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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于妇人之手大家认为是负面的意思?在我看来这是很中性的描述客观现实的话啊……不如说深宫内院的,皇子们不长于妇人之手难道要长于男人之手???那样皇上的帽子何止是緑得能开染缸了啊,皇女们要成就多少萝莉控啊【跪
曹老板用这句话骂了献帝,呆摸曹老板他自己能跟献帝比么……他自己从小撒欢儿抢人家新娘的熊孩子,难道天下孩纸都得这么长大……而且我就不信曹老板自己不是吃女人的milk长大的,难道他要去【哔——】男人的小丁丁【滚~
嫌人家从小在女人怀里长大木有深入基层锻炼实践,那你们这群割据的诸侯倒是把权力让出来别成天挟着人家令别人啊【蹲墙角画圈圈ing
总之谢谢大家的收藏点击,不如说现在我越来越期待评论了,一直以来我都是个懒于思考的人,能够这样跟大家交流实在是非常……怎么说呢,我真的很喜欢这样跟大家交流观点的自己【才不是没朋友呢】,哪怕不能跟所有的人观点都一致,但是能够在万千网文中选中这一篇点进来,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还愿意说给作者听,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不是有缘吧~其实最近卡文卡得各种厉害,觉得自己越写越偏离主线,不知道怎么往回拢了,但是实在期待大家的评论,期待看到更多的观点,所以才咬着牙一直写到现在。【本来以为写个十万字把甄嬛虐虐发个便当就OK了】没想到现在九万多了,甄嬛还没出场……是我太啰嗦了我忏悔【跪~但是我这么啰嗦都是你们的错呀【滚
谢谢各位有缘人!!!咱们明天见!!!
☆、第 29 章
【本章依旧是酒后产物捂脸】
苏氏打定主意,伸手把发髻扯乱,喊了几个自己的心腹,哭天抢地的便乘了马车一路朝宗正院去了。
玄清这边求了半天才请来太医院一个不怎受重用的太医胡君荣,给吕氏号了脉后,一脸惋惜地说吕氏并不是喜脉,是被打出了内伤,需要好好静养调理,不过即使调养得当,只怕以后也再难生养了。
吕氏刚刚清醒过来,一听说自己从此再也不能生育,便嚎哭着又晕了过去。玄清一拳砸在茶几上,转脸看着胡太医,
“胡太医,小王这厢有个不情之请……”
胡君荣心下暗自腹诽,您早就不是汾阳王了,一个平原郡侯还自称小王。面上却是一脸恭顺,
“六爷但讲无妨,微臣必定为六爷鞍前马后。”
午后,玄凌批完奏折,正准备在长榻上迷糊一会儿,忽见李长进来,
“皇上,宗正院宗人令广陵郡王玄潼求见。”
玄凌眉头一皱,玄潼年轻时虽然也是个爱在诗酒堆里混的,可自从担任宗人令就收起以前的兴趣爱好,一直老实持重,如果不是有什么紧要事,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求见。玄凌点点头,
“宣。”
玄潼进来把苏氏过来状告玄清忤逆的事儿说了个大概,玄凌一听整个人都呆了,这个苏氏的战斗力真是太强了,本来只是给玄清添个嗣母顺便添添堵,没想到这老妇这般凶悍。她一个无子的寡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撒起泼来更是威力无穷。可是苏氏辈分又高,纵然玄潼身为宗人令,也禁不住她一句“广陵郡王这是欺负老身寡妇失业的没人管么!”只好把这个皮球踹给玄凌。
玄凌低头想了想,问道:
“苏老王妃如今人在哪儿?”
“回皇上话,还在宗正院。”玄潼有些不好意思,“臣……臣实在被老太太说得没办法,悄悄儿从后门出来的……”
“竟……竟凶悍至此么……”玄凌拍了拍玄潼的肩,“为难三哥了。”
玄潼在他那一支排行老三,玄凌这么叫也是含了一份亲近之意,让玄潼更是羞惭,拱手道:
“臣无能,有负皇恩。”
“此事与你无关,谁能想到苏氏竟会凶悍至此呢?你且回郡王府吧,苏氏的事情,朕来想办法。”
玄潼告退之后,玄凌伏案坐好,以手支颐,心里慢慢捋着。玄清出继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如今一年的工夫,他就被嗣母告了忤逆,要是一杯毒酒交代了他,免不了有人要说自己借刀杀人、残害手足,故而玄清必须留。而为了压制玄清,苏氏也是必须得留的,可这次苏氏也实在不像话了,总得给她点儿教训。那老妇辈分又高,只有太后能说得动了,可是太后自乾元二年身子骨就一直不大好,实在不宜动气。玄凌不想劳烦亲娘,只好先自己想办法。老六基本上在朝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舒贵太妃在宫里礼佛,形同封宫。阮氏本来就不是玄清的亲外家,上次阮延年晕倒那会儿,玄清的漠然又大大伤了阮氏一族的心。再加上现在他已经出继,又降了爵,阮氏未必会理会他。玄清两个侧妃汤氏和吕氏的娘家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玄清这次摊上的是忤逆大罪,也不知道汤氏吕氏两家会不会为了心疼姑娘跟苏氏拼一把……
正想着,李长又进来通报,
“皇上,太医院太医胡君荣求见。”
“胡君荣,他是谁?不见!”
