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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师叔出场,除了这事儿,就没干过别的!
果然,师叔立刻愉快地答应了:“这事儿我在行,尽管偷师,千万别客气!”
卿浅望天,心想这都是什么逻辑?师叔名分居然就这么定下来了!
墨沨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只能说这个时空不需要逻辑。
对他来说,一切皆有可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墨沨拉着卿浅,对师叔拜了一拜:“见过师叔。”
师叔笑得更加愉悦:“收徒弟什么的最有爱了!特别是负责教春宫!”
卿浅掰着手指算了算:“墨沨是我的师父,师叔又是墨沨的师父。不对啊!其实我应该叫‘师公’才对啊!”
“什么?叫我师公?我有那么老吗!我还正值如狼似虎的大好年华呢!”被叫老了的师叔表示很不开心,“你要么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不要刻意卖萌!”
“我真心没有卖萌啊!只是这关系确实够混乱啊!还有,就算我叫你师叔。那这位美人岂不是——师母?”卿浅为这个称呼纠结不已,“这位美人看起来这么年轻,叫姐姐都不为过。”
“听好了,本大侠名叫瑨晞。这位美人,正是本大侠的未婚妻——颜缈!叫哥哥姐姐都可以,就是不要叫师公!”
“哥哥姐姐?”卿浅对他做了个鬼脸,“装嫩,羞羞!”
“哪有你们羞啊!刚刚我可是看到,某人伸出爪子要吃掉你呢!”
“啊?什么!不要吃我!呜呜呜……我还没有洗白白……”
“小丫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一点都不傻啊!师叔。我叫卿浅。他是我的师父墨沨。也是这座绝尘峰的主人。”
“又是师徒恋的节奏!审美疲劳啊!就不能换点花样么!为什么非要是师父?”
“我……我也不知道啊……”卿浅说着,好奇地看着墨沨,“为什么非要是师父?”
墨沨看了一眼师叔,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因为有些感情。我也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快乐,只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卿浅不解:“我很快乐啊!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会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你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
师叔抖了抖鸡皮疙瘩:“秀分快,公共场合,差不多得了!”
墨沨望天,这分明是我的地盘好么?
师叔身边的美人柔柔开口:“实在抱歉。打扰二位了。我跟瑨晞各地游山玩水,早就听闻这处绝尘峰。本来只是想跟他上来看看,想不到竟有人居住。”
美人就是美人,不但长得美,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动听!
卿浅给他们冲了两杯清茶。送到了他们的手中。
师叔点头赞赏:“真是个伶俐的小丫头!”
墨沨立刻将卿浅拉进怀中,默默地宣示他的所有权。
师叔看的莫名其妙,以为他是在秀恩爱,于是将颜缈也搂进了怀中。
颜缈脸色如霞,轻轻推他:“瑨晞,别闹。”
“羞什么?你我已经定下婚约,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如——不如我们现在就成亲?”
“什么?在这里?”
“这里青山绿水美如仙境,在这里拜堂洞房岂不是别有风情?不要管什么世俗之礼,有你有我就足够了。”
这妥妥的求婚节奏啊!
好不容易叫卿浅遇见了,她又岂能错过好戏?她兴奋地拍起手来:“嫁给他!嫁给他!”
师叔斜了她一眼:“小丫头就知道起哄!赶紧的撒花啊!”
“对啦!差点忘了!”
卿浅依照墨沨教她的法术,念了个口诀,居然真的变幻出漫天花瓣。她又变幻出一个花篮,将那些花瓣收集在里面,然后一捧一捧地撒花。
花篮之中的花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直到她双手发酸,花瓣也半个不少。
她将花篮举到颜缈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美人,你就答应他吧!不然我的手就要断了!呜呜呜……”
颜缈不禁莞尔:“小丫头,谢谢你。”
“美男师叔和美人姐姐,能够看到你们成亲,真的很开心呢!”
卿浅说着说着,有些摸不着头脑,干嘛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她有一种他们终于成亲了的喜悦感?
瑨晞含情脉脉地看着颜缈:“请你相信我,从此我绝不会让你孤单等候。”
颜缈点了点头,眼角滑落泪水。
卿浅好奇地问:“美人姐姐为什么会哭?”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不知道究竟是高兴……还是难过……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见她落泪,瑨晞慌忙为她拭去泪水:“颜缈,我不会负你。”
“瑨晞,能够嫁给你,是我今生之福。”
两人深情相拥,拜天拜地,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幻化出新房什么的,对瑨晞来说完全没有难度。但是卿浅觉得好玩。送给了他们一座‘移动城堡’。
瑨晞望着浮云里的大/床,满脸黑线:“小丫头,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技巧么?”
“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浪漫啊!”
“既然你们叫我一声师叔,那等会儿我就亲身传授,什么叫作‘翻云覆雨’!”
