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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说自己就是不放心他们吗?她已经想过了,只要不让小宝进宫那么以后那些命悬一线的事自然也不会发生了,自己儿子哪怕不大富大贵只要平安就可以了,所以她除了天地会这些人,基本不让小宝与外人往来,同时确保周边没有什么光叔和双儿这种名字的人出没。
其实看电视剧的时候她很喜欢双儿这个姑娘,可就因为她干爹小宝才进宫的,所以还不如不认识,等风波过了,再找出双儿来嫁给小宝。当然这只是她美好的愿望,中间还不定有什么波折,所以魏春忙完要抓紧看着小宝,别生出其他事。
“总舵主,会里的兄弟都忙着做大事,我怎么好意思分心让他们照顾小孩子?而且平日大家对我们多有照顾,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此言差异,既然你是徐兄弟的干女儿,自然与天地会是一家人,谈什么感激就见外了!”
“可…。。”
“尽管放心,我在苏州的这段时间可以教小宝些武功,如果我不在也可以找其他兄弟。”
陈近南能混到今天的地位,看着再怎么温和好说话也不会是软柿子。话说到这份上,再不答应有点不识时务了,况且他们母子吃喝都在天地会,适当的争取下权益,总体还是要服从。魏春笑着放软语气:
“即然这样,我只有愧领,到时候做得不好,还请总舵主多包含了。”
陈近南挥了一下手,微微点头,看着他心情还不错,魏春笑着凑了凑:
“陈总舵主,开业在即,给写个牌匾吧,毕竟您才是真正大老板。”
“这个。。。。。。”
这样一来找名家写牌匾的钱就能省下,当给自己的辛苦费。
“放心,只说是无名人士捐赠,我不会说出是你。”魏春半开玩笑的举手作出保证的意思,一双眼睛顾盼生姿,鲜活灵动。
话都说到这份,魏春甘愿撑起酒楼的生意,陈近南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当下挽袖子开始。
牌匾写出来,陈近南背负双手走出几案,立在窗边远眺,魏春凑过去伸头看到三个大字:春风楼。
春风一度 ?谁说的陈近南不懂男女之事?
☆、6太监找姑娘
其实做酒楼能赚外快的地方挺多,比如进货,比如姑娘给的孝敬,再比如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魏春数着这些,算计着什么时候才能凑够她跟小宝过日子的钱。要知道,天地会就相当于不合法的黑社会,始终不能够长久,她们孤儿寡母的没武功没地位,到时候炮灰准排第一个。还是先赚够了钱,到时候万一风头不好,又没勾搭不上高帅富的陈近南,抓紧拿着钱跑路。
春风楼开业那天也是挺顺利的,由于魏春推出个优惠活动,来尝鲜的人还不少,可能由于天地会的英雄找了些草莽往门口一立,所以一个来找茬踢场子的都没有,迎来送往之间一天去过去了,腰酸腿疼之后觉得也挺有成就感,起码她魏春在另一个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懂的时代找到了生存下去的方法。
之前布置酒楼的时候,魏春特地留出一间不大的屋子,说是给自己的换装间,其实类似于办公室,有事她出去,没事在里面喝茶歇着,这一处偷懒的地小宝最清楚,没事就过来帮他娘干活,实则蹭吃蹭喝,要知道魏春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干活没薪水就算了,中午还不让吃点好的吗?所以有时候徐天川他们看到魏春那一桌子好吃好喝也忍了,谁让她平日里”装忙“装的那么成功,再不让吃点好的补补,倒下怎么办。
春风楼渐渐步入正轨,收入客源也趋于稳定,一日,魏春在那闲着算账,算算什么时候才能把武侠江湖路线改成买房买地的种田路线,纸上还没划上几笔,小宝风就风火火就闯进来了,一口气把她凉了半日的菊花茶喝光。
“我说你这是又怎么了?”她就知道徐天川看不住他,这小子一张嘴巴能把人哄晕,两句花言巧语的就把他放出来。春风楼没什么光叔双儿的,魏春也就不拦着他来这,只是这急匆匆的又闯祸了?
“娘,没什么,来你这讨口水喝。”小宝喘匀了气,歪在她的榻上。
不对劲,这小子什么时候会乖乖叫娘的?哪次见她不是嬉皮笑脸叫花姐的?魏春斜眼看他,冷着脸道:
“说,你又惹什么事了?是调戏了隔壁的姑娘还是惹了赌坊的人?”
“花姐,我这么乖怎么可能又是调戏又是惹的?我说,你有这心思不如想想怎么给我弄个总舵主爹来的合算,再等下去我怕你人老珠黄没人要了。”
魏春怒,这事又不赖她,春风楼开业之后,她打扮的美丽动人跑回去寻思在陈近南跟前邀功表现一下,没想到人家回台湾了,连句辛苦这类的话都没留下。动心思也要看的到人才行,又不是她没本事,明明是对方太狡猾,闻到了不对接着跑路了!
