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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因为土方!”
“咚咚咚”——土方拿头撞樟树,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青了。眼皮上的金色星星提醒他,他用力过大了。“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本人的意愿,和冲田的命令无关。”
他这是为了没见过的老婆婆,少妇还有女童。
“再撞得狠点!你没吃饭吗?”冲田把枪移到了猫咪的眼睛上,“土方先生,你喜欢小动物吗?
我非常喜欢狗这种动物,总是乖乖听从主人的命令,无怨无悔的执行,完全服从,它需要主人,离不开主人,甚至分享你的愿望和心情。倘若等不到主人归来,三日三夜不愿意进食,每天到涩谷站去等候主人的归来,坚持十年,直到最后死去……
伏在地上摆一个狗撒尿的姿势给我看看。”
“冲田总悟!”这已经超出土方底线了,他真的做不来忠犬八公。
“你看——枪的滑盖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弹夹无法装填,因此也无法射出子弹。”斋藤不慌不忙踱步,优哉游哉走出来。反正冲田只是想整一整副长,并不是要真的杀人。“所以大家不必担心人质的安危。”
那悠闲的态度就仿佛拥有邓布利多的魔法界,只要那枯瘦的老胳膊一甩魔法棒,就可以无惧于邪恶的黑魔王。
冲田放开桂小太郎,手肘撑在樟树上,另一只手很大方的朝斋藤的方向丢了一个红色玻璃瓶:“武州产辣椒酱一瓶。
请放了近藤老大吧。”
“我记得我要的是一千万。”端详了一下小瓶子,斋藤漫不经心的说。
“辣椒酱两瓶。”冲田又拿出一个红瓶子。
好吧,近藤的价值就是两瓶辣椒酱。
“不是数量的问题。”长长的柔柔的笑容。
绑匪开价一千万,只收到两瓶辣椒酱,未免太不合理了!就算只是犯罪模拟也太假了!
“请把这当做情人节礼物,高抬贵手放了近藤老大。”冲田总悟才不管今天是不是情人节。
“斋藤,多用点想象力,只要在脑海里把辣椒酱当成一千万,那么它就是一千万。”
“如果我是女人,想必现在已经感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单是想到有人会送我情人节礼物,这一天就格外愉快。”——也许难以置信,但是文毕业的中学,是拥有百年历史以培育贤妻良母享有盛誉的女校,臭男人禁止进入的少女花园。
“如果我是女人,被这么专注的目光注视,一定羞得面红耳赤。”
土方、山崎以及其他身着伪装的真选组队员的心声:
【你们两位还想玩什么啊?】
“我们都是男人,真是太好了。”斋藤莞尔一笑。
一面说,一面用她的武士刀摆出攻击的架势。
“我同意。”冲田向斋藤眨了眨眼睛。
话音刚落:
在对方动手前,抢先冲到对方身前,利用冲力高高跳起来——
砍!
“鬼啊!”
在刀锋相交的时刻,这一声尖叫简直像精神病人或者被踩了尾巴的猫才能发出来的。
桂小太郎这一声堪称“石破天惊”。
“我们是警察,这位市民请安心,绝对没有什么鬼怪,你看得到我吗?出现幻觉了?你还知道天上有几个太阳吗?”土方十四郎一想到医疗赔偿费就牙酸胃疼,虽然冲田已经不止一次弄坏餐厅桌椅和屯所拉门,可是把无辜良民折磨到精神病还是头一遭,
也许他会被吊销警察证。
某种意义上,这也许是好事。
“是我啊!桂小太郎!”桂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澎湃的激情以及第一次见鬼的紧张让他嗓子都哑了,定睛看着斋藤。“松阳老师的学生。”
他震惊到了猫咪从他怀里跳出来都没注意。
这还用说吗?
吉田松阳的鬼魂就在不到一尺的地方呢。
要相信什么呢?常识还是自己的眼睛?就是不眯缝起眼睛,阿桂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吉田文。
历历在目。
“你看,我的手能穿过,是鬼!不是桂不是假发是鬼!
成佛吧,阿文妹妹,你安心成佛吧!”阿桂的手臂向前扫去,抚到了斋藤的面颊,在脸部停留了两秒钟,为了试探一下触感还揉了一下,软的,热的!
扫视了一下地面,确定对方有影子有腿脚。
是活的!
阿桂心碎神摇,不过他还有力气问出一句话——
“你有没有可能刚好姓吉田,并且有个双胞胎妹妹叫阿文,你长得真的好像她哎,一模一样。”
就是本人,当然一模一样。
“免贵姓斋藤。”斋藤颇有风度把阿桂的手拿下来,眼神坦然。
“我和阿文妹妹感情非常好,虽然她已经死于一场火灾,不过我想她一定和老师一样进了天堂。”对阿文鬼魂四处乱转的疑虑顷刻间烟消云散了,阿桂缓缓地说。
“少女早逝,真是令人遗憾。”斋藤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愁容。
她可不认为自己和表面严肃而又认真实际脑袋抽风非常让人怀疑他常识水平的桂感情甚笃。
“仔细一看,你长得更高一点,肤色也要深一些。”阿桂低语。
假发,你眼神有问题啊。
“对了,你方才说你叫桂小太郎,我觉得非常耳熟呢。”斋藤若无其事地扭住桂的肩膀。
“咦?我很有名吗?”