“翻云覆雨?我也会啊!”
卿浅很傻很天真地说着,召来一片云,将它化作一片雨。
然后就听到师叔的闷吼声:“还让不让人愉快地洞房了!”
卿浅吐了吐舌头,拉着墨沨跑远了。
两人徜徉花海,墨沨忽然停住脚步,问她:“卿浅。你愿意嫁给我么?”
本以为她会惊奇。会犹豫。但没想到的是,她毫不迟疑地点头:“愿意!”
“当真?”
“不信可以拉钩钩!”
卿浅勾起了小手指,跟他定下了盟约。
幸福来的太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终于。墨沨忍不住问她:“为什么?”
“放心,不会让你喜当爹!”
“……”
“好啦,开玩笑啦!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卿浅瞬间变得格外严肃,“跟着你,有肉吃。”
吃肉?
墨沨不解,他一向都是吃素的啊!虽然每天都会给她熬肉汤,但不至于为了一锅汤就答应他吧?
当他看到她拿出小画册,坐在花丛中看的津津有味时,他立刻明白过来。
原来她说的‘吃肉’。竟然是另有所指啊!
他的小卿浅终于长大了,他可以放心地开吃了!
只是……只是如今正是特殊时期,别说是肉汤,连个肉末都不许露出来。他已经憋了这么久,难道等来的只能是漫天小星星?
幽怨啊幽怨!
他将她抱在怀中。故意问她:“卿浅,看什么?”
“肉啊。”
“喜欢吃肉?我给你吃好不好?”
“嗯嗯!好啊好啊!你快去熬肉汤!可好喝了!”
“熬肉汤?你说的是——”
“就是你每天给我熬的那些肉汤啊!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是……咳咳……罪过啊罪过……”
“吃货的世界,你永远不懂!”
“卿浅,今天换种花样好不好?”墨沨继续蛊惑,“我们换一种吃肉的方式。”
“肉还能怎么吃?不就是用嘴咬么?”
“用嘴……咬……”墨沨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着自己,“确实是这样。不过……不能太凶残了……”
“美食在手,完全停不下来啊!”
“就是要停不下来。”
“啊?”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吃我的肉,我很高兴。”
什么叫吃你的肉?
节操啊节操!
墨沨表示无解,为了诱/拐娇/妻,节操什么的早就碎成渣渣!
他拿过画册,翻到一页问她:“上次我教你的,这是什么?”
“满眼都是肉,我怎么记得哪是哪儿?”
“……”墨沨继续幽怨,“那我重新教你。”
“我不要学这个!”
“那你要学什么?”
“吃与被吃。”
墨沨看着她脸颊忽然飞来的粉云,不得不怀疑,她肯定是故意的!
说多了都是肉。白天不懂夜的黑,就像他永远也不懂吃货的泪!
第一百四十五章 如狼似虎
娇/妻在养肥,冰山在行动。墨沨看着心爱的小卿浅一点点长大,他的心里也一点点乐开了花。
十五六岁的她,明艳的如同池中春蕊,蹦蹦哒哒摇摇摆摆,每一步都能掐出水,每一眼都能勾出火。
墨沨每天在水与火中挣扎,终于决定下手了!
再不下手,恐怕真会憋出毛病!
他收拾一番,准备带卿浅下山。
三年来的日日夜夜,卿浅都呆在山上,猛地听他说要离开,吓了一跳。
她不解地问:“下山干嘛?难道是去打怪?”
“见你父母。”
“哇!也就是说,我可以回家啦!可是……可是为什么你也要跟着去?你该不会是想跟他们告状吧?”
“告状?”
“我……我不过是偷偷藏起了那本书……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里面的那位公子长得很好看……”
“卿浅,你只准看我。”墨沨说着,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问她,“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你别生气嘛……那位公子其实一点都不好看……还没你好看呢……”
“……”
“大不了……大不了下次我把你画进去!这些日子我学会了画画,画的可好看了!”
卿浅掏啊掏,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她送到他的眼前,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他看着那黑漆漆的一片,问道:“这是什么?”
“人啊。”
“什么人?”
“男人和女人。准确来讲,是你和我。”
墨沨看着那奇怪的形状,忍住内伤:“从哪里看出这是两个人的?”
连个人形都看不出,更别说看出男人和女人了!
卿浅认真地解释道:“你看啊,这根是手,这根是脚。”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手脚居然可以用‘根’来形容!
“这根是头发……呃……好像你的头发比我还好看,所以确实分不出男女……”
一根……头发……
墨沨感到自己要吐血了。
“哦!我知道了!”卿浅脑门一亮。变出一根笔,刷刷地不知捣鼓什么。
等她停笔之后,墨沨定睛一看,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她继续认真地解释:“补上一根小鸟,就可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