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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他会觉得无趣。
这个男人最爱的便是,看弱小如蝼蚁的人在他的掌心里翻滚挣扎。
有着完全与一般人完全相反的,喜怒哀乐。
于是他只要顺着他做就可以了。装作以为这个男人的手臂受伤就会失利,装作以为他吩咐兜出去办事这件事是真的,装作开始谋划自己逃跑的小计划,装作用尽全力将枯藤弄开。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大蛇丸【希望】他做,所以他全部做给他看而已。
这次所谓的【逃跑】也只是为了满足大蛇丸,也为了自己的第二次【逃跑】做下铺垫而已。
一般人会在你作出逃跑这种事之后会将你更加严加看守。但是大蛇丸这人不同,他会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摧毁你所有的希望,让你产生【绝望】这种情绪,然后你就已经无法再产生【逃跑】这种想法。而他对你的放松守备这种嚣张的做法就会让你产生【已经无用了,这个人太强了】这种想法。
这么一次性就将你所有的逃跑【可能性】摧毁,达到一劳永逸的结果。
而大蛇丸,你所忽略的是——
我也不是一般人呐。
(作:= =|||为毛我在这里想起了某句广告词,“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好吧。我乱入了……被PIA飞)
微微勾起唇角,鸣人闭眼慢慢入睡。
地下的音忍村是看不见一点一滴的月光的,只有长年点亮的烛火。而那被封闭的如监牢一般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和那个孤零零的监视器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黑暗中的鸣人,微微蹙着眉,眼尾微微上翘。
而此时,包裹在夜色下的木叶慢慢地显露在那赶路的三人眼前。脸上绑着绷带的守卫男人看见来人,猛然站起。带着一脸惊讶。
“自来也大人!纲手大人!”语气里满溢着喜悦之情。
而身边的包着头巾的男人也瞪大了眼睛,为三位大人安排住宿等事宜。在离开之际,包头巾的男人往自来也的身后瞟了瞟,在看到空无一人之后,有些疑惑地看向面前一脸凝重的白发男人。
“……ANO~鸣人没跟您一起吗?自来也大人?”
紧紧抿着嘴唇,自来也垂在身侧的手臂垂下,原本总是充满着戏谑的一双眼眸此刻浮满了凝重之色。然后他听见他的嗓音,粗犷中带点不自然的沙哑,
“鸣人他……被大蛇丸……”轻轻地嗓音仿佛空气的流淌般无声无息地流过在场的每个人心里。而自来也凝重的表情让不远处的白眼少年手里的东西无力地跌落下来。
——那是一只色泽红润饱满充实的大苹果。
“骨碌碌”滚了一路。沾染上尘土,变得污秽不堪。
宁次无暇顾及这些,他感觉到头脑“轰”地一声炸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维。他感觉到自己的脚下生风,然后以丝毫不尊敬的姿势拉住了比自己高很多的自来也。他觉得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背叛了他的理智。他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他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满盈。
然后他用从未有过的冰冷冷静地声音说,
“你说,大蛇丸,把鸣人怎么了?!”少年面上凝满的煞气和阴沉让自来也微微一怔。
那双白眼里蕴含的情感强烈如龙卷风,席卷了一切。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于他的眼里。所有的一切在那双眼睛的如此强烈的情感中消弭。自来也只能听见耳边的风声,和这个少年紧紧蹙起的眉毛,和他紧咬的嘴唇。
他全身都在细小地抖动。
带着某种压抑不住的情感。
仿佛快要爆发。
然后自来也有些怔愣地回答,“鸣人他,被大蛇丸劫走了。”
听完这一句,宁次松开手里的衣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面色有种奇异的苍白,他微微颔首,整个面部都埋在黑暗里,让人不得一窥。好半天,他微微颤抖的声音终于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轻轻地响起,
“是吗?我知道了。”
少年的冷静有种超乎寻常的意味。他紧紧地捂着自己的手臂,眉眼间的暗色让人不禁微微一寒。这个少年仿佛在克制着自己的情感防止爆发出来似的,
现在的少年与之前冲动地拎着自来也的那个人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他面上仿若暴风雨飓风般刮过,无数情感交织的话。现在的他倒是反而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失去了所有的情感。整个人眼眸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异色。如果忽略他全身细小的颤抖,忽略他紧紧捂住手臂的动作的话,这样的宁次就和平时无二,就是那样一个礼仪得当,举止优雅,处事冷静的日向分家的少爷。
