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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哪里?是这里,还是哪里?”二哥声音戏谑,火热的唇吻上我的耳垂,我的颈,我的胸前。
大手掀开我的衣衫,所到之处泛起阵阵涟漪,我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一声。
二哥一抬头含住我的唇,狠狠地吸取我口腔里的空气,我险些窒息。
二哥将我放在岸边的青石上,背后一片冰冷。
二哥大手抚上我胸前的柔软,在我的胸前燃起串串火花,灵巧的舌描绘着我的唇形,在我的唇边探入又探出,我痒痒的有些难过,狠狠的咬了一口二哥的上唇,二哥凤眸一挑,猛地将我的小舌吸入他的口中,火热的缠绕,细细的啃食。
胸前的火热与后背的微凉让我极为难受,二哥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二哥。”我难耐的低喃了一声。
“叫我风羽。”二哥霸道的说,迷迷糊糊中,我竟听了他的话,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叫了声,“风羽。”
二哥听后,眸色飞扬,低低笑着擒住我的唇,我的小手战栗着,抵在二哥赤裸湿滑的胸前。
“给我,阿狸。”二哥在我耳畔呢喃,心底封尘已久的弦仿佛被拨动,记忆里,是否也曾有人这样深情的唤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前夕
“我怕。”我低喃。
“不怕,不要拒绝我。”二哥抬头看向我,眼中有无助有失落,大手一挥,我衣衫尽落。
我娇羞地不敢看向风羽,浑身瑟瑟发抖,整个身躯绯红一片。
二哥起身退去自己的衣衫,我扭过头,双手抵着二哥健硕的胸膛。
二哥轻笑,在我的唇边轻点,大手将我的臀部高高抬起,身体一沉,一股刺痛从j□j传来,我身体一僵,眼角的泪水瞬间滑下。
二哥低头轻柔的吻去我的泪水,在我耳边低喃:“阿狸,不哭。”
刺痛渐渐远去,一股酥麻的快感袭来,我情不自禁的缠上了风羽的腰。
三株树斑驳的碎影下,彼此的长发纠缠。
这一晚,二哥将我折起又打开,打开又折起,从岸边到水底,从水底到树下,不知道要了多少次,我终于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正午,我醒来时,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衣衫整齐,心一宽,却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酸痛。
一连几日我都将自己关在殿内,又将整个梧桐宫设了几道结界。
今日是八月初十,再过五日便是我与帝俊大婚的日子,我的心情却沉重得很,中间,帝俊又着人送来几封信,我简单的看了下,大概意思是大婚降至,劝我莫要慌张,我苦笑。
月色朦胧,我坐在窗前的熟悉的鹿皮垫子上,望了望梧桐宫内的物件,竟觉得有些不舍。
窗外,帝俊星火红妖娆,那红色的长尾巴又长了一倍,与那颗新星的距离足有两尺宽,他左边排列整齐的几列小星如今已成半包围之势,将他团团围住。
而那颗新星却依旧在原来的位置上泛着洁白的光辉,帝星在帝俊星的照耀下,竟暗淡了许多。
夜风吹来,我拢了拢纱衣,起身,抬眸正对上二哥双眸打探的目光。
我低头走到八仙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捧在掌心小口小口的抿着。
二哥笑意浓浓走进来,将我掌心的茶杯拿走放在八仙桌上,拉起我揽到怀中。
熟悉的龙诞香让我瞬间清醒,我推开二哥,又回到窗前。二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我,声音沙哑的道:“阿狸,你如今还要嫁给帝俊吗?”
我哽咽着,说:“不嫁又如何?”
二哥搂着我,在我的耳郭处呼吸出热气,我扭头闪躲。
二哥一把板正了我的身体,对上我低垂的眸,道:“如果,我不是你二哥,你可会嫁给我?”
我苦笑,“不是我二哥,你明明就是我二哥,为何还要假设,你不是我二哥又如何,我与帝俊已有婚约。”我推开二哥想要逃离,却被二哥长臂一捞,又固定在怀里。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一处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可好?”二哥眸光忽明忽暗,再无往日的风轻云淡。
我抬头对上二哥好看的脸:道“你舍得你那些莺莺燕燕的仙子仙娥吗?舍得你的水姬吗?即便逃离又能逃到哪里去,三界之内,哪里是天帝不能找到的。”
“时至今日,我的心意你还不懂?”二哥凤眸厉色一闪,又道:“那夜之后,我本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原来你竟还是不懂。”
“懂与不懂有何分别,你终究是我二哥风羽,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我长出了一口气,挣扎着逃离了二哥的怀抱。
二哥望着我,凤眸一暗,道:“阿狸,你就那么想要嫁给帝俊?”
