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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
气息喷在我的唇上,被他诱惑地睁开眼睛,却见他一双眸子就在咫尺,满满的都是欣喜,几乎要溢出来,灿若星辰。
里面印着的,是我,只有我。
他几乎是贴着我的唇,说:“跳得很快呢。”
这么一说,我便感觉得到,手掌下面的胸膛里,迅速的澎湃起伏。他把我的手压在胸口,不让我抽出。
我浑身热得几乎要烧起来,逃开他那双眼睛,把头转向另一边去,忍不住地大口喘息。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笑:“你的心呢,小若的心在哪里?”
他放开我的手,我却没有动。他抽开我的束带,从领口探入手去,退开衣衫。
热的,粗糙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我好像被电击,抬起整个上身来,他右手顺势滑到背后将我拖起,俯下来吻我,激烈地,迫不及待地,吸吮辗转,左手抓住我后领,将衣衫退去。
我被吻得呼吸难为,从衣服中挣脱出双臂来抱上他,他也衣衫松动,坦诚相待。
我一阵颤栗,他终于松开我,两个人都用力地喘息,他将我放在榻上,依旧凑在我唇边轻轻地吻着,右手在我胸口徘徊摸索。
“也跳得很快呢……”
我受不了,张开嘴喘息,他又吻进来,不紧不慢,细细地舔舐。
浑身异样的感觉,他的手像我腰间一滑,我像是被电击,浑身一颤,几乎叫喊出来。
若即松开我,说:“睁开眼睛。”
我的眼里是一半的泪水,迷蒙之间看得见他一双盈盈的眼睛,他笑了一下,反复抚摸我的腰迹,那感觉如潮,激得我一下挺起腰身来,和他的身体摩擦在一起。
他喘了几口气,在我耳边喃喃:“小若……小若……”右手不断向下,我已身无片缕。
身子像是闪躲,不停地扭动着,我无措地揪着他的衣服,努力地喘息,慌乱之中扯掉了他的发带,他青丝如洪一泻而下。
温热的手掌到大腿内侧,摩挲分开,我不知所措地左右躲闪,忍不住喊他的名字,带了一丝丝哭腔:“若即……阿……”
他就吻我,汹涌地,不留一丝余地,连呼吸都残暴,辗转吮吸。
我难以呼吸,一片迷蒙,紧抱着他。突然一阵钝痛,他吻我更加用力,恨不得深入肺腑。
我疼得倒抽冷气,他松开我,我呼痛一声闷哼,然后便咬紧了下唇。
他停下来,右手抚着我的脸:“疼得很么?”
我咬着牙摇头,伸出双臂唤他:“若即……”
他吻着我的额头:“在这里,我在这里……”
他握住我的双手,十指交错,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
大清晨里,兀得就是一阵敲门声音,手下不留情,将那门板锤得晃荡。
我惊醒来,却还不大睁得开眼,迷蒙见得窗外还是蒙蒙一片灰的,便不愿起来。那敲门声却不停,我又磨蹭一会,才嘀咕:“总是这么一大清早的。”说罢就要掀被子起来。
若即从我伸出手来将被子一压,俯在我耳边问:“你晓得是谁?”
我贴着他的脸蹭蹭,迷迷糊糊说道:“除了晋子安,还能有谁起得这么早来。”
他轻轻笑,在我脸上亲了几下:“我去看,你睡罢。”
我嗯了声,转身就迷糊过去了。过了好大一会,才又听得帐外面动静。
晋子安一早来寻我,除了吃药,不会有别的事情。我装死挺尸在床上,只做没听见他声响。
他撩开帐子坐到床沿上,推推我:“多大的人了,一见吃药便这副样子,也亏得没人笑话你。”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往里面蜷缩成一团:“不要。”
他便默了,半晌出来一句:“这药是难吃得很。”
我听了露出半个头来偷看他:“你尝了?”
他看准一下把我拎出来,笑道:“快喝了罢,我横竖没让他进来,你这身子,错了时辰可不是好的。”
我皱眉头撇嘴。
若即挪过来贴着我:“今日寒心或许来了,定是带着一大堆吃的,你要是错了汤药,那些东西是想也不要想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接过药碗来,咕哝:“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拿吃的来哄我。”直着脖子仰头将那东西喝掉了。
呛了一下,我咳着把那碗递回去,若即接了放在一边,赶紧来扶我躺下去,我还没躺安稳,他也脱了外衣,掀起被子钻进来。
我向里面挪了挪,他紧贴上来,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凑在我耳边说话:“就要睡么?”说着手就不安分起来。
“吃了药,不舒服得很。晋子安这些东西也不只是什么,若不管用,我倒白受这些罪。”
我扭了扭,想要躲开他的手,他手是不乱动了,只是抱得更紧,几乎把头埋在了我脖子里,只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是困累得狠了,也没顾他说什么,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却又听得怦怦怦敲门的声音,以为是晋字安那厮又折回来了,奇怪道:“不是都吃了药了,他定要见了空碗才放得下心来么?”
