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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今天却主动找上库洛洛他们,告诉他们什么是念,并强行打开了他们的精孔—按照库洛洛转述的那人原话就是:这不过是我无聊时的一个赌,赢了的话你们会变得更强大;输了,那就做我的试验品吧。
库洛洛他们一行五人,全部都接受了这个赌局。
他们赢了。
……于是就这样学会念了……额滴个神啊……
纪年正感慨主角的强大外挂无敌啊无敌,忽然库洛洛问,“那人要我问你们,纪年派克玛奇,你们,要不要赌?”
派克玛奇面露喜色立刻答应,只有纪年想到自己的身份下意识地迟疑了一瞬才点了点头。被库洛洛看在眼里,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厨房拿。”回到房间,纪年拍软枕头,扶着疲惫的飞坦躺下,给他盖好用收集来的五颜六色的破布所缝制的的被子。
飞坦一把伸手拉住纪年欲转身的手,“不用了,”拍拍旁边,“陪我躺会儿。”
“哦,”纪年跪坐在床沿。微弱摇曳的烛火下,飞坦的脸模糊不清,纪年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交握的手上传来的温度熨帖着冰冷的血脉。
“打开精孔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安谧的气氛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年原本正暗自烦恼着要是被木屋的人发现她不是活人该怎么办才好……听到低沉的声音蓦地回过神来,纪年默了默,忍不住好奇地问,“死亡……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真的很慢热_(:з」∠)__所以,就让我慢慢写,亲们慢慢看吧~咱们不着急综恐也是~慢工才能出细活嘛XD
☆、这只僵尸有过去
“……”飞坦被纪年的问话一噎,瞪了她一眼,确定从她清澈如水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作弄,这才道,“你好奇?”
“啊啊,”纪年点头,一手支颔,表情认真地回想,“我的记忆是从身为僵尸被唤醒后开始的,前世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所以,”纪年摊摊手,略有遗憾地叹了口气,“活了几百年,我还真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呐。”
一股力忽然拉扯着纪年倒向飞坦,纪年疑惑地低头,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眸里泛着彻骨的森冷寒意,“你想死?”
“……不是啦!”
纪年懊恼得只想以头抢地耳,居然在拼命活着的飞坦面前说出真心话,她真是脑袋抽风了被门夹了被驴踢了被贞子那丫的毫不客气地给踩了!
被狂飙的冷气冻得受不了,纪年双手合十作忏悔状,“我错了!不过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状态根本是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嘛……况且我压根没有想死的念头!”余光瞥见飞坦骤然阴沉的脸色,纪年吓得急忙加了一句,冷气这才缓和了下来,“我只是觉得……有一句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我会一直赖活下去的。”
只是……心里一叹,这样漫长而寂寞的生命,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
微弱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朦胧模糊的光晕映照在纪年脸上,眼神空远表情淡漠,整个人虚无缥缈的仿佛会随风而去似的……
飞坦心里骤然一紧,伸手一拽,尚在神游的纪年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被飞坦健硕的身体牢牢压在身下,而胸口正被飞坦的手死死按住……纪年迟钝地眨了眨眼,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该大叫非礼?
然而近在咫尺的俊颜已是冷若冰霜,从薄唇里一字一字吐出泛着刺骨寒意的话,,“你若敢离开,即使杀不了你我也会把你的心给挖出来,把你做成活标本挂在卧室里!”
僵尸是没有心跳的,然而此刻的飞坦为了加强胁迫的气势,使用了还不太熟悉的念力,纪年只感觉到被散发着森冷杀气的念力一刺激,飞坦的手所按住的心口,仿佛开始微微跳动了起来,跳动的节奏一声声撞击着耳膜,眼前开始弥漫起一阵浓密的血雾,而整个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是!
“不要!”
纪年先是嘶声惊叫,猝不及防的飞坦被推倒在地,飞坦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错愕地发现纪年的眼睛居然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空气仿佛被吸走一般压抑沉重得让他喘息艰难,而纪年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全身瑟缩成一团,昏暗的光线里,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泛着铮亮的光刺疼了飞坦的眼睛……
待看清楚那东西时,飞坦金色的眸子骤然凝固—那居然是纪年一寸多长的,比金属还锋利百倍的尖甲!
飞坦记得纪年曾经说过,她的尖甲有两个用处:一是如初见时她所展示的,用来吸收别的生物的生命;二是武器。相处这么久以来,即使被几十上百个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大人围困住,纪年也从来没有用尖甲来作为武器—他知道纪年坚持她的原则,不肯轻易夺取别人性命。而现在,她居然准备用尖甲来对付他?!
