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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杏野在自己的问题上纠缠不休,漆斗也有几分恼意,他本来就不是以能说会道著名的,脾气也说不上多好:“你问我没用,有本事问问悠次郎,他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而且本人的确被宇智波认定亡故了,随你信不信。”
看着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须裕苦哈哈地出来缓和了:“杏野,先听他要说什么吧……”
杏野脸色依然很难看,却收起了武器。
漆斗不痛不痒地夸了几句:“千手前族长果然是深明大义。”
须裕淡定状盯天花板。
漆斗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我今天来这里,庆祝千手大婚固然是一回事,但也有数件事情,需要请教。”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空间卷轴放在地上。“这算是诚意了……”漆斗冷冷地讥讽杏野之前指责宇智波无诚意的话语。
须裕拆开了卷轴上的线绳,取出了其中暗藏的宝物——酒缸状的一个大瓶,瓶口被封死。但须裕的脸色变了:“琥珀净瓶?”
“……不对,琥珀净瓶不是……”
“在雷之国的金角银角手里?”漆斗讥笑半声,“你觉得我要从这些小辈们手中抢东西,有什么难度吗?”金角银角虽然名声渐起,但是对于漆斗这种阶级的存在,实在是不值一提。
“……你这是何意?”礼物如此珍贵,反而让须裕有点惊疑不定了。
漆斗摇摇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千手是保管着七尾的封印。但是封印石却只能做到暂时封印——但琉璃净瓶却没有时间的限制。除此之外,封印里的四尾鼠鲛,也一并送给你们好了。”
“……”须裕和杏野对视一眼,双方眼底都是深深的担忧。虽然漆斗已经失去了写轮眼,但他的实力却好像并未受到任何损失。
最起码,须裕是没有自信独自打败一个尾兽。
“你想问什么问题?”须裕的声音有点干涩。
“关于你和鹰久的战斗……”漆斗想了想,“当年你,是不是有血之类的东西,被他拿到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须裕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战斗流血是肯定的,更何况当年我受伤颇重……被拿到血?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印象被专门取血,但是……他的武器上有血槽,真的想收集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须裕的回答,漆斗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他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后坐在地上,面容透出几分颓然:“居然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唉,也只能拿你们两个凑数了,哼,斗了大半年,晚年反而要联手,真是……”
“我知道你们大概都不信,但真的让那人的阴谋得逞,大概无论是宇智波还是千手,都不复存在了……”面对须裕的迷惑,杏野的不屑,漆斗整了整面容:“我怀疑,鹰久未死,并且意图成为第二个六道。”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漆斗的发音为urushitou,藤知的发音是toushiru(最后一个u省略)
☆、第四十六章 奉道
时光辗转;年复一年。虽说是每年的四季变化都大同小异;但斑却觉得自己的人生陷入了某种怪异的循环——自家老爹和绪夜的婚礼;空景和阿草的婚礼;现在是千手柱间和漩涡水户……更别提在八年的漫长光阴中,那些不值一提的结发之礼。
难道下次就轮到他宇智波斑了吗?
斑突然就回想起泉奈笑问他喜欢什么样女子的片段;然后瞬间就被自己囧到了——难道人生的意义就是参加一场又一场的婚礼吗?
想想就奇怪得不得了。
时节正是春末夏初,午后的阳光慵懒;把新绿的遮天蔽日的树冠全部点染成或深或浅,交叠纵横的翡翠。被树叶边缘切割破碎闪亮的太阳光,也在窗沿和房梁上涂抹着柔软的麦黄色。斑坐在软榻上闭目调息;但事实上他并不累,只是找不到事情做。泉奈会把宇智波的安顿做得有条不紊,以至于宇智波斑的摆设作用大于实际意义。
哦,对了。
……还有水门。
这个预计实际年龄已经奔四的男人外表依然如同初见般年轻秀美,虽然他明面上什么也没说,但斑敏锐地察觉到水门欢畅的心情——水门像个小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对即将到来的婚礼无比期待,如同要参加某种意义重大的见证一样的肃穆。
这会儿,一转眼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算了,水门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只要水门不会一不小心被千手拐跑,斑就可以无声地纵容水门各种奇怪的小动作。
……但还是有点小郁闷。
如果水门是个宠物就好了,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他脖子上绑个皮带,走哪儿都牵着……
