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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摆脱了可怕的梦境。
袁朗低头,在许三多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贴着青年温暖的肌肤一路下滑,来到颈间……
窗外雷雨交加,狂风晃动树木,摇曳鬼魅的影。暗夜里,袁朗微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近似野兽的低吟,原本潜伏的獠牙,此刻竟长长突出,完全如人狼最原始的形态一般。
伸手拉低青年的衣领,袁朗俯首,张口咬上许三多的颈侧,长牙刺入青年皮肤之下——
陷入沉睡中的许三多,无意识地低吟,揪住了袁朗的前襟。
袁朗垂眸,抱紧许三多,狼牙一点一点地继续刺入,模仿着交欢时的动作,带着自己的气息,霸道地深深侵入许三多体内。
细细的血丝缓缓溢出,顺着袁朗舔舐许三多颈侧的舌,流入男人口中——那是一种轻微的疼痛,随之涌上的是类似性爱的快感。
许三多靠在袁朗怀中,轻声喘息,分身渐渐抬头,撑起内裤。睡梦中,他无意识地摇晃腰部,贴着袁朗的下身,不断摩擦。
男人眸色深沉,半晌,抬头,狼牙从许三多颈侧拔出,然后渐渐缩成略微突出的尺寸。而那两个被强行刺穿的小洞,竟缓缓愈合,不留一点痕迹。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刷过刚才咬穿的地方,袁朗注视着许三多的睡颜,轻声道:“……三多。这样一来,不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感知你的位置。”低头,靠在许三多耳畔,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了。”
——那日黄昏后,袁朗想了很久,而这正是他最终的决定:绝不放手。
撑起身,看了眼许三多下面搭起的小帐篷,袁朗拉开青年的内裤,轻吻了下许三多欲望的顶端,然后将它含入口中。
温热的口腔时而包裹住许三多的欲望,时而包裹着下面垂着的两个小球,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给予刺激,舔舐,吐纳。许三多那原本就已挺立的欲望,没几下就泄了出来,射在袁朗口中,滴落在内裤上。
咽下许三多的白液,袁朗俯身压住青年,下体隔着裤子,狠狠顶了顶许三多,嘴角噙笑,声音是压抑情欲的低哑:“许三多,我等你回来。到那时候……我会让你完全属于我。”
陷入梦境中的许三多,双颊通红,嘴唇微张,在袁朗看来,是无声的同意。
窗外雨势渐小,屋内只有沉睡的许三多和齐桓。袁朗却没了踪影,一如他之前悄无声息地出现。
第二天清晨,许三多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拉开内裤,看着上面白色的痕迹,喉咙不自觉地发干——明明决定复员,决定离开,但是他昨晚却梦见了队长……梦见自己和队长,做了之前隐隐渴望的事儿。
望着窗外雨后新洗的嫩色树叶,许三多有些发怔:……我真的想离开这里,然后再也见不到队长么?
第 7 章
许三多走了,揣着袁朗一个月的工资,还有战友们给他装的背包,离开了A大队。
在老A里,许三多属于比较安静的人,话不多,连扑克都不玩。可现在一走,训练中、生活里,回头一看,没了完毕龇着招牌白牙眯眼笑,大家却都觉得少了些什么,失落得很。
而说到袁朗,他让许三多离开这件事就够让人跌破眼镜了——从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演习初遇便百般勾引对方,到后来许三多进了老A他一双眼睛就盯着人家不放,可谓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这下许三多一走,众人无不揣测袁朗将如何魂不守舍、食不知味、每日带着一双夜里哭红的眼睛像游魂一般出现……
结果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袁朗反而是最镇定的那个。平日里削人、A人功力不减,制定作战计划、带队出击,实力依旧……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一缕阳光铺在桌上,袁朗眯着眸子,舌尖刷过口内微突的长牙,唇角勾起一抹轻笑——人狼之血的感知,许三多到702了。向后倾身,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笑:许三多,你小子真没创意。说要离开军营做回普通人,结果走了一圈还是去了老部队的地儿。
许三多啊许三多,袁朗摇头笑笑,难道你还不明白,于你而言,军人之魂已深入骨髓、融于血肉——现在的你,要如何回归平凡?要如何做回一个普通人?——更何况,你已被烙下属于我的印记。这一生,不论去到哪里,你都逃离不了我的感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不是放你离开,而是让你寻回自己存在和战斗的意义,然后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
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袁朗目光停驻在桌上那一丝暖光上:快回来吧,许三多,不要让我等太久。
“——报告!”门外响起敲门声。袁朗收回思绪,应道:“进来。”
齐桓推门而入,吴哲紧随其后。
“队长。”齐桓敬了个军礼,然后将写好的报告递给袁朗。
袁朗顺手接过放在桌上,瞥了瞥正朝齐桓递眼色的吴哲,懒懒开口:“吴哲。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别让齐桓老觉得你娘们儿唧唧的。”
吴哲和齐桓对看一眼,终于忍不住道:“队长。三多的事……您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袁朗挑眉。
吴哲犹豫了下:“队长,我觉得……不该让三儿走。”顿了顿,又继续道,“三儿有心结,在这里有心理小组、有我们大家,还能开导他……出了军营,要是三儿他……不回来了怎么办?”说着,禁不住拔高音量,带上了质问的口气,“三多是您最看重的兵,难道真要让他复员?”
