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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掠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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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双塔的一座命名为“钟楼”;另一座则是所谓的夏尔马涅塔,建造在伟大皇帝的皇后——于800年在图尔去世的吕伊加尔德的墓上方,塔在她死去200年以后才建成。  我并不是假装理解这些庞大而又彼此完全独立的石头建筑群矗立在那儿相互保持着什么关系,然而,我完全明白今天它们以自己灰色的海拔和孤独震撼人心,给人启示。它们昂起灰白的头,远远超出该镇的现代生活,看上去忧郁而又自觉,因为它们已经老得不中用了。不知道那位圣徒的遗骨现在怎么样了,因为在兵荒马乱、纷繁多变的情况下,它们很可能被放错了地方。但是,从街道左边一座奇特的小圣堂中却可以发现它跟那创造奇迹的遗骨存在的某种神秘关系,小圣堂就设在夏尔马涅塔的前面——顺便提一下,此塔年代久远的底部就像一个洞穴,有一个很小的门,我经过的时候,一位老妇女正站在门内擦洗着一个瓷罐子,里面还有一扇黑漆漆的小窗户,上面装饰着普通的花卉,此情此景,搜寻“素材”的画家肯定会赞赏不已。现存的圣马丁圣坛被一个很现代的木结构围住(我想那只是暂时的),那儿还有个阴暗的地下室,你可以通过一段两边挂着还愿牌匾和纸织玫瑰的木楼梯走下去。地下室中安放了一尊神龛,它周围摆满了萤光闪烁的小蜡烛和拜跪的信徒。不过,我以为,即使是这间阴暗的地下室也不能保持它的庄重肃穆,整个地方显得粗俗而且过分矫饰。毫无疑问,这座天主教教堂装饰得金碧辉煌,这是当今教堂的典范,但是它一定会觉得:开放了这样一些肮脏低级的小圣堂就会有给人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的巨大资本。这幢宏伟的建筑物是基督教教会传统链条中的最后一环,不可能不给人留下怪诞的印象。  在同一条街的另一边,有比圣马丁圣坛更值得看一看的地方。如果你敲一敲一堵白墙上的一扇高门(上面通常会有一个十字架),一位春风满面的小圣马丁女修道院的修女就会把你领进那条迷人的小回廓,或者更确切地说,回廓的残骸。这一优美而又高雅的建筑只剩下了一面,然而整个地方还是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漂亮的拱廊已经漆痕斑驳,破旧不堪,前面的小径上都兰四处可见的椴树纵横交错,柔和的绿光透过裁剪过的嫩枝的棚架洒到小径上。小径过去是一座花园,花园再过去是女修道院的其他建筑,态度温和的修女们在那儿办了个学校——无庸置疑,这是对和平的一个考验。不甚完美的拱廊的建成可追溯到16世纪初叶(除了帕蒂逊夫人在《法国的文艺复兴》一书中提到的有关情况外,我对它一无所知),它的确是一件出色的作品;拱门的檐口和棱角精心地刻满了花草果木、圆形图章、小天使、狮身鹫首的怪兽,全是美妙绝伦、精雕细琢的浮雕。如同把石头雕刻成手镯一般。那种品味,那种幻想,那种优雅,那种精细,可以重振我们每况愈下的鉴赏标准。这样一件作品是法国文艺复兴中最纯正的奇葩。在都兰再没有比它更精巧的东西了。


第一部分图尔:圣于连教堂(图)

  图尔还有一件好东西,它虽然不是特别的精巧别致,但却能给人难以磨灭的印象——那就是兴味盎然的圣于连老教堂,它躲在国王街右边的一个转角上,靠近这条漠然的大街,带着小声的美誉,凸现在卢瓦尔河畔的那个地点。今天的圣于连教堂耸立在一个备受冷落的洼地上,洼地周围全是房屋;然而,1225年,这幢建筑动工时,正如建筑师们所说:这块地方,毫无疑问更符合条件。的确,如今当你瞥见这座雄伟庄重的罗马式塔楼——它不高,但很结实——的时候,你会感到这座建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所以你须得驻足聆听。教堂里有宏伟辉煌的中央广场,极其高大,完全是一座大教堂的中殿,它有一个很浅的歌坛,有一对耳堂和一些不禁引起人们赞叹的旧式玻璃。一天早晨,我独自一人在那儿站了半小时,静听着教堂的倾诉。没有一个朝拜者进来,甚至连一个拿扫帚的老头儿也没有进来。我总是以为典雅的建筑会有性别之分,拥有宏伟中殿的圣于连教堂和它的同名主保圣人属于同一个性别。  我想,也许是在同一天早上,我去探访图尔的古屋;因为这个镇子里有好几座过去家居建筑中极漂亮的样板。一般的盎格鲁—萨克逊人最可能愿意前往观看的,并且我能有篇幅提及的惟一的一座住所就是所谓的特里斯丹·埃尔米特府——《昆丁·德沃德》的读者永远不会忘记的绅士——路易十一这个雷厉风行的大惩罚者的帮手。不幸的是,特里斯丹府根本就不是特里斯丹府,这一幻想被残酷地打消了。在图尔这座圣城中于是再没有留下对路易十一的任何幻想,他那座阴森恐怖的普莱西城堡已慢慢沦为无足挂齿的郊区建筑。司各恃对它的描述使年轻的读者们不寒而栗。据观测,人们认为他的忧愁的伙伴的居所建于后一个世纪,它的正面有条彩绳,构成了装饰的基本格调。然而,人们如果不是因为瓦尔特爵士才来特里斯丹参观,那就可能是冲着这座府宅本身来的。这是一座极其考究的、正面临街的古屋,穿过一条狭窄蜿蜒的街道就可以到达——这条街再过去一点,就到沿河小道。穿过一座雅致的哥特式的门,便来到了那幢铁锈红的砖结构建筑前,奇特的小兽蜷伏在窗角上,窗棂顶上有分成段的高山墙,一个小洞穿透宽广的砖头表面,由于从阴暗的街道里突出来,显得灰黄灰黄的。整座建筑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然而却可以做彩色速描的绝好对象。我只能祝愿速写画家比我更有运气——或者比我有更好的脾气——如果他想摁了门铃就获准进去看看庭院,我相信庭院有更多的画头,就让他耐着性子等着吧,直到有人来给他开门。等待时他还可以先看看外面的景色。


