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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当夜,旅馆一场大火致使她丧失记忆,也许,她自己也不想记得那么痛苦的回忆。
“不能再任由幕府领导日本了。
独立!战争!推翻幕府!”——高杉晋助疾呼
“哪怕和整个日本为敌,攘夷也要进行到最后!”——桂小太郎奋起
英俊潇洒帅气出众的吉田稔麿为了日本的未来,民族的崛起深思熟虑,废寝忘食。
而坂田就只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而已。
偶尔,在坂田梦见围绕身旁,一具具失去生命的尸体和断臂残肢的时候;她也会时不时梦见他,往往是还是被甩的那一天。只是她不知道,那个比黑暗还要黑暗的影子究竟是谁。
后来在死伤无数的禁门事变中:
炮弹击中她工作的商铺(哦,她就和星华一样被圣域附近村庄的老大爷所救,不,是被京都开保龄球馆的老大爷收留),于是她奇迹的恢复了记忆,挣扎着从废墟爬起来再次来找未婚夫,即使知道无法实现,还是不可遏制的喜欢对方——子弹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烈焰在她足边熊熊燃烧,尸体和残肢触目惊心,可是她依然找到了他!
可是没用的未婚夫……总之这个无能未婚夫居然没能保护好无助的她,然后她面对战火和累累尸体再次失去了记忆,又瘦又弱的小可怜阿文被吉田稔麿所救,善良好心可以拿诺贝尔和·平·奖的稔麿一直无微不至照顾她。
不过,诺贝尔奖?荣太对那种依靠造炸弹致富的人设立的奖没兴趣。
——荣太君把故事扩展了一下。
其实如果照实说,比这个瞎诌的故事更离谱:吉田文为了抓住背弃自己的未婚夫扮男人加入真选组,松阳老师成了背后灵跟着,坂田银时当恐怖分子攘夷和反幕府;松阳老师附身在高杉身上,吉田文电击昏了坂田银时;松阳老师升天了,吉田文当了真选组三番队队长。
阿银信不信?
本以为死了的前未婚妻活着,失忆了,和老同学同居!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年的交情,她怎么可以忘了我!”或者“你丫的藏了那么久啥也不说想干嘛?”或者“口口口口口……(需要被和谐的词汇)”
坂田银时的处理很简单,以上言语他啥都没说,直接用拳头去塞荣太君的肚子——
现在的痛,你给我用身体牢牢记住!
他的脑海里浮现着将焦黑的尸体下葬的情景,那时他以为阿文已经死了;然后是那个染血的夜晚她伏在他背上四肢冰凉的情景,他再次以为她死了。
搞半天阿文简直是雅典娜女神,无论是心口中毒箭还是泡到罐子里浇水还是满身鲜花塞在棺材里拉到冥府,根本死不掉啊!
“她在哪儿?”阿银喉头动了动,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对文的最后印象要么是一团焦要么是满身红,虽然很难认为荣太在这件事上骗人,但他要提高警惕,要眼见为实。
他要一个真相!
荣太硬挨了一下,他的脸色灰白,但吐字清晰:“毕加索听说法西斯德国惨无人道地炸毁了西班牙的渔村格尔尼卡,悲愤之余,创作了著名立体主义作品《格尔尼卡》。
悲惨,折磨,无助,痛苦,尸体,残肢,就是画作的主题。
后来在巴黎的艺术馆,毕加索站在门口,给每一个进入艺术馆的德国军人一张《格尔尼卡》复制品。
德国军官说:‘这是您的代表作吗?’“不,’毕加索说:‘是你们的代表作’。” 他眼含深意地看着坂田,开口。“阿文患了尿毒症,如果不换肾,撑不了一个月。”
阿银脑子里嗡了一下。这句话明明荣太用的是正常语调,声音平静缓和,但听在他耳朵里就仿佛尖厉的手指尖刮黑板的白噪音。
现在他的体验就是在地狱的油锅上烤另外还有十吨重的锤子和狼牙棒轮番敲他的脑门。
吉田稔麿不辞辛苦地照料阿文,提供所有的费用……可是突然噩耗传来,某一日她被查出患了绝症!
大好人稔麿思前想后,还是要把这个真相告诉银桑。
“反正你要和个酒店妹结婚了,在此之前,至少从结婚资金里拿出一部分救救阿文……”荣太扯了一堆后,迅速进入正题,要钱!他眼睛莹莹地亮着,在酝酿夺眶而出的泪水。
虽然buddy的心伤用金钱是无法弥补的,但是有钱总比没钱好。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上次是万事屋的工作……我怎么可能结婚。”——为了让阿妙小姐摆脱跟踪狂才假扮未婚夫,而且还倒霉因此惹上了真选组,还让他伤了肩膀。
坂田不知道这种手术要多少钱,肯定很多吧,该死!他压根没存款还欠着房东好几万的房租……他一点都不愿意事情是这样的。
“现在你要撇清关系……”荣太嘴角挂上一丝苦笑,“罢了,我自己想办法。”
那种控诉的语调啊,简直在说“坂田银时是人类公敌!”
灵光乍现!
“可以用我的肾脏吗?