齐桓暗地里拉了吴哲一下,吴哲看看齐桓,噤声。
袁朗笑笑:“你们两个,这问题憋了挺久,早想问了吧?”
“——是。”齐桓直言不讳,“队长。其实不仅我们,三中队的大家都很担心三多。三多是我们的战友,也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实在不想见他就此离开。”
袁朗眯眼,目光缓缓扫过齐桓和吴哲,看得二人心里发毛,然后笑了:“许三多有你们这帮如此关心他的朋友,怎会舍得一去不回呢?”
“队长!”吴哲有些急,“我们是说正经的!”
“——我也没说笑啊。”袁朗耸耸肩,正色道,“许三多是通过重重考验才进入老A的。他和我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一起上战场。既然他是我们认定的战友和兄弟,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他有信心、相信他一定能跨过这道坎呢?”
吴哲和齐桓俱是一愣。
随手拿起桌上报告,袁朗唇边勾起轻笑:“如果就此被击垮,他便不是当初我所看中的那个许三多了。”
对面二人怔了下,终于宽慰了些,也有了玩笑的心情。吴哲故意拖着长长调子道:“不愧是队长啊,和咱们这境界就不一样,信心万丈呐!”
翻阅着手中报告,袁朗一派淡定沉稳风貌:“我一向都很有自信,特别是对自己的眼光。”
吴哲与齐桓挤挤眼,然后看向袁朗:“那个,队长……”
“嗯?”
“——您的报告书,拿反了。”吴哲和齐桓暗地里互揪对方,憋着笑。
袁朗一愣,镇定地将报告翻正,然后淡定瞥向对面二人:“报告交了,话也问了,还有事?”
“报告,没有!”吴哲与齐桓立正,敬了个军礼,迅速转身出门。
听着二人疾步走出不远便爆发出忍不住的笑声,袁朗懒懒啐了口“欠削”,接着也不禁笑了:虽然相信许三多会回来、也能随时感知他的行踪,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吧……
笑着放下手中报告,袁朗目光转向窗外:许三多你个小混蛋,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晚霞落入山谷,天色暗了。
许三多独自坐在床边,翻着何洪涛从七连帮他捎回来的一堆信。看着那些熟悉入心的名字,鼻子忍不住发酸。
一封一封地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颈间靠近锁骨处在发热,仿若动脉下的血液沸腾。伸手捂上颈侧,许三多脸颊微红——自离开老A以来,每日颈侧就会时不时地发热,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幻觉,之前请702的军医看过也没查出问题。虽然不明原因,但他心里却直觉认为……是队长在想他了,而自己……也想队长。
“啪!”灯亮了,何洪涛站在房间门口按着开关:“许三多,屋里这么暗,怎么不开灯啊?”
许三多这才回过神来,望向窗外,发现已是夜色沉沉。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何洪涛:“我、我在看信,没注意到天黑了。”
何洪涛脱了外套,走到许三多身旁,习惯性地家长口吻:“灯也不开,不怕眼睛看坏啊?这么暗,看得清楚个啥。”
许三多一怔,忽然觉察自己刚在暗暗的屋里看信看得很清楚。
“怎么了?”何洪涛见他表情有些古怪,出声问道。
“……没什么。”许三多垂眸,将信叠好——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刚巧坐在窗边吧?
第 8 章
今日A大队里,路遇袁朗者皆自动让道,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只因那男人脸上此刻神情森然、酝酿风暴。
回到办公室,袁朗一拳砸在桌上,震动叠高的一堆资料。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总算平静了些。
一直等着许三多归来,谁料在这节骨眼上许三多家里又出了事!
当时许一乐拜托自己打电话去702,电话接通后,看见许三多的笑脸,袁朗只觉得嗓子发涩,不知如何开口……好不容易见他重展笑颜,却又生出新的阻碍来。
在椅子上坐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袁朗闭上双眸:许三多,我相信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夜色中,许三多坐在砖瓦废墟上——这个曾经是家的地方,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前些年爹他呕心沥血翻新的地方。
微皱眉头,眼里却是平静的神色:刚得知家中变故时,心里确实震惊;看着这片荒凉景象,难免不会难过。然而,心中却是平静和淡然——连长说,过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经过这么多事,自己想明白了很多: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