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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梗恶狠狠磨牙霍霍向楚鸦,“快点放开我,听到了没有!”
这句话说的挺有气势,奈何他和楚鸦的气势压根就不在一个级别,人家一个眼神就足够把他冻的找不到东西南北,别说只是憋得慌,就算真憋死了,也是活该。
苏梗就郁闷了,这人是怎么回事啊,连厕所都要控制吗?有没有人权啊!
“我不行了!”苏梗大叫一声,一把抓住楚鸦的袖子,“求求你先放开我让我先解决了吧,快漏出来了。”苏梗都要哭了,他一个活着这么大的大男人,对着另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他容易吗他,脸都丢完了。
楚鸦并没有放开他,而是站起来抱着他直奔卫生间,苏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会真的想——
“上吧。”楚鸦把他放在马桶前,转身出了门,还体贴的把门关好。
苏梗傻了眼,哎哟喂,离家出走四百天这家伙脾气有好转啊,不知道被谁好好调教过了,真乖!
只是,怎么乖的有点渗人呢,你说一座冰山突然对你笑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北极要化完了。想想也不对,楚鸦可没对着他笑,就是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
苏梗想归想,手上的动作可不含糊,迅速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长吁一口气,舒服多了。
人有三急,憋不得啊。
裤子刚提起来,吱呀一声,门就给开了。
楚鸦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苏梗吓得倒吸口凉气,迅速把睡裤上的松紧紧了紧,一脸警惕的看着走过来的某人。没来得及出声示威,自己已经再次被人家抱在怀里,眨眼睛就回到了床上。
“躺下。”刚坐在床上楚鸦就来了这么一声,苏梗整个人寒毛都立起来了,根根入倒刺,心说你敢过来我就用寒毛戳死你!
“干……干嘛……”心里想的很彪悍,到了嘴边底气就是各种不足。
他好好的时候都打不过人家,现在都这样了,也只能表示表示做个名副其实的纸老虎。
“上药。”楚鸦还是以前的说话方式,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出笨,也不知道是心里原因还是真的如此,苏梗觉得一个人说话的时候用两个人,听起来挺有气势,或者说爆发力十足。
苏梗看着楚鸦,楚鸦看着苏梗,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接触,空气中燃起了噼里啪啦的各色火花,不得不说楚鸦的眼睛真好看,明明是淡漠的紫色,却是电力十足,不服气都不行。
“唉,好吧,躺就躺嘛。”苏梗是看出来了,他是绝对强势不过这只神兽。如果他今天真的是坚持不上药了,那么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管他,他就自己趴在床上自生自灭吧。
至于色/色那个色猪,楚鸦说的话那就是圣旨,他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呢。
不是苏梗想诽谤他,实在是事实啊,瞧瞧,他刚刚叫的那么凄惨,丫的也没有回来一下,就算是回来什么都不管,你看一眼也好啊!
真是白眼狼,白养了这么些年,唉,不靠谱!
有了楚鸦,苏梗在流云眼里就是空气,连浮云都不如。
苏梗自哀自怨的趴在床上,心说不就是上个药嘛,又不是割头,还怕了他不曾。
爬好,等着被上药,突然发现楚鸦没有拿药而是在扒他的衣服!“你干嘛!”苏梗揪住自己的衣服不放手,这是人什么习惯啊,上药就上药,扒人衣服是怎么回事!
苏梗很生气!后果……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不脱掉怎么上药。”楚鸦紫眸淡淡的望着他,慢慢的说。
“额。”苏梗一愣,对哦,他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可是……
“嗯?”楚鸦淡淡的看着他,苏梗心一横,自己把衣服脱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又不是扒皮!
“速度快点啊,我冷。”空调室内温度在二十六度,苏梗睁眼说瞎话,居然说他冷。
楚鸦也没有和他计较,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苏梗的背部线条很漂亮,因为是锻炼过的身体,但又不是锻炼的很勤快,所以并没有健美教练那么大的肌肉块。苏梗是宅男,他的皮肤很白,尤其是身上不会和别的男人那样打个篮球光膀子,楚鸦之前见过他的背。属于女人都羡慕的好皮肤,白但是不显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剔透的白皙。此刻,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深一些的都可以看到骨头,整个背部都被抓的稀烂,楚鸦目光闪闪了闪没有说话,只是用指尖蘸了一点膏药小心的点了上去。
苏梗的身子在膏药点到的时候微微颤抖了一下,膏药有点凉,点在肌肤上有一些不适应,而且膏药抹的时候碰到了伤口,虽然清凉减少了不少的疼痛,也还是疼的。
毫无疑问,苏梗是怕疼的,比怕死更怕。
死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但是疼却是必死更难受,那分分秒秒的煎熬,钻心的疼,让他想哭却不肯落下泪来。
这一次也很疼,苏梗一声都没有吭,在楚鸦面前他装得很硬气,大家都是男人,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丢脸的一面,就算是在楚鸦面前丢脸的事情刚刚也做了不少,但是现在他就是不让自己认输。
除了背部突然的绷紧,楚鸦看不出苏梗哪里不对劲,只有苏梗知道自己埋在枕头里的嘴巴,已经被牙齿因为用力而咬的破掉,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腥的有点铁锈的味道。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吃。
药是清凉的,楚鸦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尤其是指尖更是让人能深刻的感觉到冷彻骨是什么意思。当他的手指点着药膏在苏梗的肌肤上滑过之后,苏梗却觉得每一个地方都如火烧过的热,整个人变得很奇怪,尤其是手指在脊椎骨上涂抹过的时候,他的身子甚至不受控制的颤抖,嘴巴里差点发出让他心惊的声音。
苏梗不自在的很,碍于刚刚发了话,也不好现在反悔,只好咬牙忍着,他想,再不结束嘴上的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死楚鸦,快点说已经涂完了啊!有点心有灵犀好不好!