“谢谢您,自来也大人。之前真是失礼了。真的对不起!”黑发的少年因为刚刚情感的激烈波动导致被绑在脑后的发髻散开,有几缕发丝飘散下来,贴在颊边,让这个少年比平时要惨白上几分的脸色衬得愈加苍白起来。但那双黑眼睛仿若有几分异彩闪过,少年鞠躬90度之后,也没顾得上在场的人,小跑着离开。
在场的几人皆有些怪异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比平时反常多了的宁次少年,不禁轻叹一口气。
——宁次他,还真是个顾及同伴的好孩子呢。
(作:= =|||所以木叶的众忍者其实都是些迟钝得可以,外加有着纯洁思想的家伙们吧……)
在气氛恢复正常之后,地上那只沾满了灰尘的红苹果被遗忘了。清冷的月光慢慢投射在几人的脸上,而那只红苹果的表皮折射着月光散发出诡异的光。戴着头巾的男人携着三人走远去安排住处。
少年立于不远之处,莹白的眼睛折射出一圈圈荡漾的涟漪。微微的震动之后,一道清亮的白影消失在了绑绷带的守卫男人的面前。
少年们的决意
少年飞快地越过几棵枝桠,只有月光为他照亮前方的路。清凉的月光,如情人的眼泪一般将宁次的心微微灼伤。
那双总是窥不见一丝一毫情绪变化的白眸飞快地闪过几丝浓郁的担忧,少年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微长的指甲将莹白的掌心掐出一圈乌青的痕迹。
在踏上枝桠飞快地再次起跃的瞬间,他感觉到肩膀被什么人一拍然后扣在了掌心。然后他侧脸望去,自己的手掌已经是条件反射地拍了出去。
黑暗中的少年飞快地闪过这么一掌。熟悉的嗓音响起,“宁次。”
“你……”一丝不明的情绪从宁次的眼眸里划过,然后他唇线重归为一条直线,声音比平时还要低上几度,“鹿丸,为什么在这。”
“那么,你呢?”
“你知道了鸣人的事吧。”宁次的语气笃定,轻抚过散落在脸颊旁边的发丝,然后伸手将头发重新绑好。少年的面容在冰冷的夜里愈加冰凉。
“别去。”鹿丸的嗓音一扫平时的懒洋洋,带着一种郑重的气息。
“哼。你在说什么?我的事你不要管。”狠狠一蹙眉,将少年的手一把拍开。宁次无波的眼里聚集起小小的愤怒。
“不要误会,我不想管你。但是,你一个人,能救得出鸣人?那……可是大蛇丸。”鹿丸的嗓音带着彻骨的凉意,让宁次的满腔热血仿佛被泼了冷水般凉了下来。
但是即使有些尴尬,宁次依旧是倔强地抿紧了嘴唇。闭了闭眼之后,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坚定。
“那又如何,这和你无关,鹿丸。”
“不,和我有关。明天暂代火影应该会发出任务,我们可以去申请出任务。你这么鲁莽地一个人去,会增加我们营救的目标。你……不想成为拖后腿的吧?”马尾少年小心地掩好心底的恼怒与焦躁,耐心地解释说。
“……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寂静的夜里,两人相视无声。然后宁次带点冷淡清凉的嗓音响起,如水般微微流淌,仿佛能够洗净人的灵魂。“你,喜欢那家伙,不是吗?”少年的声音带着点决绝的壮烈。虽然他自己并未发觉。
“……还真是敏锐。日向宁次。只是……”少年侧过身来,小心地掩饰好眼眸里还未藏严实的一丝眷恋。“如果不冷静,就救不了他了。”
他需要在短暂的时间里做出最完美的计划,让那个人能够成功地被救出来。
——就算要牺牲掉他也无所谓。
而在这样的时间里,他几乎也无法忍住自己想要去找他的强烈的情感,但他还是生生克制住了。正因为要救他,所以才更要冷静。如果连他都不能冷静下来,那么就不行了。所以他必须将所有的焦躁烦恼压抑下去,这全部都由他来背负就好,为了让那个人能够成功地被营救出来。
“回去了,日向宁次。”少年转身,马尾辫一划,少年的背影异常坚定,然后嗓音陡然下降了几个音调,在这样冰凉的夜里轻轻飘散,夜凉如水,少年的嗓音字字坚定,仿佛一字一句都狠刻入心,
“既然没有相应的实力,就不要做无用的事情。”
——不然只会让他困扰。或者还要想办法来保全你。
而鹿丸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种场景。金发的少年为了保全木叶,连自己都给葬送出去。他不要……不要这样的结果。
他不是赌徒,赌不起他的命。即使他再聪明,智商再高,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他也很无力。而此时,他才开始憎恨起自己的无能来……
——鸣人,如果这世界没有了你,那么,还有什么意思呢?
马尾的少年几个起跃之后消失在了黑暗里,连个背影都不曾留下。只留下了那一抹有些泛冷的空气。
而那黑发白眼的少年站在原地看着马尾少年消失的方向,捏紧了拳头,最终还是返回了木叶。
夜依旧漆黑如许。
月光和着清澈的忧愁缓缓地淌过少年们的心,少年们明亮的眼睛如天空里挂着的星辰,固执的,倔强的大开着,不愿意闭上。
而清凉的月光寂寞地担忧地缓慢地抚过他们的眼睛,轻轻地洒进房里。留下一片淡薄的月影,整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