若即笑:“对你便是见了空碗,也不能放下心来的,谁知你都把药倒往哪里去了。”
我转头,不多话,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笑出声来:“就听不得人家说一句不好的。”
我不松口,含混不清道:“不许说。”
若即笑着连连应声:“好,不说不说。”
我才满意,刚要松口,他却双手向我腰间挠去。我一吓一笑,哪里还能不松开他,要去抓他的手,却抓不住,又躲不开,笑得喘不来气。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边,额头抵着额头,我只看得见他一双眼睛神色自满得要飞出来,笑得微微往上勾:“你要我闭嘴,也咬错了地方的。”
说完他便吻我,右手托着我的头,左手抱着我的身子贴紧了他。
我面上还是发烧,仍是伸出手要抱住他,却是这个时候,门被一脚踢开,三两步冲进来个人,衣衫也不整齐,显是睡觉的中衣外面只随便披了件罩衫,头发也散着,一见我们便僵在了那里。
我定睛逆光看清楚那人的脸,有些讶然:“楚冉?”
他冷冷一看我旁边的人,甩袖子就冲了出去。
我惊讶不知为何,若即笑趴在我身上,我把他推到一旁,理理衣服坐起来:“真是奇了,你又笑什么。”
他理理乱得不像样子的头发,笑道:“我们被捉奸在床呐,看把湘大人气得。”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噎在心口。转念又想:“没道理的,这才什么时候,他怎么就起了?”
若即推推我:“还有心思想这个?过会子怎么办?”
我奇道:“什么怎么办,他不是走了?”
若即理顺了头发,在被褥里东翻西翻寻出条发带来:“他是寻家伙去了,要来把我正法了的。”
我横他一眼:“算了罢,楚冉总早晚要知道的,再说他上这个山头,除了个人和一身衣裳,便没多带东西。”
若即只笑,还没来得及说话,楚冉竟就折回来了,还是一般的打扮,只有手里多了样东西,映着早晨的霞光闪闪得很。
我觉着眼熟,定睛一看,不就是膳房用的那把菜刀?我同楚冉昨日还用它来剁排骨来的……
顿时一头冷汗,刷得窜下床站起来,都多少年没这么利索过了。
还没说话,就见他身后晋子安斜斜往门板上一靠,手里还端着盏热茶,耷拉着眼皮慢条斯理道:“我这地方从来不放什么兵器,只有这一把刀,你们便凑合着用罢。”
我见他这副样子,便知定时他刚才见了,跑去楚冉那里说了什么,一大清早便搅得人都不得安生。
楚冉见我们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对着若即冷笑道:“我还当你是什么皎皎的品性,却也是孟浪之徒,三年都过去了,就等不得这三个月!”
晋子安在他身后附和着,然后低头抿了口茶,摇头叹气,好似大叹世风不古人心日下。
我浑身的血哗啦啦都涌上头来了,这人当初见时一般子没心没肺的样子都到哪里去了,何时变得个嚼舌姑婆模样。当时冲过去,一脚踢他出去。
晋子安不曾防备,被我一脚踢在腿上,手上茶盅一抖,竟是一个踉跄退了两步,一句话也不待他说,我便将那实木大门一甩,门闩拉上。
不管他在外面嚷嚷什么,我一回头,见两人皆看着我不动,我一扯身上的中衣:“都这幅样子被他见去了,还要让他看戏么。”
楚冉竟转过心思来,微微皱了眉头:“如今你我为客,哪有这般待主人家的道理。”
我冷笑:“他那副样子,倒是待客之道了?他无礼在前,怪得了我们什么。再说那种人,你就是以礼相待,他也不在乎的。”
他便不再说话,意思是不管了的,心思又回到若即身上,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若即几分淡笑站着不说话,倒是让楚冉多了几分火气,两人这般僵持,我赶紧插进去说道:“你为难他做什么,是我要的。”
不说还好,说了楚冉气得眼睛都亮了起来:“她不懂事就罢了,这点道理难道你也不懂?”手上一动,那菜刀立刻便是闪闪的寒光。
我一头冷汗:“你把那刀给我。”
楚冉斜我:“你护着他?别的事情便也罢了,随得你们去闹……”
我插话进去:“我这点拳脚,能护着谁?你们要闹便闹,要打便打,只是这菜刀不能用,太丢份了。这两天寒心带了你的东西来,要打那时候再说。”
两人皆默看我。
若即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还能说晋子安是来看戏的,你比他好到哪里去。”
楚冉叹一口气,我赶紧将他手上菜刀夺过来,他也不动,任我拿了放到一边。
若即笑道:“湘大人,你也见了,她这副性子,能怎么办。”
楚冉依旧冷冷白他一眼:“就是她这副性子,才要边上人时刻看帮着,不让出了什么大岔子去。”
若即道:“我自是知道分寸……”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