事实证明,楚鸦和他确实没有半点心有灵犀的意思,还在自顾自的涂着药。
苏梗变成这样确实是他的疏忽,他以为拜托了千绕他就会好好的,没想到……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心神不宁,终于决定回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看到他满身是血的被举在空中,楚鸦的心里当时闪过一丝很不舒服的怒气,他想那个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气愤吧。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情绪。
空着的手不由自主的按上自己的心,纹丝不动千万年的心,终于还是起了波澜,还是对一个凡人。
难道,他的劫数真的到了?
这次回去就是因为师父说他的劫数到了,千万年来第一次发现他红鸾心动,所以才找他回去,因为那个让他应这场情劫的人在人间。
师父对他说,只要闭关一百年,这场劫难自然就过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师父想的很对,一百年就算是现在刚刚出生的婴儿也早化古,没有了让他应劫的那个人,他的这次劫难自然就化解了。他也同意了。
他不懂什么是爱,甚至连喜欢都不明白,他不知道甚至连情绪都没有。
没有开心,也没有难过,这么多年来一直淡淡的过着,外面的惊涛骇浪,别人的爱恨情仇他只是淡漠的看在眼里,从不记在心上。
在自己的府邸,这一天,突然莫名其妙地心慌了,耳边总有一个声音催促着,让他回来。
他忍了很久,最后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
楚鸦一直是个随心而动的人,他在别人的心里或许随便,或许懒散,但是他从不违背自己的心,所以这么多年一直过的很坦然。
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师父。
师父好像知道他要离开,只送了他四个字,好自为之。
本来让他回来是想打破这样的命运,没想到还是天意难违,他能做的也只能送他这四个字,情劫一旦开始除非伤筋动骨,否则是不会罢休的。
这场劫若是那个人是个妖也好,至少楚鸦第一次付出的感情可以陪他很久的时间,但是事实却只是个凡人,凡人会生老病死,人间的世界太奢靡,诱惑太大。
楚鸦那种淡然,实则倔强的性子,那个人若真做了什么事情,受伤的只能是他。
他不想看自己最优秀的弟子变得萎靡不振,却又无可奈何。
天意难违。
命运的轨道早在楚鸦去妖界答应妖王的请求,在人间碰到那个垂死的老人时,一切已经开始运转,再无回头的可能。
楚鸦想着师傅说过的话,手上该做的也没有耽搁,背上的伤已经涂得差不多,现在剩下的就是……苏梗的臀部。
那里也被伤的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想更新的,奈何出门回来晚了,
(~ o ~)~zZ
面基什么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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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矮油】 。。。
楚鸦并没有犹豫太久,他也从来不是个会犹豫的人,既然受伤了,就是绝对要擦药,不管这个伤到底是在哪里。
更何况,他并不觉得臀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在沙滩的时候那些穿比基尼的男人女人,还不是露的那么多在外面,所以他也没有想过这需要征得苏梗的同意,一声不吭的扒掉了他的裤子。
睡裤是松紧的,很容易就被扒掉了。
苏梗只觉得后面一凉,傻傻的反应不及,就感觉到有只微凉而有力的手指点着药膏涂了上来!
苏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床得最里面,怒瞪着明显吃力不讨好的楚鸦。楚鸦沾着药膏的手还举着,不明所以的望着已经躲得远远的他。
满脸通红的苏梗,其实挺好玩。
楚鸦心里响起这样的话,面上却是一贯的冰冷,紫眸微眯,冷淡的说:“过来。”
苏梗钻到了被子里,连红彤彤的脸蛋一起埋进了里面,把自己包裹的像只粽子,很明显是只肉粽。
楚鸦对于被打断还未完成的事情很不爽,毫不客气的衣袖一挥,苏梗同学就光溜溜的呈现在大床上,身上的被子早已经不知道消失在了哪个莫名的空间之中。
苏梗暗暗咒骂,天哪,把这个死冰山也带去填补黑洞吧!
天到底是没有听到他话,或者听到了也不打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