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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南好歹也是当了那么多年的总舵主,此时就算再难停住,他也用最后的理智强迫自己撤回双手,往后退了一点,他此刻也微微气喘,眼神发沉的看着魏春,艰难说道:
“春儿,你先出去。”
这时候撤走太不厚道了,魏春也没那些复杂思想了,她此刻的需要才最重要。
魏春扑上去,重新吻住了陈近南,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突出。陈近南深吸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澡盆中的凉水此时已经变成了常温,陈近南坐在澡盆中,魏春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何时她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脆弱的肚兜也在他的手中掉落,他低头埋在了魏春的胸前。
她仰脸呻吟着,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陈近南本想着两个人第一次,他要尽力控制自己力道,可是魏春却不管不顾,伸手拽开他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坐了上去,然后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让魏春靠在了澡盆边,一边吻着她的双唇一边慢慢的进入,魏春开始确实觉得疼,等慢慢动了几下之后似乎好多了,竟然也有了传说中的快感。陈近南一直怕自己压抑太久的**弄疼了她,所以控制着自己尽量温柔。
可魏春的快感似乎还不够,她的姿势保持了一会之后,就开始去搂陈近南的脖子,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呼着热气,喉咙里轻声呻吟着。
陈近南抱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同时张口咬住了魏春的耳垂,她的耳朵最为敏感,身下的快感加上耳朵传来的酥麻,魏春不自觉大声叫了起来。这样一来,他更加强了速度和力度,魏春在他身下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方扁舟,被惊涛骇浪冲击的狼狈不已,连声低吟。终于他一声轻吼之后力道泄了下来。
魏春头脑发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身体似乎也不再是自己的,几乎是一做完她就疲惫不堪的在陈近南怀里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明天能请假休息不。。。。。。。。幽兰一向不会写H,大家凑合着看吧!写到这种程度论家已经很害羞了,捂脸!!!
☆、33小插曲
魏春醒来天已经大亮;而房间里空无一人,看看周遭方忆起自己如今是跟陈近南住在客栈,抱着被子起身忽觉□有些不适,腰腿也具是酸麻;疑惑间低头看去;发现身上未着寸缕;她略微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昨晚那些激情四溢的事。
扭头看去;澡盆还立在屋子中间;地上的水迹未干,那是昨晚扑腾所致;旁边桌子上的桌布皱着,上面的碗盘七零八落,这个似乎是他们从水往陆地发展的结果;再抬头看看床帐被扯下来一半,床铺之上也是一团乱……。。每个角落似乎都能看到昨夜的激情上演,她突然脸上一白抱着头在又倒回了枕头上,天哪,她都做了些什么,就这样把人家冰清玉洁的总舵主玷污了,怎么给天地会那些人交代,完了完了………而且自己明明想的是逃离陈近南,如今竟然发生了这事,她还能逃开吗?也怪她自己当初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干嘛要闲的蛋疼去勾搭陈近南呢?
世界上最没得卖的就是后悔药,所以她很郑重的发誓日后不论怎样都坚决不再给人下药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过了好一会,陈近南都没有再回来,魏春扶着腰起身下床,看到大腿内侧青紫一片,不禁心里暗骂某人禽兽!
要知道总舵主大人禁欲很多年,突然爆发肯定是一味索要,其实昨夜要不是看着魏春实在累极睡过去,估计这会………。
磨蹭着下床,在唯一没被祸及到的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的完全的一整套,肚兜,里衣,中衣,还有粉色绣花的外衣………。。陈近南以为昨夜的事送她一套衣服就算抚慰?魏春心里暗暗不悦,开始满屋子找寻自己的衣服,终于在屏风后面的架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外衣,里面的衣服却不知去向,只地下有一堆白乎乎的东西,蹲下拿手指拎起来,才看出这是自己的肚兜,两根带子都被扯断了,里衣的带子直接找不到,下摆处明显有撕裂的痕迹。
禽兽不如啊!!!忽略自己主动的那部分,魏春气哼哼的扔下手里的破布,开始穿衣服,准备就昨晚的事找陈近南讨个说法。
衣服穿好了大半天,陈近南还没回来,该不是占了便宜跑路了吧。魏春气势汹汹的下楼到了路上,左瞧右瞧都没见到人,刚好店小二出来,他认得魏春,很好心的告诉她,你相公好身手,刚才有客人说他在前面两条街那里跟人打架。
打架?有人敢打他?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要赶在以前,魏春肯定回头拿了包袱就跑路,现在她决定过去看看,要是对方太厉害,她会记住对方是谁,然后让天地会以后报仇。
转过两条街还真有条空地,跟陈近南打架的也不是别人,是沐剑声。
哟,沐王府和天地会这是又崩了?她从墙角那里伸出个头看着,沐剑声此时已经脸色不太好看,而陈近南一如往昔那般万事了然于胸,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可惜魏春看到他的脸,昨夜的场景就历历在目,所以对他的潇洒形象完全无动于衷。
两人飞身而起在半空只比了一招,就落地而立,陈近南微微侧脸:
“后面的朋友,请出来。”
武功高真好,魏春从转角那里别别扭扭的走出来,冲着沐剑声笑了笑:
“嗨,小王爷!平西王府没来找你的事吧?”
