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家该怎么办呢?”
“安啦!我只是逗逗你,官方不会倒啦!”
“可是,听说外面很乱哩!”
“不错!外面实在越来越乱,尤其通天帮正在到处招兵买马,扩充势力及抢劫掠杀,当然会混乱啦!”
“通天帮?什么帮派呀?”
“一群土匪!”
“土匪,官方不管呀?”
“已成气候,管不了啦!”
“他们会不会看上你呀?”
“不会!不会,他们可能会看上你哩!”
“讨厌!别唬人家嘛!”
“呵呵!你不相信吗?”
“不相信!”
“他们不会去万财银庄探听吗?据我所知,你是该银庄目前最大的客户,而且是挺特殊的哩!”
“讨厌!人家扮成男人,他们找不到我啦!”
“算你聪明!”
“讨厌!你最喜欢唬人家啦!”
“呵呵!你也是好意提醒你呀!”
“讨厌!人家险些被你唬昏啦!”
他呵呵一笑,立即开始宽衣。
她嗲笑一声,立即上榻备战。
他一式饿虎扑羊,立即上阵!
她念在巨金的份上,用心的侍候他。
闻德经过她一年多的采补,虽然日夜进补,仍然无法“收支平衡”,他的精力已经逐日的消退啦!
不过,他仍然贪婪的享乐。
林桂香的内功日益增强,剑招亦日益纯熟,她估计再过将近两年便可以大成,所以,她继续留在柏园。
何况,她仍然要等待爱子早日功成走出地室呢!
闻德在发泻后,习惯性的睡着了!
她望着他冷笑道:“姓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我的主意,我随时等着要和你翻脸及敲你一笔啦!”
她便起身沐浴。
浴后,她扮成书生将那本银票送入万财银庄等着吃利息啦!
一年一度的端阳节随着五月五日之到来而降临,可是,对西安城民而言,今年的端阳节过得很不悦,甚至涨了二倍。
因为,糯米涨了二倍。
连包粽子的棕叶也涨了二倍。
这一切完全是闻德在操纵。
他为了要捞一票,在糯米收成及棕叶采收之际,利用半软半硬的手段,将它们完全买下及屯积。
西安城民甚为重视端午节时之肉棕祭祖,虽然手头再紧。糯米及棕叶多贵,家家户户也要包些粽子。
那些提早卖出糯米及粽叶的人恍然大悟啦!
闻德却笑嘻嘻的精点自己操综物价的成果啦!
不过,咒骂闻德之人却更多啦!
连大家公认最慈祥的阿吉婆也在骂闻德啦!
只见她手持清香在她的君公灵位前喃喃自语道:“老仔,你走得早,你比较好命,你好好享用你喜欢吃的肉棕吧!
“这三个肉踪花去咱家半个月的菜钱,这完全是闻德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在赚黑心钱,老仔,你听见了吧!”“你吃饱之后,就去整整闻德那家伙,否则,他明年再涨一次价,我可就无法拜肉棕啦!”
说完,她叹口气,方即插香入炉。
此时,闻德的宝贝儿子闻智正将一盘棕子推落大桌下,因为,他觉得太油啦!所以不肯吃呀!
闻德淡然一笑,继续吃粽子。
李倩倩却立即上前哄劝闻智别生气哩!
闻智在生气,“通财坊”管事竺乾亦正在生气,因为,他的客户居然在此时此刻向他说缴不出利钱。
这位客户叫做萧建德,他是西安酒楼的掌柜,他不慎在一年前被设计入赌,结果先甘后苦的欠了一屁股债。
由于赌场催债甚急,他只好向“通财坊”借了五千两银子去还债,同时侥幸、贪婪的想要返本。
他连赌三天三夜,结果又欠子五千两银子的赌债。
这一年以来,时局甚乱,酒楼的生意甚差,辛苦工作一个月下来,经常还会出现亏本哩!
他根本无法缴利钱。
结果,他被迫走上利滚利及提高利钱之路。
今天是竺乾给他的付利钱最后期限,竺乾方才踏入酒楼,一见厅中只有两名少年在用膳,他便皱上眉头。
小二唤来萧建德,竺乾一见到他的苦瓜脸及强笑,他立即一瞪双眼及冷冷哼了一声。
“竺爷,您好!”
“好?利钱呢?”
“竺爷海涵!小的经过连日来向亲友商借。一共借到这五十两银子,可否先请您收下这五十两银子,再宽延些时日?”
“五十两银子?再宽限些时日?”
“是的!多多帮忙!”
“多多帮忙?我帮你,咱主人可不帮我哩!你知道你已经拖了多久,咱主人巳骂过我多少次吗?”
“小的知道!小的该死!”
竺乾右脚踏上他的左腿,恨恨的道:“该死!你这条狗命值多少呀?你还是上路些吧!”
箫建德捂着左腿,道:“小的实在一时凑不出钱来,请……”
“妈的!拿下!”
“是!”
两位大汉立即逼上前去。
萧建德下跪道:“竺爷,请帮帮忙!”
两位大汉一抓住他的双臂,立即各朝他的腹部捶了一拳。
“哎呀!疼死我了!”
倏听珠帘后传出:“放手!别伤人呀!求求你们呀!”
只见一位秀丽妇人含笑先行步出。一位青年和两位少女则惊慌的随后奔出,嘴巴欲张却又合住。
萧建德忙道:“素月,你们出来做什么?快回去!”
