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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心里知道不好,她给陈近南倒的茶里面有迷药,是之前她给陈近南用过的那个瓶子,这下倒好,人家没碰到,她自己都喝了。
“陈总舵主,我突然有些困倦,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趁着药劲没到,她先躺在床上,这样陈近南也不会怀疑其他。
没等着对方说话,魏春摸索着上了床,还特地放下了床帐,为了不被珠链膈,她还特地摘下来藏到枕头下面。
就这么等啊等,迷药这是过期了么,她怎么半点都不困,瞪大着眼睛看向床顶,还是没有睡意,相反床帐内的温度是越来越高,魏春伸手扇了半天,还是不顶用,又把床帐掀开了一点缝隙。
就见得陈近南的就在外面站着,他看了看魏春,微微弯了□子问道:“怎么了?可是睡不着?”
男性的味道被床帐带起,飘进了魏春的鼻端,犹如干柴上的一把火,她霎时间全身开始发热,口舌干燥。
“怎么了?”陈近南斜坐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男人的手,男人的温度,魏春的身体渴求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肌肤,他的温度覆盖自己全身。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看来这年头迷药也升级了,里面八成是加了催情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太晚,所以发的也晚了。幽兰明天继续上班,今天先写这些,本来想着本章写肉,但是米有感觉了,下一章吧,红烧肉酱爆肉。。。。。。。爬走呼呼!!!
☆、32吃错药的餐具(下)
药力并没有各大小说和电视剧中的那么恐怖;也没有见到个男人就扑倒的冲动。她只是燥热,浑身的皮肤很渴望别人的碰触,反正总结一句就是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陈近南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你是不是吃了盒子里的药?”
魏春媚眼如丝的猛点头;眼巴巴看着他;希望总舵主大人能变个解药出来。
“吃的什么?当初在宫里的时候你乱用药的事忘了吗?怎么如今还敢乱吃?”总舵主大人声音说不出的严厉。
那一次不是给自己吃的;她记不记得没关系;只不过这次到了自个嘴里;她算看出来了,自从穿来这儿,她想干点坏事就从来都没成功过。
怎么办?继续编呗,她继续抛着媚眼,气喘吁吁的讲述自己怎么失眠,怎么睡不着,所以拿了他的那瓶迷药,就是自己在宫里用过的,倒了那么一丢丢,然后兑水喝了。
说罢,可怜兮兮看着陈近南:“上次那两个字我还记着,怎么就失手拿错了?”
难受的人不是陈近南,所以他很淡定的掸了掸袖口说道:“你没拿错,里面的本就不是迷药,前阵子钱老本收上来一瓶子药,刚好瓶子破了就用了这个空瓶子。”
这也可以,药也能随便放的吗?她怎么觉得陈近南是故意的?心里一怒,身上更加燥热的难受,魏春吭哧了半天,说道:
“陈总舵主,你有解药吗?”
“哪里有解药,幸亏这是催情之药,万一是毒药岂不是性命攸关。”
“我错了!”魏春低垂眼帘,态度很好。
陈近南看了看她,走到桌前端着水凑到她的嘴边,安慰道:“这水已经凉了,你先喝着压制一下。”
这不是陈近南的杯子吗?自己再喝还能活么。魏春扭头道:“喝点凉水就管用那还叫什么□。”
陈近南见她不肯喝,摇了摇头,慢慢抬手举到唇边。魏春大惊:
“你干什么?”
“喝水。”他一脸无辜。
“别喝!”他要是再喝下去,今晚可就热闹了。
“为何?”
魏春一脸严肃,仍旧气喘的厉害:“我知道自己为何中了这药,因为刚才我下到了自己的杯子,结果拿错还是被我喝了。”
陈近南轻轻一笑,“是么?”接着手上用力将杯子掷出去,杯子撞在墙上立马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只见他的眼一眯,一字一句道:
“拿错了?春儿,我怎么觉得你压根就是给我准备的,给我喝下迷药你想做什么,逃走吗?”
魏春浑身发软,又被他猜出了真相正叫苦,冷不防陈近南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常年握剑的手早就带了一层茧,微微的粗糙感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加上那动作轻轻柔柔的,魏春觉得既舒服又想要的更多。
“总舵主,我不是想逃走,真的放错了!”她知道陈近南是故意的让她难受,只能服软装可怜。
“常年行走江湖的人怎么可能吃不出迷药的味道,春儿,你是不是太过小看我?”
谁说陈近南是大英雄大豪杰的,谁说他是正人君子精神领袖的,她真的看走眼了…。。等等,能吃出迷药味道?
“既然你吃的出来,为何皇宫那晚………”魏春难受归难受,脑子不糊涂。
“那一晚。”陈近南弯了弯嘴角,“我本意是想看你到底要做什么,没想你只是乱试药,那个迷药你用的剂量过大,所以你搬我上床的时候我还清醒着,后来看你没什么动作我就睡过去了。”
作孽啊,魏春叫道:“那今天你也是喝出来了,所以故意把杯子给了我,陈近南,你算计我。”
“嗯,对呀!”