李长面带犹豫,“皇上,胡太医说事关平原郡侯,您看……”
玄凌眉头一皱,“宣。”
胡君荣进来给玄凌请了安,便把刚才在玄清府上玄清的交代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遍。
玄凌愕然,“老六这个温良恭俭让的翩翩公子,也会玩儿这一套了。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他肚子里没安好心,成天装得一副闲云野鹤的清高样子,脑子里却是个没有礼义廉耻的!”前生,自己就是被他那副出尘样儿给骗了,加上对甄嬛那个贱妇的信任,才让他给自己绿帽子一顶一顶得戴!
玄凌怒极反笑,问胡君荣,“老六除了让你作证,说他的侧室吕氏确实怀有身孕被苏氏殴至落胎之外,还说了些什么?”
“回皇上,六爷……”对上玄凌阴狠的目光,胡君荣忙改口道:“平原郡侯还要微臣向吕家报信,把此事说与他们听。”
玄凌冷笑一声,“他定是许了你好处的吧。”
胡君荣忙从袖子里取出一叠子银票来,举过头顶,“皇上英明,微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怎敢收受他人贿赂?”
“无碍,你的忠心朕知道了,既然是平原郡侯打赏你的,已在朕跟前过了明路的,你便收下吧。玄清嘱托你的事情,你不但要去做,还要弄得满城风雨,让京里人都知道苏氏把嗣子的妾室殴至落胎,再也不能生育。让苏家的人都瞧瞧,他们家嫁出来的姑奶奶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朕难得老六这么个好弟弟,怎么能不帮帮他呢。”
胡君荣一个哆嗦,知道这次不光是苏氏,玄清也撞上了皇帝的枪口,看来这次自己来跟皇帝坦白是做对了,他深深叩下头去,
“微臣领旨。”
“你的忠心,朕很是清楚,如今章弥任了太医院正五品院使,葛霁认着的正六品院判,还缺一名。”
胡君荣想了想,叩首道:“回皇上,微臣自认医术并不如章大人和葛大人那般高明,不敢惦记院判的位子。”
“哦?”玄凌一扬眉毛,“你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
“皇上圣明烛照,微臣不敢有一丝隐瞒。”
“那你倒是说说,可有什么心愿,要朕为你实现的么?”
胡君荣咬咬牙道,“回皇上,微臣乃家中长子,却是庶出,生母受嫡母折辱多年,微臣才疏学浅,也不敢妄想在太医院能出人头地,惟愿给生母求个诰命,让母亲腰板儿能直几分,除此之外,不敢有什么奢求了。”
“你倒是个天性纯孝之人。”玄凌微微笑了,“也罢,朕念在你忠君爱国又一片孝心的份儿,赏你这个恩典也不是不可以。你嫡母还在人世否?她身上可也有什么诰命品级么?”
“回皇上,先父亦曾是太医院正八品太医,嫡母已经受封八品乡君。”
“礼法不可废,你生母是妾室,自然没有诰命品级高于你嫡母的道理。既然你推辞不受正六品院判之职,那朕就封你嫡母为正六品县君,生母为从六品县君。虽说你嫡母还是高了你生母一肩,可到底她这个县君封诰是因你而来,想来她以后当不会轻视你们母子了。只是你们母子也不可忘了嫡庶名分,该恭敬的还是要恭敬。”
胡君荣大喜,又跪拜如仪,“微臣叩谢皇上天恩!”
胡君荣告退之后,玄凌在随手拿起笔,在纸上写下诰命两字,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件事。如今要紧的是对付苏氏,苏氏……苏氏!玄凌突然想起苏氏的父亲,司空苏遂信,也好,这老家伙仗着两朝元老的身份,一直在朝堂上倚老卖老,对着自己喋喋不休,虽说前世他一直力保朱氏,可那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关系罢了。今生自己已经与宜修相知相守,自己的媳妇还用得着旁人保护么?正好封赏安插一批新人,忠于朕的新人!
“李长,差人宣司空苏遂信入宫觐见。”
今儿的午睡是睡不成了,不过玄凌想着要跟苏遂信打一场口舌官司,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没过多久,只见李长进来通传说司空苏遂信到。
苏遂信见了玄凌,老老实实行礼如仪,
“老臣苏遂信叩见皇上。”
苏遂信说到“老臣”两个字的时候,鼻翼不自觉地抽了抽,还是抬手虚扶道:
“免礼。”又吩咐李长,“赐座。”
“谢皇上。”苏遂信倒也毫不客气,坐定了便问,“不知皇上传召老臣,有何要事?”
苏遂信未必是这个意思,但在玄凌听着就好像在指责自己,没急事别来烦我的意思。
玄凌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微笑,
“正是有件要事,要来请教苏公。”
苏遂信拱手道:“皇上请讲,老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今有祖母殴杀嗣孙,不知该如何论罪。”
苏遂信心下不解,“律例法令,当交由大理寺处理,不知皇上为何询问老臣。”
“苏公是两朝老臣,见多识广,大理寺那些年轻官吏虽然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