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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好过你要养条狗,叫‘川川’。苏紫天见了我,还得叫先生呢。”
“……”杜子腾瞪眼。
大狐狸阴笑,“别让姑姑见到虞初秋。”
“知道,不用你提醒,管好你自己罢。到现在还没找到堂弟,看你怎么跟姑姑交差。她若一直住在你府上,恐怕不出三天,虞初秋就要被你那亲亲学生,吃得豆腐不留渣啰!川川,你说是不是?”
“汪汪!”
“乖,川川,我们回家。”杜子腾开心,牵着狗狗,回家去了。留下杜羡云,冷着眼睛,在墙角那儿大力扇风,走来走去。
而此时的苏紫天,正坐在虞初秋腿上,双手圈住美人的颈项,大大的丹凤眼,天真地眨呀眨,甜甜道:
“先生,我要吃葡萄。”
说完,歪歪头,嘟嘴撒娇,满脸写着:我是纯洁可爱滴正太。拌猪吃老虎!嗷呜嗷呜……
虞初秋伸手拿过书桌上乘葡萄的盘子,掰了一颗,剥了皮,伸到苏紫天嘴边:
“吃吧。”
“噢!谢谢先生。”苏紫天开心,笑眯眯地低下头,张开红唇,将虞初秋的手指一起吃进嘴里,用舌头调戏了一番,才将葡萄卷进嘴里。等他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虞初秋的手指,沾上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虞初秋呆愣,脸颊红似火烤,受过杨忆海调教的身体,本能的告诉他:这是调戏!
可他迂腐陈旧的思想及伦理观念,让他立马否定了这种龌龊的想法。
“先生我还要……”苏紫天扭动,趴在他怀里,软若春泥。
“那你自己拿着吃吧。这么大孩子了,还撒娇,也不知羞。要不是看在你刚回家的份上,在下一定叫你去院子里罚站。”虞初秋拿过盘子,递给苏紫天,嘴上说得严厉,耳朵却红了。
苏紫天的嘴唇紧挨着虞初秋白皙的脖子,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呼吸,逐渐转红的耳朵,苏紫天一个没忍住,伸头将虞初秋小巧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啊!”虞初秋吓了一跳,一声暧昧的呻吟出口之时,手上的盘子“哐当”一声掉落于地,碎了……
虞初秋窘态毕露,看了看地上,又看看苏紫天,脸红似番茄。
苏紫天嘻嘻笑,丹凤眼弯弯,两颗小虎牙闪亮:
“先生打坏盘子了,葡萄脏,不能吃了,呜呜……”作势又要哭。
虞初秋手忙脚乱,哄他:
“小天乖,不哭,先下来。在下把葡萄拿去洗。”
苏紫天根本不听,反而抱得更紧,反手从椅子旁,拿过一个玻璃瓶。
虞初秋睫羽扇动:
“这是什么?”
苏紫天神神秘秘:
“这是西域的葡萄汁。巡抚大人奖励我考上秀才,特地送给我的。”(→_→ 他偷的……)
“葡萄汁?”虞初秋喝了一口,憨憨笑,“甜的,好好喝。”
苏紫天道:
“先生喜欢就多喝点。”
…… ……
一刻钟后,虞初秋醉得不省人事,躺在苏紫天怀里,衣衫不整。
二人姿势倒了个儿,苏小狐狸抱着‘肥鱼’,上下其手。嘴里来回吞吐娇红:
“虞初秋,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吗?”
虞初秋满面潮红,睫羽挂泪,嘴里轻轻泄出呻吟:
“嗯……好舒服……忆海……”
而贪财的杨忆海,此时正在前院忙得不可开交。托朝廷选秀女的福,今天酒楼的生意,超乎寻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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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科举
忽然,“嘭嗵!!”一声巨响,苏紫天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大字型的摔落到虞初秋身上,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女人。
苏紫天张口结舌地看着女人爬起来,又望望被砸坏的房梁,无语……
虞初秋差点没被砸成肋骨断裂,酒倒是醒了一半,吃惊不已的瞪大双眼,瞅着这位‘天外飞仙’。
女人压在虞初秋身上……流口水!
“哟哟哟哟!!好个人比花娇的小受!”伸爪摸摸。
不小心回头时,女人看到身后的苏紫天,口水三千丈,收回狼爪,嬉皮笑脸:
“嗨,不好意思,初来乍到,打扰二位H,罪该万死!本狼马上走!”
女人说完,跳下床,左右看了看,大步朝房门走去,刚想拉门,‘嘭嗵!’又一声响,杨忆海踹门闯入。
“苏紫天,虞初秋,你们俩搞什么鬼,这么大动静?!葡萄吃完没有,吃完出来帮忙啊!我快忙死了!……”
刚抱怨到一半,杨忆海抬头,视线接触到床铺时,住嘴,眼神变冷,脸色一黑,“哼!”了一声,转身出门,却在门口看到……
“你是什么人?”
