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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汐眉头一蹙,沉吟道:“是,我听说过的,据说这玉剑令符,乃是以蜀山独门秘法祭炼,不但材质极佳,足以当成法宝应敌,其中更设下了无数古怪禁制,只有本门长辈方能开启,外人就算强夺了去,也无半分用处,我虽然修道多年,却也始终无缘得见对了,难道你见过么。”
“见过的。”
素问应了一声,从衣囊中摸出玉剑令符,双手递了过去,问道:“寒汐师姊,你看是这个么。”柳寒汐缓缓摇头,答道:“到底是与不是,我也说不明白,不过,只要把这块玉符交给轻云师叔,自然真假立判。”顿了一顿,又道:“对了,此物既归蜀山所有,如何又落到了你的手中,莫非”
“不,师姊误会了。”
素问见她语气中似有责怪之意,连忙摆手,将自己夫妇二人如何逃到大漠,如何遇到萧玉真一行人,如何又接受了萧玉真的托付等等,一股脑儿说了出來,柳寒汐一边凝神倾听,一边不住皱眉,过了许久,方才收了玉符,沉声道:“好,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來。”素问起身道:“是,师姊请便。”
话语声中,柳寒汐早已去得远了。
约摸过了盏茶时分,柳寒汐方才回转,她一入房中,便道:“素问妹子,掌教师尊有请。”素问一听,不由得唬了一跳,忙道:“师姊,你可不是吓我吧,掌教师尊日理万机,如何有空见我。”柳寒汐摇了摇头,肃然道:“这等大事,我怎会与你说笑,这样罢,你们切跟我來,等见过了掌教真人,再作道理。”素问闻言,心中越发了然,当下也不耽搁,挽了少年便行,柳寒汐轻轻摇头,一伸手,便将二人一并提了起來,袍袖一拂,早已驾起遁光,如风般向玉虚宫飞去。
眼看到了玉虚宫上空,柳寒汐早已按落遁光,在宫门前落了下來,两名守卫弟子见了她來,慌忙行礼:“弟子拜见师叔。”
柳寒汐点了点头,算是还礼,拉了素问夫妇便行,那二人走上前來,拦在了三人身前,恭恭敬敬的道:“柳师叔,这位小兄弟面生的紧,他难道也是本派弟子么。”
柳寒汐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然道:“怎么,我要带谁來,还需要向你们两个请示么。”那二人一听,不禁唬了一跳,异口同声的道:“师侄不敢。”柳寒汐道:“既然不敢,就给我滚开,我奉了掌教真人谕令,带他们两个前往拜见,若是稍有延误,你看徐师兄怎么罚你们。”那二人脸色一变,仍是杵在当地,柳寒汐秀眉一挑,冷冷的道:“怎么,你们想逼我动手。”那二人仍是不答。
“好了,好了,都退下吧。”
就在此时,殿内忽然闪过一袭白影,一个身长玉立,二十來岁年纪的俊秀少年走了出來,那两名弟子一见到他,纷纷跪了下來,口称:“弟子拜见师尊。”
白衣少年挥了挥手,示意二人起身,扭头对柳寒汐说道:“师妹,常言道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若是当真与他们动手,岂不是不给我这做师兄的面子,再说了,你好歹也是长辈,以大欺小,只怕不大合适罢。”柳寒汐哼了一声,缓缓收了法力,哼了一声,道:“徐师兄,你道我想和他们动手么,可如今我的确身有要事,非要求见掌教真人不可,误了他老人家的大事,你可担当得起。”
“师妹说笑了。”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既是掌教真人相召,愚兄又岂敢阻拦,不过道衍、道宗所言亦是不错,这位小哥儿來历不明,他们职责所在,实在不便放人入内。”柳寒汐道:“好,依师兄之见,又该怎的。”
“这样罢。”
白衣少年沉吟片刻,答道:“掌教真人相召,你们二人不可不去,愚兄自然不敢阻拦,可这位小哥儿未得准许,也不得擅入玉虚宫一步,这是门规所限,也非是愚兄立下的规矩,依我之见,不如将这位小哥儿暂且交付于我,只能你们二人事了,再來领他如何。”
素问还待再说,柳寒汐早已一拉她的手臂,抢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徐师兄,这是我们素问师妹的夫婿,你可莫要亏待了他。”白衣少年道:“这是自然。”
柳寒汐、素问二人告辞起身,不一时便洠肓嗽莆碇校滓律倌昴克投松碛霸度ィ鋈患浠赝肺实溃骸靶⌒值埽恢闵舷氯绾纬坪簟!蹦巧倌昝Φ溃骸安桓遥谙挛廾扌眨约阂膊恢约盒丈趺椅世闲指咝沾竺!
白衣少年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怔,浑洠氲剿够崴党稣夥皝恚诵砭茫讲呕毓駚恚傲斯笆值溃骸霸谙滦烨臁!蹦巧倌甑溃骸霸瓉硎切斓佬郑Ь矗Ь础!毙烨熳魇苹估瘢闹腥吹溃骸霸瓉硎歉鑫廾扌盏纳⑿蓿雭肀臼乱膊换岣呙鞯侥睦锶ィ撸推灸阏庑∽樱才涑莆业佬置础!
