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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随后水萝卜将身前的打手抓起来,扔到旁边一颗大树上。这个打手在树干撞了一下,又跌在地上,顿时吐血身亡。那个弯腰叫痛的打手,还没等直起身,就被水萝卜一个绊子放翻在地,紧跟着水萝卜一脚踏住了他的咽喉,随着一阵软骨碎裂的声音,眼见得命归黄泉,不能活了。
这时其余四个打手也都咬牙切齿,一块儿向水萝卜攻了过来。水萝卜攥紧拳头,一下子就朝其中一个人面颊打过去,随着一阵风声,只听“哐”的一响伴着一声惨叫,跟着这个打手的鼻梁就塌了下去,水萝卜揪着他的衣襟仰倒在地上,蹬着他的身子使出一个“地滚翻”,随同这个打手一块儿在平地上滚了两圈儿,一下子将他扔出老远去。这个打手的脑袋正好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啊”的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另外三个打手见到水萝卜势如疯虎一般,下意识都有些胆战心惊,虽然是一块儿朝水萝卜攻过来,但是遇到水萝卜熟练的伏虎拳,很快就乱了阵脚。有两个打手被他捏碎喉咙,气绝身亡。还剩一个打手,被水萝卜抓住之后在他小腹上连打了几拳,又抬臂在他脸部拐了一肘。这个打手虽然挥胳膊舞腿儿乱打乱踢,但是丝毫也打不着水萝卜。紧接着水萝卜又用膝盖在他腰上连点了几下,乘他弯腰之际攥紧拳头猛地砸在他大椎穴上,这个打手就像棉布袋一样横在了地上。
这一气的打斗虽然干净利落,但也十分凌厉狠毒。白胖少年躲在树下看了一会儿,早已是心惊肉跳,没等打斗结束就沿着小路跑去了。水萝卜放眼四下一望,看到了白胖少年的背影,于是他连续施展草上飞的轻功追了上去。离白胖少年还有几步之遥,水萝卜一个前空翻拦截到白胖少年身前。白胖少年红头胀脸,面上如同水洗一般,喘息着道:“求大侠饶小人一命!”水萝卜道:“你作恶多端,咄咄逼人,本就该死!”白胖少年道:“放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不敢了。”水萝卜道:“你不是要杀我吗?”白胖少年道:“都是我一时糊涂,请大侠开恩!”水萝卜长长出了一口气,侧过身去。不料白胖少年悄悄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对着水萝卜的脖颈就刺了过来。水萝卜本能地一闪身,掐住他的手腕,一把夺下匕首,随后将他踢翻在地。白胖少年抓起地上的尘土,向水萝卜扬过来,跟着爬起身就跑。水萝卜抬臂一挥,手中匕首随后飞了出去,从白胖少年后背刺进,前胸透出。微风阵阵拂过,林中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水萝卜看着他,朗声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能怪我!”跟着就大踏步上山去了。
柳梦婷和田蓉蓉二人在相思崖的岩洞中居住了一些时日,二人时而谈笑时而歌舞,日子很快就打发过去了。七月的中原,常常都是暴雨暴旱的天气。连续的阴雨天过后,就开始一直放晴。雨后的天空总是特别通透,空气也特别新鲜!山中繁茂的草木经过雨水冲洗都变得翠绿可爱!这天一早,婷蓉二人在各自的居室中醒来后,纷纷来到外间梳洗打扮一番,跟着就一块儿携手下了相思崖。荒路边山花烂熳,蝶舞蜂飞。二人沿着荒路边走边欣赏着大自然的景色。不知不觉她们来到了山下的小村落里。在那家熟悉的小客栈中吃过了饭,她们就一块儿来到街心,在货摊上各自买了一把竹制的遮阳伞,就撑起伞来乘着艳阳天一直往南走去了。黄昏时分,前方出现了一个建筑繁华的市镇。二人来到市镇的大街上,只见身穿各色服饰的行人来来往往,有骑马的,有坐轿的,有挑担的,有推车的,三教九流的人物形形色色。宽阔的街道边一个个小摊贩抻着脖子喧嚷叫卖。她们来到街心上,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定了两间房,跟着就点了一些饭菜吃起来。
二人吃得正香甜,忽然就听屋外不远处有人吵吵嚷嚷的,屋内吃饭的有一半都跑出去看热闹去了,连店小二也跑了出去。田蓉蓉看着柳梦婷道:“咱们也出去看看吧?”柳梦婷道:“出门在外,不该管的事最好少管。好好吃饭吧!”田蓉蓉答应一声,低头只顾吃饭。不多时,店小二和那些看热闹的食客陆续都返了回来。店小二进屋之后,长叹一声,道:“真惨啊!五个打一个,连眼睛都打冒了。真不知道这些打人的还是不是人!”旁边一个麻脸食客笑道:“老兄,你叹什么气?人家又没打你?”店小二道:“要是他们打我,我就豁出命和他们拼了。宁死也要反抗到底!打死一个捞本儿,打死俩就赚一个。”麻脸食客道:“说的倒轻巧。只怕你越反抗,人家越凶啊!”店小二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你不还手,人家就饶了你吗?还不是一样被人打得躺在街上,活不活死不死的,弄得连条狗都不如!你越老实,人越欺负你。弄不好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麻脸食客道:“天下人也不都是那么不讲理的。”店小二道:“讲不讲理和人没关系。人都有野蛮的一面,性子一上来,谁还讲理去?”麻脸食客喝下一口酒,笑道:“真看不出,我们的小二哥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改天你看中谁家姑娘了,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保媒去。”店小二笑道:“去你的,灌你的猫尿去!”大家一阵哄笑。
