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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清高的学者,我批评他时会被别人不谅解,就像十二年前李登辉接班时,我写过「李登辉的真面目」文章,当时很多人不谅解我,说李登辉是学者、基督徒、是台湾人、好人,我怎么可以骂他?当时我回答,大家都忘了他是蒋经国精挑细选的接班人,可是他的确有问题,后来果然证明了有问题。今天我骂李远哲有人不谅解,告诉大家近日我还要出一本「李远哲的真面目」的书,过去我一个月可以出一本书,现在我的本领更强,可以半个月出一本书了,我要把相关证据呈现给大家看,证明我骂的都是有证据的。
虽然李远哲愿放弃美国身份,可是至今他的太太与小孩还是美国人,按照有人骂「宋楚瑜的儿子是美国人,他不爱台湾」的标准来看,李远哲也不爱台湾。做美国人的条件先要申请加入美国国籍,在申请书中中文部分提到「我谨在此誓言,我絶对完全放弃对任何宗主国国家主权的效忠,即使至今仍为该国属名的公民……不管国内外,我发誓将为此坚持真实信念与忠诚,当法律需要时,我将代表美国出战……」换句话说,万一当美国与我们打仗时,李远哲同意代表美国与我们作战,所以大家都只看到他愿意放弃美国籍,这只是抽象的观念,当我把他当美国人的条件告诉你们时,你们就知道是多严重的事情了。
所以今天在此忠告大家,我们一定要慎重选择总统,若选对了人,经由这位总统的智能谈判,我们才能取得两岸的共同利益,也才会是聪明的台湾人。
·你不知道的陈府将军
有两个人各拿三匹马来比赛,有人去告诉其中一位,你拿第一名的和他第二名的马比,第二名的和他第三名的马比,就是以上驷对中驷,以中驷对下驷,虽然第三名和他第一名的马跑时会输得很丢人,但是你可以连赢二场。
在总统候选人抽号次时,萧万长代表连战抽签,他们用中驷对我这上驷,我不吃亏了吗?我是一点亏都不吃的,我就上台演讲,然后派我的副总统冯沪祥抽签,他演讲时也把萧万长等人骂了一顿。你要尊严,要自己争取来的,不用受人家摆布,任何精细的人,在小地方一点都不马虎。
打拚的果实竟被投机者接收
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个很动人的画面,昨晚阿扁在台中造势,阿扁和民进党主席林义雄站第一排,他们的后面是彭明敏,他的头正好在阿扁和林义雄的头中间,表情非常的不愉快;彭明敏是为台独坐过牢、流亡海外二十二年的人,他是陈水扁老师李鸿禧的老师,也是四年前代表民进党选总统的人。今天他被冷落在后面第二排,看着大家为阿扁欢呼,他什么感觉?就是过去我打拚坐牢,这些功劳都没有了,现在当配角站在后面。
我就看着镜头,果然彭明敏对着旁边的张温鹰讲几句话,然后离开了。彭明敏是什么心情?就是他再也不能忍耐,以他这么骄傲的人,不能忍耐做配角,并发现他们过去打拚、坐牢的果实,被陈水扁这些投机份子给接收了。虽然他们也要站台助选,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阿扁是绝对无情的
我在监狱里看到最多的一个镜头是,坐牢后白头发忽然长出来,他的头发上面是黑的,下面是白的,因为他是冤狱,或者很苦恼,禁不起这个打击,像伍子胥过昭关,一夜之间须发皆白。真的,一个人在遭遇大的困难后,他会在生理上起大变化,我在监狱里看到最多的就是这种发型。我们经过很多苦难,而在苦难中可以看到人的变化,就是你能不能适应这变化。彭明敏不能适应,觉得他那么骄傲的人,台独份子的前辈,可是现在他们的功劳,都被陈水扁他们抢去了。
坐牢有个特色,怕一个人坐牢;一个人在一个房间坐牢是最恐惧的事,因为寂寞是很可怕的感觉,所以大家都要求很多人一起坐牢,即使房间很臭、很脏,大家也愿意挤在一起,可以互相聊天。施明德就在这种牢里过了二十五年半,整天聊天,所以书念得很烂。
自愿采取惩罚性的标准
为什么我在牢里K书K得好?因为我一到牢里,就说我要一个人坐牢。一个人坐牢是犯了规则被惩罚,我一去就要求一个人坐牢,愿意采取惩罚性的标准;证明我们狠,我不在乎。他就会怕你,你怎么这么狠,我们还没罚你,你就要罚自己。
第二点,他们说写信不能超过二百字,每星期可以写出一封信;我告诉他们,我半年都不要写信。还有一个惩罚的方法,朋友、家属来看你,每礼拜一次,如果你不听话,就停止会面;我就说半年不要见人。他们一听就要跟我谈判,因为他并不要关你,关人的是蒋经国,管监狱的是宪兵中校。他们说只要我答应两点,就和我配合,他说:第一点、你不要自杀,第二点、你不要逃掉;我说好,他们就问我要看什么书,都可以尽管看。
