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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走了过来,那串东西随着他步步清音,待走到最跟前,用手轻轻抚我的脸,说道:“这么一个绝代佳人,可惜了。”顿了一会儿,又道,“如此再来一次,倒不如去死了。”
若即浑身一震,刷得将他的手拍开。
百里退后一步,痴痴地笑:“你以为年颦,是那么好解的?”
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西下
“年颦,是毒以人性命,易其容貌。摄毒后三日,身生脓发溃,需用九转玉露丹,和上冰之水,敷七日七夜,沉血积骨;自是冰胎脱换,玉肌重生,再长成为倾国绝色。”百里手中抚着那丹药瓶子,眼中水波潋滟,好似看着什么心爱之物絮絮诉衷肠,面上一派喜悦痴迷之色。
若即听到这里,面上刷得无了人色,不当心下意识将我的手捏得死紧。
百里语气轻佻继续道:“你必也知道,这解毒向来要下毒十倍之功。当初痛七日,这次便要痛七十日。当初是生不如死,这次怕她连去死的力气都寻不到了。”
若即松开我的手,然后便听到一阵拳脚相交的声音,约是过了几招,然后就是碰得一声,似是谁人被按在了墙上。
百里还是吃吃地笑,他今日笑得这般多,好似真的遇上什么异常开心的事情:“若不是我当初给她下药,你真指望她那破烂身子能撑过这几年来?一点内力也无地从印灰崖掉下来,四肢尚在已经是大幸,你还想要如何?”
若即顿时气馁下来。
百里却突然收了笑意,话语里突然溢满阴冷之意:“因果缘由,即使当日未曾承想,也是终要报应的。”
言必他又轻轻抚上我的脸,呢喃道:“这还是你教于我的,是罢,雪姬。”
末了他又笑,笑个不停,收了手退后两步,对若即说道:“她今晚该是要醒来了,还有三十天的日子好过,再往后七十日,便要用九转玉露丹和内力来帮她导毒,如此方才是百日。”
若即复又坐到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冷淡道:“阁下何必反复提醒刺探,我既许诺了的事情,必不会反悔。灵珏剑业已送回,我与灵珏宫已断了来往。”
百里不答,只是复又笑了一会,才听到门扇吱呀的声音,然后轻轻阖上,屋内便静了。
我纵然已经猜到凤毛麟角,听他这样说出来,心内却猛然一沉。
若即,你当真负了皇上?
为我……负了皇上……
他握着我的手贴上他的脸,口中喃喃:“小若,小若,你要好好的……”
不知为何,心头一阵强烈的恐慌,犹如被人一剑穿心而过,剧痛随着热浪猛地袭来,激得我一口喷了出来。
若即的声音却是惊中带喜的,一边扶我坐起来,一边给我擦着嘴角:“醒了?小若,你可睁得开眼?”
我眼未睁,两行泪却是先下来了,只揪着他的衣服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若即……”
他急急替我拭去泪,问道:“可是疼?可是有哪里疼了?”
我微微地摇摇头,只偎在他的怀里,却说不出话来。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笑了下,轻轻说道:“醒了便好。”
我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他是听见没有,侧着头依在他身上,只有力气,贴着他的脸,轻轻微微地蹭了几下。
他伸手便将我死死地箍在怀里,仿佛天塌地陷,再不放开去。气息紊乱打在我的耳边,似是欲语还休,缠绕不过,终究还是化成了我的名字。
他低低地唤:“小若,小若……”
语调凄迷,仿佛疼痛不已。
我面上已是湿凉一片。
行到此处,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了。随他罢,一切都随他罢。
决定贴结局
基本完结了,开始写下一本
6月底开始实习的,从波士顿一直搬到了犹他,然后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直在烦,到最近才稍微安顿下来。
从来没有来过西部,好多地方都想去玩想去看,可是又没有钱,眼泪
上个礼拜去的arches national park 和canyonlan national park,这个周末去科罗拉多河漂流
最近的目标就是,live like there is no tomorrow,所以要拼命工作拼命玩,所以礼拜1…5有更新,底线2k
手上有好几个稿子想写,都还不能决定,踌躇阿
还有,非常感谢各位对我如此宽容。我的坑品差到这种地步,居然还能容忍我,等我,荒荒真的很感动,除了更多地写东西,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回报的了
或者有兴趣的我可以贴上个周末在公家公园的照片,嘿嘿……
帘暮疏疏风透,一线香飘金兽
清秋凌晨是最冷的时节,半条手臂露在外面,好似浸在水里一般,熬不过这光景,冻醒过来。
刚将手臂收回来捂在被里,就听得身后一阵悉索动静,随后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一捂就暖了。
侧头一看,若即却依旧还是闭着眼睛,未曾醒来的。
静静躺了一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空空地像水一样。待到东方天明了,才将脸贴着他蹭,他却是躲了两下,还是受不了痒,终于睁开眼来。
若即丝毫没有刚醒的模糊劲,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一撇嘴将我按在怀里:“才什么光景,再睡一会。”
我是早上醒了,便再也睡不着的,就抓了他的手玩。他浑身上下细皮嫩肉,唯有手掌厚厚的一层茧。
我摆弄着他的右手,暗想着以前怎么未曾留意到,衣袖一滑,又将他手腕那道浅痕显露了出来。
灵珏宫的药必然是好药。当日狰狞的伤口,如今只剩下一条细红的印子,像丝线系在腕上一般。
暗自摩挲着,却又是思绪飘开去,好似面前是一袭云锦,袍上纹龙张舞,那人独身立于天地之间,遥不可及。
若即见我没有动静,也俯上身来,轻声问道:“在看什么?”