飞坦所不知道的是,遇见威胁到自身安全的情况时,僵尸的本能会奋起反击—这也是纪年连自我放弃也做不到的原因。
没事了没事了,他不会杀我的……纪年把头死死埋在膝盖中,一寸多长的尖甲深深掐进手臂直到没根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不住地喃语终于让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尖甲也一点点缩了回去……
等到那隐隐跳动的心脏终于归于死寂。纪年已是冷汗淋漓,深呼吸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跌坐在地上的飞坦,金眸沉痛而绝望,“你要杀我?”
瞬间,一副画面在纪年的脑海中一掠而过……
漫天血红映入眼里,她茫然地环顾四周,满地断肢残骸鲜红色的血静静流淌,方圆十里没有任何活物,是死一般的寂。而她的面前,躺着一个白衣染血的人,垂死的灰败眼睛望住她猛然绽放出夺目的光华,费力地抬起手……
纪年双眼骤然紧缩。是……那个人!那个给她取名字的人!
明明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消磨过去的画面又蓦然出现在回忆中,纪年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那个时候,是失去理智的她杀死了那个人?!怎么会这样……
喵喵的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纪年狠pia了自己一耳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见到地上的飞坦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眼里死寂一片,吓得她急忙从床上跳下跪坐在飞坦面前,双手扯着他的衣袖慌忙解释,“飞坦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杀你!这只是僵尸遇见威胁到自身安全的情况时的本能—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
飞坦奋力甩开纪年抓着他袖子的手,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纪年愣愣望着消失的背影,有些莫名,不是吧,就这点小事就生气了?
事实上,飞坦不是生气而是动怒。之后的冷战让纪年深刻体会到了生气和动怒的区别。
当天晚上飞坦就搬进了闲置的一个空房间,然后将纪年放在他卧室里的牛奶原封不动地搁在厨房。这一下,所有的人都看出两人之间在闹矛盾了。窝金早看不惯纪年对飞坦的细心照顾,此时旁观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玛奇派克去问纪年纪年摆手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她们也就不再多说。而一群人的老大库洛洛则是饶有兴趣静观其变。
而纪年……
老娘也是有脾气的!
纪年压根没觉得自己哪里有惹到飞坦生那么大的气,不过还是好脾气地当晚就去找飞坦打算道歉,却狠狠吃了一记闭门羹,纪年也不爽了,于是两人正式拉开了冷战。
第二天纪年顶着两个熊猫眼和派克玛奇小滴一起在库洛洛的带领下去找那个“木屋里的人”。一边在垃圾堆中跳跃穿梭着,纪年一边预料着见到那个人后的各种情形。但出乎意料的是,纪年猜对了结局,没猜中过程……
那个名叫裘德洛的中年男人,长相粗狂,气质霸道,倒也符合强人的身份,自我介绍一完毕,裘德洛再没一句废话,直接放出彪悍的念力,铺天盖地的念压压得除了纪年以外的其余几人立刻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吐血不止。虽然纪年隐约记得漫画书上写的强制打开精孔的方式只有这样,并且蜘蛛们都是强大的念能力者,但是看着面前几人在浓稠压抑的念力下痛苦不堪的神色,纪年还是不由紧张地五指张开成爪,死死盯着裘德洛,以防他突然发难。
“把流出身体的力量想象成一股水流,然后慢慢引导流向,向着身体内部逐渐积聚……”
不多会儿,随着裘德洛的懒散解释,几人很快掌握要领,从身体放出的气越来越少,最终都牢牢封锁在身体里,再没有一丝泄露出来。几个人倒在地上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汗湿,神情疲倦委顿。只有上扬的嘴角显示出兴奋激动的心情。
纪年松了口气,习惯性地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忽然感觉如锋芒在刺,浑身一僵,望过去正好看见斜斜靠着宽大躺椅的裘德洛一手支着下巴,玩味探究的目光上三路下三路地来回打量着她。
感觉像是被x光透遍全身一样……这是赤果果的视奸啊视奸!
你个怪蜀黎!纪年毫不客气地瞪回去,然后在对方越发兴味的目光中猛然想到,刚才,貌似只有她一个人完全没有受到他彪悍的念压影响啊!
“小姑娘还挺厉害的嘛,”裘德洛懒懒一笑,纪年立刻全身戒备,“居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生念能力者,小小年纪居然能够达到这么熟练的地步。真是让人惊叹。”
他勉强拍了两下巴掌算作鼓励,派克玛奇她们虽然趴在地上,各种意味的目光却一下子全都集中在了纪年身上。
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