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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完全地沉浸于幻想,就像他们在孩提时代常常走神一样;他们知道“真正的生活”不是整天工作和不知娱乐,而是体现为一种通过最大限度地将工作和娱乐结合起来而获得成长的能力。他们对生存保留一种孩子似的天真和好奇,知道怎样在欣赏和培养童心的同时做好一个成年人。 莫让失落的童心一度搁置,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中,请保持一颗纯真的童心,你的肩膀不会再如此沉重,你会拥有最开心的笑容。
第五部分:心灵的安顿第77件事:重回童年居住的地方(图)
童年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值得永远回忆、品尝,而童年的故乡,是这一切美丽回忆的发祥地。 无数个睡梦里或是不眠之夜,是否时时想起故乡的那棵槐花树,像梦境一样让人迷恋?是否想起村外的那条小河流,蜿蜒曲折,哗哗的水流声曾伴你度过无忌的童年?是否想起那个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女孩,她曾是你形影相随的玩伴……槐花依然飘香吗,小河流还澄澈如明镜吗,那个小女孩已经嫁为人妇或是牵儿带女了吗? 周国平说,城市不是乡愁的产地,城市只是埋葬乡愁的坟场,乡愁只萌芽在朴素的地方,乡愁只生发在辽阔的原野。 当这个城市被越来越多的工业化器械侵占时,我们的心开始容易烦躁与疲惫。那么,我们为何不给自己放个假呢? 身在他乡,城市夜晚的喧嚣惊扰了你的梦,辗转难眠之时,不知你是否想起这样一个故事: 他在支票簿上写下“20元”的款数,潇洒利落地签下他的英文名字,然后,他给友人写信:“请你,请你买一顶手编的草帽,请你,请你买一张返故乡的车票,然后,请你在车站转角,那常穿褪色唐衫的阿伯处买一挂荔枝,我知晓,现在是荔枝成熟的时节。再然后,请你,不要乘车,戴着草帽步行过喧闹肮脏泛着污水的露天小菜场,拐过卖卤味牛肉面的老王的面摊,到吾家,不必敲门,请唤声,‘阿朗伯仔!'那是吾爹,请将荔枝留下,陪他老人家饮一杯茶,再请你转到邻舍,看有一年轻的妇人,粗陋、衣衫简朴的妇人,她是吾初恋的爱人,看她是否仍有健康甜美的笑靥,是否又为她的丈夫增添了儿子。请你,请你为我做这些,寄上费用美金20元。谢谢。”他将信与支票放入信封袋,以泪和吻舐封了袋口,粘贴了航空邮票,然后,再取笔,在支票记录簿上记:6月18日,回家车费及杂用,20元整。 周国平曾在他的一篇文章里这样描绘乡愁——— 乡愁被不可救药地当成商品出卖。旅游线路图明确标示了乡愁的方向吗?摆在超市货架上的家乡米酒有多年前离家那一晚的甘醇吗?站在桥头日复一日等待的小芳会迎来情歌的传唱却永远等不来远走的爱人;农家饭庄的田园美食醉倒城里人却丝毫无助于我们对知青生活的爽朗回忆,因为这一切都是用等价交换的金钱换来的。 乡愁,或许是儿时越飞越高的风筝,或许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或许是长河秋月落日余晖,或许是征人此去忆君长安。别样的旷味,一样的离愁别绪,它是在自我感悟中步步提升的一种直面人生的书写,它不应该最终沦为城市博物馆里供人赏玩的历史珍藏。它是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交织共鸣,就像一条绵延在人类记忆里的河流穿越历史的烟尘而来,那样的奇诡,那样的卓绝。 乡愁是对现实主义的一种反动,是在世俗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上的一种浪漫出逃。也许我们可以说乡愁就是一匹罗曼蒂克的思想骏马在故乡与他乡之间的赛跑;它是“马伫塞外雄关,望天山怀张骞”、“车过河北高阳,临易水追荆轲”的别样思绪。毕竟乡愁的存在,是一种幸福的燃烧,是甘甜的烛光照亮脚下的路。 就像在万千的地名中上苍独独让我选择了故乡一样,乡愁不老,乡愁馨香,我们“怀着乡愁寻找家园”不正是永续不灭的精神皈依吗?乡愁,让你我在沉思的瞬间总会想起梦中萦绕千回呼唤千回的那个芳名。这是人世间最不朽的绿叶,它骄傲地立足,尽管忧伤,却不改灿烂。风吹云动中,永留有“我思故我在”的魅力。 而在诗人海子的心中,故乡的村庄永远是那么美丽宁静,犹如一首纯真古朴的诗,于是他写下了——— 村庄中住着母亲和儿女 儿子静静地长大 母亲静静地注视 芦花丛中 村庄是一只白色的船 我妹妹叫芦花 我妹妹很美丽 故乡永远是心中那块最温柔最难以忘怀的地方,如果你觉得城市的喧嚣已经让你越来越浮躁,不妨背上行囊,或带上你的孩子,回到你童年居住过的地方,重拾旧时美丽的时光。 故乡是每个人最初的摇篮,又是最终的归宿;是最能唤起愁绪,又是最能平顺心情的地方。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了的怅惘, 仿佛梦里的挥手别离……
第五部分:心灵的安顿第78件事:珍藏一件凝聚情感的物品(图)