第一部分图尔:普莱西·莱·图尔(图)

  我认为,人们有可能是冲着特里斯丹府本身来参观的;然而我几乎不能理解人们为什么来寻访普莱西·莱·图尔的遗迹。要见这些遗迹,你得穿过曲折蜿蜒的郊区小巷再沿着卢瓦尔河滨河道,走到一个地势低洼,且破坏情绪颇不协调的地方,在那里,出租马车的车夫(如果你凑巧乘车的话)会指给你看一座粗糙的红砖小建筑物,把它说成是那个迷信的国王的传奇式的住处,在那里,猪圈和其他脏东西散发出的腥臊恶臭差不多快把你熏晕,以致你没有一点精力去驳斥这个明显是虚构的谎言。走进一个院子,那里堆满了垃圾,还有一条恶狗,从一间破败的小屋里走出来一位老妇人,她非要你相信你的确站在有历史意义的遗址上。看起来像座小工厂的红砖建筑物耸立在可怕的路易最喜欢的住所的废墟上。现在这里被一帮夜间清洁工占用,他们的大推车排成一行停在屋前。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命运的愚弄;无论如何,它的作用就是强调这样一个事实(而且是通过我们最敏感的感官):过大于功者无荣耀可言。可怕的路易今天已沦为一股扑鼻的臭气。老妇人领着你去看几处遗迹——几间潮湿阴暗、塞满物品、被称为地牢的地下室,还有一座保存尚好的老塔楼楼梯。这里有古代城壕的轮廓,也有一间古哨所的轮廓,哨所如今已变成马厩,此外,还有其他难以分辨的建筑的轮廓,已经被我忘记了。你需要尽情发挥想像力,尽管,你的目光游移在附近的菜园子上时,老妇人讲了许多有关那些花园和猎苑的故事,你还是无法看出普莱西过去是座规模宏大的城堡。这地方看上去又破旧又平坦,当你驾车离开时,看到曾经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已经变得如此寻常,简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第一部分图尔:马尔穆蒂耶修道院(图)

  我想,马尔穆蒂耶还有一种平淡的印象会留给你,那是图尔附近另一个不可错过的景点。这座著名的修道院的遗址在河的对面,离镇子约有一英里半的距离。沿着那条棕色大河的河沿走去,若是在晴朗的下午,你肯定愿意走得更远一些。这座修道院已经遭受了大多数修道院的下场;不过这地方既是一片废墟,又经过了不断修复,因为那些“圣心修女”已经在这里修建了一座可怕的现代修道院。穿过一段高高的古城墙上的哥特式大门,就进入了一个面积颇大的花园式的庭院里,你会进一步被引进一间极其整洁的小客厅里,两名修女正坐着做杂事。其中一个跟着我走出来,并带我参观了这个地方。她身材矮小,五官分明,言辞清晰,举止优美,这种举止正是天主教会经常灌输给它的工作人员的东西(也可能是别的教义促成的)。我见过的女人中,这位走路小跑、话音低沉、有教化作用的修女是功课学得最好的一位。也可以这样说,今天马尔穆蒂耶引起人们兴趣的与其说是它让人流连忘返的一种景观,不如说是它能勾起人们的遐想——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回想一下(举例来说)那个有关七位长眠者的传奇故事(你可以看到他们并排横躺着的地方);他们原本是亲堂兄弟,怀着原始的虔敬,共同生活在圣徒马丁(想超越先驱圣加蒂安)建造的圣堂里,圣堂位于高悬在卢瓦尔河旁的山坡上。这七个人在圣马丁离世25年之后一起去逝了,尽管物是人非,但脸上仍洋溢着少有的健康舒心的表情。马尔穆蒂耶修道院前身是一面陡峭的悬崖壁上的洞穴,圣加蒂安和圣马丁都曾隐退到这里祷告,这个修道院就是后者创造的,正如城区的另一座大修道院是他长眠的墓地一样。现在峭壁仍然在那里,是座别具风味的旋转式楼梯,可以使你非常便捷地登上去探寻悬崖上的洞穴。这些神圣的壁龛是从岩石中凿出来的,如果你非要一个印象不可,这些壁龛就一定会让你印象深刻。当你得知高卢的第一位基督教传教士——圣加蒂安的那个鸽巢始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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