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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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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两边人马都吃惊不小。那俞焕身形胖大脑子却简单,拿马鞭指着王印竺勃然大怒:“你还敢胡说八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我们寨主已有了押寨相公?”

“押寨相公”四字一出,两边人马登时笑趴了一地。就连跟在师父身后的常一凡也捂着肚皮笑弯了腰,那天移山寨主惊艳现身,他还以为是位美貌绝伦的压寨夫人,想不到自己师父才是人家的压寨相公!

这边姜庆源的神色却变得严峻起来:“王先生,你说的可是真话?”

现场唯一没有笑的除了俞焕外便只有王印竺一人。待大家安静一些,便对姜庆源正色道:“当然是真话。王某今日特为寻妻而来,遇上姜掌门实属意外。不过既然遇上了,我便少不得要请姜掌门原路返回。”

姜庆源勃然色变,气得全身发抖:“好哇,名震天下的补天士王印竺竟然通匪!”王印竺淡然注视对方:“棋盘寨这些年来为我妻儿遮风蔽雨,是我王印竺的大恩人。就算从前有什么得罪之处,我愿一身承担,还请姜掌门多多担待。”

站在他背后的常一凡心中一动。这死心眼的师父终于开窍了?

棋盘寨方面的人马先前虽哄笑了一阵,现在一听这话,却也个个服气,这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都配得上他们的大寨主!

又是俞焕沉不住气,望着王印竺大叫:“哎呀你怎么不早来一天,寨主她已经走了!”此言一出,几方人马又是一阵大骚动。别说北隆水斋方面不知道,就连赵俊先前带来的那些土匪也还是第一次听说寨主走了。最受打击的当属王印竺师徒。王印竺如同吃了当头一棒,登时呆在当场。常一凡则冲口问道:“那亭亭呢?”

俞焕眼圈一红:“都走了!亭小姐和诚少爷也被寨主带走了!寨主好狠心,我看着他们两个长大,要走都不跟我告个别!”

这回轮到常一凡如同吃了当头一棒。难道再也见不到亭亭了?正在失魂落魄的时候,却听见远远有人大叫:“俞叔!赵叔!”话音由远而近,常一凡刚一抬头,一人一马已经如同一道旋风飞到眼前。

马上坐着的竟是阿诚!

阿诚一见常一凡,也是一愣,脸上登时浮起一层凶色,只恨现在无暇理他,又一阵风似的冲到赵俞二人身边。俞焕立马拉住阿诚:“怎么你没走?寨主又回来了?”

阿诚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姑姑是不会回来了,不过她怕姜家来找大家的麻烦,让我回来看看。”说着便高高举起右手,冲着姜庆源冷笑一声,“真是给脸不要,匾都还给你们了还不知好歹,幸好姑姑留了后手!姓姜的,你可认识这件东西?”

阿诚手中所擎的,竟是一把黄澄澄明晃晃的长命锁!

姜庆源登时大受打击,颤声问道:“你、你们难道劫走了皓儿?”

姜庆源口中的皓儿是姜遇强五岁的儿子,也是姜庆源的长孙,是姜家的命根子。姜庆源有些无法相信,皓儿由一大堆保姆和护卫看着,跟老太爷住在同一栋楼,怎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劫走?

阿诚“呸”的啐了一口:“你当我姑姑跟你一般无耻?张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到底是谁的东西!”说罢一个扬手,那把长命锁便朝着姜庆源的面门直飞过去。姜庆源手忙脚乱接住,双手捧着锁仔细一看,锁的背面镌刻着一个“强”字。

此时远处又是一连声喊叫,又一匹马飞奔而至,竟是先前跟着姜遇强的姜清明。他一见姜庆源便惨呼连连:“不好了,大少爷掉陷阱里了!”

话说姜遇强带着人马往西坡而去,他同他爹一样,对今日的行动充满信心。不想走到一处上坡道时,马蹄突然一滑,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滑人低洼处的一个地洞。身后的姜清明和手下登时傻了,连滚带爬跑过去看,只见那洞口虽小,却深不见底,朝下面喊话,隔了许久才传来一道闷闷的回音。折腾了半天,最后决定拿绳子吊人下去查探,不想绳子放到底,另一头拴着的那人脚却还没挨着地面。这下大家慌了神,只得回来禀告。

姜遇强到底掉到了什么地方,恐怕只有阿诚一人说得清楚。因为他带回的正是姜遇强从小就挂在脖子上、从未离身的长命锁!

阿诚得意洋洋道:“姑姑说了,你家大少爷就由我们招待几日,请姜大掌门回去准备,十日内在镇上翠仙楼摆下酒宴,请来四位江湖掌门到场见证,让姜大少爷拜我家四位阿叔中的一位为义父,从此两家结为亲戚,到那天大少爷便能毫发无损地回家。”

姜庆源的脸色登时一片煞白。这招简直太损了,不仅闹得全镇轰动,还要请来四位掌门做见证,从此他家便跟棋盘寨绑在了一处,北隆水斋也成了半个土匪。

这实是谢诒珊为棋盘寨所做的最后打算。虽然她相信王印竺不会置之不理,但是她不习惯依赖别人,凡事仍要亲手安排后才能放心。

“我呸!”俞焕突然猛啐一口,“老子宁愿认个王八做义子,也不要认那个王八蛋!”他死死揪住阿诚骂道,“你姑姑昏头了?果真要是放心不下山上的弟兄,便不要偷偷跑掉!既然走了,又何必还在意我们的死活!”