“其实我也觉得蛮耳熟的。”山崎点头附和,“有个攘夷头目“狂乱贵公子”假发小太郎,发音很接近。”
“不是假发是桂!”
真选组“犯罪模拟对抗训练”变成了——
逮捕桂小太郎!
桂君身后跟了真选组几乎全部的队员,两条长腿跑得飞快。
第10章 仲夏夜之梦 一
{昨晚在梦中见到了她
她微弱的喊我名字的声音
觉得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
“喂,银桑,你知道吗?
据说之所以会有那种他人出现在梦中的情况,
是因为对方想见你的心情穿过身体,
飞进了你的梦里。”
我时常想
声音能记住多久呢
我很不安
在脑中反复多次播放
能想起……还能想起……
做美梦,往往在最美好的地方戛然而止,快要咬到蛋糕的时候,快要吸一口草莓果冻的时候,背影快要转过来的时候,眼睛快要视线相对的时候,快要抓住那只手的时候……再想重拾美梦,是不可能的。咬到口的不是蛋糕或果冻,而是臭烘烘的袜子,入目的不是他或她,而是一脸不爽找架打的荣太。
那张臭脸的意思好像是说:你上辈子就是我仇人!
今天是周三,荣太君特别恨我的日子,其余恨我的时间分别为:周一,周二,周四,周五,周六,周日。
“今天,我们来决斗。”荣太盯着我的眼睛,一脸挑衅的表情。
晋助这些日子加意体恤我,就算我喝多了或者吃撑了也没有多说,他那双金绿色的眼睛中的我,和往日并无不同。
他大概明白吧,我那种表面上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因为,我怎么可能真的平静。
阿桂满大街贴寻猫启事——往往旁边就是他的悬赏通缉令。
路过那栋被烧得支离破碎的建筑物,他双手合十拜了拜。
天空是一片深深的蓝,阿桂说,阿文一定在天上,很开心,天国里绝对到处都是猫猫狗狗小熊猫大熊猫。
我说,那一定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动物大便。
我双腿发软,再也撑不住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荣太同学散发出一种自在悠然的气质,笑的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眼中有一种金毛纳粹军官看犹太人的神色。 “在现实厮杀里,没有人傻到去单挑白夜叉。
你这鸡窝头的缺点还真的很明显呢。”
从下往上看真想往他鼻孔里插大蒜。
我真诚认为自己的双脚已经踏进了可怕的魔窟。
“请保护好同伴们
请守护好大家
一言为定哦……”脑海里传来老师的声音。
松阳老师,我很活该……
……我连一个约定都做不到……
恍恍惚惚里,迷迷糊糊中
声音,他的声音,她的声音……
依然……能够想起……能够听到……
如果……就这样再也无法相见
最终剩下的
是身影
还是……声音呢…… }
——坂田银时缓缓睁开眼,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了阿桂那张秀气的脸,黑长直发一直是阿银暗地里非常羡慕的,不过那耽于幻想的脑袋阿银可一点也不想拥有。
“我们一定会继承你的志向,把攘夷进行到底。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为你举办盛大的葬礼,也没有多余的钱买厚实的柏木棺材,但是我们无声的哀伤比鲜花和贡品更加有意义!
我们一定在你的骨灰罐上雕刻“攘夷”二字,晋助为你写首诗,我为你演唱哀乐,我可以领唱,晋助荣太跟着我合唱(阿银一定能理解,专门的葬礼承办人太高价了,再说用不着唱诗班或者和尚念经,自己亲力亲为更显诚心)——
Take the blow winds, 风儿依然吹着
无尽的夜终于迎来了黎明 ,曙光尽染天空
Take the blow winds,向未来进发
此刻依然坚信,再次迈开脚步……
追悼会怎么省钱怎么操办,尸体最后就直接火化,烈焰中你燃烧成灰;我们会收奠仪钱的,这可以当我们的活动资金。”亲眼看到阿银倒下,阿桂心如刀割,眼神凝重如铁,轻轻紧握他的手,攥住,竭力说些自以为让人安心的话,“晋助你别说话,阿银要说遗言呢。”
——【我们将熬过一波又一波的压迫活下来,开创江户的明天!阿银你的名字一定能登上烈士纪念碑,就和火影慰灵碑的“宇智波带土”一样。】
那种经年累月的友情,彼此可以看香菇的关系,造就了如此深远的顾虑。
阿银整张脸都皱起来,眉毛眼睛都在痛苦的瑟缩,他的确有话说,要是有力气他还想把阿桂踹倒呢——
【我死掉以后,你难道还要靠我的葬礼赚钱啊。】
“……拉我起来,我屁股坐到荆棘上了,好痛啊!”阿银伸出手臂求援,试图找到什么支撑。
“晋助,把他的遗言记下来——“拉我起来,我屁股坐到荆棘上了,好痛啊!”最后这句话以感叹号结尾。
阿银你不能说点更感人的话吗?这样我们在追悼会回忆追思你的时候会很丢脸。”阿桂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