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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一直都低估了千手忍者对于他的事业的支持度?
柱间的表情变化被在场的两人忽略了,在知道了这件事后,斑的第一反应就是扯着水门的手好好把对方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水门哭笑不得地把手抽了出来:“我没事,我离开宇智波的比较早。消息是美秀带来的,我让她带着宇智波的人走了。”
水门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千手的领头人是扉间。”
柱间突然就发现,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扉间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次活动中的,不过有这个家伙压场,他也放下心来——扉间的鬼眼比他还多,不可能会吃亏的。
倒是斑想了想:“水门,你留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是因为……
水门表情不变,心里却深感无奈。真正的原因他不可能和斑说明的,但总要有理由来应付这个家伙:“毕竟是很激烈的战斗,无论如何,也要有人留下来照顾你吧?”
虽然水门认为这只是微不足道的解释。
但这句话在斑的心里出现了完全不一样的解释,斑固执地认为水门所有的话的情感都需要翻几倍,不然以水门那种得体含蓄的说话方式,谁明白他在想什么啊?
所以这句话被斑自动理解为水门在担心他,所以留下来。斑很高兴,男人的情绪热烈而单纯,斑真的很高兴。
所以斑直接地在水门的脸上吻了一口。
水门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惊吓,他瞬间就闪出了十几米的距离。一双漂亮的湛蓝眼睛盯着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柱间表示他压力很大,柱间虽然擅长许多事物,但在感情上,他还不如斑。所以,柱间唯一的感想就是,他的一双狗眼都快被闪瞎了。
☆、第六十三章 聊天
实际上;柱间并不清楚;他是怎么和这几人来到这片远离战场的草地上了。有一种奇妙的情感思想统治了他的大脑;柱间不知道应该把这种情感归类成“我勒了个去”;还是“这个世界的下限被吃掉了”。
总而言之,那绝对不是任何意义上的褒义词。
柱间绝不承认自己刚才一直在发傻。尽管斑已经发觉了他之前的状态;并且十分幸灾乐祸地用目光鄙视他。
——如果是以往,柱间一般都是笑靥回复。
但重点是;宇智波斑这个毫无节操的家伙,现在正大大方方地枕着水门的大腿。以往柱间没觉得有任何问题。但现在他就是严重地,不能直视。
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水门咳嗽了一下;让柱间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千手族长隐约想起来了,关于九尾袭村的事情。但现在他脱力得厉害,查克拉也损耗严重——估计斑和他的状态差不多。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赶往宇智波驻地,而是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时别八年,再度面对九尾。
心情不复杂,对柱间而言是不可能的。
当年战斗还没开始,自己就被撞晕了。柱间一直视其为奇耻大辱。而且这次与九尾战斗,打击报复是一回事,博取宇智波的好感是第二回事,而以这件事情为由头,柱间还有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忙活。
千手族长心底的小算盘啪啪作响。
但让他算盘都快打裂的,却是水门说起的另一件事情。
“近松?”柱间挑挑眉毛。
“嗯。”水门点点头,“猿飞是这么称呼他的,似乎是一个傀儡师。他身体里封印着一尾,但封印不稳固,他随时有可能失控。”
柱间古怪地瞅了一眼水门。对比于不关心世事活得和世外仙人一样的这两人,柱间简直能算是情报工作者的楷模——最起码,关于近松的事情,柱间知道得不少,门左卫门的后裔,傀儡赤之技的传承者。
如果把近松放在傀儡师中间,他的地位几乎能等同于柱间对于千手。想到这一点,柱间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风之国的傀儡师们啊……算了,现在想这个还是太早了。
柱间想了想,问斑:“你能用幻术控制一尾守鹤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两个人联手应该能够把它镇压下去……”
“你自己去。”斑嫌恶地撇撇嘴角——柱间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就算宇智波和千手绑定了,他也没兴趣去参合柱间的那些麻烦事。
柱间表面上也很正常——只是不自然瞥开的目光证明他不是那么正常。刚才一时沉浸在计算中,完全忘记了他眼前还有这么一场闪瞎人眼的景色。
所以那么一瞬间,柱间再度被刺激惨了,这事儿真的怨不得别人。
柱间的小心思水门自然不会知道,事实上,连斑和柱间之间的暗地里交锋。水门也没有投注任何注意力。
他只是有点发愣。
从过去返回未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先知。作为第四代火影,水门能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闻,比如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在分配尾兽的时候,所做的一些小手脚。
比如,这个叫做近松的少年,就是尾兽分配中的牺牲品。
五大忍村之一的砂隐,能容忍本村只有最弱的一尾守鹤人柱力,并不是因为沙子在沙漠地带有优势,而是,他们需要把近松这个,和砂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少年带回村子。
但柱间怎么可能如此好心。
事实上,失去了木遁的压制后,近松作为一尾人柱力的失败品,很快就失控,袭击了砂隐。沙子的优势作用在砂隐自己身上,直接导致了这个国土宽广的大国半个世纪都没有缓过神来。
这也是历史的一部分。
他是见证者。
这个想法让水门愣神,他发呆地看着柱间接过近松,然后在对方身上完成了木遁封印术,确保一尾不会失控。
“唔。”突然,水门感觉到腰上一疼,斑刚才偷偷掐了他一把,明确地表示了他的不满——被忽视的不满。
意识到这一点的水门,脑门上瞬间挂满了黑线。
这算是在争宠么?