婷蓉二人却没有跟着发笑,她们俩坐在大厅角落里,安静地体会着这里的一切——所有的人所有的东西。店小二说过之后,挥着手巾到门口去了。跟着那些食客对刚才外面的事情七嘴八舌起来,一时间屋内像开了锅一样。婷蓉二人吃完了饭,结算了饭钱,就一块儿出门来到街上。只见街边的壕沟里倒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人,也分辨不出男女老少。做买卖的小摊贩都离开挺老远,一些好奇的行人还在远远的围观。田蓉蓉只朝那人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抱住柳梦婷的身子将头伏在她肩膀上。柳梦婷像个温柔的大姐姐一般,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咱们是江湖儿女,这么一点儿血腥算得了什么?好了,咱们到别处玩玩儿去。”田蓉蓉抬起头来,疑惑地道:“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下此毒手?他们和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柳梦婷轻松地道:“俗话说‘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打人的想必是一些市井无赖,也可能是有钱人家养的打手!至于什么原因,咱就不去管他了。”说着二人沿街向前走去。
这时有一群着装捕快迎面匆匆跑了过来,喝令围观众人闪开。田蓉蓉道:“这下好了,有人可以为挨打的做主了。”柳梦婷笑道:“这些捕快,谁有钱有势他们就听谁的。你以为他们真的能主持公道吗?”田蓉蓉道:“他们吃朝廷奉禄,当然要为朝廷办事了!”柳梦婷道:“你真是太单纯了!”田蓉蓉道:“公道自在人心。”柳梦婷道:“世事无绝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是不是公正就很难说了。”田蓉蓉叹道:“人的感受和思想总是千差万别。”柳梦婷道:“所以真正的苦处是别人不能理解的!这也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最大障碍。”二人正说着,有两个捕快抬着刚才被打的那人走过来。被打的人全身都裹上了白布,顺着头发还在往下滴血。后面一些捕快也跟着走过来。只听一个捕快嘟囔道:“真他妈扫兴!输了一下午,刚反过把来,又贪上这事!今天这点子也真够背的!”另一个捕快道:“算了吧,老弟!今天你运气不好,啥也别说了。有咋话回去跟老爷说去!”前一个捕快道:“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他有空还要陪他三姨太呢!咱们算老几?过几天,老爷他爹又要过大寿了。咱们还是像以往那样准备些像样的寿礼要紧。免得弄丢了这口受气的差事!”后一个捕快笑道:“那是,那是!”二人渐说渐远,众捕快超到婷蓉二人前面,都朝一个胡同走去了。
柳梦婷和田蓉蓉在大街逛了一圈儿,到街头看了一会儿杂耍,等到天色暗下来,她们才一块儿回到客栈休息。第二天一早,伙计给她们各自送去了一盆洗脸水、一条白毛巾以及一些洗脸用的藻豆、洗头用的花露油等等。婷蓉二人梳洗过后,随便打扮一番,一块儿下到楼下吃早饭。她们俩吃到一半儿,就从外面走来一个老汉坐在她们桌前拉起了弦子。老汉才拉了几下,田蓉蓉就起身给了他几块铜板,让他走开。老汉弯腰称谢,又到别桌拉弦去了。等她们吃完早饭,结算了饭钱,就离开了这家客栈。才来到街口,前面忽然又聚拢了一些人挡住去路。婷蓉二人往前走了几步,立在人丛外面。原来是一个衣装华丽的中年妇人和一个穿着朴素的少女争吵起来。她们吵了几句之后,中年妇人拽起少女的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那个少女既不还手也不躲闪,中年妇人得了意,又给了她几个耳光,将她推倒在地上,狠命踢了起来。田蓉蓉喃喃道:“这泼妇也太能欺负人了。”正要往前走去劝说,忽然有一个面黄肌瘦的男青年过来,将中年妇人推开,扶起了地上的少女。
田蓉蓉站在那里心想:总算有好心人!柳梦婷却想:这个青年人恐怕要惹麻烦了。果然中年妇人大吼道:“老二老三,你们快来,有人在这里撒野了!”随着她的话音一落,立即跑来两个牛高马大、一身肥膘的胖头男子。中年妇人指着黄瘦青年和那柔弱的少女,道:“就是这对狗男女欺负我!”两个胖头男子瞪大了眼睛,如发狂的野兽一般怒吼着朝黄瘦青年扑了上来。黄瘦青年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处于下风。三个人在人丛中打到哪里,哪里就闪出一片空隙来。忽然一个中年胖子从地上抓起一把粗旧的长条凳子,照着那黄瘦青年的头就打了下去。黄瘦青年本能地抬臂一迎,只听“咔嚓”一声,凳子砸在他手臂上,顿时断成两截。黄瘦青年惨叫一声,手捂胳膊倒在地上。两个胖子不由分说走上前去连踢连踹。一旁的那个少女哭喊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