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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个,这低末的修持,居然也敢在我师父面前班门弄斧。师父心善,不曾怪罪你们,否则,一千个你们也死的灰飞烟灭永不超生了。”
这话虽然说的尽是嘲讽,丝毫不留余地,极尽残酷,但是,此刻见到剑仆的修持恐怕都不在当初全盛时期清源山的掌门邓少艾之下了,他的师父,也就是卓知远,那还不得是几乎要飞升之人?四名弟子心里自然是知道,人家弹弹小指,自己便死的透透的了,这话却不是自夸,而是实实在在的级数的差别,心里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意。
卓知远此刻也已经带着那发出怪声之人飞了回来。身上气势又有不同,刚才只是风度翩翩气度非凡,而现在,则完全是一派宗师之态,几乎让人看了都能生出膜拜之心。
“这便是神仙的修持么?”那四名弟子心中惊惧难当,傻傻的看着卓知远,已经完全的呆若木鸡。
将手中拎着的那个家伙扔在了地上,众人这才看清楚,那人生的枯干瘦小,若不是刚才散发出极大的威压,一眼望过去,这就仿佛是一个极其猥琐的老头,仿佛随便推一推,他就会当场暴毙身亡一般,哪里有丝毫强者之态?
被扔到了地上,那老头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是满脸堆出谄媚的笑容,望着卓知远:“不知仙友……”
话没说完,剑仆就出声呵斥:“谁是你仙友……”
“呃……这位前辈高人,小的不知有神人在此,冒犯了,多有得罪。不过小的也没有做出任何越矩之事,还望前辈手下留情。我这千余年来修炼不易……”
卓知远此刻双目红光一闪,口中倒是缓缓说道:“原来是个蛤蟆成精,难怪长的这般猥琐难当。你不在山中好好修行,却为何胡乱现身,干涉这凡人界的事情?不知通玄界不可乱涉凡人界么?”
蛤蟆精心中不忿,心道不可乱涉,你们六个都是通玄界的,不也乱涉了,我这只是一时心痒,这几个家伙在这里也不知道作威作福多久了,老子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哪里想到他们还有靠山。踢到这么块铁板。
心里虽然如此,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冒犯,脑袋频点,口中说道:“小的只是见到有禅修中人,一时心痒,罪该万死,还望前辈念我修行不易,饶了我这回。从此之后,小的再也不敢了。”
卓知远再哼一声:“若是不说实话,你这千年修行我就给你废了……”
神态倨傲至极,但是那蛤蟆精却宛如筛糠一般,浑身哆嗦不定。卓知远轻轻的释放了一丁点儿威压,他就已经承受不住,半晌却是都说不出话来。
卓知远收了威压,那蛤蟆精赶忙叩头开口:“小的该死,没说实话。其实是小的见……”说着话,眼角瞄向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似乎一狠心,咬着牙根说道:“见他们四人在此作威作福已久,经常欺侮这些凡人界的凡人。今日见他们又要祸乱,实在忍不住出来干涉一番。不曾想坏了前辈的好事……”
“谁的好事?你见我跟他们是一路的么?”
蛤蟆精一听,哦,原来不是一路人啊,那就好办了,既然跟这四人不是一路,那么你也是来管他们的,那就是说你其实跟我是一个目的,怕是也想惩戒这几人了。语气当中自然也硬挺了起来:“这四人一直都使用禅术,经常将这些无辜之人绑来送于那帮纨绔消遣,这些年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小的今日端的是看不过眼了,这才造次。若早知有前辈在此,小的自然也不需去管了。”说罢,偷眼看了卓知远一眼,似乎想知道卓知远的想法。
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却是无法镇定了,顿时大怒道:“你这蛤蟆精胡说什么,莫不是见我清源山如今人脉凋零好欺负么?我们何曾祸害凡人了?此人乃是自己犯下过错,我们不过是施以薄惩罢了。”
卓知远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也知道这四名弟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此刻急于辩白,更是因为惊惧自己实力的缘故。再看那蛤蟆精,却是脸上带上了些微玩味的笑容,显然那蛤蟆精比这四人聪慧的多,知道他们的话是骗不了自己的。
“这般说来,你倒是好心,打算替天行道咯?”卓知远也是存心逗弄这个蛤蟆精,明知道他不过就是看不过眼,也是知道自己的修持强过那四名清源山弟子众多,是以动了惩治他们的心思罢了。虽然绝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但是却也的确没有坏心,否则也不会见过这么多回,这次却跑出来横生枝桠了。
蛤蟆精也捉摸不透卓知远的想法,只得把头摇的仿佛拨浪鼓一般:“小的不敢,小的也没那么伟大的心思,就是今日修炼无果,在山间行走,见到他们几人又要祸害凡人,忍不住就想教训教训他们,也没想过什么替天行道,只不过觉得可以结个善缘,种个善因罢了。”
卓知远听了,终于点了点头,心道这才是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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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九回【抽取记忆】
第三百七九回【抽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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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一看。情知目前的形势对自己非常不利,硬着头皮冲着卓知远一躬到地:“前辈,您休要听这蛤蟆精胡言乱语,我等也乃是名门正派出身,哪里可能做什么祸害凡人之举。此人……”卓知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吓得那人一哆嗦,倒是把口中的话吞了回去。
“你以为你死不承认便可敷衍过去了么?”说着话,卓知远只是一招手,那躺在地上的男子便已经朝着他飞了过来,随后便诡异的停在卓知远面前大约两尺之处,身子也极尽舒展,倒仿佛是仰面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般。
只见卓知远伸出右手,屈指虚空抓向了那人的颅顶,剑仆当然知道卓知远这是要抽取那个男人刚才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是清源山的四名弟子修持太低,根本就不理解卓知远要做什么,一个个纷纷用极其怀疑的目光看着卓知远,却又不敢发问。
最初,蛤蟆精也是满脸不解之色,但是很快看到从那个男人的颅顶飘出了一小截仿佛雾状的东西,落入了卓知远的掌心之间。极淡,若不是这蛤蟆精的修持已然不错,甚至于都无法发现,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显然就没有发现这一小截烟雾曾经出现过。
蛤蟆精似乎明白了卓知远的举动所为何事,顿时叫喊出声:“前辈这是在抽取此人之前的记忆?”
