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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可是,多注意公子的安全。”
“一定!通天帮办事,请主人放心!”
“很好!总管.去取二千两银子来!”
总管立即应是离去。
厅中只剩下竺乾和闻德,竺乾立即低声问道:“禀主人,袁通这家伙怎么会突然耍这一套呢?”
“他的师伯劫走香香,吾吩咐他找人,他却来这套!”
“啊!是笑弥勒吗?”
“是的!”
“他怎会突然跑来劫走香姑娘呢?”
“他推介萧川来此地担任护院,吾亦甚为礼遇,想不到他却趁吾不在,强暴香姑娘并将她劫走!”
“可恶!真可恶!”
竺乾表面上如此骂,心中却暗骂道:“姓闻的,你想以萧川牵制家师呀?嘿嘿!你引狼入室,自讨苦吃了吧?”
闻德咬牙切齿道:“管事,你多用些心,若追回袁通,他所劫走的那二十余万两银子全部交给你!”
“真……真的呀?”
“不错!”
“他反把整捆的银票全部带走呀?”
“不错!”
“好大的胃口,我一定要他全部吐出来!”
他那双跟立即精光闪烁不定。
一阵步声之后,总管手持一张银票入厅,立听闻德道:
“把银票交给管事,再派人召回所有的人。”
总管立即应是交出银票。
总管一走,闻德低声道:“别忘了探听香香之下落。”
“是!”
“一切仰仗你啦!”
“不敢当!小的告退!”
他便恭谨的退去。
不久,他携行李赴通财坊骑马驰去。
他原来可以搭乘马车出差,他因为另有图谋,故单枪匹马启程,心中却乐得险些笑出声来!
子初时分,四道人影疾掠近一座庄院,不久,一位中年妇人带着两位胖妞及胖青年已停在大门外。
妇人朝挂在左门柱上方的红灯笼一瞧,她便欣喜的道:
“孩子们,爹已经在等候你们啦!”
胖青年唔了一声,张望道:“爹呢?累死我啦!”
妇人微微一笑,便撮唇“咕!咕咕!”一叫。
立见一道人影自厅中掠来。
“老爷!”
“爷!”
来人正是袁通,他欣慰一笑,道:“入内再说吧!”
说着,立即推门而入。
他们一入厅,立即有一位妙龄少女端茗行礼。
袁通含笑道:“小秀,她是夫人,他是公子,她们是大姑娘及二姑娘,你今后可要多侍候他们!”
少女立即应是行礼请安。
袁通道:“小秀,去准备些热水,对了!夫人,你们用膳了吧?”
“不饿!”
“好!小秀,你下去备热水吧!”
“是!”
小秀一退去,袁通便问道:“夫人,你们怎么晚了两天呢?”
袁氏正欲启口,胖青年已叫道:“还不是姐出的主意,她故意坐车坐过头,再走山径,累死人啦!”
“呵呵!夫人,你真设想周到!”
“是呀!我还故意另外包部车,吩咐车夫多跑一段段哩!”
“不简单!夫人更精明啦!”
袁氏被捧得眉开眼笑道:“老爷来多久啦?”
“三周多啦!”
“此地是师伯清修之地呀?”
“不错!既清静又舒适,吾已替你们买妥全薪的寝具及衣衫,保证你们会满意哩!”
胖青年却皱眉道:“爹,孩儿的亲事吹了吧?”
“算啦!爹已经发财,爹会再替你挑一门更理想的亲事,不过,眼前必须先避一避风头。”
“孩儿明白!”
“珍儿、珠儿.你们别再担心终身大事。”
二位胖姐不由羞喜的低下头。
袁通呵呵笑道:“爹瞧过此镇甸之居民,他们大多纯朴耐劳,生活却不大富裕,爹可以用银子替你们择婿啦!”
二妞立即满脸通红。
她们已逾双十年华,由于肥胖,加上袁通在通财坊工作,西安城民对他的印象甚劣,所以,她们根本找不到婆家!
想不到一来到此地,却立即有了喜讯。
沿途之疲累及怨气顿时消尽。
袁氏问道:“师伯留多少人在此地呢?”
“小秀及她的父母她们皆挺勤快的哩!”
“她们是本地人吗?”
“是的!师伯对她们有恩,她们便自愿来此地侍候师伯,我送给他们一百两银子,他们更忠心啦!”
“老爷,你弄了多少银子?”
“不少!够咱们吃喝好几代啦!”
“太好啦!咱们发啦!”
“不错!只要躲过一阵子,咱们便终生逍遥啦!”
“贱妾明白!”
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又来临了,圆月高挂天空,大地一片明亮,可惜,由于时局太乱,外出赏游之人甚少!
袁通一家人却在院中大吃大喝及赏月。
“老爷,事情已过了如此久,该没事了吧?”
“应该如此!”
“太好啦!咱们可以办喜事了吧?”
“不错!我打算将他们三人一并办理!”
小三立即暗乐!
“老爷,闻智那小子一直闷不吭声,当心他会逃走哩!”
“我知道!我才不信他能除掉手脚之筋索哩!”
“他这阵子吃不少的苦,够他永生难忘啦!”
“以他过去的狂妄行为,我该好好的教训他,不过,我的心情实在太愉快啦!所以,他走运啦!”
“老爷越来越风趣啦!”
“呵呵!咦?”
他倏地向远处一瞧,她们四人便好奇的瞧去。
只见一位瘦削青年奔到门口,立即低声唤道:“袁大爷!”
