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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那屁股之大,就不叫屁股了吧,若是用锯子横里锯开,绝对可是当门板用。
“神啊,这丫头到底吃什么玩意儿发起来的?”战天风咋舌,”曲老儿找了这丫头做他女儿的保镖,还真是要胜过七八条大汉呢。”
…【第三百三十七章】…
白云裳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道:“什么?”
“一定是得罪了茅厕里的茅神。”
“什么是厕所里的茅神啊?”白云裳不明白。
“姐姐你不知道,“战天风一脸古怪地看着她,“来之前我上茅厕,无聊得很,就想到了和你亲热时的情形,可能茅神爷爷怪我不恭敬,所以罚……”
“小坏蛋,上茅厕还想坏事,看我饶你……”他话没说完,白云裳已是在发娇嗔,挥掌打来。
“姐姐饶命,下次不敢了。”战天风拔腿就跑,白云裳飞身追起,说笑打闹一会,白云裳却又秋愁,道:“鹊桥图拿不到,可怎么破浑沌玄机图呢?”
战天风试探地道:“要不我吃点儿亏,捏着鼻子娶了那肥凤凰吧?”
“不行!“白云裳摇头,“别的亏吃点可以,这样的亏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战天风倒是搔头了,“她不会出了我吧?”
“吃亏的不止是你,还有我们姐妹几个呢。”白云裳越发摇头,“别说我不肯,就是鬼瑶儿也绝对不肯。你不仅是你自己的,还是我们三姐妹的呢,但凡拿你做交易的事,想都不要想。”
“原来我的姐姐也会吃醋啊。”战天风大喜,搂住白云裳的纤腰。
“我当然会吃醋啊。”白云裳一脸的俏皮,“跟你说,我醋劲儿大着呢,你以后小心着就是了。”
“原来女人喜欢上了男人,都和鬼瑶儿一个德行啊。”战天风吐了吐舌头,不过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白云裳肯为他吃醋,这可是件大好事呢。
回程倒是快,回到营中,一个人迎了出来,战天风一看,眼珠子猛一下就瞪圆了,这人竟然是壶七公。可战天风为什么瞪眼呢?原来这会的壶七公和几个月前的壶七公是大不相同,几个月前的壶七公干瘦蜡黄缩头缩脑,再加上灰不灰白不白的胡子,头发,乍看上去最多不过四十岁,说三十岁也一定有人信,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都会一眼认定,这是个成功人士,手中有权,袋中有钱,正是所有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勾搭的最佳对象。
“怎么着?不认识老夫了?”壶七公大怒,一脚便踹了过来。
战天风慌忙闪开,抱拳讨饶道:“原来真是七公啊!“
白云裳也被他逗笑了:“你这人,看来真是欠打呀,不踹你不认得,踹你你就认得了。”
“不是我欠打,实在是先前跟他混,被他踹熟了,所以招牌一打我就认得,否则这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谁敢认啊?”
“臭小子,是不是还想再挨一脚呀?”壶七公又咬牙了。
“七公七公,你老高抬贵脚吧。”战天风忙嬉皮笑脸作揖,勾着壶七公的肩,嘻嘻笑道:“嫂夫人呢?肚子里有小壶七了没有?”
“在家里。”说到傅雪,壶七公立即眉开眼笑,“当然是有孩子了,你以为老夫跟你这臭小子一样没用啊?”壶七公说着,眼光却往白云裳小腹上溜了一眼,白云裳立即察觉,脸一红,慌忙侧转身子。
“真的呀?厉害厉害,呆会儿一定讨教三招。”战天风喜叫,挤眉弄眼儿,想到一事,道:“奇了,你不在家陪你的宝贝夫人,跑这里来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子!“壶七公哼了一声,“老夫听得你小子被阻三绝阵,所以赶来助你小子一臂之力啊。不过那鹊桥仙既然自己找上门了,倒也不必老夫来说了,有了七夕散钱桥图,破三绝阵易如反掌,老夫这一趟倒是白跑了。”
原来壶七公虽携傅雪闲居,却一直留意着战天风的消息,战天风大显身手连创奇迹,他也陪着高兴,也就不必出来了,到战天风被阻三绝阵后,他听到消息便立马赶来。老偷儿识见之广,却还在鬼狂,无天佛之上,后听阵中是混沌玄机图,便知七夕鹊桥图可破。不过创见来时战天风和白云裳刚好去了鹊桥山庄,所以他有“这一趟白跑了“的话。
“什么白跑了,你老来得正好呢。”战天风大呼小叫,“快,快,快,请你老出马,把那个什么鸟图偷过来。”
“图没到手?”壶七公既惊又疑且喜,老眼盯住战天风看,“那鹊桥仙不是要送图给你拍马屁吗?怎么又不拍了?”