阿诚哭丧着一张脸:“俞叔,我也是没办法啊!谁想走啊?”整件事里面最可怜就是他,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却被支使着忙活了一整夜,先跑去各家还东西,一大早又跑到陷阱的另一端等着,待姜遇强摔下来之后将他绑紧藏好,再跑来这里同赵俊、俞焕一起阻截姜庆源。至于到北隆水斋还匾、又将陷阱连夜重新布置的,正是谢诒珊本人。

两边正乱成一锅粥,这时山下又来了一股人,打头两个小厮抬着个轿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姜老太爷。轿椅后面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块蒙了红布的匾。

“爹!”姜庆源一见老太爷来此,登时大惊失色。儿子的事还未收场,老太爷又来添乱。

姜老太爷在轿椅之上手执拐杖,指着姜庆源骂道:“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声音虽是低沉,却如天边隐雷直落入每个人心中。这是一个甲子以上的功力才能达到的效果,姜老太爷露这一手,当即便震慑全场。

老太爷高坐在轿椅之上,拐杖一指,后面两人便抬了匾走到赵俊等人面前,将红布揭开,正是“秋水长天”。

“这匾昨夜蒙移山寨主赐还,老朽想了一夜,觉得我家水斋实不安全,还是放在山上更为妥当。所以还想恳请贵寨继续替我家收好。”

山寨的人都被搞懵了,匾抬到跟前,他们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接。俞焕拦住大家:“都先别动。”又转向姜老太爷喝道:“你这老狐狸又想搞什么鬼把戏?”北隆水斋的人登时面露愠色,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爹——”刚刚缩到一旁的姜庆源突然发出困兽般的声音,“您老人家若要一意孤行,我便断指明志!”说着便从腰间拔出护身匕首,左手张开五指按于地面,一张面皮涨得红里泛紫、紫里发黑。旁边两人一见忙抱住他,后边的喽啰们一时哭爹喊娘,好不热闹。

姜老太爷冷眼瞧着儿子,待哭闹声稍歇,便淡淡道:“你切,最好齐腕切掉,少了一只手,从此便不必吹嘘什么华佗的五禽戏是由伏鹜掌演化而来,甚至连鸭子都是跟着伏鹜掌学会游水的这种连疯子都想不出来的疯话!”

这句轻语竟比大声怒喝还要灵验,一时之间全场鸦雀无声。这些话也只有这位老太爷敢说出来。这一边的土匪群却是笑开了花,那阿诚骑在马上咧着嘴大乐,还火上浇油:“干脆来个齐肩斩断,岂不更加干净?”众人越发笑得直不起腰来。

阿诚正笑得得意,忽然发现一直站在常一凡身前那人向自己看了一眼,目光虽极是温和却带有责备和制止的意味。阿诚登时想起那天他想陷害常一凡时姑姑的目光。他突然全身打了个冷战,心中升起一阵惶恐,立时止住了笑声。

这个人,难道就是常一凡的师父?可是自己为何要怕他?

“爹!”姜庆源又是一声暴叫,“他们抓走了遇强!还有你请来的这个王印竺,他原来也是棋盘寨的人,我家的底细全被人知道了!”

“你住口!”姜老太爷一杖重重击在儿子肩上,吼道,“我家的底细天下还有谁人不知?心胸狭隘、见识短浅、自吹自擂、妄想成狂!就凭你和遇强两个,北隆水斋的气数也差不多了!”

一阵尴尬过后,突然有人朗声道:“这匾我看还是接下吧,切莫辜负了老先生的好意!”王印竺上前几步,从两名小厮手中坦然接过那块匾,又交到赵俊俞焕二人手中。

王印竺又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诚,柔声道:“这位小公子,可否下马说话?”阿诚还在纳闷,在场所有人他都认识,一边是山上的大叔兄弟,另一边是北隆水斋的一群死对头,中间还夹着个无比刺眼的常一凡。唯一不认识的就是这个人。先前王印竺自我介绍的时候他还没到场,此时一见赵俊俞焕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此人竟有几分父亲的感觉。阿诚当即像被灌了迷魂汤,顺从地翻身下马,站到王印竺面前。

听说这世上有一种邪术,能以目光摄人魂魄。阿诚觉得自己现在就中了这种邪术。眼前之人虽不张扬却魄力十足,令人无法违抗。再看他一直注视着自己,目光温柔中带着慈爱,仿佛从自己生下来那天就一直在看着自己。直看得阿诚鼻头发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看姜老先生亲自来送匾,北隆水斋已经无意与棋盘寨为敌,你能不能把他家大少爷还给他们?”阿诚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忽然又猛醒过来像拨浪鼓般一通摇头:“不行,我要先问过姑姑!”

王印竺微笑着劝道:“你姑姑肯定会同意的!”阿诚又是一阵迟疑,王印竺走近一步,将耳朵送到阿诚嘴边,“来,你只说给我听,姜家大少爷现在在哪?”阿诚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乖乖地低声吐出几个字。

“好孩子!”王印竺赞许了一句,转身走到姜老太爷面前。王印竺俯身对老人耳语了几句,老人随即面露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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