“吕川,进来吧!”
吕川一入院,立即奔到桌前低声道:“袁大爷,家父吩咐小的来传个捎息,烦你注意些?”
“什么消息。”
“八名通天帮弟子在黄昏时分入镇打探你们的消息。”
“他们没啥收获吧!”
“目前尚无,不过,他们尚未离去,据他们说,通天帮决定要展开地毯式搜索,不找到你们,绝不停止!”
“我知道!随时来报!”
他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递去。
吕川道过谢,方始离去。
袁氏忧心道:“老爷,怎么办?”
“别慌!他们不一定找得到此处,回房吧!”
“好!”
他们一回房,小秀母女便前来搬走桌椅。
袁通之宝贝儿子袁顺一回房,乍见到被捆绑在榻柱前的闻智在瞪着他,他的一股无名火立即烧起。
他原来等着要做新朗官,方才那件消息—传来,他不但喜事将泡汤,可能还必须再次逃亡呢!
他当然不乐啦!
他瞪了闻智一眼,便走过去朝闻智的右脚丫子踩了一下。
闻智似被大象踩中,不由大疼!
只因“哑穴”受制,欲叫无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立即闭上双眼。
袁顺余恨未消,立即扭起闻智的双耳低声道:“小子,识相些,你已是囚犯,不再是闻家大少爷啦!”
闻智忍疼闭目,不动声色。
“妈的!若非遇上你这个倒楣鬼,我早已成亲啦!”
他便恨恨的扭旋闻智的双耳。
闻智疼得双眉连动,眼角已汨出眼泪,可是,他仍然闭住双眼,强忍着这种飞来的横祸。
袁顺稍泻火气,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他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啦!
闻智乍见到身旁不远处的那只锦靴,不由大喜!
他知道靴中藏有匕首,他只要能到取匕首,必可割断筋索,届时,他就有机会可以溜之大吉啦!
他悄悄的一侧身子,以那双被并绑的脚尖缓缓勾着锦靴。
有恒为成功之本,他终于勾来绵靴。
靴中之臭味甚为难闻,他为了逃生,立即低头张嘴咬出匕首,然后再将匕首轻轻的放在地上。
他的双脚缓缓移到匕首旁,便凑上筋索来回摩擦匕锋。
不久,脚上之筋索已断,他不由暗嘘口气。
由于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榻柱上,他只好双膝下跪,以双脚夹着短匕徐徐向侧伸起,可惜,匕尖却距离筋索二寸长。
他不由暗悔自己当年好玩,没有下苦功练武。
如今,他只好临阵磨枪,继续往上递起短匕。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他即将抽筋之际,匕端终于凑上筋索,“叭叭!”二声轻响之后,筋索已经断去。
他不由暗叫:“谢天谢地!”
他的身子一侧,慌忙以手撑地。
榻上的袁顺仍然呼声如雷的熟睡,附近的房中亦呼声此起彼落,可见袁通诸人也在熟睡。
他便抚揉双腕及双踝。
不久,他起身制住袁顺的“黑甜穴”,再搜出他身上的银票及碎银。
他将烛油倒在榻上,恨恨的暗道:“死胖子,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方才不该整我,你的老子更不该掳我!”
他将烛火朝榻上烛油一引,火苗立即燃起!
他立即越窗而出。
他运起不入流的轻功拼命的掠向远处的山区。
倏听:“起火了!起火了!”
他回头一瞧见火势冲天飞起,他大乐了!
他继续掠去。
他一掠入林中,便抓上树瞧去。
立劈四道人掠来,他吓得急忙跃下树。
他略一张望,便掠到一块大石后躲妥。
不久,袁通已经一马当先的掠入林中,他略一张望,便
喝道:“臭小子,出来,我知道你一定躲在林中。”
袁氏掠到他的身旁,低声道:“老爷,别拖延时间啦!那些人一定会前来此地,咱们快走吧!”
“不!我该替顺儿复仇!搜!”
他立即掠向那块大右。
他的足尖刚落上大石,同智已经劈来一掌。
他狞笑一声,右掌立即壁出八成的掌力。
“轰!……声,地上已经多子一个大坑,闻智闪身不及,右肋挨了一掌,身子已伴随惨叫声落入坑中。
袁通跃入坑中,右脚立即蹬上闻智的腹部。
闻智立即吐血昏去。
袁通将他朝坑外一抛,立即掠出坑外。
“砰!”一声,闻智立即被摔醒,他乍见袁通站在他的身前,他正欲起身,右肩已经被踩住。
“小子,你真狠!尝命吧!”
说着,他立即抽出腰间的软剑。
足尖一挑,闻智已经被踢飞而起。
当他再度下坠之际,袁通已经振剑幻出一团剑光。
他便在大骇中,被削成八块!
那颗首级便是瞪目滚落在一旁。
袁通冷哼一声,一收妥剑,便掠向山上。
袁氏母女便尾随跟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八道人影掠近火场,火势已小,他们便在现场附近飞掠及仔细的搜索着。
小秀三人所幸已经离去,否则,非被搜出不可。
不久,他们发现袁顺那具已被烧焦的尸体,为首者立即自怀中取出闻智的画像及特征比对着。
“不是他!走!”
“申兄,有足迹通往山区,要不要去瞧瞧?”
“好!走!”
八人立即循足迹掠去。
不久,他们便发现闻智的尸体,为首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