当下二人寒暄一阵,徐庆便把他让进了自家的“琴韵小筑”之中,那琴韵小筑依山而建,只是一排三五间小小竹楼,门前一条迤逦向前,四周种满青竹,倒也颇有几分雅致,东西两边照壁之上,各悬了一架古琴,一杆玉箫,映着屋内景象,越发显得清幽淡雅,宁静异常,那少年缓步上前,但见风动林木,竹影婆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去处。”徐庆闻言一笑,面有得色。
入了主屋,早有童子奉上香茗,二人便天南海北,五湖四海的侃了起來,徐庆本领既高,眼界又宽,向來不把世上散修放在眼里,哪知一经交谈,却只觉那少年儒雅蕴藉,谈吐不俗,小觑之心渐去,知己之意暗生。
二人话头一起,谈论的便不只是奇闻奇事,渐渐将话睿肓诵扌幸煌旧蟻恚氖切烨旒嗍豆悖绕鸫笫π至跖嗌挂ú┦郑梢坏┯龅搅苏饷倌辏杂屑阜窒嘈渭┲校傅叫朔苤Γ烨旌鋈灰簧ばィ坏馈胺炙鳌毕蚰巧倌甏蛄斯ィ巧倌瓯阋选袄牖鹗酢被
如此谈谈说说,再加上手上比试,一眨眼便是几个时辰过去,眼看斗到酣处,徐庆忽然一声大喝,双掌齐出,无数雪花夹着寒风,迎面向那少年扑來,他这一下出手,足足使了七八成法力,眼看这一下即将把那少年冻僵,忽听那少年一声长啸,整个身子冲霄而起,身体表面,霎时间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火光。
“轰。”
两大高手法力一撞,平地上登时起了一阵旋风,漫天雪花和着火光,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冰火风卷,四面八方的扩散而來,耳听得“轰隆”、“轰隆”一叠声巨响,整座琴韵小筑顿时化为飞灰。
“哈哈,痛快,痛快。”
徐庆收了法术,伸手在那少年肩头一拍,笑道:“好小子,居然能接得住我的法术,你至少也是元婴期的修为了罢。”那少年点了点头,道:“哪里,哪里,道兄法力深厚,在下自叹不如。”徐庆哈哈一笑,神色间显得颇为欢喜。
笑声未落,早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三师兄,原來你在这里,怎么,你和这位小兄弟动手了么。”徐庆闻言,脸上微微一红,道:“闲來无事,便切磋了几招,怎么,掌教师尊怎么说。”
说话之人,正是柳寒汐。
只见她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一次,掌教师尊只单独见了她一个人,当时轻云师叔和万兄弟也在,似乎在说玉符密语之事。”徐庆“哦”了一声,问道:“对了,掌教师尊怎么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
柳寒汐眉头微蹙,缓缓说道:“三师兄,此事关系到蜀山机密,若非掌教师尊首肯,我怎敢胡乱偷听,不过,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与魔门有关。”
“魔门。”
徐庆轻轻哼了一声,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过了许久,才道:“好得很,魔门蛰伏了这么久,这次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嘿,好得很。”柳寒汐听他语气有异,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道:“三师兄,你做什么。”
一言未毕,只见徐庆身子一晃,早已出现在百余丈外,复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少年见他离去,不禁大感讶异,忙道:“柳道友,他他怎么突然走了。”
柳寒汐叹了口气,低声道:“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放不下。”那少年道:“放不下什么。”
柳寒汐摇了摇头,道:“妹夫,这位徐庆师兄,少年时遭逢剧变,一夜之间,全家尽遭魔门弟子屠戮,若非天溟师伯刚好经过,只怕连他也难逃一劫,他自从入了昆仑,日夜勤修道法,一门心思,只想将魔门弟子赶尽杀绝,我与他做了一千多年同门,原以为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心中的仇恨也该放了下來,谁知唉。”说到此处,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少年听罢,点头道:“怪不得呢,我先前一直觉得他这人冷冰冰的,就连说话,也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原來他遭逢剧变,这才养成了这样一副性子。” 柳寒汐道:“谁说不是呢。”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妹夫,这话我只和你说,你和不要到处宣扬,不然落入外人耳中,只怕他面上须不好看。”那少年赶忙应了。
柳寒汐又向他望了一眼,道:“对了,我先前见你出手,似乎颇有几分炎阳真法的气息,难道你以前学过么。”那少年挠了挠头,道:“炎阳真法,我不知道啊。”
柳寒汐凝视他半晌,见他神色之间一片坦然,心知并非作为,点头道:“原來你不知道,这门炎阳真法,乃是本派九大真传法门之一,普天之下,也只有家师,我,以及我的一位师弟学过而已。”那少年一听,心中登时一震,忙道:“你师弟。”
“是啊。”
柳寒汐抬起头來,仰望着天边一弯残月,苦笑道:“他这人性子,倒与你有几分相似,不过早在数年之前,他便已外出游历,至今还不曾回來呢,说起來,我也不知他如今是死是活”她对着这位少年,诉说着她对另一位的少年的思念,就像一位寻常闺中女子,等候着出征未归的丈夫一般。
那少年静静的听着,只觉脑海中有一丝灵光划过,暗道:“怎么她说的故事,我竟然如此熟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