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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小宫女一脸恐慌的摇着想着发呆的舒歌。
「啊,什么事?」
「快,主子,宫里的公公来了。」
咦,舒歌急忙站起就往外室跑,
「舒柴人,」尖细的嗓子透着丝阿媚,「恭喜了,皇上请舒柴人侍寝,舒柴人,准备一下跟我走吧。」啊,侍寝,舒歌张了张口,面色惨白的立在房中……
◎◎◎◎◎
「皇上,圣安!」舒歌屈了屈身,垂着头立在一旁。「嗯」冰冷的声音仍是不形于色,端坐在椅上的身影如雕像般一动未动,只是微颔下首,便再无动静,一时间便这样静悄悄的,仿佛凝住似的压抑。呃,这是什么状况,领人的公公咽咽口水,还从未见这样的,以往的妃子一见皇上不是千娇百媚便是使尽浑身解数,可这个舒柴人进来后只请了安,就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难不成还让皇上来侍候他,咳咳,「皇上,奴才告退了。」
「嗯,下去吧。」
宫人看了眼舒歌便躬身而退,只是在心中暗摇了摇头,这舒柴人,还不好好把握,出不出头就看今儿了。
「舒柴人,」美丽的皇帝微一挑眉,沉声唤道,「该不是你不知怎样侍寝吧。」舒歌一屈身:「皇上恕罪,臣下不知,不懂伺候,不如贵妃娘娘贴己侍人,望皇上恕臣下愚笨。」哦,皇帝抬眼盯着面前谦恭的人,起身坐到了床沿,怎么这个男妃每次见到自己都这样,现在还搬出了其它妃嫔,真是……心里陡的非常不满:「你过来,替朕宽衣。」
舒歌缓慢的上前,解下明黄|色的外衣,除掉了里面的中衣,只留下最后一件里衬,垂下手,无意识的瞪着地上,等待皇帝的下一个命令。两道好看的眉毛渐渐聚敛,这个男宠难道从未侍候过自己吗,难道宫里也没教过吗?皇帝的耐性向来不多,皇帝的地位不能忍受遭到冷落——冷落,就是这种感觉,从这个舒柴人一进门就谨慎沉默,就没有半点一个妃子迎接皇帝的喜悦及期盼,好,很好!
声音微扬:「全部脱掉。」舒歌一顿,终于,要来了吗,想起那个粗暴的夜晚,想起那个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瑞王,瑞,心里暗叹一声,褪尽皇帝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具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躯体呈现出来,和美丽的容貌一样,这具身体也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特质。舒歌怔怔的,依照上次的经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宽衣了。
舒歌头皮一麻,面前的皇帝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扯,再狠狠地一推,舒歌便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仅除下了裤子,皇帝便对着那下面的入口冲了进去,啊,舒歌浑身一僵,十指紧紧扣进了身下的被褥,细汗微微的冒出了额头,瑞……不知怎的,心底就浮上了一张与背后略微相似的面容。
哼,身后的皇帝渐渐皱紧了眉,美丽的容貌慢慢难看起来,怎么这么难受,那入口,又紧又干,全力抵抗着自己的进入,只进去了前端竟生生作疼,宫里不只他一个男宠,平日里也碰过其它的,可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形,换了那些人的,早就事先自己准备好等着承欢邀宠了。
不信,不信今天就这样,伸出手指到那柔软处,慢慢的勾住往外掰开,一使劲又往里推了几分,啊,舒歌伸手一挥,抓住了床头的柱子,五指松了松便又紧紧握住,微微颤动着有些扭曲,那个地方,那个被那人呵护的,强忍不碰的地方,大概,伤了吧,舒歌竟有些失神。
而身后的皇帝也是难受万分,心里怒气慢慢升起,真是……该死,兴致已慢慢褪却,兴奋与欲望,已渐渐消散,偌大的空间,炽热的汽流依然在搅动,只是,悄悄地,渗进了丝丝异常,缓缓的,退出了舒歌的身体。
皇帝冰冷的、美丽的眸子升起一丝怒气,从来没有遇到如此不甘心情愿的,从来没有在龙床上如此败兴的,从来没有,一哼:「「你……好……」抬起脚,狠狠的,用力的朝面前的胸膛踢了过去,一记闷哼,舒歌滚落在地,
舒歌眨了眨眼,有些湿意掠过,斜撑着身,再眨了眨眼,那是什么,那火红的,娇艳的,是……花吧,花,今天过来的匆忙,忘了吩咐小宫女浇花,应该不会枯掉吧,皱皱眉,缓缓躺了下来,抚了抚胸,没事的,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来人,净身。」
门外的宫人立刻进来,看了看地上的身影,有些诧异,有些同情,平时皇上再不中意哪位妃子,也至多赶走或打入冷宫,弄得这样狼狈的还是头一次。倒水,擦拭,一阵忙碌,忽的,匡啷一声,好象金属着地的响声。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嗯……」皇帝的声音比平日更阴冷了几分,「侍君不周,拖出去,杖刑二十。」
啊……「皇上恕罪,恕罪啊……」
渐行渐远的哀叫打在每一人心上,今天是大凶之日吗,战战兢兢的小心着手上的工作,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皇帝睨了眼未动分毫的舒歌,装聋作哑吗,突然一阵烦燥:「行了,更衣吧。」
一阵沐浴后的清香飘到舒歌跟前,「舒柴人,你可知罪?」舒歌一动,撑起身:「臣下……侍奉不周,请皇上……咳咳……」捂着嘴,略显痛苦的揉了揉胸,面前的皇帝心里微微一动,直觉有那么一瞬软了软,随即想到这个男妃,这个每次见到自己都未有过献媚邀欢的人,帝王天生的戾气就冲了上来:「那么,舒柴人,就在这跪一晚吧。」
「谢……皇上,咳咳。」
「嗯,你可要跪好了。」转身便躺回了柔软的龙榻。
舒歌慢慢直起了腰,挺了挺背,静静的,跪在当中,香炉里的轻烟袅袅绕绕的,淡淡的,轻轻的,犹如轻沙般笼在了房中的每一处。床上的皇帝微侧了侧面,望着低低垂下头的舒歌,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看不太清那上面的表情,只看到那挺得直直的背脊,那有些散乱的长发和那赤裸的下身,眼神暗了暗,不由自主的凝视着这道身影,久久的,久久的……
天色微亮起来,虽然不十分明显,但仍有缕缕晨光透了进来,床上微一抖动,美丽的皇帝睁开了眼,不知怎么的,晚上睡得并不好,总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有时一个惊醒,习惯的侧头去望望那个跪在房中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又睡过去,
想着又回过头,经过一晚,那背脊稍微弯曲了些,头也垂得更低了些,终于,受不住了吗?
