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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声音清冷而有力,一字一顿:“我不后悔。”
“即使变成现在这样;你也心甘情愿当一个忍者?”
“是的。”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沉默良久,我转头看他,开口道:“忍者的存在只是历史发展的一个阶段,就像以前被淘汰的武士阶层一般。总有一天它会消亡,当人们不再需要它的时候。”
“人们不需要它的时候……”他的语气有些恍惚,“是不是就是真正和平的时候。”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说:“别那么天真了,鼬。”人们永远不会有真正和平的那一天。
你考虑了许多人,唯独没有考虑过你自己。
也许是理念不同,他不再说话,我亦沉默。
忽然觉得宇智波鼬为人冷静理智,执行起任务冷酷无情,但从某些方面看,他也只是个死脑筋的理想主义者罢了。
我边把药剂制成药丸,边思考着。
他这样做是为了信念和守护吗?
在原来的世界,人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掩饰着日益冷漠自私的本我。忍者世界这种观念,已经在那个世界完全缺失了,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太过虚伪飘渺。而来到这里,我依照德鲁伊的惯例,远离人群,守护自然和生态的平衡。人类世界的纷争在我得到德鲁伊传承的那一刻起,就彻底与我无关。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话确实让我产生了刹那的触动。
是我的心动摇了,还是他对我的影响太大,让我的思想不自觉的产生了迷茫……
午饭后,我调配好森林的恩赐后,放在桌上。
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我还是低声说了声,“记得吃药,我晚饭前回来。”
没人回答,我背上包裹,装好药丸,推门而出。
到了门口,我沉吟了一下,运起自然之力,施展出德鲁伊召唤术。
凄厉而悠远的狼嚎声由远及近,两只硕大的白狼出现在眼前。
我一招手,两道白影窜过来,围着我团团打转。
我伸手摸摸他们刚硬的毛,笑着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召唤动物技能等级不像召唤植物那么高,所以这两只白狼只比一般的野兽强一点。
这次的目的地是镇上,并不适合带上它们,而让它们守在这里,只是以防万一。
忍者不能对付,一般的山贼还是可以的。而且里面的人是宇智波鼬,我相信只要他自己不想死,即使身受重伤,也不会有人能要了他的命。
调出小地图,勾出前往镇上的路线图,我沿着河道,往森林边缘走去。
镇子虽小,五脏俱全,因为与长期收购□的买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坐在酒楼上,静静的品着清酒。
回想起原来世界的生活,真如一场幻梦。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远离烦恼喧嚣,远离勾心斗角,很寂寞也很简单。
稍稍叫了点菜改善了下伙食,我心中一动,把伙计叫过来。
“你们这里有丸子吗?”
“什么丸子?”
我沉吟了一下,“三色丸子吧。记不太清了,主要是甜口味的。”
“啊,抱歉,客人,鄙店不卖丸子。不过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叫人去买。”
我点点头,抓了把钱给他,“好的,那我过会儿再回来取。”
吃了好几天的白饭,喝了好几天的白粥,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其实是我这个主人不太合格了。
带点什么回去吧,希望我来自以前世界的记忆没有错。
站起身,向买家约定的地点走去。
还没走到,就见到一个不断擦着汗的矮胖身影,正是与我约定半个月交易一次的买家。
“近藤老板?”他全身是汗,脸色泛白,似乎十分狼狈的样子。
“就是他!”近藤看到我,伸手指来,颤抖的声音异常尖锐激动。
“就是他么?”
我这才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位忍者打扮的红发女孩,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戴着眼镜,给人的感觉知性而冷静。
德鲁伊敏锐感觉告诉我眼前这个女人很危险。
我的眉头一蹙,看着近藤开口道:“近藤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我们的交易只限你我知道吗?”
“夜先生,我……”
“这就是你说的这里最好的医师?很年轻嘛。”女忍者怀疑的看着我,手轻轻的搭在近藤的身上,打断了他的话,顿时让他抖成了筛糠。
“是,是的,小姐。他很少给人看病,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但他的药确实非常有效。”
我大致明白了,这个红发女忍者要找医师,大概别的医师治疗效果不明显,迁怒了近藤。为了保命,近藤就把我出卖出去了。
怒意从我心中涌起。“我不是医师,我只是个药剂师,我不给人看病。”我冷冷的说。
但他是为了保命,我亦无法责怪他!远离人群,就几乎忘了人类的生存法则的了么?
“夜先生,是吗?不管你是什么,跟我走就是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
佐助
红发女忍者扶了下眼镜看着我:“夜先生,跟我走吧。”
接着,她把目光转向近藤,手里惦着一袋钱,“你也是,一起来吧,近藤先生。如果夜先生有用的话,那么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如果他……,你知道后果!”