卓知远并没有理会他,而剑仆却是狠狠的瞪了蛤蟆精一眼,吓得蛤蟆精一缩脖子,本就粗短的脖子这么一缩,更是仿佛没有了一般。但是听到这句话,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也心里一下子猛然紧张了起来,他们虽然没有这样的实力去抽取凡人的记忆,但是却也知道,清源山每次选拔弟子,如果遇到无法调教的,便会抹去关于清源山所有的记忆,送回家中。虽然不知道这被抹去的记忆是否能被查探,但是看到卓知远的实力,还远在自己师尊之上,想来自然是可以抽取此人的记忆的了。若真如此,他便能轻易的发现一切。
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只觉得双手掌心当中全是汗水,但是心里也全神戒备了起来,随时都准备法宝尽出,即便是死,也要拼一拼。
很快,卓知远就弄明白了一切的始末,然后又轻轻的将那段记忆还给了那名男子,让他的身体回到地上之后。这才又对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说道:“这人是被你们冤枉的。”他已经看见了刚才在赌场里发生的一切,此人的运气着实也好到有些怪异,先是在骰盅的赌桌上连赢了五把,并且其中有一次居然是准备押大,却不小心压到了专门的点数上,再想改,荷官却不肯让他更改赌注了,说什么买定离手,结果没想到开出来的点数跟那人所押完全一致,赔了个三十倍。随后那人又去牌九的桌上,居然连抓三把至尊宝,不过带来一两多银子的他,此刻居然已经赢了百余两了。接下去就有两个凶神恶煞的看家护院之人,一把将此人拿住,说他出千,周围的赌客一个个显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心道难怪此人赢得这么痛快呢!
但是,从那人的记忆当中,卓知远却看不到任何出千的痕迹,毕竟任何一个人想要出千,就算手段再如何高明。高明到让人无法察觉的地步,但是他自己却是很清楚自己必须动一些手脚的。但是此人却丝毫都没有动过手脚,是以卓知远也能轻易的判断出他并没有出千。
看到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紧张到随时可能崩溃的地步,蛤蟆精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他们总是祸害凡人,还不肯承认,在如此高手面前,你们那点儿小伎俩算得了什么,居然还敢班门……”话没说完,卓知远已经顺手一个封印术顺手丢了过去,这种最基本的法术对于一名第六层意识的修禅之人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却足以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了。
“你们是东来尊者的弟子?”卓知远抬眼朝着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望去,他恼恨清源山曾经亏欠过他,但是却并不表示他对任何清源山出身的人都很恼恨,同时,他对清源山的李度就只有感激之情,乃至于之后对于莫询也是感激莫名。没有这二人,自己早已成为一缕散浮在空气之中的芥子元力了,根本便不可能成为这些人手里所言的高手。而对于那些虽然未曾施惠于他,但是却也从未曾加害过他的人,卓知远是不至于有任何仇恨之情的。更何况他还听说孔一凡曾经帮他说过话,虽然仅仅只是提了一句,并未坚持下去,但是,那也说明此人至少心地不错,能为一个不知名的弟子出声询问,这也算是种下善因之举了。
听得卓知远那寡淡的口气,那四名弟子也不知道卓知远究竟是孔一凡的仇人还是他相对亲近之人,不由得心底产生了几分犹豫。此时此刻,若是师父曾经得罪过这人,恐怕他们几人就更加难以活着离开了。
不过四人当中倒是有一人立刻站了出来,大声道:“我们就是恩师的弟子,你若是昔日与恩师有隙,今日要报复在我等身上,我等也毫无怨言!你只管动手就是!”言下之意,似乎已经彻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