不去想。不想时已是在想,何不连不想也不想。
我回头看他一笑,将他手腕拉至唇边,伸出舌头去舔那条细痕。
舌头抵上去,只觉他身子一颤,下意识便要缩回手去。我不肯,只拉着,复又舔了第二次,便觉他整个身子贴上来,后背一阵火热。
他弓着身子将我包住,呼吸全打在我的耳边,低低地唤我的名字。
这下子我脸上一阵热,放了他的手就要逃开去。他却将我拦腰一抱,愈加紧地抵着他的身子。
我热得喘不过气来,拼命仰着头吸气。他却就借着撑起身子,沿着我的颈线吻下来,修长的腿挤入我两条腿间,纠缠在一起。
这时天地于我,早是一片混沌。只知急急地喘息,仿佛一停顿,便即要溺死在这里。
若即却并未拉开我的衣服,只在我锁骨上流连不前,一声一声地唤我。
我无声可应他,只是屈起腿架在他的腰侧,抬头去寻他的唇。
若即翻身压住我,唇齿间却是异常温柔,缱绻淡淡,直到两人呼吸都平稳下来,才慢慢分开。
我脸上还红,并不抬头看他。他抵着我的额头轻轻说:“这三十日你好生调养,莫要任性行事了。”
我应他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面上更红,自转身向里睡去。
他轻轻一声笑,跟着在边上躺下,轻轻挠我:“怎么,还不要起来?”
我一闪躲:“不是说还早么?”
他轻轻地笑:“那时方才。再说你都在床上多久了,今日天好,趁早起来随我出去。”
我微微回过身来:“你今日有闲?”
他蹭我:“这些时日总要放了我去的。”
我低低地笑,依旧裹了被子来盖。
他跟着钻进来,在耳边说:“怎么,不想出去?原在清风楼的时候,不是日日都待不住,只想往外跑的么?”
被他说得一愣神,那些日子不是他提起来,倒是遥远地犹如隔世,不可触及。一时间,又想念起楚冉来了。
他也似觉了什么,抱着我不说话了。
我暗自算了算天数,竟也是十月底了,便笑了下,道:“去鄱阳湖捉螃蟹吃罢。”
若即一愣,随即吃吃笑出声来,应道:“好。”
于是两人用完早膳,便开始张罗着收拾东西。
原本出行的东西便很多了,我硬着要去湖边住下来,若即看了看那满满的车子,索性将东西都卸了,只留了两床褥子给我垫着靠着。
“由你这么装,加辆车都不够。索性省了,要什么等去了再置备。”
我左右看看,横竖没有自己的东西,也就应了。
两人磨蹭了好些时候,都还没弄好东西,等到收拾停当,日头都正中了,只好用了午膳再走。
吃过饭又发困,且日头也毒,两人又不想走了。窝在院中树下的躺椅上摇了半天,一直等到日头西了,才磨磨蹭蹭上路。
等到了鄱阳湖的地头上,都日落好久了。两人走的时候,居然也忘了带些吃的东西,饿得前胸贴后背。
还没去旅店宿下来,就赶紧找了家食肆,要了几份菜,两人手也不洗地吃开了。
待到酒饱饭足,我眯着眼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打嗝,满足不已。
爬上车往下一横就要睡了,若即赶紧过来拉住我:“可睡不得,方才吃了那么多要滞食的。”
我翻个身不管:“你便让我去躺着,我躺着消食最快了。”
他哭笑不得,七手八脚拉我起来靠在他身上,轻轻拍我的脸:“乖,要睡也等到了旅店,这里又硬又漏风,睡不舒服的。”
我就是吃饱了那会子困劲最大,听着也就模模糊糊地恩了他一声,依旧闭着眼睛任他摆弄。
到了旅店把车卸了,若即方来拉我,摇了两下不醒,便叹口气,将我抱上楼去。
等他真将我放在榻上,辗转几下我又不迷糊了。待他料理完再回房里来,见我睁眼躺着,不由要笑。
“说了多少次,吃了莫要立刻便睡,怎么总改不了去。现在不觉得,到上了年纪便晓得厉害了。”
我赖在床上蹭了下:“等上了年纪再改不是。”
他一副懒得说我的样子,倒了碗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