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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掠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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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饭店。图卢兹的中心是其广场,隐约有一点像都灵的城堡广场,只是花钱少些罢了。市政大厦具有宽广的现代正面,占据了广场的一边,遥对着一座高大的拱廊,和都灵的大厦一样。拱廊下面饭店云集,商店遍地,还有大许多闲逛的市民。这里的商店或许比都灵的气派,可是缺少那么潇洒的人。他们个头矮小,服装破旧,形容猥琐,没有一点强悍的皮埃蒙特人(皮埃蒙特为意大利一行政区。——译者注)的富贵。我想在此多说一句,在法国各省旅行了好几个星期,我几乎没有遇见过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难道法国的几个共和国都不介意人们的靴子和胡子?我之所以贸然提出这个有点无聊的问题,是因为在法国,身着整洁服装的人们差不多和我国的比例相当。英国和意大利的比例显然要高得多,从某种角度说,它甚至证明了这样一种推测:大部分境况良好的外省人一星期只擦一次鞋,只刮一次脸。为了不使我的观察肤浅得让人觉得悲哀,我有必要补充一点,那就是那些绅士的风度言谈(每当我有机会欣赏时)和他们下巴和靴子的情况毫不相干。他们表现的总是那么彬彬有礼。  在图卢兹,人们仅仅是为了听听他们那种怪异诱人的朗格多克口音,而忍不住要与当地人攀谈,这种口音似乎末尾的辅音特别丰富,所以图卢兹人把bien说成bien…g,把maison说成把maison…g,就像英国人学说法语一样。似乎他们在用牙齿说话,而不用舌头说话。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中发现了一段关于图卢兹的文字,也许恶毒了点,但我还是觉得应该原封不动地摘录,“奇特表现在:这个地方既充满生机,又沉闷乏味。众多褐色皮肤的居民在一个平坦、曲折的小镇里四处闲聊,这却提供不了任何我可以发现的信息。在图卢兹没有什么建筑,除了圣塞尔南教堂和阿塞扎府古老美丽的庭院。这里的房屋大多是砖砌的,呈灰红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式样。那地方的砖建工程实际上很差劲——和意大利北部的市镇无法相提并论,并且非常缺少这种家常材料在潮湿和翠绿的气候环境里所呈现的那种富贵华丽的色调”。我的笔记接着记述了我到市政大厦的一次短游。因为赶上大厦整修,一半房间关门,所以这次游览便匆匆收场了。


第三部分图卢兹:市政大厦(图)

  渗透着鲜血和背叛的历史令人厌恶,图卢兹的历史也一样。百花赛诗会的古俗,由于被移植到各式各样的凶杀传统上,尽管有它虚假的田园风味,有仿效的骑士精神,有优雅情感的展现,但没有缓和这些恐怖,似乎仍在激发。诗社创建于14世纪,此后便每年举办一次年会——会上要诵读优美古老的奥克语(奥克语:卢瓦尔河以南地区的方言。——译者注)诗歌,同时还要选出一位桂冠诗人。这项盛事举行的地点是在市政大厦,由该镇的也是所有美女的行政长官主持,此人被称为 capitoul。美女这个阶层在图卢兹人数众多。要想找出比那位女门房更美的尤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身材高挑,皮肤褐色,性情豪爽,正值盛年;眼睛会说话,自信心极强,一双红色的长筒袜,塞在那双最精美、最滑溜的黑色木底小皮鞋中,正是她装模作样地要带我参观一下举行百花赛诗会的房间,她在我前面“噔噔噔”地上楼时,努力地炫耀着那双长袜,结果使她看起来像个滑稽歌剧中的女主角。在 n,g,d 这些音里她的话语被淹没了,就连哑音e也要重读,如 autré,théré ,splendidé(这三个法语都以e结尾,e不发音,文中写成é,表明这位女士读音不规范。这三个词的意思分别为:“其他的”,“剧院”,“富丽堂皇的”。——译者注)——最后一个是她专用的形容词,市政大厦里的所有陈设几乎都被她冠已了这个形容词,并且尤其用来形容那幅重现大名鼎鼎的克莱芒丝·伊索尔的拙劣的画像,她被人们认定是赛诗会的女创始人,还曾主持过一次这样的盛事。我不知道今天这位可怕的图卢兹女人和克莱芒丝·伊索尔之间是否有相似之处,但我认为,这位女士倒有可能当一次百花赛诗会的挂名头人。刚才我提到的那幅画是专门为那位女士绘制的,她是一位传说中的人物,在《传记大全》里是查不到的。但她却是一个动人的神话;如果她从未存在过,那么至少她的雕像今天依然存在——那是一个没有形状的雕像,原来放在拉多拉德老教堂所谓的克莱芒丝墓上,后来才移到市政大厦。脚手架把举行百花赛诗会的那间大厅给塞满了,这样,我便没法欣赏那一长串获奖诗人的半身雕像,也瞻仰不到图卢兹所有市政长官们的尊容了。作为补偿,我却有幸参观了一个堆满从吟游诗人时代起历年获奖诗篇的书架(一种令人惊奇的收藏),还看到了传说中砍掉蒙莫朗西公爵亨利的脑袋的大屠刀。1632年,亨利联合奥尔良的加斯东和玛丽·德·美第奇阴谋反叛红衣大主教,在这儿他被黎塞留下令斩首了。看过这些物件,市政大厦的名胜也就游览完了。这幢大楼的名称很堂皇,可惜名不符其实。这种名称也许只是一种许诺:参观者有希望找到一度在法国这一地区盛行的古老罗马传统的显著体现。(图卢兹的“市政大厦”叫 Capitol,这个词原来指古罗马卡匹托尔出上的朱庇特神庙,所以作者有此议论。——译者注)这座市政大厦没有现代世界其他三座有名的政府大厦那么雄伟,我指的是罗马的市政大厦(假如允许我把现存的建筑称为现代的话)、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奥尔巴尼的州会大厦!  在博物馆里,你才能找到图卢兹的罗马遗迹。这里的博物馆是一家十分有趣的机构,不过同市政大厦一样,我也注定不能全部予以欣赏。馆藏正在重新布置,画廊是惟一保存完好的地方,而这里却是最无聊的地方。藏画主要是法国现代流派的作品,除了埃内那幅虽然令人不快但还算浑厚有力的样品以外,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埃内的专长在于画人体,用一支蘸着墨的画笔可以把人体画得淋漓尽致;油画中间摆着一尊梅西耶的年轻美貌的大卫的铜像复制品。这些物件原来搁在一所老修道院的礼拜堂中,长期封存着,其余的收藏则占据着回廊。回廊一共有两条:一条小,从街道上首先进入的就是这条;另一条恢宏、典雅,紧接着前一条。它的穹拱是轻便的哥特式的,细长的列柱(14世纪的建筑),宽敞的走道,中间有座小花园,花园里有古墓和雕像,因此这儿是图卢兹最特别、最值得入画的景观。当罗马时期的半身像、铭文碑刻、石板、石棺依墙而列时,景观一定是加倍的出色。在这里(如果,如观察细致的默里所讲,以小比大的话)与比萨城的圣徒中心广场有某种类似之处。可惜现在这些东西都不存在了;回廊里七零八落,那里的珍藏也已被乱七八糟地藏到各个无法进入的房间里。管理员竭力安慰我,说下次展出时就会依照科学的排序,使它们井井有条的得到安排,他们原来不懂这些。但我仍然不能满意。我只是想看看那种场景、那幅画面,对于他们的分类,我一点也不在意。花园周围的四方院里,古罗马的遗迹在南方的天空下,展示在露天的阳光里,它们的总体效果中有一种永恒的魅力。这个地方的泥土将它们交出来时,这种魅力就更加强大了。


