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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妗妤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都敏俊,欲言又止。
都敏俊看着她,微微地眨了眨眼,她心领神会地保持缄默。
虽然张妗妤心里有万般的疑问,但是却全被被自己堵在了喉咙口。
“刚刚电梯应该是出故障了。”都敏俊随意地扯了个谎。
突然,都敏俊神色紧张起来,他听到了大概是地下一层的方位有人在对话。
“计划失败了,电梯不知道为什么停在了三层。”一个冰冷的男音回响在他的耳畔。
都敏俊想利用瞬移功能直接去截住那个故意害他们的人,但是千颂伊和张妗妤都一直瞅着自己,他不能再暴露身份了。
“有人故意想害我们。或者只想害颂伊。”张妗妤的第六感又跑了出来,在这种时候。
她的猜测跟刚刚都敏俊的听到对话后猜测的吻合,都敏俊不禁用更加深沉的眼神看着她。
“我是不是有危险啊,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我?!”千颂伊被张妗妤惊到了,抓狂地咆哮道。
“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安全,我先送你到漫画屋,待在那里别乱跑。”都敏俊冷静地说道。张妗妤赞同他的说法不自觉地点点头。家里被实时监控着去人多的地方反倒安全。
为什么会有人想害千颂伊呢?难道跟她在查的韩宥拉的案子有关?
还有最大的困惑是,都敏俊为什么看上去像个无所不能的超人?!
取代这些困惑的是,都敏俊又一次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救了她。
张妗妤的心被莫名复杂的情感所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 咪崽很用心地在码文嗷!~~
喜欢的话请马上收藏加评论吧!~~霸王的亲坐电梯也会出故障嗷!!
咪崽要飘去看第十一集鸟,刚刚被剧透,原编剧是要开虐的节奏吗?!
最新章节 第11章 第十一个记录
面对着面前的资料毫无头绪,层层抽丝剥茧也只能看到表面。
张妗妤是无心工作的,因为脑内实在有太多的疑问盘旋。
她咻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抱头狰狞地蹦了蹦,发出“啊”的声音释放压力。
办公室里的同事都不自觉地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不行,我出去一趟。今天我请假!”最后她扔下一句话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完全无视其他同事的询问。
她大力地踩着油门,不断地进行超车,车子在马路上呼啸而过。最后,车停在了都敏俊所在的大学的正门口。
在停车的那一刻,张妗妤才回过神来,掠了掠掉落的碎发不禁嗤笑起来。她来这的意义是?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都敏俊这一点都不科学。她对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但是,她有太多的话憋在胸口,太多的问题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上课。她微微地自嘲起来,嘲笑自己的迫不及待。
张妗妤打开了大学的教务网站,都敏俊上的是两**情学,在教学楼1…405。
张妗妤盯着爱情学这几个字眼看得深入,嘴角也不禁咧开。都敏俊看上去就像与世隔绝的人物,不苟言笑不谙世事,一个人生活,唯一谈地上话的是她父亲那类的老人家,他教爱情学其实挺让她惊讶的。
张妗妤摸索地找到了他上课的教室。透过侧门的玻璃窗,她看到宽敞的硕大的教室里挤满了学生,大家都正襟危坐着悉心地接受都教授的教导。
“美国心理学家斯腾伯格提出的爱情理论,认为爱情由三个基本成分组成:激情、亲密和承诺。激情是爱情中的**成分,是情绪上的着迷;亲密是指在爱情关系中能够引起的温暖体验;承诺指维持关系的决定期许或担保。”都敏俊用正经的严肃的腔调一字一句地吐出今天的主题。
“但爱情之于我来说,并不是三者的辩证统一。人们所谓的三者融会贯通的爱情称之为‘完美式爱情’。但是,这世间又有多少人的感情可以被定位成完美呢?我想,大概现在很多人都认为拥有其一便是爱。而所谓爱就仅是一种荷尔蒙的冲动,是建立在好感之上的喜欢罢了。”都敏俊的爱情观一向偏激。
下面的同学饶有兴致,有多认可的点点头。何为完美?这世界本就无完美。
张妗妤在门外待了一会,听不太清都敏俊的演说,但是她静静地望着他,看都他从容自若,淡然地抒发着自己的看法,他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其实更确切的来说,他就像个谜,无法参透却引人入胜,
张妗妤慢慢地踱步到走廊尽头,给他发了个短信:“下了课请务必回复我。”
都敏俊从来都不懂上课关静音,因为从前从来没有人找他。而如今,他经常讲课到一半听到恼人的短信提示音。那声音多半能使学生们窃窃私语很久发出笑声。
他抱歉地看了看大家,继续讲课。
