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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插嘴,“日番谷队长放心,狐狸妹妹没有拿冰轮丸做什么危险动作,只是试验下有没有人可以拥有操控冰轮丸的能力而已。”
冬狮郎一凛,显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又摇头否定,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拥有同样能力的人已经不在了,不可能的。
奈夜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肯定地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不存在第三个人可以操控这把刀了。”
冬狮郎点头,拉着奈夜走人。
婚假是短暂的,不过几天而已,所以冬狮郎所言没错,他真的是趁着有空想多体贴她一些才帮她做了这许多事,然而,这些举动在奈夜看来他是矫枉过正了,但也窝心。
但,等到这月的账目到奈夜手里的时候,她才发现了这个男人到底背着她做了些什么,真的像他自己说的,去整理“嫁妆”!所谓整理,就是把他自己全部的财产都置于她的名下,他自己就是光杆一个人,她相信,如果不是队长职务不能转,他会连这个都送给她的!
同时,她还收到了一张正式的调令,从此时此刻起,她真的是置于他管辖之下了,也就是说,作为直接上司加老公的冬狮郎,给了她近乎无限期的假期,给她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每天开开心心过日子,其他队里的事,他都一手包办。但,总有些事,是他想包办却也无法替她做的。
说来也是巧合,这天乱菊恰巧去找冬狮郎谈事情,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清晰的“不见”两个字,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再看走出来苦着脸的队员,她立刻就明白了。拦着那队员,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在他充满感激和崇拜的眼神中走进门去谈“正事”!在乱菊看来,冬狮郎完全是捞过界了,有些事情,只有女人和女人之间才能说清楚。
雏森一直在等待,好容易没有等来那个一再对她说“队长不在”的队员,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听说……你找我?”奈夜慢慢腾腾地挪到她面前,脸色淡淡。
雏森一听,顿时脑子打了个结,“我……我找小白。”
奈夜坐在一边的围栏上,看着她,“小白已经结婚了,私事的话,还是跟我说合适。”
雏森“怯懦”地辩解:“是……公事。”
奈夜点头道:“前些日子我刚接到的调令,山爷爷给了我协理队务的权力,你跟我说也可以。”
雏森脸一白,依旧坚持道:“是我队长让我交给十番队队长的,就算你是他……妻子,也不能……公私不分。”
奈夜笑起来,“如果真的是公事,小白不会不见你的,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智商吗?”奈夜站起来,看着那头以极快速度向这里移动的人,笑得很愉快,“雏森。你的虚伪,我从头看到尾。”
“奈奈!你没事吧?”冬狮郎的声音更快一步传来,人也立刻就出现到她们面前,看着她的脸色,唯恐她出了什么事。
雏森在听到他声音的第一时间背转过身去,好一会儿才说:“任务我都告诉奈夜了,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就离开了。
奈夜拉着他往屋里走,“我能有什么事?你瞎操心。”
“你……真的没事?”
“当然。”
“呃……为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知道你在我身边。”
番外
当又一次冬狮郎因为战时缺席被责罚,当他再一次从二番队出来回到四番队,乱菊看着他带着伤照顾奈夜的时候,忍不住道:“队长,你……这是何必呢?”
冬狮郎不应她,只是专注着手下的动作。
“队长!”乱菊忍不住皱眉,“这样子的你,奈夜看了一定不高兴。”
冬狮郎顿了下,“我情愿气得她跳起来骂我,和我吵架。”替奈夜拉拢衣服,他坐在床沿,“松本,我一直想问你,当初知道市丸叛变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这样的问题未免有捅她心窝子的嫌疑,但是他是真的很认真的想知道,她真的未尝怀疑过么?
“我啊……”乱菊掩饰地撩了下头发,“虽然看起来他就是叛徒,但是呢,心里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我不会像雏森那样去在口头上去给他找借口,一定要找到他真正的目的,所以听从安排,绝对不会迟疑,除了本身肩负的责任之外,这是我唯一能自己找到原因的方法。”她笑了笑,“不亲自去见一见,去问一问,有些事情就永远不会明白。”她走近两步,看向床上的人,“队长,真的不考虑和雏森一起等吗?”
冬狮郎回头看她,“这样的话,我还能等得到吗?”
“不寂寞吗?”十几年了,好好坏坏,始终无法等到她醒过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醒来。
冬狮郎笑了起来,“松本,你不是也在等待吗?”比起她的无望,他总是可以看到摸到眼前的人的哪。
乱菊的回应则是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笑得越发妩媚。
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至少,乱菊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新的三番队队长已经重新择出,不日就将上任。
三番队队长,这个位置从来不是谁的专属,从百多年前的凤桥楼十郎到银,甚至从他离开尸魂界的那一天起,这个位置早晚就要易主的,只是……只是不管理智是怎么样清楚这样的事实,心里总是希望能留住和他相关的东西久一点,再久一点。等新队长上任以后,所有和银有关的东西就会都消失了吧?也许,若干年后,连她都会忘记那个人了……
“啊~松本桑。”吉良看到她很高兴地快步上前,“我队长说让你把他的东西放回去。”
“嗯?”松本叫他说得一愣。
“哦哦,是我新队长说让你把东西收一收给他送去,还有明天正式就职以后有个聚餐你一起来哦。”吉良一个人兀自絮絮叨叨地交代,鸡婆的性格一点都不曾以外物而转移,所以说他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伊贺。”
“啊……队长?!你怎么在这儿?”吉良看着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人饱受惊吓。
“你一个人对着空气说什么呢?”
“啊?啊……啊哈……那个……”
“算了,该说的话,你都说了吧?”
“那是当然的。”
“那就好,回去吧。”
“是。”
发生的这些乱菊当然都是不知道的,她只是买了些酒,摇摇晃晃地拎着去了奈夜的屋子,却不曾想会碰上冬狮郎,她冲他傻傻地笑了会儿,才倒在一旁的塌上,“队长,你别理我,我借奈夜的毯子盖盖。”
冬狮郎微微一愣,看她明显情绪不对,却依旧按照嘱咐说道:“明天有个酒会……”
“队长,我睡着了!”带着某种情绪,她极快地打断他,抱着毯子翻身向里。
冬狮郎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随你去不去。”
第二天,乱菊整日地躲着,躲着会议,躲着人,躲着酒会,凡是能逃的她都逃开了,不能避的,她也溜号了。
一步三晃地在街道上走着,举手就着酒坛一口口的灌着酒,正晃悠着呢,却被一人拎住了衣领,她转过身几乎是整个人趴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队长,你怎么来找我了?”见他不语,又凑近过去看了看,“诶?不对丫,队长,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嗝……”
“你到还知道身高不对?”冬狮郎的声音传来,却绝不是眼前的人,她探出头去,看看那边那个抱臂而立的少年,又看看眼前的人,模糊的视线怎样都看不清,只能伸手去摸,仔仔细细地摸索了一番,方才恍然大悟般地说:“哦~是市丸队长啊~”
眼前的人听她这样的口气却是愣了一愣,抱着她的手略往上提了提,“是我。”
冬狮郎在后头听了一扬眉还不待说什么,就见乱菊紧紧地抱着市丸银,脸埋在他胸口。市丸银只是任她抱着,任她哭。
冬狮郎脚跟一转,悄然离去,隐约间只听到乱菊的呜咽声,和市丸银略显无奈地宽慰:“本来,昨夜就该能见到你了,你偏不听完伊贺的话……
本来,你就是不能参加会议,也该听说新任的队长是我,如果你有来的话……
我想你爱喝酒,酒会总是愿意参加的,何曾想……”
乱菊只一径地唤着他的名:“银……银……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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