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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会死,真的,我还想哭呢。
他停手了,但我知道事情不会停止,很快,身体的另一处隐私部位被触摸了。
我却没有再叫了。完蛋了,我想,谁来杀了我吧。
※※※※※※※※※※※※
那副表情让人颇费琢磨。刚才那一阵叫骂让高涉先是恼火,但在看到那一脸不可名状的神色后,他不知如何应对了。
诚然,像这样周身不得动弹,任人轻薄的局面,这样一名血性少年定是不肯依从的;也不知他所居之地风俗如何,看这情形,多半是不尚男风的。这样一想,他竟有些不忍,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一横,不再多费手脚,直捣黄龙。
手摸到穴口的瞬间,那身体轻轻震了一下,高涉不禁朝对方看过去,发现那双蓝眼竟充盈着泪水。
高涉默默转回脸,直起背,提起那双长腿往两边分开。
“Fuck!”对方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不予理会,将一指伸进那小穴。此穴内外已被人涂好油脂,探进去甚为容易,只在里面转几下,他便捋着自己的阳物挺将进去。
“姓名……告诉朕,你的姓名?”
“Ahhh……Mother ※※※※※※※※※※※※*er!I’ll kill you……”
“说啊……朕在问你名字!”
“I’ll……kill you!You damned……queer!”
“如此……我叫你‘坤儿’可好?”
“Fuck you!!!”
12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纠缠作甚?!”
“胡说!我就见到你给完敏秀宫的还剩着不少才问你要的,敢情这你也要私吞了不成?!”
御膳房里这出不算热闹的争吵,发生在糕点师傅刘百利和守冷宫的小太监瑞喜之间。那小太监来御膳房讨要几个果饼,被刘百利说没有,正要打发了,偏巧敏秀宫的宫女也来取果子,糕点师傅竟当着瑞喜的面从柜子里端出不少交给来的人。瑞喜自是年幼不懂得这其中规矩,端得要与刘百利争理,要他照着也给他些。
“嘴巴放干净咯!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果子都是给后宫娘娘们备着吃耍的,你一个守冷宫的,拿去了供阴魂么?!”刘师傅显然是被这小子不知轻重的话气急了。
“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那里来了新主子了,别说你不知道!堂堂的宫廷乐师,正五品!”
“呦呦!不就是那个黄毛青眼的怪物么!皇上看着新鲜养一阵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厌弃了!”
“放你的屁!我家大人模样俊得很!就你这粗夯,连擦他走过的地儿都不配!”
“小奴才!你找死——”
眼看刘师傅的擀面杖要落在瑞喜脑门上,一个窈窕的身影赶过来将他拨开,那腕粗一根棍子就这样落了个空!
“哟,刘师傅这是做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孩子?!”上前来的是敏秀宫宫女常玉,此时正把瑞喜藏在身后,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与刘百利说话。
“哎呀,常玉姐怎么回来了?莫非是果子有什么不对?”刘百利当下收起凶恶面孔,哈腰赔笑道。
“我来问你多要些杏脯糕,谁知一进来就看你欺负这孩子!”常玉一边递出一只牡丹漆盒,一边继续数落。
“姐儿不知道,这小奴才恁是无理取闹,开口就问我要果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刘百利说着,从身后一只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盒子,用红木筷子夹了几块里面的东西到那漆盒里。
“呸!我来问你要果子与我家主子吃也不对么?!”瑞喜探出脑袋顶嘴回去。
“你懂个屁!你那里住的也配称‘主子’?!”刘百利把盒子交与常玉后又朝瑞喜一凶。
“刘师傅这话怎么说的?”常玉皱着眉毛插嘴进来。“这孩子的话哪里不对了?!只要是皇上疼的人,自然就是咱们的主子,咱们就得尽心伺候好!”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胖嘟嘟的糕点师傅,不住地赔笑点头:“姐姐说的极是,看我一时糊涂地……”
“这孩子要什么你只管给,规矩上面的事,你先记在敏秀宫上头,回头我与慧妃娘娘说,她必定是答应的。”常玉说着让瑞喜站到前面去取。
瑞喜也不懂这些点心哪些是好吃的,只管朝那花哨艳丽的挑,因为没带容器,便随便借了厨房里一个桧木的素盒子装了了事。
“小子!可要记得还回来!”临走时,刘师傅狠狠地瞪着他叮嘱道。
瑞喜只瞥一眼,扭头就随常玉走了出去:这破盒子,谁稀罕!
出了御膳房,瑞喜跟着常玉同路走了一阵子,先是不住地道谢,然后两人随便拉扯起话来。
“瑞喜……你莫不就是老与我们宫里的小丫头素梅一同玩的那个小太监?”常玉听了瑞喜报名字,欣喜地问。
“回姐姐,正是。”瑞喜听她这么说,更加觉得亲切了。
“你们这些小鬼!终日玩闹,若不是主子们心善,早该打死,养着你们这帮懒骨头作甚?!”
“姐姐教训得是,瑞喜今后不敢了!”
常玉作势训几句,又换上好面孔,拉着瑞喜与他说话:“那,姐姐问你个事儿?你伺候的主子,可是那前些日子误闯进宫的番国乐师?”
