屁精!我被福乐突然发出的尖利叫声刺得耳朵痛,连把他赶出去的精神都没了。
“慧妃娘娘乃是当朝宰相的孙女,于妃嫔中出身最为高贵,她若赏识大人您的才华,必能使大人日后于后宫中无往不利……啊!错了错了!是皇上知道大人与众娘娘相安共处,必当嘉奖大人您的处世为人……”
他的一通废话听得我想打瞌睡,那副虚伪的笑脸看得我直想吐,大约瑞喜也是这样的想法,我看到他不时咬住嘴唇偷笑——那可真是个十足的小丑!
“小蠹才!你还站着作甚?!还不快去为大人禀报?!”他对我说完话后,立刻直起背朝瑞喜吼叫,我刚要为叱责他的粗暴,瑞喜却非常听话地奔出了屋子——真扫兴!
“大人……”一张橡胶做成的笑脸面具朝我逼来。
“Fuck off!”——别等我揍扁你那张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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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密院,议事殿内,悉悉唆唆尽是说话之声,便知讨论之热闹。
“好了!朕意已决,众卿家不必在讨论南巡的行程了,各就各位张罗便是!”高涉不耐烦地挥手,止退那些还要进言的大臣。又转头对身边的沈境说:“将方才议过未决的奏折整理出来,稍后呈至上书房。”
“是。”大学士遵旨道。
“如此,朕略感疲乏,今日就到此吧,众卿如无什事便自散了。”说完,便从椅子上起来,甩下袖子,朝门口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或唏嘘,或赞叹。
“圣上慢行!”
刚走出前门,打算上轿,后面传来尚书令管引的呼声,高涉只得停了下来。
“管相还有何事?”高涉见老人家赶得费力,便上前亲自扶他一把。管引乃是前朝老臣,朝中上下莫不以他为尊长,就是高涉,在人前也要敬他三分。
“老臣谢皇上恩典。”待喘稳了气,管引不慌不忙松开皇帝的手,作揖道。
“管相免礼。”高涉有点不耐烦了。“管相有何事说与朕?”
“皇上莫急,”管引慢慢摇起头,倒是悠然得很。“非是那南巡之事。”
高涉听他一说,虽然略有放心,却愈发觉得烦扰了,不禁眉头微皱。
“皇上既然心意已定,老朽等人岂敢多言,自当将余下之事尽心办妥。此时阻了御驾,乃是为老臣一件私事。”
“管相请讲。”高涉的语气里这才稍稍有点兴趣,但心里仍是不胜其烦的。b
“哼哼!”老尚书令清清喉咙。“老臣的孙女,陛下的慧妃娘娘,自上次返家省亲已半年有余,臣等家人甚是想念。下月初八乃是老臣原配发妻之诞辰,愚妻想籍此请慧妃娘娘回去见上一面,望陛下恩准。”
高涉看着老尚书令深深弓下的背脊,嘴角动动:“恩,孝敬老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朕准了!就让慧妃下月回去住几日吧!”说罢,不待管引谢恩起身,便钻进御轿里起步走了。
哼,又是回娘家!这小丫头进宫不到两年,都回了三次娘家了!高涉对后宫之事虽不太上心,但那位年少懵懂的慧妃管悦伊着实让他恼火了一阵。
时下,管氏一族在朝中的权势已是极盛,却还不知足,硬生生把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塞进宫里当定心丸。自从成婚那日被哭哭啼啼的管悦伊烦了个透后,高涉再没有与她同过房,便偶尔去她那宫里走动,也不会停留太久。心里也知道这小妮子命运可叹,本该多怜惜着她,但要他堂堂一国之君整天去哄着个混沌无知的黄毛丫头实在是荒唐可笑!(但是你却愿意去哄一个话都听不懂的黄毛小子……= =|||)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好些日子没去她那宫里探望了,眼下又准了她下月的省亲,到时那口无遮拦的小丫头见了管氏族人,不免要提到自己所受的待遇……
“去敏秀宫。”高涉想到这里,对轿外随行的太监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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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当我连滚带爬地从那该死的人力交通工具里出来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异到了。
真美。我是说,美,用来形容女孩子和鲜花的那种。精致的建筑,缤纷的花园,吸引了很多蝴蝶和蜜蜂在周围飞舞,这些让我想起故事书里,仙女们居住的城堡,那些飘飞的彩色雪纺窗帘。我像被迷惑的骑士一样浑浑噩噩地朝前面走去……
“大人当心!”福乐冲上来扶住一脚踩软下去的我。
“别过来!”我笨拙地命令道,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这种马屁他总是首当其冲地拍——妈的,我根本不想让他跟来!瑞喜替我背着吉他兴高采烈地走在前面,完全不知道我在那轿子里受的罪!
然后他才跑到我身边,几乎并排地与我走着,前面带路的是服务于这个院落的仆人……恩,女仆。
我感觉更愉快了。虽然她们也用好奇的眼光时不时地盯着我的脸看,但我已经习惯了。
没想到这么快“慧妃”就同意我去,而且还主动派人来用轿子送我——当然,这是出于好意。我有点受宠若惊了,看到这里的环境后更是充满斗志——也许我可以要求举行一场户外的演出呢?看这晴朗的天气!
没有进入到那座别致的殿堂里,女仆们领着我们绕过它,走上一条用不规则的石板铺成的小路,似乎是通往后面的花园——‘慧妃’在那里举行户外聚餐么?恩,我好久没吃烧烤了。
音乐声?
我的耳朵简直真的要竖起来了!几乎屏住呼吸去确认:没错,是音乐,而且是用弦乐器演奏的……班卓琴?
“……大人?”瑞喜轻轻推我一下,我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路中间不动了,前面的女仆不知所措地盯着我。
“抱歉。”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头继续走。
绕过一块巨大的古怪岩石后,我想我准是来到奥林匹斯山了……
女孩们的欢笑声伴随着刚才的音乐,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