比尔·霍顿在《女性世界》里深情地讲述了那条“外婆从天国送来的毯子”: 有一天晚上,我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下楼去找外婆,我那时顶多只有7岁。外婆喜欢熬夜看《神医马库斯·威尔比》,有时候我喜欢穿着睡衣偷偷跑下楼去,安静地站在她的椅子后面,这样她就看不到我,我就可以和她一起看电视。可是这天晚上,外婆并没有在看电视。我上楼去找她时,她也不在房间里。 “外婆?”我喊着,年幼的心惊慌地“怦怦”跳。每次当我叫外婆的时候,她总是会回答。后来我想起外婆是跟朋友去旅行了,一下子觉得安心了,可是我的眼中还是有泪水。 我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躲进外婆织的阿富汗式毛毯里,这条毯子就跟外婆的怀抱一样舒服而温暖。外婆明天就会回家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她不能不回来的。 我出生之前,罗斯外婆就跟我们住在一起了:包括我的父母,还有我哥哥格雷戈。我们住在密歇根州的荷兰市,后来当我读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就买了一栋新的大房子。妈妈必须出去工作以偿还抵押贷款。 我有很多的朋友放学回家的时候,家里都没有人,因为他们的父母都在工作。我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我的外婆总是会在后门等我,她会为我准备一杯牛奶,还有一片刚出炉的厚奶油香蕉面包。 坐在餐桌旁时,我会告诉外婆,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接着我们会玩几局纸牌。外婆总是会让我赢———至少直到我自己真的有能力迎接挑战之前,她总是在让我跟其他的小孩一样,有时候我在学校也会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或是跟朋友打架。有时我极想要一辆新的自行车,可是父母却跟我说他们买不起。不管是什么理由,每当我难过的时候,外婆总会将我抱在她的怀里。外婆长得很高大,所以当她拥抱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有安全感。这种感觉棒极了。每当外婆将我拥在她的怀里,告诉我一切都会没事时,我都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可是,我17岁那年,事情却不妙了。外婆的心脏病发作,医生说她可能永远也不会好,所以不能回家了。 从前有无数个夜晚,我听着外婆在隔壁房间低声祷告的声音,她不断地向上帝提到我的名字,我就在她的祷告声中睡去。那天晚上轮到我自己跟上帝说话了,我告诉他,我非常爱外婆,乞求他不要将外婆从我的身边带走。“你可不可以等到我不再需要她的时候,再将她带走?”我出于年轻人的自私心理这么问,仿佛真的有一天我会不再需要外婆似的。 几个星期后,外婆就去世了。那天晚上,还有接下来的好几个晚上,我都在哭泣中睡去。有一天早上,我小心地把外婆织的阿富汗毯折起来拿给妈妈,我哭哭啼啼地跟她说:“这条毯子让我觉得自己跟外婆很亲近,可是我又不能跟她说话,也不能拥抱她,这让我受不了。”妈妈把毯子收起来妥善保管,直到今天,这条毯子还是我最珍贵的物品之一。 我非常想念外婆。我想念她愉快的笑声,还有她充满智慧的温和话语。虽然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她没能和我一同庆祝,我和卡拉结婚的时候,她也不在场。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知道外婆从来也没有离开过我,她默默地在看守着我。 卡拉和我搬到阿肯色州的巴黎市后的几个星期,我们便得知卡拉已经怀孕了。不过她的怀孕情况很不理想,带有严重的并发症。我们花了许多时间待在医院里,结果卡拉生产前的几个星期,我就被炒鱿鱼了。 卡拉快要生产的时候并发了毒血症,我们的儿子要出生的那一天,医生不让我进产房,因为他们担心卡拉和小孩都有生命危险。我在候诊室里来回地走着,小孩的生命迹象骤然下降,而卡拉的血压迅速升高,我不断地祈祷着。我的父母正在南下密歇根州的路上!可是他们还没有到,我从来不曾感到如此无助与孤单。 忽然,我感觉到外婆将我拥在她的怀里。“一切都会没事的。”我几乎可以听到她这么说。可是外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房间里,医生完成了C阶段的急救步骤。我们的儿子出生之后,他的心跳愈来愈强,也愈来愈稳定。几分钟之后,卡拉的血压开始下降,她很快地也脱险了。 “外婆,谢谢你。”我一面低声说,一面凝视着育儿室里那个漂亮的新生儿,我们把他取名为克里斯汀。“我真希望你可以在这里,把你所给我的爱与智慧也分一半给我的儿子。”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下午,我和卡拉在家跟克里斯汀玩的时候,有人敲门。一个送货员拿着一个包裹———是给克里斯汀的礼物。 盒子上面写着是要“给一个很特别的孙子”。包裹内是一条很漂亮的手织婴儿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