可以的吧,我身体一直很好,搞不好经过锻炼还能再长一个出来呢……阿文用不上也可以卖掉!找BLACK JACK医生来买我的肾。”十指稍稍交叉,他想出了应对措施。
算来算起阿银的人体器官还能卖不少钱呢?头发(这个好像不大好卖),眼睛(少一只也能看见,大不了和高杉的形象重合),四肢(手臂可以换成勾子,强一点还可以安装飞弹呢),血(准糖尿病患者的血是不是只能打折出售啊)……
这个和吉田稔麿原先的计划完完全全不一样哎,他本来打算卷走阿银所有的存款,再让他欠上几千万的高利贷,然后丢到渔船当几年苦力。
不过荣太君在修订自己制定的计划方面非常有天赋,他紧紧抓住阿银的手,很干脆地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严格禁糖!
我不希望你因为身体缘故耽误阿文的后期治疗。”
他用一种很挑剔的眼光从头到脚看银桑,糖尿病患者的废肾脏会很难卖高价。
接下来,就在第二天,荣太君很顺利的让坂田银时隔着五十米加一个落地窗,拿着望远镜从对面的楼顶看到穿病号服的吉田文。
斋藤宿醉之后头昏还喉咙痛,其实也只是普通感冒,但荣太就强烈建议顺便来个全身体检——“身体是工作的本钱,小看身体健康的人总有一天会为了身体流泪的!”
虽然医院设备齐全体检工作井然有序,可是有个问题:医院的中央空调!
她在空调房间,尤其是温度低的空调房间浑身都不舒服,为这个理由她租的房子里压根不安空调。
平日里还可以忍忍,但饮酒过量睡眠质量差加上空调低温,她等待体检结果的时候,不停地咳嗽,咳得靠在墙壁上,连静静坐一会儿都不可能。
坂田银时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因为他一直在用那个望远镜遮住自己的半张脸。
他无法设想阿文再过几十天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每一次她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瘦削的身形伴着咳嗽轻颤,他都恨不得瞬间移动过去。
在望远镜的镜片下,痛心又哀伤的一瞥掠过楼宇之间的间距,温柔专注的停在她身上。
“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他问道。
假如再这样拖下去,先受不住的可能是他。
第47章 三角爱恋 五
坂田银时询问阿文何时动手术。
荣太没有给他答案,只是说:“不要在她的面前出现;不要和她说话;不准想她!”
此时他背着手,一脸哀伤,红色眼眸一副骨子里的沉痛。
不过内心Q版三头身荣太君拿着铃鼓手舞足蹈万分欢快——【真是我的杰作啊,太好笑啦!】
“啊咧?”
“你衰运那么强,谁都会被你连累的。”荣太把阿银引入设下的陷阱,而且什么捐出肾脏啊还是银桑主动要求的。“骗你的,只是……我怕她知道真相,若想起来一切,知道用你的肾脏延续自己的生命,搞不好她现在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了。”——她若知道我骗你捐肾,会立刻把我逮捕啊,buddy做得出来!
荣太坚决不去狱门岛吃牢饭。
“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从知道她罹患绝症,坂田他不喝酒,不吃糖果,连草莓牛奶都不敢沾一滴,还早上起来晨跑锻炼,他想吃嘛吃嘛想做嘛做嘛的日子完结了。
最初他为什么爱上了甜食呢?因为在尸山血海生存的孩子,觉得自己的嘴巴里总有污血和烂肉的臭味,他竭力想祛除那让他不舒服的味道。
在攘夷战场冲锋杀敌,他开始把阻挡自己的敌人变成了污血和烂肉,三餐吃起来都有绝望和悲观的滋味,于是他吃甜食吃得更多了……
从血腥的白夜叉,成为万事屋的死鱼眼老板,失去了家人,失去了老师,失去了阿文,他只要没牙痛到需要看医生,照样大量摄取糖分,就像毒品或麻醉剂,至少甜蜜的东西,让他觉得生活也是能有一丝丝甜味的。
为什么本该在蜜罐子里幸福的阿文会如此苦!
他知道的,全是他的错,也许从松阳老师在那个乌鸦满天飞的尸骸堆把他捡走,就开始了滔天大错。
“荣太……把我的肾给她。”他说。
“你有这个觉悟很好。”话锋一转,青年对已经没什么血色的坂田说。“阿银,为了你好,我再跟你确定一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荣太君准备充分的连法律文书和免责协议都打印好了,递到了他手里,神情言语都恳切无比,心里狂笑,语气真诚。“把你的身体切开,断开一些血管,让你失去一个肾脏以后,你的身子不会像现在这样强壮,不能再胡吃海喝,搞不好还影响性•;能力。
而且,你即使这么做,也只能再延续她五到十年生命……”
阿银看都不看那些文件,飞快的签字:“我已经看着阿文死了两回,事不过三啊。”他居然笑了,“我的肾脏,装在阿文身上,一定挺耐用。”
而且,人有两个肾……下一个五年或十年,他还可以再捐一次。
只有一线希望也比确定无疑的丧命来得强。
他那么决绝,反而让荣太不爽——那是我千年基友哎,你牺牲的那么起劲干嘛?
“如果手术失败……”荣太气呼呼吓唬他,“你会当场死亡。”
“管他的呢!”他猛地揪住荣太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