竺乾嘿嘿—笑,喝道:“拿下!”
另外的八名大汉立即蜂涌而上。
秀丽妇人四人立即惊荒的后退。
那八人早已各自瞧定目标,只见他们追逐不久,立即抓住那四人,厅中立即传出一阵呼救声。
“妈的!皮痒!”
“拍叭!”声中,那四人已各挨数下“五百”。
他们吓得不敢吭声啦!
萧建德忙道:“竺爷,求您高抬贵手,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求您放过内人及小犬、小女吧!”
“嘿嘿!你一共欠了多少钱?”
“这……一万两本金、利钱……”
“多少?”
“五千余两吧?”
“不对!六千三百五十两!”
“是!是!”
“你一共欠了多少?”
“一万六千三百五十两银子。”
“你打算如何还?”
“这……这……”
“说呀!”
“小的打算变买这家酒楼,可是,一直淡不拢价钱。”
“你打算买多少?”
“三千两银子。”
“妈的!狮子大开嘴!你还是留着自己当老板吧!你这对女儿长得不错,太太也风韵扰存、让她们还钱比较快啦!”
“不!不要!求求您!”
“妈的!你求我,我求谁呀?带走!”
“是!”
第三章为报血仇扮浪女
求救声及哭嚎声中,突然多出一句朗喝:“站住!”
出声人正是那两位少年之一,竺乾冷冷的道:“哪只狗在叫?”
“放肆!”
“唰!”一声,二根竹筷已疾射而来。
竺乾能够混上管事,当然也有不俗的武功,他一见竹筷来势甚疾,而且隐含劲气,神色立即一悚。
他—偏头,那双竹筷便向侧飞去。
那位少年冷冷起身道:“放人,否则,休怪本公了无情!”
竺乾冷冷的道:“你是谁?管啥闲事?”
“本公子姓梅,名叫斯仁你们凭啥掳人?”
“你不聋又不瞎,方才没瞧仔细或听清楚吧?”
“哼!借一万两银子,居然付六千余两银子利钱,你在吃人呀?”
“不干你之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好!我不管这一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对方—时手头不便,又有诚意还钱,你何必催逼太急呢?”
“他已经拖了九个月啦!”
“当真?”
萧建德点头道:“在下的确付不出五分高利!”
“既知如此,你何必向他借钱呢?”
“这……在下一时糊涂积欠赌债,赌场催讨甚急,在下一时着急及糊涂,只好向他们借钱。”
竺乾冷冷的道:“糊涂?你若湖徐,为何会继续赌,结果越陷越探呢?”
萧建德立即羞惭的低下头。
少年心中有数,立即沉思。
另外一位少年突然道:“掌柜的,若再宽限一个月,你能否还钱?”
“这……实不相瞒,还不出来。”
“尚差多少?”
“这……小店若能买出三千两银子,再加上出售其他的产业,大约共计能还出七千余两银子!”
“你……你太糊涂啦!”
“我……”
“姓竺的,冤有头,债有主,是他欠你们钱,别动他人!”
“哼!你投听过父债子还吗?”
“即使父债子还,亦该分期还,绝对不许押人走!”
“分期还?分几百年还呀?哼!”
“无论如何,不准你们押人走!”
“不准?你们是啥人物?你们和他们有何关连呀?”
“我……我……”
另外一位少年昂头道:“我姓童,名叫恒舜,他是我的……大哥童月云,我建议你们别逼人太甚!”
竺乾忖道:“他姓童?以他的身手,其师长必定不凡,当今武林名人有那位姓童呢?啊!会是飞剑手童飞吗?”
他立即沉吟不语。
童恒舜正欲追问,另外一名少年已沉声道:“姓竺的,除了押人偿债之外,是否另有解决之策?”
“你另有良策吗?”
“你很滑!”
“你们是童飞之后人吧?”
两名少年立即神色一变!
竺乾嘿嘿一笑,道:“你们若是童飞之后人,遇上我,最好先回去问问童飞,再决定要不要干涉此事!”
童恒舜年轻气盛,立即喝道:“你是谁?你凭何能耐如此批评家父?本公子今天管定……”
童月云忙沉声道:“舜弟!”
“姐……哥!”
竺乾阴声道;“别瞄了!吾竺乾岂会瞧不出她是西贝货,你们当真要干涉此事吗?”
童月云沉声道:“你就是湘中活僵尸吗?”
“不错!有见识!”
“家父的确谈过你,亦吩咐吾二人勿任意得罪你,可是,你目前之所作所为,实在无法令吾二人置身事外。”
“嘿嘿!既然如此,我就留下你们,再通知童飞来领人吧!”
说着,他立即徐徐起身。
童恒舜喝道:“姓竺的,别在此地损坏店家之物,咱们另找他处动手吧!”
“嘿嘿!光凭你这句话,便可证明你的‘九官剑法’尚不足五成火候,吾劝你还是别自取其辱吧!”
童恒舜双颊一红,瞪目道:“放肆!”
双肩一振,双掌已疾劈而至。
竺乾冷哼一声,右掌—扬,赫见手掌已经通体发青。
童月云骇呼句:“寒尸掌!”立即遥劈来一记掌力。
童恒舜骇然色变,慌忙撤招闪。
竺乾右掌一翻.一记掌力已经疾掠而去。
“砰!”一声,童恒舜的右胸挨了一掌,他刚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