“回姐姐,是我家坤大人。”
“‘坤大人’?他姓‘坤’么?这倒稀罕!”
“这是皇上赐的名儿,倒是没人知道他本名呢!”瑞喜无奈地摇头。
“那他是一点话也不会讲?”常玉的兴趣愈发浓厚了,竟站在路上不走,专与瑞喜问究起来。
“大人说了话,可没人懂,我估摸着他也不懂我们这里的话……”瑞喜说着,低头微微叹气。
“唉,怪可怜的。”常玉帮他把想法说了出来,须臾,板起脸色:“你这奴才,不知道陪着主子开心,尽跑出去与别的宫女太监们厮混,着实该打!”
“姐姐冤枉!我今次出来就是为着大人着想呢!”瑞喜挥起袖子遮住脸,以为常玉真要打他。
常玉睁大眼睛,一副“说来听听的神色”。
“不瞒姐姐说,自从前日大人从皇上寝宫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到现在也没对我们开腔说过什么。”瑞喜果然“如实招来”了。“我怕他闷坏身子,又想到大人平素爱吃甜味,就跑去那御膳房取些果子好哄哄他。”
“寝宫?你是说……‘那事儿’?”常玉顿时红了脸。
“恩……正是姐姐想的。”瑞喜也低下了头,他虽是净了身的人,但毕竟年少,与女子谈论这话题终是难堪的。“唉,想是皇上下手狠了些,大人受了些痛,心头不快。”
“那……姐姐问你个事儿?”
“姐姐讲!”
“那位坤大人……模样如何呢?我只听传闻说……说他长得很怪……”
“噗——”瑞喜忍不住笑了。“姐姐休听那些杂嘴子们乱传!坤大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可我听说他一头黄毛,连眼珠子都是青的!”
“但姐姐不知道他一身肤白如雪,只怕……”瑞喜盯着常玉坏笑。“只怕比姐姐的身子还白净呢!”说着就捧了盒子一溜烟跑开。
常玉一脸又气又笑,叉了一边腰嚷道:“小坏坯子!看我日后不撕了你的臭嘴!”
※※※※※※※※※※※※
当时电视里正播放着克林顿总统与他的实习助理在法庭上的录像,我跟父母一同坐在沙发上看,幼小的Molly在楼上她的房间里酣睡。我那时九岁,跟现在的她同年,所以,当电视里出现“口交”这个词,而我忍不住笑了的时候,老爸立刻训斥并命令我滚上楼去睡觉。
那时候,我嘲笑他;现在,我同情我们可怜的前总统先生。想象一下,不久——或很久以后,一个曾遭遇非法拘禁的美国人在法庭上回答这样的问题(另外,因为是国际事件,正在被CNN什么的对全国直播着)……
——在拘禁期间,你是否遭受任何性侵犯?
那个男孩(或老头,哦,上帝!)低下头,微微摇着脑袋,喃喃了一句。
——对不起,陪审团听不清楚,请大声说出来。
他抬起头,一脸复杂的神色:“我被强奸了。”
接着,全场哗然,各种各样的声音说着:“噢,天呐!他被强奸了!”
我的母亲和妹妹相拥而泣,父亲掩面叹息,Jake、Terry和Danny从座位上蹿起来吼叫着“我们去干掉那该死的杂种!”,Kurt Cobain的幽灵在空中漂浮,拖着嗓子唱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我的朋友……”……
——好吧,孩子,为了使被告的‘强奸’罪名成立,请你把过程详细讲出来。
……
所以,我现在一直想着自杀。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操着一把M1927*将那杂种打成网球拍!毫无疑问!
唉,我在空想什么?到现在为止,除了像现在这样躺在草丛里望着天空发呆,我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抗举动了。不得不承认,那件事挫败了我大部分自尊。
那天早上,在我的全身还被疼痛折磨着,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一群人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胡乱裹上床单后塞进那间让人反胃的轿子运回这里。真是干脆,好像我就是一件单纯的玩具,在供他们的主人泄欲后就没有留在那里的意义了(呸!我才不想留下呢!)。我敢打赌,那混蛋对我的态度不比对一个冲气玩具上心。
妈的!他甚至没有使用安全套!!
就在我愤怒地将一根草茎咬断,从嘴里吐出去的时候,有人来了。
Rachel笑嘻嘻地跪在我身边的草丛里。
——还没厌倦吗?明知道我不会理他。当然,对他和Jensen我还算客气了,那个讨厌的Fuller要是敢跟我说话,一定会被我大吼一声吓跑。
“……”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兴奋,说起话来手直比划,还就着我的肩膀轻轻推——在其他人都多少回避着我的坏脾气时,这家伙的行为倒是大胆地可爱。
我还是不会理他——那天回来后,是他和Jensen帮我洗的澡,身上那些难堪的痕迹都被他们看光了。
“Kwen Darren……”他继续说着什么,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头盒子给我看。
“Kwen Darren”是我发现的他们对我的称呼。之前我就听他们叫我“Darren”,当然,我相信那是一种称呼,大概相当于“先生”吧。至于“Kwen”,我想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