噗!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他摊在软榻上低声闷笑,眉眼间全是笑意。
“咔嚓……”一个人影轻轻地飘进来,关上房门,默不作声地站在了斑身边。斑抬了抬眼皮,入目的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忍者,带着单眼眼罩,她正是宇智波美秀。她大约是确定了整间屋子的平安,才沉默地回到斑的身边保卫他的安全。
斑翻了个身,背对美秀。
这些年来,宇智波的变动也不小。除了斑在获得万花筒之后转身就把族长前面的暂代二字去掉之外,空景也辞去了突击队队长一职,成为了名义上的普通族人,但青梧转身就把他的发妻阿草提拔为掌管医疗和后备的长老。这史无前例的调动跌碎了一群人的眼镜,争论不休,但却被青梧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而空闲下来的突击队队长之职位,在轮换过数个早死鬼之后,落到了泉奈的身上,让泉奈坐稳了新一辈中的第二把交椅。
斑也在这次调动中,把美秀调出来安排为他的贴身暗卫。但青梧插了一手,做了一场“买一送一”的活动,把七海也打包成了他的暗卫。
这中间的博弈,郁闷得几乎让斑暗吐一口鲜血——有七海在身边,自然就意味着斑的一举一动都在青梧的眼底,虽然两人没有大的矛盾,在宇智波的利益上更是目标相同,但这种监视感却让斑尤为不爽。
所以斑也就越发地倚重美秀了。为了增强她的实力,斑曾建议美秀去移植一只写轮眼来替代那只失明的眼睛,反正在数次战斗中牺牲的宇智波忍者不在少数。
但美秀拒绝了,因为她已经做过一次移植了,写轮眼不是玻璃球,做不到一次又一次地卸了重装。
斑了解后沉默了良久,他清楚美秀救他是是某种意义上的投资,但是一只眼睛的永久性失明……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重大了。人活着大多求名求利,斑自问自己并没有给予美秀太多,但美秀一直默默地站在他身后帮助他……
这让斑总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些隐藏的危险因子被他忽视了。
“咔嚓!”这回门是被砸开的,泉奈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哥,有大事……”
“咳咳!”斑迅速地从软榻上爬下来,正襟危坐,“怎么了?”
“柱间这家伙疯了!”泉奈来来回回把这句话念了好几遍,眼底的震惊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斑被他弄得头晕,弹了一下弟弟的脑门,“说清楚,你这样含糊不清的谁明白?”
泉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混乱,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条理清晰地说明着:“柱间在刚才来了一段私信,说他在八年的征战中,觉得火之国的实力并不应该消耗在内耗中……他建议千手和宇智波,还有很多其他的家族,建立真正意义上的同盟……”
“所以呢?”斑还是没理解透彻,茫然地反问泉奈。
“所以?这种事情完全是瞎来啊,但柱间现在已经得到了日向他们的支持,这简直……”泉奈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能表达自己意思的词——他一紧张就容易语无伦次忘词的毛病,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越发严重。
斑没好意思告诉他弟弟,他还是没懂这件事的意义——战斗已接近尾声,柱间又有什么能力去统和本来就是一团散沙的火之国……利和则盟,利分则敌,斑可不相信柱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
更何况,虽然结婚这件事有暗示柱间成为千手真正意义上的族长的意味,但前族长须裕还没死,千手新老班子的接替还比不上宇智波,柱间又有什么资本,去主持这样的事情?
真正的联盟,什么又算是真正?
除非这中间还有斑没想透彻的关窍。
不了解不清楚,就管他去死啊——斑再度奉行了他特有的破罐子破摔的品格,他抬抬下巴,言简意赅地对泉奈吩咐道:“你就回复柱间——联盟以宇智波的意志为主,我们就干,不然免谈。”
主动权是绝对要抓到手上的,不然以柱间热爱布局的手腕,在大局上玩死斑是没有难度的——早在第一次会面的战斗中,斑就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件事情,好在……柱间对斑的·胡搅蛮缠·不按常理出牌·要死一起死·突然觉得这么做挺好玩的我就这么做了·的特质也毫无办法。
火之国崛起的两颗新起之秀的名声。也在两人暗中的找麻烦和被找麻烦中日益远扬。
泉奈绷紧了下巴,舔了舔上唇:“我这就去回复……”
“不。”斑打断了泉奈的话,他看了看过于灿烂的阳光,身形一晃就从窗户上跃出,落在树枝上——“那家伙还是我去找他吧!”而且,说实话,斑突然觉得很有必要和柱间见上一面。
……这么多年来,宇智波斑不是过去的那个宇智波斑了。
那么,千手柱间的变化又有多大呢?
斑站在高处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如一只敏捷的鹞鹰晃进了巷子,风声一颤下,身影就看不见了。而泉奈站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美秀似乎想跟上去,却被泉奈喊住了:“你站住。”
“泉奈大人有何吩咐?”
泉奈沉默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