看来靠着春风楼多赚点外快才是正经,陈近南就像天上浮云,飘到头顶上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到时候再惦记吧。魏春越发觉得春风楼才是她的依靠,振奋了一下精神打发走了小宝,再整整衣服到前面去巡视。
要知道,虽然这是酒楼不是青楼,但是还有陪酒的姑娘呢,老板不打扮的花枝招展美丽动人,姑娘的质量能好吗?所以魏春对形象工程那是非常注意。
这时候饭点刚过,整个大厅只坐满了一半,雅间也有两三个拉着帘子的。她摇着扇子慢悠悠的打着招呼扭到账房那里,往柜台上一倚,眼神四处飘着开口问:
“今天怎么样?”
账房先生一看她,放下手里的笔,恭敬的回道:“吃饭的比昨天少点,酒订出去的多。”
“嗯,没什么事吧?”魏春听着挺高兴,收回扫视眼神准备回屋继续休息。
“那边一位客官。。。。。。。。”账房迟疑着点指一下,斟酌着用词,“有些奇怪。”
“怪?”魏春扭头看去,一个微微曲背的身影,头发梳的纹丝不乱,看衣服的料子就知道是个达官贵人。
“这位客官坐在那不说话也不叫饭菜不喝酒,看他穿着咱们也不敢撵人。”账房看着魏春,“您看,该怎么办?”
刚被小宝刺激过的魏春,突然笑笑抚了下鬓角,风情万种的就走过去了:
“哎哟,这位客官,”人未到声先到,南方女子嗓音本就柔美,加上魏春刻意放缓,听着能让人骨头酥一半,“您是第一次来。。。。。。。。”魏春转到他前面,愣住了。
对方是个老头,看着年龄比徐天川还大,重点是眼神犀利,还是超级犀利的直瞪魏春,吓得她后半句死活想不起来了。对方看了没两眼,没等着张口说话突然掏出个白手帕剧烈的咳嗽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听着魏春的肺都替他疼。
本着敬老的原则,她拿起茶壶给他倒满了水:“大爷,您喝一口缓缓!”
说着伸手想给他捶背,拿着帕子的手还没碰到他,一股劲风迎面而来,魏春踉跄着往后仰去,连带着茶杯也摔在地上。
“掌柜的,”账房颤颠颠的抖着胡子跑过来搀了魏春一把,她才没摔倒。“悠着点。”
这年头老病鬼都那么凶?真是没天理了。
“爷,您又咳嗽了,快吃药;吃药!”外面冲进来一个年轻小伙子,白净的脸上带着婴儿肥,说话娘气十足还是大舌头。老病鬼摇了摇手,抬头看魏春问道:
“你是掌柜?”他的嗓音刻意压低但仍然带着尖锐,病怏怏的脸泛着青黄。
大舌头的年轻人加犀利老病鬼,穿着打扮,俩人还都没长胡子,不就是海大富和小桂子么,原著里面这个人武功高强,心思难测非常危险。
“你是掌柜?”海大富重复了一遍抬起头,那阴测测的眼神杀气十足。
魏春看着他恐怖的模样抓紧摇头,身边的账房是老实人拼命点头。内牛,老实人也不好啊,察言观色根本不在行!
“客官,我再给您拿个杯子,吃药要紧!”推了账房一把,示意他快闪。
突然手腕一阵钻心的疼,海大富的左手扣在了魏春的手腕,瘦骨嶙峋的爪子看起来恐怖的很。
“有话好好说,客官,小店开业不久,有得罪的地方您别见怪!啊啊啊!!!”魏春的笑容已经扭曲了。
“哼,望你识时务才好。”海大富擦了擦嘴角把手巾收起来,“给我一间上好的雅间,再叫两个姑娘。”
已经没有什么能形容魏春此刻的心情,太监都开始叫姑娘了,这是要逆天么?
“喂,你没听到爷吩咐你的事儿吗?”小桂子瞪了魏春一眼。
“哦,哦,听到了,我这就去。”魏春从天雷滚滚中回神要站起来去张罗,可那双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这位大爷,你抓着我怎么帮你找姑娘?”
“掌柜,从小桂子进来以后你好像很吃惊,对不对?”海大富紧紧盯着她,没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呃?”
“本来你只是寻常的招呼客人,可是他进来之后你好像突然明白一样,看我们的眼神也变了,我说的对不对?”
“呃?”
“适才我故意说叫两个姑娘想试探试探你,看来你果然都知道了。”海大富阴恻恻的笑了。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我又不认识你们。”
“哼,”海大富冷冷的说道,“刚才那个小兔崽子一准是跑进这里,他都给你说什么了?”
“呃?”
“既然你们都是一伙,那问你就行,陈文亮在哪?”他恶狠狠的手上加了力道。
陈文亮化名陈光,可是不可能有陈光,开春风楼的时候排查过所有人的名字,连带着附近两条街都没有个姓陈又叫光的。
“我不认识什么陈光,你弄错了。。。。。。。。。。”魏春疼得不自觉的嚷起来,大厅里的人都看向他们这一桌。
腋下突然一麻,魏春再也叫不出声来,海大富阴阳怪气的说道:“可能是你自己忘了,没事,跟我们走一趟迟早能想起来。”
不要,他有化尸粉。自个还青春貌美,不想变成一滩黄水。魏春吓得都快哭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