近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对我投来恳求的目光。
这种情况下,我亦无法脱身。流浪期间我经常客串医生,倒也不是没给人治过病。
于是我看着他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那么,走吧。”
我和近藤跟在女忍者的身后。
她表面上很冷静,我却能看出她心中的焦急。
她的步伐看似不大,但速度却很惊人,我倒还好,近藤却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跟上,短短几分钟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一声不吭的跟着她,从地图上观察着四周。
穿过一条狭窄黑暗的小巷,左拐右拐,来到一座破旧的屋子前。
一个银蓝色头发的少年斜倚在墙边,看到我们嘴角挑起一个不屑的笑容,露出锯齿形的牙齿:“切——,香磷,你真要找这种乡下的土医生给他看?你这个医疗忍者都没有办法。”
香磷?
这个名字?
我心中一惊,这个红发女忍者竟然是宇智波佐助鹰小队的成员——香磷!
锯齿形的牙齿?面前这位就是鬼灯水月喽。
那么受伤的就是鹰小队另外两人中的一个了……我瞥了一眼紧闭的屋门。
刚遇到哥哥,然后又遇到弟弟吗?
不管受伤的是谁,从原著看,鹰小队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对于原著,我只知道大致的情节,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我只记得兄弟之战后,鼬力竭而亡,宇智波佐助率领着鹰小队加入了晓,为了鼬和宇智波全族,对木叶展开复仇之战。
但现在宇智波鼬并没有死在宇智波禁地的战场上,而不知怎的掉到河里遇到了我。
忽然我猛然一惊,宇智波禁地与我隐居的地方离的很远,即使有河道相连,宇智波鼬漂浮在水面上,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现?何况宇智波斑和绝一定关注着这场战争,就算他们以为鼬当时死了,怎么会让他的尸体流落在外。
我三年流浪中,本意是找地方隐居,无意关心剧情,如今一看竟已面目全非了。这种变化是从兄弟之战后宇智波鼬没死开始,还是早在三年前,我一来到这里,就已经开始变化了呢?
原来我这只小小的蝴蝶翅膀,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吹偏了历史本来的走向,也让我遇到了那个早应死去的青年。
忽然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原著束缚住了,宇智波兄弟两个的战争,不一定发生在我记忆中的时间,有可能更早一些。如果是我记忆中的时间,那佐助应该还在斑那里养伤呢。
我垂下眼睑,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水月,那你说有什么办法?”香磷冷冷的盯着他。“有本事,你去把木叶的火影纲手姬找来!”
鬼灯水月缓缓站直,扶了扶身后的大刀,裂开了嘴:“你以为他是谁?香磷,你在自欺欺人吗?”
“水月,让他试试吧,也许有用呢?”门被推开,橙色头发的高大少年走了出来,脸孔透着一丝憨厚与沉稳,应该就是天枰重吾了。
“切——,是他自己无能,带着小队到处乱走,只为找一个死人,还竟然被那种废物暗算。他现在根本不配当我们鹰小队的队长!”
“唰”的一声,一道寒光穿门而出,直接朝鬼灯水月射来。
鬼灯水月猛然低头,一只手里剑钉在他脑后的墙壁上,只剩半截剑身在外边露着,微微颤动。
屋中传来一个冷酷阴沉的声音:“水月,闭嘴!”
“佐助,你不能随便动用查克拉!”香磷惊叫,推开门掠了进去。
我微微抬眼。
屋中很暗,窗帘全部被拉上,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隐隐看到屋中的尘埃在四处飞舞。
一个身着白色敞领和服,露着白皙精瘦的胸膛,腰上系着麻绳的黑发少年靠在床上,他的脸覆盖在阴影之中,看不到他的表情。
“怎么,佐助,你在自欺欺人吗?你亲眼看见斑把他下葬的。”
“但他的墓却是空的。即使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体!”黑发少年挥开香磷扶他的手,缓缓坐直身体。暴露在光线下的脸孔与宇智波鼬有七分相似,俊俏而冷漠,轮廓依旧带着少年人的稚嫩与柔和,却隐隐有了成年人的棱角。
“为了那双眼睛吗?”水月裂开了嘴,眼中露着挑衅的目光,“我听说过你们宇智波家眼睛的问题。当时你为什么不让斑帮你换上?”
出乎我的意料,宇智波佐助竟然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现在没空理你。所以,你最好闭嘴。”
“真是无趣。”银蓝色头发的少年耸耸肩,退到一边。
我低头沉吟,他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