第三部分图卢兹:圣—塞尔南教堂(图)

  在圣—塞尔南教堂度过的一个小时给了我一些安慰。因为它是法国南部最雄伟的教堂之一,在图卢兹的教堂中,不用说是数一数二的了。这座宏伟的建筑,12世纪罗马式的建筑的杰作,是专为纪念圣萨图尔尼努斯(圣萨图尼努斯(?—前100),古罗马政治家,曾经两度任保民官。——译者注)而修建的——图卢兹人将它的名字缩写了——我认为哪怕只是看看这座教堂去一趟图卢兹也值得。之所这么说,是因为教堂内部具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严肃庄穆,我不知道还能用其它什么字眼来生动地描绘它那清一色的灰色中厅的特色。通常说来,我不大赞成给建筑物赋予道德内涵的风尚,我尽量避免谈一些所谓温柔的檐口,所谓诚挚的钟楼;然而人们觉得假若不给圣—塞尔南教堂赋予一种道德内涵,那简直是行不通的。  今天屹立在这里的这座教堂,经过了维奥莱—勒—杜克(维奥莱—勒—杜克(1841—1879),法国建筑师,法国哥特复兴式建筑代表。——译者注)的彻底修缮。外部是砖砌成的,除了一座有四排自下而上逐渐变窄挤到一起的穹拱的塔楼外,并没有什么魅力。中厅又长又高,有石头的筒形屋顶,楼廊上的圆拱和列柱效果更为美妙。每边各有两条低矮的侧廊,歌坛又深又窄,好像完全封闭起来了,看样子大概是供最庄严的仪式专用的。横厅相当宏伟,第二层的拱门更加如此。整座教堂显得狭窄因为它太过长了,但却超乎想像地完整统一。说到这一切时,我觉得自己很难坐在那里,当10月的暮色来临之际,它的恢宏庄严、它的雄伟规模或者那整修过的石头的苍桑面目造成的印象表达出来。这可称得上是件真正的艺术品,一种高超的构想。虽然我的确认为教堂的地下室也可说是一件艺术品,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因为最后我被一位缠人的教堂司事领进了地下室,被迫成为了他的俘虏。这里是一座有大量的圣徒遗物的博物馆,圣—托马斯·阿奎那(圣托马斯·阿奎那(1225—1274),中世纪意大利神学家和经院哲学家。——译者注)的头颅包陈列在玻璃柜子里,它被包在在一条方巾里。司事掌着灯带着我四处参观,叫我看了一件又一件的圣徒遗物。除了有些东西放在怪异的银箔、铜箔盒子里以外,整体印象十分怪诞:这些东西看来好像是从早期教堂留传下来的,所以至少古老得令人敬重。但这里却有种超乎寻常的包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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