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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放出二十四道白虹与孔宣五色神一经对上,沉稳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惊色,感受体外传来的阵阵威压,没想到当年的小师弟时到如今日,居然有了和自已分庭抗礼的实力!
如来微微一笑,高宣佛号,手掌一翻,檀香飘动,便要出击,忽然西方一阵香风滚动,如来与孔宣停下手来,举目细看,见场中现出一片人来!
为首一人正是燃灯,身后带着弥勒佛与药师佛,然后是一众菩萨,金刚,揭谛诸人,丫丫叉叉怕是有千人之众。如来一见就皱起了眉头,怫然不悦。
而孔宣却是哈哈一笑,以多为胜?谁怕谁啊?尽管放马过来吧。眼神斜睨,看着如来做为。
没等如来说话,燃灯上前一礼:“世尊,孔宣此人曾为我佛教护教明王,今日却叛教别投,可见狼子野心,其宜当诛!世尊为我佛门至高无上所在,怎可与这逆贼对手,白白堕了我佛门威名,且请世尊高高上座,些许小事,我们出手便了。”
如来冷眼扫了一下燃灯,见他瘦骨伶仃,须眉皆白,而隐在长眉下的那对眼珠却是精光乱闪,显然别有心思,不由得暗生怒气,再看向他身后那一众佛众,一个个精神振奋,摩拳擦掌,显然并不知道孔宣的厉害。
一旁孔宣笑道:“燃灯,亏你还是上古大能,紫宵中客,你也有脸我是叛徒?要不要人笑掉大牙!想当年,封神一战中,你这堂堂副教主,今日摇身一变佛教上古佛,若说叛教别逃之人,莫不以为堪,可笑你唾面自干,不知自醒还敢笑人?燃灯,你这无耻之辈,我孔宣今日来此是为了讨还西方欠我的因果,念你是阐教叛教,时机到时,自有你门中人收来收拾于你,今日却也不必脏了我的手,速速滚一边去,换佛教正宗之人前来!”
孔宣这一番痛骂,顿时在这一方得意洋洋的佛众中间引起了喧然大哗!这一番话不但骂了燃灯,就连观音等人都是脸上一红,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不管当初原因是什么,叛教的事实却是存在,燃灯与观音诸人百口莫辨。
燃灯脸红如血,一身枯黄僧袍如同风摆扬柳般抖个不住,两道长长的寿眉无风飘扬,伸指点着孔宣道:“截教余孽,也敢猖狂!”
孔宣冷笑一声,刚要答话,却见对面一众佛众抢出几个人来,正是弥勒、药师为先,文殊与普贤紧随在后,四人将孔宣围在中间,孔笑冷笑连连,丝毫不惧,忽然眼光一定,落在那佛众中一人身上,登时大怒,戟指骂道:“长耳定光仙,识相的快些滚出来受死!”
第233章 同门!
长耳定光仙隐在众人身后,听到孔宣厉声喝骂不由得身子一缩,说起来他修为神通不低,且又极会察言观色,不管现在佛教或是先前在截教,地位都是不低。//他要没这两下子,通天教主也不会将最后杀手锏的六魂幡交给他暂为保管,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心腹竟然在眼见截教势败,居然临时反水,投了西方。
可是风水轮流转,这情势急转,佛门目前虽然是兴盛依旧,长耳定光仙却隐隐间生出一种不祥之感,对于孔宣的喝骂,他却是连声也不敢做,躲到燃灯身后,瑟瑟不发一言。
俗话说打骡子马惊,做为燃灯一行人来说,大家都是一起从东方叛向西方的,孔宣的句句喝骂,每一句无不象利针刺心一般扎了过来了,就连一向淡定如石的观音面上都不免一红,更何况文殊普贤之辈了。
果然燃灯大怒,长眉飘荡,伸手一指孔宣道:“孔宣,你狂妄自大,不识天数,逆天而行,夺我真经,伤我僧众,今日必要与你了却这个因果,你们还不动手降妖伏魔,还在等些什么?”
围着孔宣的四人对视一眼,做为文殊普贤二人来说,碍于药师佛与弥勒佛在前,不敢擅专,见燃灯发下金旨,如来也没有反对,齐声答应:“领佛旨!”
二菩萨率先发难,普贤手扬处,一长白虹划破长空,一点碗口大的星光自那白虹顶端一闪现而出。向着孔宣首级飞去↓是文殊拿手的灵宝吴钩宝剑,星光落下,首级自落,端得是厉害无比。
而文殊也不留情,手扬处,风云变化,一道金光自上而下落下,祥光瑞蔼中现出一只金桩,上边有七个金环叮当做响,此物是元始天尊得自紫宵宫分宝崖。名为遁龙桩,现在跟着文殊入释后又名七宝金莲。
此物厉害非常,一旦被金环锁住,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施法逃遁。老实的任由人或打或杀。二菩萨一上手就用上了看家的灵宝,看来对于孔宣已是恨到了极点,上手就毫不容情。
可惜他们遇上的孔宣,这些手段早在千年前孔宣都已不惧,何况如今?嘴角笑容荡漾,身后五色神光中红光大涨,向着率先而来的吴钩剑就是一刷,普贤顿时就觉得大为不妙,惊叫一声:”孔宣,你敢?”
“呵呵。我有什么不敢?”孔宣冷笑一声,红光暴涨快速迎向那点星光,说也神奇,那星光本来光华灿烂,神威赫赫,可是被这红光一照,瞬间光华暗淡,摇摇欲坠!
