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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初见的第一印象是妖孽,那么现在的脸庞却染上熟睡时有些微勾的唇角,看上去俊秀无双。鸣人微勾了点笑意。
卡卡西,你还是可以不像个女人的么。
手指不禁轻抚上那人皱紧的眉毛,再抚过紧闭的眼睛,感受到睫毛带来的小小瘙痒,鸣人不禁一惊缩回手去。
阳光遍地,躺在病床上的白发男人兀的睁开眼睛,迷茫在一瞬散尽之后,然后冲着鸣人勾起邪邪的笑来,映衬着那阳光恍然间绽放开一枝艳丽的梅,伴随着耳边的炸响,扑面而来。“还看得满意吗……”阳光轻轻抚过他的眉眼鼻,平时总有些呆滞的死鱼眼此时映着阳光也显得异常明媚。
鸣人几乎是逃出病房的。
靠在旁边的墙上,鸣人捂着自己“突突”跳个不停的心脏,有些微微的呆滞。
——一个人,怎么可以漂亮成这样?……不,也不能说是漂亮,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那是一种极致到逼人心魂让人窒息的美。
鸣人稳下心来,走向纲手的办公室。
在三声礼貌的敲门之后,看见房间里站着的粉发少女,扬起淡淡的笑容来微微点头示意过后,阖了阖眼,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我有佐助的消息了。”
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足以在房间里听见轰雷般炸响的话语。
小樱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鸣人严肃的面容,只觉得被堵住般说不出话来。而那边的纲手则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轻扬,示意他继续,
“蝎在死之前给我的消息。他说,‘三天后的草隐村天地桥,我在大蛇丸手下安插的间谍将给我汇报情况。’经过判断之后,我认为不是假的。”
“是么……”纲手不禁微微颔首开始思索起来,——鸣人说不是假的的话,那也应该不会错。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对的感觉。究竟是哪里不对呢……又说不上来。
于是纲手抬脸直视鸣人,“可是你们组里的卡卡西现在已经受伤不能出任务了。那么,你要怎么办,鸣人?”
看着纲手唇角微微扬起的笑,鸣人自觉也有了底,“你不是已经有了人选么。纲手。”纲手不觉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少年唇角依旧是风淡云轻的笑意,不禁暗含了点赞赏的意味。
这少年已经可以根据人们的语气判断出此时话语的真假了么。
——“流矢”之术第七式,瞬间判断。
正如石内祈所说,宇智波斑,你终将输给你永生的傲慢。这世上也太多都不可知。比如说,我来自异世。又比如说四代的灵魂存在于另外一具身体内。
佐助,三年未见。你,是否还好呢。
看着窗外纷飞的樱花,鸣人的思绪恍然被回忆拉得愈加远了起来。那时的少年也不过是个喜欢仰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人的傲娇小团扇,每次笑的时候都只矜持地微微抿起唇角,语气带点微微的揶揄,“呐,吊车尾。”每次遇到有些尴尬的事情的时候,红晕就会从脖子一直涨到头顶,就像一只红透了的番茄……
而什么时候,他开始记起这些关于他的事情,而且,不再忘掉。
鸣人微抿了点苦涩的笑意,
——“流矢”之术有时也并不是那么好用。就像当初,我用它看到了你表情里那些纠结的矛盾的痛楚,而心软选择了放你走。
小樱看着鸣人唇角微漾起的苦涩,颔首看着自己纤巧的少女手掌,不自觉用它捂住了胸口。
——呐,佐助大人,当初留下的伤痕已经不在,可是,已经刻进了心里。我,无时无刻不和你一起疼痛着。你,感觉到了么。就算没感觉到也是无所谓的,我只想,你幸福而已。那么,现在被仇恨支配的你,当真幸福了么。
小樱迷茫地看向窗外纷飞的樱花,眼眸里有什么已经凝固下色彩。无论怎样,佐助大人,我终究不忍,让你在仇恨里越陷越深。而离你的幸福越来越远。即使被怨恨……也请你绝对要,原谅我。
这也是一个少女为她的初恋勇敢做出的决定。
“于是,我们小组的另一个人明天就将由那个戴面具的暗部带过来吗?”在阖上门踏上下楼的走廊的时候,小樱歪头看向旁边的鸣人。
“……恩。小樱,无论第三人是谁,我想把佐助从大蛇丸那里带回来。”
“恩。我相信你。”小樱仰脸看着旁边已经成熟了不少的金发少年扬起信任的笑容来。——也许就是这样的光芒,吸引了佐助大人吧。
佐助大人,我只想问你,离开你钟爱的少年,你真的已经幸福了吗?
小樱翡翠的眸子里盈亮起一片宝石般璀璨的光彩。
“谁?!”鸣人皱起眉猛地回过身去,那注视的视线再度消失不见。果然,不是错觉呢。鸣人轻抿了点笑意。想起了之前回村的时候感受到的那股视线,笑意更加强烈起来。
——呐,想来,未曾见面的第三人,不会让我太无趣呢。
番外:蝎迪篇
蝎迪——
有你在的地方,就有我在。
蝎篇:我贪恋你的温暖。
爸爸和妈妈,究竟去了哪里?