“你好!我是穿越来的。我刚才去水边照过了,由于我长得娇美似芙蓉,气质胜水仙……”女人一摆腰,眼睛眨呀眨,“所以我决定,以后我就起名叫……水蓉。”
“毁容?!”杨忆海鄙视,“这名还真贴切……”
女人扭捏:
“哎呀,讨厌,不要这么直接嘛。虽然我觉得,你是我目前看到过最帅的男人,那也是因为,从我穿越来这里到现在,只见过三个男人。而且我知道,在我今后的后宫生涯中,我所见过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不为我倾倒,没有一个不窥视我美丽、动人、妩媚、妖娆、妙曼、性感的酮体,但是……噢……达林……虽然你看上去是这么的小攻……可我现阶段,还是希望你扑房子里的小受……啊!好痛苦,好挣扎,(琼瑶腔)你究竟是压戴金锁的正太好,还是扑躺在床上的那个……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杨忆海抓住女人的上臂,连扯带拉将她丢出了酒楼,抱臂站在门口,君临天下: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大爷今天心情不好,识相的给我赶快滚!虽说我从不打女人,但砸坏我屋顶的钱……”残忍的阴笑,“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潇洒转身,脸很黑的进酒楼去了。
后院,
虞初秋睁眼后,看到杨忆海生气的转身出门?
奇怪……
回头看苏紫天。
结果看到苏紫天跪坐在床上,衣衫半退,满脸紧张?
虞初秋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也是衣冠不整,心下一‘咯噔’,酒全醒了!
“小天……”虞初秋不敢看人,颤声问,“在下刚才有没有……?”
他还没问完,苏紫天双手捂脸,呜咽起来:
“先生,呜呜……你刚才脱我衣服……还不停……呜呜……”
“……”虞初秋脸黑,认命闭眼,“还……?”
“还一直叫杨大哥……”苏紫天小小声。
“那在下究竟有没有把你……把你……怎么样?”虞初秋更小声。
苏紫天不敢把慌扯得太大,只好摇摇头。
虞初秋松了一口气,支支吾吾给他道歉,尴尬的穿衣出门,打水洗脸去了。
等他俩都从后院,各怀心事,慢吞吞走出来时,酒楼里已餐毕客尽。
杨忆海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剩饭。虞初秋走过来,他看都不看,端着碗碟,直径去了厨房。
虞初秋心虚,低头跟他进去。
苏紫天就比较惨了,当他看到坐在桌边,笑眯眯摇扇子的杜羡云时,牙齿就开始打颤,呆在原地,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羡云笑得邪恶,笑意却进不到眼底。他一步一摇扇子的踱到苏紫天身后,语气阴沉堪比大蛇丸:
“听杨忆海说,你在家都不复习功课,成天‘惹事生非’。他叫我带你回去,好生教导。学生,跟我走吧。”
然后在一番鬼哭狼嚎声中,苏紫天抱住柱子,死不出门。杜羡云羽毛扇一挥,几个大兵飞身闪入,抗起苏小狐狸,就往门口轿子里塞,然后……
没有然后了,总而言之,世界重新安静下来,除了鲜酒楼厨房里,时而溜出的几句呻吟。
…… ……
晚上酒楼关门时,虞初秋气浮体虚,一摇一摆的去搬门板。
杨忆海体贴的按住他的手,笑道:
“你回屋歇着,我来吧。”
“嗯。”虞初秋点点头,刚想走……
远处大街上,传来一阵醉酒的喧哗,仔细听来,竟是一女子与一少年的酒醉对话,时而,还伴有琵琶的弹奏声。
“欻啦啦……”其声刺耳似弹棉花。
女子醉曰:“哈哈哈哈……姓杜的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少年醉答:“厄……没错!姐……说得太好了!杜羡云那个……王八蛋!本少爷总有一天,会上回来的!!”
“哐当!”“吵什么!深更半夜的!”左邻右舍开窗扔酒瓶。
杨忆海和虞初秋听声音耳熟,赶紧跑出来,连扯带扶,将苏家姐弟拉回了酒楼,关门上锁。
虞初秋端来一个水盆,湿了毛巾,帮他俩擦脸。
“怎么喝得这么醉啊?”
“哈哈哈哈……”姐弟俩坐在桌前,醉得似滩烂泥。
虞初秋皱眉,看苏紫川额上的刘海,都给汗湿了,拿过毛巾给她擦。
苏紫川一动不动地盯着虞初秋,眼睛直直的,瞪得虞初秋不好意思,低头将手里的毛巾塞给她。
“你自己擦吧。”
“虞先生!”苏紫川突然抱住虞初秋的袖子,一个没坐稳,跌倒下地。
虞初秋伸手去扶,接住了苏紫川,自己反而跌坐下去。苏紫川反倒成了坐在他怀里。
虞初秋顿觉不妥,刚想起身。
苏紫川忽然伸手,圈住虞初秋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哭起来:
“呜呜……先生,我怎么办?嫁人没嫁成,选秀女又被退。我以后还怎么出门?呜呜呜……街坊邻居肯定会在我身后指指点点的,我不活了!”
“不哭啊,乖。”虞初秋拍拍背,安慰道,“我们家紫川是好姑娘,别人不会说你闲话的。谁说,在下帮你教训他!
“呜呜……我不干……不干……”苏紫川泪眼朦胧地看着虞初秋,“先生,你行行好,娶了我吧。虽说我不很漂亮,但也不丑啊。”
“你胡说些什么?!!”杨忆海本是站在旁边看热闹,听到这句,不能再沉默了,冲过来,要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