我淡淡的答:“是。”
下一刻,玄色身影一闪,我一下子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八月十四,阿爹与大哥将我的嫁妆装好,足足有二十厢,大嫂的百年好合枕套已经秀好,大红的底色,上面秀着池塘里,两只粉色嬉水的鸳鸯。大哥送了我一只玉镯,剔透无比,我很是喜欢,让紫欢一一收好。
自那晚后再未见到二哥,这样也好,免得又横生出事端,好容易平静的心情再重新整理。
红影一闪,小小从外面走进来,现在的小小已经如十岁的孩子般大小,穿着一身火红的小袍子,头发已经续起,简单的在后面系着。
小小行到我身边,从怀里拿出一张火红的毛垫子,对我道:“姐姐,我知道你怕冷,这是我用狮子毛为你做的小垫子,天冷时你坐在屁股下面就暖和了。”
我摸着小小的头,道:“小小真懂事,姐姐也有礼物送你。”我从怀里拿出一支红木梳子,这梳子是我小时候二哥送的,如今带在身边未免睹物思人,我将梳子塞到小小手里。
“是梳理毛发的吗?我很喜欢。”小小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拿着梳子爱不释手,我与大嫂浅笑不语。
大嫂看了眼紫欢,道:“仅紫欢一人随嫁,人手够吗?”
“够了,这么多年我习惯紫欢伺候我。”我看了眼紫欢,紫欢低眉垂目,她应该是不愿随我嫁到天庭吧,那样就见不到二哥了。
“还有我,我也是要跟着嫁过去的。”小小用梳子梳着自己的头上那并不长的小红毛。
“你是二殿下的灵宠,怎可不跟着二殿下?”大嫂摸了摸小小的头,嗔怪道。
小小看了看我,却极委屈的道:“可是,主人告诉我要保护姐姐的嘛,虽然姐姐老喜欢偷看我洗澡。”
我面色一红,一拳捶在了小小的头顶,大声嚷道:“就看了那么一次,谁老偷看?”
“反正就是偷看过。”小小摸着头,撅着嘴,一头扑在了大嫂的怀里,大嫂低声安慰。
我一咬银牙,这货是个什么物种,睚眦必报,定点小事记到现在,正想着,小小又扭头冲我说了句:“看了就要负责,主人说的。”说完又趴在大嫂的怀里。
我气得一跺脚站起身,拉着小小的胳膊,这货使劲往大嫂怀里钻,还不住的喊:“大嫂嫂,姐姐欺负人。”
“你就是个无赖,你主人也是无赖。”大嫂一手将我拦下,打着圆场道:“小妹,何必与个灵宠一般见识。”
我又重新坐下,呼呼的喘着粗气,小小却从大嫂的怀里露出半个脸冲着我咧着嘴笑。
晚上,我沐浴后便躺下了,却睡得并不踏实。
一只熟悉的大手又抚上我的额头,我竟觉得很安心,大手划过我的眉心,蹙起的眉被抚平;划过我的双颊,理了理我腮边的碎发,一一将它们别到耳后;划过我的颈,划过我的后背,大手不停的在我的后背摩挲,我懒洋洋的弓起,迎合那大手。
记忆里,在我小时候,二哥也曾做过这样的事。那次我被老虎精咬伤了颈部,奄奄一息,昏迷了三天三夜。那段时间也是感觉有人抚摸我的额头,抚平我蹙起的眉头。摩挲着我腮边的碎发,将它们统统别到耳后,二哥常说,它们挡住我的容颜。然后是后背,二哥一下一下的抚着,我甚是觉得舒服,我一舒服就喜欢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床边一沉,仿佛有人坐下,我的眼帘也很沉,想看看是谁,却又睁不开。
大手又摸向我的小脚,我的脚睡觉时很凉,经常蜷着。那大手似乎知道,轻轻的在我的脚心处揉搓,舒服得的我口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
朦胧中,我仿佛听见一声低低的笑声,那笑声竟似是二哥,可是我知道不是他,二哥肯定是生我的气了。
温热的大手又抬起我的另一只脚小心的揉搓,直到温暖不再蜷缩,又将我的被子重新盖好,额头上一凉,竟似是轻轻的一吻又离开。
接着我便睡去了。
第二日,八月十五,是我和帝俊大婚的日子。
紫欢进来时我已起身,这丫头很是惊讶了一番,笑着取笑我道,莫非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公主今日起得可真早。我昨夜睡得极好,精神极佳。
帝俊来迎亲,我拜别了家人。三个时辰后,身着凤冠霞帔的我被抬到了南天门上的紫云殿。
紫云殿倚在南天门那两跟白玉石柱露天而建,气势磅礴,殿顶常年有五彩祥云缭绕,一般极为盛大的仪式才在这里举行。
我在侧殿休息,透过雕花木窗可以望见主殿的人来人往。大嫂与紫欢两人叽叽喳喳的聒噪个不停。
帝俊来看过我两次,每次拉着我的手不知说什么好,兴奋得不停的低喃,风狸,风狸,马上你就是我的妻。我低头不语,心中百感交集。
紫欢说这是她见过的最盛大的婚礼,悄悄那桌子上摆的器皿,清一色的白玉器皿,金丝烫边,如果有一天她也能这样风光的嫁一回,嫁给阎王爷她都愿意,大嫂笑道:阎王爷才不敢娶她这个心直口快的丫头哩。
紫欢说,今日天空湛蓝,殿顶上漂浮着一大朵瑰丽的五彩祥云,九十九只金色的凤凰首尾相接,不时的发出悦耳的鸣叫。
大殿的正中贴着硕大的红色喜字,地上铺着红毯。
一队队身着各色彩裙的小宫娥笑意盈盈,鱼贯而出,布上的珍贵菜肴,摆好琼浆玉液。
前来道喜的各路神仙三三两两落座,单是西方佛祖那里就来了百十来号的各路菩萨、尊者。多年不出山的尊者,上人,道人更是来者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