我是蝎。也被叫做赤砂之蝎。最喜欢吃妈妈做的紫菜饭团,可惜妈妈回不来了,紫菜饭团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味道,于是,我失去了最喜欢的食物。
最喜欢爸爸带着满是尘土的怀抱,虽然灰尘有些小小的呛人,但能感受到爸爸的温暖。最喜欢妈妈的微笑,因为就算是冬天,也能感觉到那笑容灌入了春风,暖和了我整个快被冬季冻僵的心脏。
可惜,这些都不见了。
你说然后?
唔,然后我离开了风之国。也就是被他们说成的,“叛逃”。
为什么,爸爸妈妈会不见?我当初只是想寻找这个真相而离开而已。随着旅途愈加遥远,我开始有些迷茫起来,又开始逐渐清醒。我这才终于明白,千代婆婆所说的“永远的任务”的意思。
——原来,他们死了啊。
恩,背弃了和我的约定,就这么离开了。真是过分呢。
为什么人类会死呢……为什么,我又要独自一人地活着呢。
十五岁的时候,我把自己做成了傀儡。傀儡很好,傀儡可以永远永远拥有年轻的身体,傀儡可以,不再面对死亡。可以拥有永恒。
但是为什么在我细细地将自己的身体装上傀儡的一切的时候,在摘除眼球之前,突然眼睛出水了呢?我轻抚过自己的泪水,有些不解。
——明明就不伤心,为什么眼睛就会自己流下液体?明明就不难过,为什么心脏会莫名其妙就疼痛起来。唔,人类还真是奇怪。
我不是人类。应该说,是出于人类和傀儡之间的一种生物吧。
在把自己变成了傀儡之后,我又突然不想看到这个模样的自己,于是我又做了“绯琉琥”来做我的代步工具。坐在绯琉琥里,我阖上眼睛。
——呐,绯琉琥,你还是陪着我的,对吗?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父母的背叛,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寻找下去了。这太傻了。正在我无聊无事可做的时候,晓找到了我。
当时的我,没有任何前行的愿望,也没有任何可以到达的目的地。于是我直接点头答应了那自称为“佩恩”的人的要求,打断了他想要劝说的话语。在看到他有些惊讶的眼神的时候,我十分坦然,“呐,我本来就是叛忍,加入叛忍的组织很奇怪么?”
佩恩没有说话,只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神色又恢复成一片漠然。
我就这么进入了晓组织。
我的搭档是个叫做“大蛇丸”的家伙,那家伙总是喜欢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鼓捣着什么,模样总是一片阴森惨淡不与人交往的模样,而且总是喜欢用长长的舌头舔自己的唇瓣。总是一副渗人的样子。虽然搭档是谁这种事情,我基本上不会计较,但是与这个男人搭档还是让我极其厌恶。
——也许是,因为同样都身处黑暗的缘故吧。
之后大蛇丸离开了晓。我又变成了独自一人。有时候我抚着套在大拇指上那枚玉的扳指,抚过那有着冰凉触觉的扳指,我总会有些恍神。好像,我还是生活在风之国的自己,有着等待的人和心脏跳动的温暖。
可惜,我终究已经成为了傀儡,成为了晓组织里的“玉女”。
当我已经习惯了不去期盼什么的时候,有些足以能够炸响我生命的东西就这么悄然而至。比如说三代风影,又比如说迪达拉。
三代风影很强,于是我将他做成了傀儡,那成了我珍爱的收藏品。而那时,我也遇见了那个将要成为我的搭档,持有“青”戒指的男人。
如果你在遭遇了与大蛇丸搭档之后,再和这样一个人搭档,我想都会觉得舒心很多。虽然在初次见他的时候,我觉得他有些太吵。而且,那颜色的头发,耀目得让我有些不想直视。于是我很少理会他。
这少年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而且很亲热地叫着晓组织里的每个人为“旦那”,看上去一片单纯的模样,清澈漂亮的青蓝色眼睛在看着你的时候,让你恍然有一种被这少年装入了心里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
有时候我真的会觉得这家伙总是很多话总是吵吵闹闹总是烦人,可是在少了他的时候,却又觉得浑身不对劲,脾气莫名地有些暴躁。可要我真正说出少了点什么,我又说不出来。
我在那时,还只当他是一个搭档,和大蛇丸没有什么区别的,搭档。
当时的我,还不明白,当一个人已经成为了你的习惯之后,你已经无法发觉他在你心中占有的地位了。
三代风影是我最珍爱的收藏品。那是因为我花费了许多心血去制作他,而且他也够强。但是,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我还无法发现他对我的重要,因为我们从来都离得这么近。
也正是因为这么近,所以才会在发现他有会离开我的一天的时候,那么地慌张。
我想,我是有着很深的占有欲的。所以才会把三代风影做成傀儡将他的强大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