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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有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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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说了今夜有应酬。”    
    “啊!”我点点头,男人的惯技。“很好。那么,吃完晚饭之后,你打算到哪儿去?有什么节目没有?”    
    一定是我语气难听,章德鉴有些支吾,讷讷地说:    
    “你看呢?”    
    “我看,把你带到我家去,陪你上了床,让你心想事成了,之后才妥妥当当地回到她身边去好不好?”    
    “楚翘!”    
    我懒得管他,夺门而出,直奔出写字楼大厦。    
    外头没有风,没有雨,然而,脸上已经湿濡。    
    半生以来,从未试过有一句半句不得体的说话宣诸于口。如今活像那些酗酒的醉汉,一道压迫力量自体内直往上冲,吐出一地的脏物之后,连口腔都酸臭得难以忍受。    
    只有不得体的人,干了不得体的事,才会得如此顺理成章地说不得体的话。    
    其罪在己。    
    朝思暮想的渴望生活能风起云涌,如今盼着了,又如何?不是承担得起风和浪的人,何必独自泛舟于茫茫大海之中?    
    我跑回家去,把自己关在睡房去,坐在客厅内的母亲,望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这年头,别说为人父母者容易,眼巴巴地看着后生有他们自己的困扰,担足了心,可是问都不便问,亦不敢问。    
    我的难过倍增,再忍不住,倒在床上痛哭失声。    
    过了好一会,外头似有门铃声,之后,母亲推门进来,喊我:    
    “楚翘!”    
    我翻了个身,泪眼模糊地望住母亲。    
    “章先生来看你!”    
    我大声叫嚷:    
    “叫他走,叫他走,我不要见他,我不要!”    
    我甚至把床上能抓得起的东西都扔向来人,然后再撒娇地伏在床上继续歇斯底里地哭。    
    有人把我轻轻地抱起,拥在怀内,低声说:    
    “楚翘,原谅我,原谅我,请别再离开我。只不过要忍耐一段日子,我会得交代一切。”    
    我不停地啜泣,一时间无法回得过气来。    
    “你回到章氏来,她其实已经意识到事态不再寻常。否则,她不会有今天的反应。楚翘,请你明白,请你给我时间。”    
    我渐渐的但觉四肢酸软,非常渴睡,就活像一个哭累的宝宝,需要走入梦乡。    
    醒来已是翌日。    
    在早餐桌上,略为尴尬的人是我,母亲倒是极轻松似。