文殊在一旁大惊失色,心道自已真是吃了猪油糊了心,这孔宣的五色神光可刷一切人神之宝。无往而不利,偏生自已怎么就忘了,七宝金莲若是被其收走,再想讨回可就难了。
这一惊浑身汗出,手诀连放。七宝金莲斜地里飞了出去,孔宣眼角余光看得分明。呵呵笑道:“文殊,算你识相!”
与此同时的普贤也已经醒悟过来,全力回收吴钩剑,可惜让他丧气的是,自已万年心血祭练之宝,此时竟然不听自已的命令,完全丧失了灵性,就如同凡铁一般,直直坠向红光之中。
观音长声叹息一声,三大士荣辱与共,休戚相关,普贤有难,她却不能坐视不理。间不容发之际,素手一指,三光神水化成的汪洋中迸出万道水剑,向着孔宣漫头漫脸的攒刺过来。
“观音,你也动了手么?可惜区区水剑,焉能伤我?”五色神光中白光大涨,红光落势丝毫不停,那吴钩剑吃那红光当头一刷,突然哀鸣一声,放出刺目白光,随即一声炸响,迸出万点火星,化成一段凡铁,扑通一声坠入通天河中,消失不见。在场众人大惊,就一个照面,这上古神剑吴钩就被孔宣返本还原打成凡铁?这也太逆天了吧!
再看普贤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就在吴钩焦河之时,做为剑主,他与吴钩剑那最后一丝心神联系已被生生斩断,一口鲜血登时喷出了出来,这一伤却是不轻!孔宣冷笑声音传了过来:“废你一剑,就当做警惩你这叛师别教的败类,好在你不是我截教之徒,我小惩大戒,日后自有你门中之人来收拾你!识相的,与我远站了!若还不知机,我不介意替阐教清理门户,还不快些滚开了!”
这一番呵斥,只把普贤气得两眼翻白,本来已是重伤,这下又羞又怒,气血逆行,生生晕了过去。一旁的药师佛大怒,这才叫指着和尚骂贼秃,是可妨孰不可妨!淡金色面容抖动,口宣佛号:“施主就算法力通天,可是口舌轻薄,末免太过狂妄了些,且看我佛门!”手指捏金刚伏魔手印,手中现出一个药锄,携带万道青光向着孔宣狠狠锄来。
弥勒佛呵呵大笑,大肚便便,此佛在佛教中被接引指定为未来佛,号称东来佛祖,说简单点就是如来的接班人,修为可想而知,手中金光闪耀,现出一对做法事用的铙钹,普贤前车之辙,他可不敢将这个宝贝平空祭起,小心牢牢持在手中,双手一击,咣啷一声,一道无形的音波向着孔宣攻去。
好个孔宣,身受四大金仙联合攻击,却混然不惧,冷笑连连,五色神光璀灿耀目,晃得在场佛众睁不开眼来,五色神光白光抵住观音的水剑,黄光抵住药师,青光抵住弥勒,而此时的文殊缓过气来,将七宝金莲放在顶上防守,只用手中拂尘向着孔宣胡乱刷来。孔宣哼了一声,红光如龙,当实罩下,文殊大惊,转身跳开。
孔宣待要追击,那四人片刻不离,各种攻击狂风骤雨般袭来,孔宣长笑道:“你们佛教恁般不争气。以为用这般不要脸的车轮之战。就再没有别的手段了么?”五色神光连连刷动,那四人变动方位,不与神光直接硬碰,孔宣便一人对四人,翻翻滚滚战在一团。
要说孔宣的五色神光本来就是攻防一体,便是平时孔宣用来攻击的多,防守的少,如今对上这四人,脚踏五行方位,更将玉虚杏黄旗放到头顶◎道金光护住周身,防得如铁桶一般。
可就是如此,孔宣越来越得不太轻松,周身压力渐重∫亏四人领教了孔宣神光厉害。不敢灵宝祭起,只得各持手中法器,围着孔宣近身而战”间越长,这四人慢慢配合默契,此进彼退,呼喝连声,五人一团,打得酣畅淋漓。
四人中最让孔宣重视的是观音的三光神水剑,变幻不定,神妙无方。忽然在前,忽然在后,最是烦人费神,而弥勒鼓动手中金铙,每一击动就有一道音波攻来,刺耳乱心。对于文殊的拂尘,孔宣直接选择了无视。
这边孔宣虽然不象先前那样打得大开大阖,潇洒肆意,可是要说这四人联手能将孔宣拿下,那也是不可能之事。燃灯看得清楚,不由得大皱眉头,这样打下去,就算有个百十年,这孔宣也不见得能落败。
可是真的打上百十年?那取经的事怎么办?西方还大兴不大兴了?想到这里。燃灯的眼光就扫向如来。说也奇怪,自从燃灯现身。如来便如同泥雕木朔一般,这场中指挥权完全交给了燃灯。
对上燃灯的眼神,如来明白了燃灯的意思,要说今天佛教出动五位顶尖大能,上手就被上伤了一个,别外四个齐斗孔宣,却拿不下一个孔宣,可以说是颜面扫地,可是若是拿不下孔宣,再任由他们这样打斗下去,那么佛门西游之事岂不打了水漂?
如来叹了口气,面子与西方大兴比起,只得选择后者。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燃灯大喜,枯瘦的老脸上放出红光,他这么卖力讨好也是有原因的。在金山与白蛇斗法中,虽然将白蛇灭掉,也薄了金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