看他承认的那么干脆利索,魏春都想吐血,人在屋檐下,她还是把那口血咽下去吧,
“总舵主大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年少无知吧,我虽然上无高堂,但是下有儿子啊!”
她的眼中一层水雾蒙上,其实是想想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么倒霉,突然觉得很委屈。陈近南看她似乎也知道错了,毕竟一个姑娘家这么难受也有些不忍心,他严肃的问道:
“真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魏春一挤眼泪还真掉下来了。
陈近南叹了口气,替她擦掉后起身吩咐伙计端来了澡盆和凉水,他脱去外袍,亲自抱着魏春要往凉水里放。
她被陈近南抱着,周身都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正浑身酥麻,手臂也一直无力垂着,刚一接触到冰凉的水,立马激的一哆嗦,伸手抓住陈近南的前襟,半带呻吟的叫着水凉。
陈近南本想狠狠心把她放进去,但看她如此抗拒的样子又舍不得,再次叹了口气抱着她两个人一起进了凉水之中。
一接触到这么凉的水,魏春本就灼热的皮肤立刻被刺激的如针扎一般,本能的寻找着热源,正巧陈近南本就有内功护体,体温偏高,她伸开双臂一把就保住了他。
即便凉水的劲过去,魏春脑子里清楚的知道要放开他,单单同睡一张床他就非要娶自己,要是真的嗯嗯啊啊了,还不立马成亲。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药效的控制下,她不止抱的很紧,还把自己的脸贴上了陈近南的胸膛。
“春儿,还不舒服?”虽然药是陈近南的,但是他没吃过更没给别人用过,具体是个什么感觉他还真不太清楚,想看看魏春到底怎么样,可她八爪鱼一般抱的自己太紧了。
魏春还真是不太舒服,一凉一热相互制约,让她原本清醒的脑袋发晕。
两个人都泡了水,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紧紧贴在了身上,魏春能清楚的感受到陈近南这种练武之人健硕的胸膛,她的脸在上面蹭来蹭去,本来应该是一马平川的男人胸总有个地方膈着她的脸,来回磨了两遍,膈人之处不但没磨平,还更加硬了。
什么玩意,魏春先用鼻子蹭了两下,接着张口就咬上了。
陈近南本是担心魏春,摸着她浑身的热度,也知道她在冷水中绝对不会好受,所以就没阻止她的举动,谁知道她一口要在自己胸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觉得有些无奈,谁知道这姑娘倒没想着给他咬下来,只是试探性的拿牙齿磕了两下,然后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舔。
他平日里国事天下事占据了全部,他也就是跟魏春有了婚约以来才接触到了女人,本想着她已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只要没有行周公之礼就不算逾越。可他是个正常男人,平时没空想这些,不代表没有需要,积攒了多少年的**被她这轻轻一舔霎时叫嚣着涌了上来。
这姑娘不听话就罢了,还不省心,陈近南苦笑了一声,抬手推开她的嘴,摇了摇魏春的头:
“春儿,别睡过去,当心得病。”
魏春虽然迷糊,但是被推了两下好歹还算是清醒:“谁睡了,我就是头沉。”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身子还是贴着陈近南,他已经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快要蹦出来,身体某处已然起了变化,深吸了两口气,他掰开魏春抱着自己的手,想推开她的身子。
魏春身体瘫软着,他还不敢用力,慢慢摸索着想让她靠到澡盆的另一边,他的手突然握住一处柔软,陈近南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这是什么,手上却不由的动了两下。
魏春本来就是中了药的人,这冷水泡的脑子更迷糊,被人突然握住了胸,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身子扭了两下,抬脸看向陈近南。
朦胧的双目妩媚勾人,白皙的脸衬着通红的双唇,似启非启,带着再明白不过的邀约,陈近南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魏春惊觉这样不太对,可是身体不太能控制,尤其对方那只罪恶的手还停在她要命的位置上,灼热的双唇疯狂的吮吸,。她本就身材娇小,人也瘦,渐渐被他逼到了澡盆的一角,陈近南身体某处明显的突出部分顶着她的肚子,魏春此时还算恢复了一点意识,两只手抵住陈近南的身体,可是没多大用处。
陈近南吻着她,狂风骤雨一般不断的索要,一只手抓过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背后,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中衣和里衣,隔着摇摇欲坠的肚兜伸手覆盖了她胸前的敏感。
即便魏春再抗拒与陈近南的关系,此刻她也是失控了,这具身体早就不是处子之身,苦守了这么些年,再加上药效,此刻她只觉得不满足,还想要更多,她开始试着回吻对方,发烫的身子来回的在对方身上蹭着。
陈近南好歹也是当了那么多年的总舵主,此时就算再难停住,他也用最后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