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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听后,面露苦色:“这里到底是牢城营呢,还是阎罗殿。”
老犯人道:“此间管营,差拨十分害人,敲诈犯人钱物,若有些人情钱物送他,那就十分好啦。”
这时另一犯人接口道:“若是你没钱那,那就把你丢进土牢,让你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若得了人情呢,入门可以不打你一百杀威棒,说你身体有病暂且记下了,若是你没有得了人情,那这一百杀威棒,能打的你七生八死。”
林冲听后脸色更苦,如此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娘子,赶忙低声问道:“还望请教各位兄长,若是使些银两,要使多少?”
“官营给他五两银子,那差拨也得给他五两银子,那就十分好啦。”
林冲听后脸色一变,到沧州时,因两位公差领高俅之命害他没有害成,怕其二人受高俅所害,把结义兄弟鲁智深送的银两大部分给了两位差拨,让他们远走他乡。
这董超,薛霸应该知道牢城的规矩,却照样收了他的银子,如此这般,自己又招了小人的暗算。
此时其余犯人阴阳怪气的起哄道:“我们一打眼就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银两,只五两,我看你日后怎么过。”
此时外面有一略显嚣张的高声传来:“哪个,是新来的配军那。快出来。”
林冲上前拱手一拜:“小人便是。”
来人见状,面带盛气凌人之色,冷哼了一声:“你这个贼配军,见了我为什么不下拜啊?”
林冲苦道:“我已经拜了。”
这人阴阳怪气道:“我叫你下拜是这么拜的吗?这些牢房里踩不死的老鼠,难道没有告诉你怎么拜吗?你这厮在东京做出犯罪的事来,见到我还大剌剌的,你这把贼骨头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我叫你粉身碎骨。明天天一亮我就叫你见功效。”
林冲却是为了回去见娘子,掏出身上仅剩的五两银子,隐忍道:“差拨哥哥,些小薄礼,休言轻微。”
差拨接过银子,还是阴阳怪气的语气:“就五两银子,拜给官营和俺的都在里面?”
“只是拜给差拨哥哥的。”
差拨伸出手来:“那给官营的在哪呢?”
“小可,再也没有了。”
差拨脸色一变,面露狠色:“官营明天在天王堂点视厅点名,到那时一百的杀威棒,打不到五十,管保你的双腿残废,让你爬着走,趴着睡,横着吃,躺着拉。”
林冲面色微变,急忙道:“我可明天去信去东京家里…”
还没说完就被差拨打断:“明天一百杀威棒等不了你,带走,押去黑牢,让他吃吃苦头。”
押解路上,差拨恶声对林冲道:“看什么,这下面就是黑牢,明天天亮你出来,能留半条命就算好,管营大人押宝,押你明日必了,只是故意在打你之前关你进黑牢,积攒一下你的悲哀之气。”
“你为什么告诉我?”
“我也押了你哭,告诉你也是为了推波助澜。”
此时只见前方一堆人正在忙碌,差拨高声问道:“管营大人,在这里摆什么椅子啊?”
“啊,柴大官人打猎路过这儿,顺道过来坐坐,休息一下,喝杯小酒。”
林冲闻言,低声一叹:“在东京时,常听军中士兵念到柴进柴大官人,没想到在这里遇上。”
差拨意外的看了林冲一眼:“你这京师的人还真是见多时广啊。”
林冲苦笑道:“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此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第五章 结交
“提起大官人,你耳朵里不响起个炸雷,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武德皇帝留给他的免死誓书铁卷,任他肆意妄为,当今天子见了他都拜,他有一样喜好就是结交好汉。”
差拨对柴进也是十分尊崇,林冲听了却是若有所思。
“相公,你可一定要回来啊。”林冲想到刺配临行前妻子的话,决心一定要挣扎出去见到娘子。
打马而来的正是陈凡柴进等人,陈凡在柴进庄上住了几天,着人打听到林冲今天到了沧州牢城营,便邀约柴进去打猎,顺便去牢城营坐坐,柴进自然应允。
柴进和陈凡等人下马后,只见一锦衣汉子上前恭敬道:“大官人,来了,请。”
刚进营门,只见里边乱成一团,一带枷锁的汉子,打倒数十军士冲了过来,直拜倒在柴进等人面前。
一众军士还要动手,柴进摆了摆手:“且慢,看我薄面,且勿动手。”
柴进上前问道:“这位带军枷的军犯是什么人?”
“小人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贱姓林,名冲。因得罪高太尉被栽赃问罪,刺配沧州。久闻这里有一个招贤纳士的好汉,柴进柴大官人,大人贵名传播海宇,谁人不晓,不想今日得见尊颜,宿生万幸。”
柴进脸色一变,没想到此人就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赶忙道:“没想到是林教头,快快请起。”
陈凡打量着这个前世耳熟能详的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没想到堂堂一英雄,却是落得如此下场,对柴进进那阿谀之词,真是造化弄人。
陈凡上前一步,拱手一礼:“见过林教头,在下陈凡,听闻林教头刺配沧州,贼人害你之心不死,特来相助。”
林冲听后,面露激动之色:“可是那人称再世孟尝君的阳谷县活神仙陈凡?”