“什么拍马屁?”战天风“嘿“的一声,“有条件的呢,总之你别再问了,出马把图偷来吧,“却又斜眼去壶七公身上上下一看,道,“只是七公现在的模样,怕是天天陪着小娇妻,温柔乡里不思归,活计还在手上不?可别栽在了鹊桥山庄,毁了一世的英明啊。”
“臭小子,你等着,最多三天,老夫亮图给你看。”壶七公勃然大怒,更不多方,飞身就走。
看着壶七公如电而去,战天风一脸贼笑,白云裳在一边抿嘴一笑,嗔道:“你啊,七公也就是听了你哄。”
“怎么只七公听了我哄?”战天风越发笑得见眉不见眼,搂住白云裳的纤腰,“我的好姐姐不也一样喜欢我哄吗?”白云裳又羞又喜,急忙推开他。
战天风想到一事,道:“七公那什么返颜丹还真管用呢,变了个人似的,不知道我吃了有没有用,等他回来,我也弄两丸吃吃。”
…【第三百三十八章】…
白云裳大奇:“你吃那返颜丹做什么?”
“变漂亮啊。”战天风摸摸脸,我长得虽然也不丑,但也真不算英俊小生,站在姐姐边上,不配呀。”
白云裳明白了,笑了起来,搂着他脖子,眼中是海一样的深情,道:“风弟,你确实不算俊,但在姐姐眼里,你是最俊的,除了你,姐姐眼里就没有男人。”微微一顿,又道:“不仅是我,对苏晨,鬼瑶儿来说,肯定也是这样。”
她这话情深无限,战天风心中感动,点点头,道:“晨姐以后有过心上人的,她另说,但瑶儿倒还真是这样。你不知道,初见面的鬼丫头,那个冷傲劲儿啊,嘿嘿,大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玄冰也就是那样儿了吧?”
“千年玄冰,碰上你,还不就化了?”白云裳轻笑。
“是啊。”战天风得意地笑,我最初还以为,就算抱到床上脱光衣服,这鬼丫头也不知道害羞呢,谁知后来真的上了床,原来……”他得意洋洋还想往下说呢,白云裳可不敢听了,慌忙捂住他嘴,羞道:“不要说这个。”
战天风笑了起来:“有什么说不得的,反正你们都是我老婆,作的都是一样的事,你迟早也……”
白云裳越发羞了,再次捂住他嘴,嗔道:“就不许你说!你仔细了,若是鬼徭儿听到你把她的事说给别人听,看她饶你。”
“这事上我不怕她的。”战天风笑,说不怕,却也有些怕,看着白云裳道:“姐姐也不会做长舌妇吧?”
“这不叫长舌妇,以后我们姐妹相处,亲密无间,自然什么话都说的。”白云裳吓他。
战天风有点挠头了,转头一想,嘻嘻一笑:“不怕,到时我把你们三个抱一张床上去,做都做得,还怕说吗?”
“你休想!白云裳大羞捶他。战天风哈哈大笑。
壶七公说最多三天就回,可战天风等到第四天,壶七公还没回来,战天风嘴上笑:“哈哈,老偷儿这回估计真失了手,天鼠星的招牌砸了。”心里其实并不担心,然而又过了一天,还没回来,再过一天,仍然影踪不见,这下战天风着的担心起来了,眉头一凝道:“难道七公真的陷在了那小小鹊桥山庄?可也真是出鬼了。”
“可能是出了点小麻烦。”白云裳点头,道:“风弟,要不派个人去看看?”
“我自己去。”战天风看一眼白云裳,随即又转了念头,还是我们两个去。”
“也好。”白云裳点头,两个当下再往鹊桥庄来。战天风和白云裳来到庄中,曲飞桥大笑迎出,道:“我就知道战将军是明智之人,没有鹊桥图是绝破不了阵的,我女儿该有皇后之命,那是天定。”
战天风眉毛微凝,道:“七公呢?”
曲飞桥一愣:“什么七公?”
…【第三百三十九章】…
战天风眉毛微凝,道:“七公呢?”
曲飞桥一愣:“什么七公?”
“天鼠星壶七公。”
“天鼠星壶七公?”曲飞桥一愣,“他来做什么?啊,我明白了,他想来偷图?”一时怒形于色,不过随即却又哈哈大笑,道,“天鼠星之名我也知道,不过他就算偷遍天下,也绝对偷不走我的鹊桥图,哈哈……”
战天风奇了:“为什么?”
“不必问为什么?”曲飞桥得意的一笑,“他偷不到就是偷不到。”脸一扳,“你既然想偷,那就来偷吧,送客!”袖子一拂,反身回装。
“壶七公呢?”站天风再问。
“我没见过什么壶七公。”曲飞桥哼了一声,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战天风以来就在留意曲飞桥的神情,他神情不似做假,而且壶七公如果真的失陷在庄中,曲飞桥更该借势要挟,所以他说没见过壶七公,曲飞桥真的没见过,事实上战天风也不相信曲飞桥能有本事捉到壶七公,曲飞桥虽也算一把好手,但功利与壶七公差不多也就在仲伯之间,而且壶七公这样的人,不是功力高就捉得到的,以马横刀之能,当日穷追万里,不也拿壶七公无何奈何?
“看来七公并没有失陷在庄中”白云裳秀眉微凝,她也看出曲飞桥不似作假。
“可这老狐狸跑哪儿且了呢?”震天风挠头苦想。随后,战天风和白云裳围着鹊桥山转了两圈,始终不见壶七公,老偷儿竟是平白始终了。
看看天黑,战天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