「舒柴人,你可以下去了。」
嗯,舒歌动了动,觉得有些晕眩,有些疲累,刚才是叫下去了吗,那么,自己就可以走了吗?
「谢……皇上。」,嗯,好干,抿了抿嘴,终于解脱了,真好,抬起一条腿,啊,不行,这脚伸都伸不直,不会是废了吧?
「怎么,你还不想走吗?」仿佛知道他的处境似的,有意的带着几分讥俏。
「不是,只是,臣下的……有点站不起来。」
哦,皇帝顿了顿:「那就爬着出去吧。」
「谢……谢皇上!」
舒歌勾过那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了裹,幸好,外衣够长,一步一步,缓缓的爬着出去。身后那双美丽的黑眸定定的,望了很久很久,才收回了目光,朝着外面沉声唤道:「来人……」微一顿,缓缓又张了张:「传御医。」
舒歌一路爬过精致的走廊,转过回廓,直到看不到那道门,看不到任何人,才瘫坐在地上。呼,这一段路可真辛苦,尤其是胸口那里,那气好象还没完全缓过来,慢慢揉了揉,那一脚真以为就那么魂魄分离,要去见爹娘了,舒歌不禁苦笑,真在那时断了气会怎样,还有,他,会怎样,瑞……
唉,他这些天日日到自己屋中,不知昨天有没有去,恐怕见自己不在早就走了吧,抬头向四周望望,那里有个水池,也可以洗掉下这一身的狼狈,捧起水,拭了拭脸,缓缓拉开衣服,望着胸口那有点泛着紫色的痕迹,轻轻一按,嗯,竟然没伤着骨头,是皇上留了几分情面吧!
只是有些淤青,应该过些天就散了吧!又掬起一捧水,擦掉满面的酸涩。慢慢的朝住处走去。天色还早,悄悄的开了门,再悄悄进了里室,痛苦的身体瞬间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舒,终于等到你了。」
舒歌一下放软了身体,斜斜的靠在背后,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这个怀抱是那样的温暖,那双环住自己的手,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安心,闭上眼,如果就这样永远的靠着也好,永远……奇异的情愫缓缓升起。初升的朝阳透进窗内,柔和的笼罩在屋里,也笼住了两个偎在一起的身影。
「舒,」,瑞王轻咬了咬怀里人的耳垂,「昨天我一来就听说你被叫去侍寝,于是,我就坐在这里等,想着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想着你的身体正在被别的男人看着,可我什么都做不了。」瑞王咬了咬牙,自己这一夜无数的心焦,无数的愤怒,甚至,冲动的想闯入寝宫,可最后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这等着,心是前所未有的无奈。
「舒,我还从未如此挫败,如果他不是皇上……」怨毒的眼神一闪,环住的手紧了紧,却引来一记痛哼,舒歌眉头一皱,胸口阵阵犯疼。
「怎么了?」瑞王扳过怀里的身体,发觉眼前脸色青白,很是憔悴难受的模样,心里格登一下,「你,和皇兄,一晚上……」
「没有,」舒歌摇摇头,「只是,我犯了龙颜,让皇上给罚了。」
心里舒了一口气,接着又一紧:「罚了,罚什么了,你这性子应该不至于去惹皇兄。」
「嗯,」舒歌拉着瑞王的衣袖,略显疲态,「我很累,想躺一下。」
瑞王揽着便轻轻放倒在床,看见那人始终皱着眉,一只手无意识的按在胸口处,
又说被皇上罚了,难道被用了刑,心里一慌,就要去掀那衣襟:「舒,你心口不舒服吗?」
「没,」连忙按住领口,舒歌望进那双焦急的眸子,不想让他看见心上那片乌紫,「只是刚才走急了,有点喘。」
哦,瑞王眉一挑,这个人,连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