“正是在下,什么再世孟尝君,不过是众好汉抬举罢了。”
林冲却是纳头拜倒在地:“没想到陈兄弟不辞劳苦,为我一素不相识之人特地赶来沧州,粉身碎骨难以为报。”
陈凡上前扶起林冲,大有所意道:“林教头请起,真是折煞我了,想林教头何等英雄人物,此时不过是龙游浅滩,自有那苦尽甘来之日。”
陈凡用的正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水浒好汉重义,如此堂堂正正的施恩,他们便愿意以命相报。
此时有一柴进庄客却是嫉妒于林冲如此受人礼遇,走上前来:“这里啊,有一盘肉,一盘饼,一斗白米,还有这十贯钱都给你,你要是要饭啊,一年也要不了这么多,拿去吧。”
柴进见到庄客无礼,顿时面色一沉,怒声道:“教头在此,竟敢如此怠慢。”
“教头,乡下村夫不知高低,千万不要怪罪。”柴进赔礼道,“上酒肉,我要和林教头,陈兄弟痛饮几杯。”
林冲却是面露为难之色,开口道:“谢柴大官人,只是,十贯钱不够,只想求柴大官人借林冲十两银子。”
柴进面色微微一愣,倒是有一番风采,朗声一笑:“呵呵,教头到此何言个借字!柴进此行出猎没带多少银两,改天定把银两和棉衣一同给你送进牢城。”
林冲面色一苦,作难道:“林冲只想今日借到十两银子。”
不带柴进答话,陈凡大笑道:“林教头莫不是看不起陈某,我想是林教头受了官营差拨等人刁难,需要用些银子,万春,取银两来。”
此话却是说得一旁的官营差拨脸色一变。
“此等恩情,来日衔草相还。”
林冲接过银子,郑重说道。
陈凡摇头一笑:“我与林教头一见如故,兄弟之间,不需如此。”却是把林冲感动的一塌糊涂。
柴进见状,急忙道:“陈兄弟远来是客,怎能让陈兄弟破费?”
“区区俗物,不必如此,今日我等当痛饮几杯。”
众人刚刚落座,一人快步进来禀报:“柴大官人,教师到了。”
柴进闻言一笑:“快快有请,来这里相会。”
只见一壮汉在仆人的引领下走了过来,面带盛气凌人之色,此人上前拱手一礼:“见过大官人,陈公子。”
柴进起身道:“师傅。”
陈凡也是起身笑道:“见过洪教头。”
林冲身带军枷,行了一礼:“好汉被唤作教头,定是柴大官人的师傅,林冲谨参。”
洪教头冷笑一声,不作答应。
柴进面露怒色,一指林冲,介绍道:“师傅,这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洪教头却还是作色不应。
此时差拨上前一步,嬉笑道:“我等几个人刚跟洪教头比了比,洪教头空手,我们几个人啊,都抵不过他。”
柴进面色微微一怒:“林教头如此躬身答礼,师傅却是不回礼,让人看了很是不快。”
“此人不比他人,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天下有数的英雄好汉,洪教头不可如此轻怠于他。”陈凡在一旁开口道。
洪教头不屑一笑:“那是大官人平时喜好练习枪棒,不要见风就是雨,这些发配了的军人们,见了大官人,知道大官人喜欢结交,喜欢周济布施,所以他们都依草附木,说自己是什么棍棒教头,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大官人,千万不要认真哪。”
陈凡看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洪教头,淡淡道:“洪教头,不要小看了人,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洪教头看了林冲一眼,讥讽道:“他要是真有本事,使棒一看。我就认他是真教头。”
陈凡轻笑一声,真是不识抬举,林冲出手,不把你打残废了。
陈凡对林冲的武艺也十分好奇,转而向柴进笑道:“柴大官人,让洪教头与林教头计较一番如何?”
“好。”柴进笑着应道,他也是喜好武艺之人!
林冲听后,却是面露难色:“这洪教头是柴大官人的师傅,万一我一棒打翻了他都不好看。”
听闻如此赤裸裸的言语,洪教头顿时大怒,柴进却是笑道:“林教头,你不必踌躇,这洪教头也是刚来我这里不久,只是在这里没有对手,所以眼高于顶,不见远山还比一山高,我也想看看两位教头的本事。”
随后两人来到较场中,各执枪棒,林冲开口道:“请赐教。”
洪教头却是一摆手:“等一下,这个人身披具枷,我就是赢了他也是胜之不武。”
柴进闻言看了官营一眼:“柴进大胆,还请大人将林教头身上的具锁打开,牢城营内,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都算在我柴进身上。白银十两奉上。”
官营赶忙恭敬道:“大官人吩咐,我等哪敢违逆,这又得了十两银子,又落得做个人情,也不怕他跑了。”说完便命人去打开林冲军枷。
场中的林冲却是摇了摇头:“不必解开枷锁,我愿戴着枷锁,只使一棒打翻洪教头,若使第二棒,我便算输。”
林冲说完,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式,换做拨草寻蛇式。
洪教头大怒,举棒向林冲打去,连打数棒却是没有打到林冲,接连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