“多谢韦姑娘记挂,平西王府最近尚无动静。”沐剑声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不过沐王府小王爷的风度仍旧维持的很好。
陈近南看到魏春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吃过早饭了吗?”
多么自然的语气,再看看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笑脸,魏春就觉得气,不过男人么,人前总要留面子,她撇撇嘴对他摇了摇头。
“等会我们一起吃了回去。”陈近南说完又回头看向沐剑声,“今日先散了,改日我们再来过可好?”
沐剑声低头思量片刻,抬头道:“罢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本红色的书,魏春一眼看出这是正红旗的那本四十二章经,“既然陈总舵主已然说明利害,在下理应交出这本经书。”
“小王爷深明大义,陈某感激不已。”陈近南抱拳。
“在下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可说。”沐剑声苦笑一声,“祝总舵主一帆风顺,大业可成!”
这俩人刚才是比武呢?因为陈近南要经书,并说明事关重大,而沐剑声不想给,又不想驳了天地会总舵主的面子,所以提议比武,最后不得不交出,当然这都是魏春脑补的,看沐剑声那张脸可不像这么简单。
此时陈近南已经接过了经书,再次对着沐剑声言谢,而对方的眼睛却看向一旁的魏春,一向自持的沐剑声目光中似乎带着某些难以言喻的情愫,陈近南微微皱眉低头看向魏春。
这家伙丝毫没有察觉这诡异气氛,一双眼只盯着那本经书闪闪发光。
陈近南突然挺同情沐剑声,轻咳了声,让两个人都回了神。沐剑声恢复以往严肃的样子:
“后会有期,请!”说罢,转身离去,身型利落。
“春儿,我们一会启程离开云南。”
“今天走?”魏春看了看沐剑声的背影,突然觉得就这么走挺舍不得。
看到她的表情,陈近南笑容收起,慢慢的说道:“怎么,可是不舍得?”
“嗯!”她最喜欢的郡主儿媳妇,还没跟她告别,下次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再转头,陈近南已经走出去一段了,手中紧攥着那本经书。
魏春小跑着才追上,绷着脸说道:“陈近南,昨晚的事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你想听什么?”
要知道一般男人总会说些抱歉我冲动了,或者是我会负责之类的言语,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昨晚之事,本是你下药在先,不想自受其害,你还想让我说什么?”说话之时,他的眉目疏远,语气淡漠。
魏春倒吸一口气,怒火上头,昨天她有些迷糊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谁主动,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
就算是下药了那也是便宜被他占了,如今他这么说有些太过于推卸责任。
“陈近南,我还真是刚知道你是个没承担的人……。。”
陈近南停下脚步,眼睛看着前面微微眯起。魏春看他这一副不悦的样子,心里不屑,嘴上却道:
“不就是睡了么,多大点事,我就当昨晚做春梦,刚好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顺了我的心也如你的意。”
婚约没有了,她可以没有束缚的日后跟儿子媳妇享福去。陈近南面无表情的看过来,要赶上以前魏春极怕他这个样子,如今自己被他睡了,是他不占理,所以看到陈近南的样子,魏春也不甘示弱的瞪过去。
两个人对峙半天,魏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经书光速塞进自己怀里,挑着眉道:
“经书给我,咱们就此别过,以后也不用再见面,你也别说来云南见过我!”
表现的比对方更加无情是魏春对自己的保护,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她唯有表现出自己的不在乎,就算伤不到对方,起码能维护最后的尊严。
一路回到住的地方,陈近南没有再跟来。魏春坐在那看到屋子里的种种痕迹,再想想陈近南的无情,一阵阵的难过涌上来。
其实她本来是不想要这个婚约,即便有了昨晚之事也是一样,但是自己不想要跟对方压根划清界限这是两码事,魏春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值,看着这里更加的糟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想起枕头底下还压着吴应熊送的珠链。
拿着珠链找了家当铺,那么好成色的东西只给了她十二两银子,又打听着找了马车送自己去京城。
谁知走到半路遇上山贼,魏春暗骂陈近南,自己都是被他气的,竟然忘了这年头女人独自上路不安全。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去路,留下买路钱。”
这话说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