第四章第53节

    她替我添了一碗粥,道:    
    “咸瘦肉皮蛋粥,压一压虚火,总是好的。”    
    我一匙羹一匙羹的把粥送进嘴里,不知跟母亲说些什么话才好。    
    突然的,我停住了,看牢母亲,说:    
    “妈,对不起,我并不长进。”    
    母亲看我一眼,很平淡地说:    
    “时代不同了,各人争取前途的方式与人生价值观都有异于前,你不必介怀。”    
    “妈!”我感动得隔着餐桌,一把吻到她脸上去。    
    “怎么拿妈妈的脸来作揩嘴布?”    
    “妈,我从没有想过一个整天整夜搓麻将为生的母亲,仍有这个胸襟与智慧。”    
    “以自己的价值观来衡量别人的言行之不当,于此可见一斑。他日你要承受的外头风雪,究其原因,亦不过于此,你有心理准备之余,要心里头放亮一点,自然会逢凶化吉。”    
    恩爱人家的誓言,总是生生世世为夫妇。我呢,但愿来生仍是母亲的女儿。    
    回到章氏去,一切如常。    
    也许暴风雨的前夕,额外的平静。    
    自我离去后,章氏没有太大的改动,很多老规矩仍在。当我召开了业务会议后,更发现我从前要推行的业务计划,竟没有因我的离职而中止,反而在密切推行。    
    同事们告诉我:    
    “是章先生嘱咐,照原来的动议,切实推行的。”    
    心头真是一阵快慰。    
    我忽然想起了在顺风时联络了那位洋行家,可以拿到特惠的欧陆酒店价钱的。于是立即草拟了一封信,向对方解释前因后果,希望能得到谅解,仍将优惠特价给予我们。    
    信草拟了,立即传真出去。    
    一旦有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在身,日子就过得很快。    
    这晚,德鉴跟我在家里头吃饭,细意地欣赏母亲的几味捻手好菜。饭后,母亲是借故到楼下C座去搓麻将,好让我们自成天地。    
    德鉴说:    
    “你母亲难得的通情达理。”’    
    我白他一眼说;    
    “女儿不长进,那就只好如此了。”    
    “楚翘,”德鉴稍停,那对明亮的眼睛闪烁着肯定的光彩,令人突然的感觉到这男人有一份难言的可爱:“言出必行,我已向浩铃交代了。”    
    我微微打一个冷战,随即问:    
    “反应怎么样?”    
    “她出奇地冷静,只说,早晚要发生的事,她已有预感!”    
    “预感我会回来还是什么的?”    
    章德鉴看我的眼神变得很温柔,他说:    
    “奇怪不奇怪.她告诉我,自己的预感来自婚前那段我们三个人曾相处的日子!”    
    我也不无骇异。    
    “浩铃说:是当局者迷而已,她看得出我们之间的情意。她甚至说,她意识到我为什么娶她。”    
    我还没有在这问题上追究呢!于是赶忙问:    
    “你是为什么娶她的?”    
    “为你!”    
    “嘿!笑话不笑话?”    
    “千真万确之事!当时,你那婚讯有如一大盆冰,突然的,毫不容情地淋熄了我心上日积月累的爱情火焰,那股失望所造成的震撼力,我承受不了,随便向身旁抓一个对象,予以宣泄,平衡身心的虚耗。”    
    我没有答。    
    自愿选择百分之一百相信章德鉴的说话。    
    事以至此,且自己知自己事,我若对他的说话起疑,只有自寻烦恼。    
    “那时候,麦浩铃仍因着家里头的关系,跟我有联系,她似乎在一个合适的时间之内出现,而又不用我费心费力,就水到渠成。”    
    “她喜欢你?”我问。    
    “最底限度不讨厌。且,我有一点点的怀疑,她下意识对你采取报复行动。你们的嫌隙早种于我们把麦家的这盘旅游生意买进来之时,浩铃如果正如她所说的,老早看得出我俩之间的微妙感情瓜葛,她乘机捷足先登,也是有可能的。”    
    我望章德鉴一眼,心内暗暗叹一句。    
    也只不过是比平常男人的质素好那么一点点,就成了抢手货。为什么?未必是社会上女多男少,大有可能是现社会里头的女人过于在工作岗位上疲态毕现而不自知。故而寻归宿之心刹那间热炽所致!    
    “人海江湖的风浪,来自暗涌的不知凡几?人往往无法知道在什么时候,为着什么事而开罪了何人。结果呢,在如干年后,需要兵戊相见。”我叹气?    
    “已经到背城一战的时候了?”    
    对我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对章德鉴呢?    
    “德鉴,你不会后悔?”    
    “我会,后悔不早早鼓起勇气表白心迹。我以往是太注情于事业,太自以为你是章氏的一部分,太认定我们不可分割,好比年轻人以为有大把机会与大把时间孝顺老人家,谁知后者说去便去,一失良机而成千古恨事!”    
    “有没有谈到条件?”    
    “还没有。”    
    “就这样子拖下去?”    
    “我想不会吧!事情早晚会获得解决。”    
    情势的进展,并不如我和德鉴想象的简单。


第四章第54节

    翌日,我在写字楼就碰上了对手。    
    不只一个,麦浩铃身边还有那位久违了的蔡芷琼。    
    我差不多已把这位蔡小姐在记忆中刷除了。上次是她要联同章氏旅游部的同事整我,被我反败为胜,以致知难而退。如今跑回来,肯定是来意不善,打算助麦浩铃一臂之力去跟我斗吧!    
    麦浩铃脸上所表现的神态,忽然的精明多于悲哀,这是使我微微吃一惊的。还未及细想,她就开门见山地对我说:    
    “我们要欢迎蔡芷琼回来加入章氏的队伍,她将出任业务部的高级经理。”    
    我愕然,骇异于对方如此的明刀明枪。    
    惟一能想到的应对说话就是:    
    “章先生知道这个安排吗?”    
    “我没有跟他商量。”麦浩铃答。    
    “有这个必要吧?”    
    “不见得。他邀请你回巢,也没有跟我交代。这间机构的股权,在我们婚后是各占一半的,他是否忘记了把这个关键性问题告诉你?”    
    天!    
    章德鉴听我复述经过时,也表示没有防范到她有此一着。    
    “你真的把自己手上的江山分了一半给她?”    
    “当时是顺理成章的安排。她父亲也将麦家在非洲的生意内属于浩铃的股权,分了一半给我,作为结婚贺仪,故此……”    
    我们相对默然。    
    论私,麦浩铃如今要跟我展开生死决斗,是理所当然,无可回避。    
    论公,她大权在握,要行使大股东的权责,无人能奈其何。    
    这场贴身肉搏战是打定了。    
    为一个男人之故。    
    我忽然望了章德鉴一眼,心想,值得吗?    
    已经如箭在弦,我必须承认,根本已非单纯爱情问题,一旦对牢人的自尊心挑战,就是死门。    
    “德鉴,只有开心见诚跟她谈条件,是不是?”    
    “也只好如此。”    
    我当然由着章德鉴去跟麦浩铃当面商议,结果,德鉴是铁青着脸走回来。    
    我问:    
    “怎么了?”    
    他不语。    
    “没有商量余地?”    
    “几近于此。她提出,要我把手上另外半数的章氏股权给她,且自动放弃我在非洲麦氏生意的权益。”    
    我没有造声,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是鼓励章德鉴倾家荡产去跟我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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