水门不得已地揉了揉斑的黑发。成功把水门的注意力从柱间那里抢回来的斑喜滋滋的,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浸在被水门在意的幸福中,傻乐个不停。
水门也忍不住笑了。
谁也不会想到,很多年后将会叛变木叶,孑然一身,疾世愤俗的宇智波斑,也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雀跃如同孩子。他趴在水门的腿上,稠密的黑发挡住了半张脸,越发显得从发丝间漏出的肌肤白皙。他盯着水门,漆黑的眼睛熠熠生辉。
真难以相信。
也同样是这个人,也将在许多年后,控制九尾袭击木叶。水门还记得当时对方一身黑色长袍,密不透风,如同把全世界的黑暗和绝望都内敛起来。
那他们的第一次接触呢?
是水门借用飞雷神,重创了对方,封印了写轮眼的控制能力——即便过去了那么久,水门依然能回忆起,当时触碰到对方身体时,那种微冷的触感。
真是命运的妙不可言。
过去,未来,拧绳般的交错。
最起码,过去的水门,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和斑坐在一片草地上,漫不经心地为斑整理发梢。
“唔。”斑轻哼一声。刚才水门手指一抖,斑的一根发丝就被拔了下来。金发男人有点尴尬,斑皱着眉,伸手把把缠绕在水门指尖的发丝取下来,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食指上。
“水门你刚才走神了。”斑笃定地说。
“你在想什么?”
想一些,已经发生,却还尚未发生的事情。
水门微微一笑,表情一如既往的干净澄澈:“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
“你撒谎。”
斑总是在不同寻常的方面格外敏感。
“是是是……”水门不和他争,他知道,不找个东西搪塞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家伙又会做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我只是在想……”
“嗯?”
“斑,你就没有想过,我并不存在的生活吗?”
“……无聊之极的假设。”斑刻意拖长的尾音,表示他很不满。
水门闷笑了半天,就在斑即将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的时候,水门伸出手敲了一下斑的额头:“真是傻人有傻福。”
“别乱说话。”刚听到水门评价自己是傻人的时候,斑其实很有跳脚的冲动。但现在的气氛实在难得,斑在享受它,不愿意破坏这种氛围——所以斑也只能暗地里磨牙,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但水门似乎没意识到这个状况,他压低了声音,确保旁边的人听不清他的声音:“你就没有想过一点吗?斑,我早就已经死去了,和一个死人谈恋爱,你真的考虑得很清楚了?”
斑有些暗恼,但水门还在说。
“我不会衰老,我的时间也已经停顿——这八年来,你长大了,但我还维持着现在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我现在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但实质,你清楚的。”
实质上,他只是一个类似于尾兽的查克拉聚合体。
水门盯着斑,他湛蓝的眼睛里,表面平静如一潭清水,但清水上荡漾的波光粼粼,仿若有什么奇异的,足以刺破蓝天的尖锐锋芒。它的存在刺疼了斑。
斑也压低了声音,他的声线比水门更低沉:“你以为我是谁?”
他是宇智波斑。比任何人也骄傲,也比任何人也固执。
绝不后退,绝不后悔。
于是水门也说不出话来了,显得有几分意兴阑珊:“……唉,希望你发现真相的时候,也能说出同样的话吧。”
斑面无表情地再掐了水门一次。这回水门没再闷哼出声了。
另一边,柱间好奇的目光频频飘过来,他很想知道水门和斑在说什么悄悄话,但他运气一向糟糕——斑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柱间一眼,把从水门那里受的气全部倾泻在“杀死你”的目光中了。
柱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