下课铃敲响,同学们陆续离开,都敏俊才拿出手机查看,原来除了千颂伊还有一个人会找自己。他也得跟她解释解释才行。都敏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自信认为张妗妤会像张英牧一样理解自己,大概是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也非常特别。
“我是都敏俊。”他主动地拨出了电话。
“都都,我在大学博物馆。”她一字一句地吐出。却让他震惊。
“我马上就过去。”都敏俊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动。她为什么会去博物馆,一般年轻女孩子对那些地方都毫无兴趣才对。
其实张妗妤也是鬼使神差地来到这,好像有股力量在牵引着自己来到这里一般。
她看着琳琅满目的藏品。都是古朝鲜时期的珍贵文物和古董。她虽不是个行家,也能看出其中的价值。
这些老东西越看越有股尘封的历史感,退却铅华却依旧精美别致。她趴在橱窗外看着竟然觉得它们好像都似曾相识,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她像个获得珍宝的孩子般雀跃,同时也想起自己最近那些清晰的可怕的梦。
如果她是梦里的女孩子,应该也很难过吧。死亡,暗恋,都是世界上难言的美丽又悲伤的故事。
正在她面对一个瓷盘陷入深思的时候,都敏俊找到了她。
都敏俊看她的眼神也是复杂的。上一次他带千颂伊来这的时候,千颂伊看着那枚属于宜花的玉簪潸然泪下。他竟突然好奇起张妗妤的反应来。
“都都,你来了。”她纯净地笑着,好像没有受任何污染般明媚得很纯粹。
“嗯。”都敏俊面瘫地望着她。
她被他带到位于博物馆正中央陈列宜花玉簪的位置。张妗妤刚刚憨笑的脸却突然变了色。
她盯着那枚簪子看得出神,嘴里甚至轻轻地念着:“宜花。”
都敏俊能够把她的音量放大,看着她唇齿间吐出的清晰的名字,整个人都受到了震惊,他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晃动着大声地问:“你到底是谁?!”神色骤变,带着怀疑揣测还有大惊大喜。他从来就没有像别人提及过宜花的名字。
“都都,你没事吧?!”张妗妤也被他的反应吓坏了。
“你刚刚念了什么?”都敏俊反复强调着,甚至加大了音量。
“一个名字,属于一个古朝鲜的少女,她常来我梦里报道。”她看着他的眼认真地回复,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大喜大悲的表情,原来还是有人能撼动都敏俊冰山一样的心。
“原来是梦啊!”他神色异常,收敛了刚刚的激动,松了手。他知道她不是宜花,更不可能是宜花,她甚至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英牧的女儿。
“大概是最近古装电视剧荼毒的,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张妗妤看了看他,忍不住嘲讽自己然后转移话题。
都敏俊认真地省视她,她确实易于常人。可以再冻结的时间移动,可以预测到一些未知的事情,可以梦到很多过去的人和事。
他陪着她参观了会,看到她看到古物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又对她多了一点点了解。
首尔的冬,刺骨又微微泛着萧瑟。树上的叶子都被寒风和皑皑白雪击落,落了一地。校园的林荫道上因为临近期末考试也少了本该有的恩爱情侣。都敏俊推着车走在柏油路上,张妗妤像个稚气未脱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在一旁的非机动车道上一路捡落叶。
她举着一片大大的已经枯萎的叶子感慨:“时光荏苒,又是一年叶落。”
“其实这些叶子已经很坚韧了,如果内心不够坚强的话早在初秋就该零落。”都敏俊微微地吐出自己的态度。
“但是不管它们再坚强,终究还是落了。这种苦苦挣扎反倒是一种折磨,要历经寒冬的洗礼,磨砺风雪。”张妗妤认为:“长痛还不如短痛。”
“你愿做树上高傲的叶嘛?”都敏俊突然停下来指着光秃秃的树干上唯一的一片残叶。
“我想我还是会像它一样倔强地坚持着。”因为她还年轻。
“你自相矛盾了哦,我知道你会这么回答。”都敏俊看了看她,他知道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她的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倔在。
“其实,它未必体会到什么感觉,就是以一种姿态活着,看透所有的世事,然后继续淡然地接下去的人生。但是,这样的他永远感受不到随风飘荡的自由的不羁的感觉。”都敏俊似乎不在说叶子,而在说自己。他就这么平和地栖息在地球四百年,也或许就会如此不禁风雨地离开。挥一挥衣袖,也不能带走些什么,留下些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我?”都敏俊看着陷入沉思的她,说道。
“我知道你会自己像我解释的。”她其实满肚子的疑问,但是真的到了他面前全哑口无言。
“每个人都有点特殊,我跟你一样,有一些天赋。”都敏俊委婉地讲到。
“你的意思是,就如我有特别准的第六感一样,你的力气特别大?”张妗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