我的书就多得不得了,并把在监狱所知道的秘密都写成书的眉批,用英文和暗号写上去,他们看了以为是读书笔记,就不注意,所以我出狱时,就带着大量资料出来。很抱歉,到今天,我已经无法把密码恢复原状。
用智能活到现在
为什么我一出狱就能公布二万多字的资料,出狱时,他们看死我;他们看我写字,在监狱时让你写,打算出狱时再地毯式检查,结果他们一个字都查不到。其实我写了一本专门骗他们的书,是古代历史的故事;看来没有思想问题,事实上我写了很多监狱里的故事。怎么运走呢?请监狱公开帮我运走。
我关进去第二天,有人敲我门,说是我的读者,我问怎么证明,他背一首我写的诗,我听果然是。他说有秘密管道把我写的东西运出去,问我要不要,我说要;管道很简单,就是一个橡皮图章。我住的台北监狱共八个牢舍,孝一舍专门关我们这些重刑犯,我们写的信都要经过管监狱的「帽子」检查,通过后就盖印,每一舍有代号,好比「毋忘在莒」是孝一舍;这信寄到对面邮局,凡没有盖印的就把它扣下来,有盖印的就寄出去。
所以他只送我一件东西,就是假刻的橡皮图章;这图章,监狱有,我也有一个,我的信自己盖印就寄出去,所以我的资料都是合法的寄出来;我出狱以后,资料全部回笼,影印出来,招待记者。我们是凭着智能来跟他们斗法,并能够活到现在。
勃起台湾,挺进大陆,威而刚世界
各位看中央选举公报,上面我没有职业(李敖拿出选举公报摊开),公报的特色我告诉你,有候选人的照片、姓名、出生年月日、职业等等,像宋楚瑜跟我一样,都是无业游民;然后住址、学经历,他们怕你在政见栏里乱发挥,所以没有政见栏。他们都没有政见,可是我有,就放在我的学经历栏。你们看,每个人的学经历都十行字写满,包括我们的副总统冯沪祥;看我的学经历只有两行字:第一、国立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第二、勃起台湾、挺进大陆、威而刚世界。这个变成我的政见。
这例子就是说,我们处处可以做小动作,占人家便宜;因为我们受到不合理的打压,我们无法用公平方法来解决问题。昨天的政见会,宋楚瑜忍不住讲出来了,这政见会要播出之前的广告,都是连战的;就算你宋楚瑜有钱要做广告,对不起,我们广告的时段已经卖给国民党,他不跟你公平竞争。当你无法得到公平竞争的待遇时,你只好自力救济来取得公平,我们不断用具体的方法,取得一点点所谓「偷关漏税」的笑话、快乐。
也许有人说,你李敖在选总统是不是太不庄重了,怎么闹出这些事情来?告诉各位,到今天我还站在这里,我选的不算总统;「总统」是政治学上的定义,我选的是中国台湾地区的领导人。我们讲话是很细腻的,有的书里写:江泽民软化了,愿意和我们选出的新总统见面。有这回事吗?看看江泽民怎么说:他愿意和主张一个中国的台湾新领导人见面。写得清清楚楚,你不符合这条件,他不要和你见面,海峡两岸还是对立的。
全世界都承认一个中国
我们很准确的拿捏世界的标准,昨天我政见会里讲到这一点;我们谈两国论,谈主权独立国家,可是看全世界都承认一个中国,包括美国总统柯林顿;台湾说两国,你自己关着门说可以,出了门无效,这就是我所说的一个重点。
我今天选的这个位置,并不是非常重要;美国第三任总统杰佛逊死时,他的墓碑上写着,躺在这里的是美国独立宣言的起草人、是维吉尼亚大学的创办人等三条履历,可是没有一条是美国第三任总统,总统这条履历取消了。在杰佛逊眼里,美国总统算什么呢,这不是我一辈子的墓碑上所要刻的字。
美国那样大的国家,一个总统的职务,都没有被她的第三任总统看在眼里,我们台湾的总统算什么呢。所以我告诉大家,我们不要过份的自大,今天我们选出来的人,只要把台湾地区能保护好、治理好就够了,其它的话都是空话。
看到阿扁的几个政见,他要捍卫台湾安全、全民打拚、清流共治,要找出清流来;清流就是阿扁阵营这些学者,今天报纸还说:清流挺身而出。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知识分子,唐朝也有清流,结果土匪来了,说你们不是清流吗,就把他们投到浊水里,看你们清不清。台湾很好,我们只要把他们跟林浊水绑在一起就好了。
蒋介石、蒋经国时代,他们敢讲话吗?都不敢吭气的,今天忽然变成英雄、清流,在我李敖看起来,都是些没有骨头的人。吕秀莲说;要辨别忠奸、大是大非的时刻;他们能表现大是大非吗?我们不相信。
李远哲到了北京就骂台湾
今天我收到一个电传,李远哲的老朋友台大地理系毕业,后来在美国拿到地理系博士,告诉我李远哲的故事;李远哲到北京看到中共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