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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舒柴人是嫌少了?」浓浓的讥讽好象上次一样。
舒歌一激灵,这皇帝如此乖张,下一刻不知又要作些什么来折腾,自己可不想再受些罪了,连忙谢恩收下。
「哼,竟是些如此矫情的。」皇帝看着眼前的人,从自己一踏进来,便见这叫舒柴人的始终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萎缩在一旁,无半点欣喜与仰慕,也无其它妃子般一看到自己恨不得扑上来的阿媚,这是欲擒故纵吗?厌恶中更多的是怒气:「爱妃,这儿还是少来些闲杂人等,免得污了身份,哼。」起身便往内室走去,玄妃一顿,也紧跟了上。
呼,松了口气,还真是紧张啊,每次见到皇上就觉着万分压抑,生怕行错一步又得受累。想必皇上也很讨厌自己在这儿吧,那是不是差不多该跪安了呢,搓搓手,望了望里面。
「嗯……啊……」阵阵暧昧的呻吟清晰的传了出来,啊,这是什么状况,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舒歌尴尬的涨红了脸,是……开始侍寝了吧,那自己要怎么办,悄悄的溜还是请安再走。
「嗯……皇上……啊……」娇媚的声音渐渐高亢,激|情的漩律充次着每个角落,舒歌咬了咬唇,轰的站起,朝里面一拜:「皇……」声音在喉间打了个转,便对上了那珠帘也挡不住的美眸,眸子的主人正紧压着身下爱妃的娇躯,光裸的肩膀在烛光下显得更为圆润。
这个情景……舒歌咽了咽喉,好熟悉啊,也是在这种情形下,也是相似的眸子,只不过,只不过那双眼眸多了丝欲望,添了些炽热,有着说不出的霸道、无尽的挑逗和……
嗯,舒歌心里一动,悄悄的,两团红晕渐渐的泛了开来,不像这双,太过冰冷,太过无情,毫无温度,还是那一双,那一双……
嗯,舒歌舔舔嘴,很淡很淡的扬起一抹温和的如水般的笑意,缓缓的、无意识的放柔了眼神,怔怔的,也软软的对着眼前的,记忆的两双相重叠的眼睛温柔的凝视着,一时间,紧紧的胶织在一起,长长的,久久的纠缠住,一动未动,慢慢的,那美丽的、冰冷的眸子惊讶的闪了闪,这帘子外如此平凡的,苍白的小脸居然会有这么动人的表情,他在想什么?皇帝身子一沉,朝着身下的女人重重一撞。
「啊……」激亢的女声陡然响起,直到高潮那瞬,那冰冷的眸子依然紧紧的拽住舒歌不放。此起彼伏的呼吸细细回荡,到处浮动着热热的气流,舒歌定定神,刚才自己竟神游到哪里去了。
「舒柴人,进来更衣。」
咦……
「皇上,还是臣妾……」
啪,案几边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怎么,还得朕出来请吗,舒柴人。」
啊,舒歌一哆嗦,赶紧冲进去,那美丽的皇帝已经坐在了床边,上身仍是裸露着,下身仅用一块绸缎盖着,舒歌仅瞄了一眼,就拎起盆里的毛巾往身上抹去,晶莹的汗珠衬着白晰的肌肤,显得水灵灵般的娇嫩,富有弹性而无一点的赘肉,健硕的肌理向下延至小腹,这皇帝还真是美的不象话,硬是比那旁边的玄妃还艳上几分,无怪后宫的妃嫔为了赢得青睬而使出各种手腕。
舒歌颤抖着手抹着缕缕肌肤,只觉阵阵热气涌了上来,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的情景很是暧昧与不安,那泛红的胸膛,那不断滴下的汗珠,使得自己挨着那身子不断的,轻轻的擦拭,这,这真像那情人间的爱抚般,还有那挨的太近而在耳边若有若无的呵气,真是又是难受又是心惊,简直是叫人受罪,越发颤抖的手来到腰间,那下面就是……
舒歌顿了顿,虽然同是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虽然还是他的妃嫔,但……舒歌咬咬牙,不管了,手一揭,迅速抚过那同样熟悉的男性,再迅速擦拭完下身,浑然未觉那头顶的眼眸随着刚才的抚动微微一沉,那本已垂下的男根竟然微微抬头。当舒歌拭完身子并扣好衣服最后一颗扣子,不仅长长松了口气,终于好了,手心竟渗出细细的汗珠。
「皇上,如没有事,臣下敬请告退。」
「嗯,下去吧。」
双肩一松,啊,终于解脱啦,舒歌直起身就往外跑。
呃,那是什么表情?从未有妃子在自己叫他下去后居然能有那么愉悦和高兴,从未有看到自己身子一幅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却无半点兴奋的样子,从未有仅是被那手一碰而又有了反应,也从未有用那种……美丽的皇帝眯了眯眼,那种坦然的、温柔的眼神凝视过自己。这个舒柴人……炯炯的盯着已空无一人的门口,手指抚了抚刚才舒歌穿上的衣服,隐隐的,嘴角翘了翘……
舒歌一路快步走回住处,揣着那些珠子,心里万分雀跃,这下可好了,以后生活有着落了,推开门:「兰儿,我今儿得了……」突的像被钉住般,直直瞪着前方。
「主子,你得什么了?」
「兰儿,这,这是……」
哦,天哪,这是在梦里吗?舒歌颤抖的,震动的,抚着那盆鲜黄。
「哦,这是瑞王爷差人送过来的,说是主子要的,这是什么花啊?很名贵吧?」小宫妇嗅嗅:「没什么味道嘛。」
「嗯,这是……」眯了眯眼,强自镇定的声音仍是带了几许激动:「太阳花,它不名贵,一点都不名贵,在我的家乡,我的家乡……」眼中异常的亮了亮,喃喃地:「满山遍野,到处都有,黄灿灿的一片,很美很美。」
「啊,是吗?」小宫女疑惑地:「现在宫里也栽这种花了吗?」
「嗯,兰儿,我累了,别来打扰我。」
舒歌抱起那盆花,掩上门便全身无力的斜倚着。太阳花,太阳花,天哪,这花瓣,这嫩黄,还有这淡淡的香气,无一不透着那种熟悉的、家乡的味道,家乡的味道啊,还有,母亲的味道啊,倏的眼眶一热,在这宫里怎么会有呢,难道是……
舒歌怔怔的,垂下脸埋在那片嫩黄中,这瑞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送来这个呢,不行的,不行的,舒歌缓缓的,迷茫的摇了摇头,这心中要是软了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再也,硬不起来了,瑞王,瑞王,该死的,该死的……你,好狠,你竟然会这样做,你真是……
心中那最深处的,最隐晦的,最坚强的,也是最脆弱的,悄悄的,重重的,毫无预警的被敲开了,被挖出了,被看见了。舒歌有些模糊的看着窗外,从那被紧紧拽住的第一眼,那脸红心跳的第一次,那当面的愤然反抗,那看到太阳花的一刹那,就仿佛的被注定了,舒歌喃喃的张了张口:「瑞……王……」
「舒……」仿佛响应似的,「到哪儿去了?我等了你好久?」窗外显出一道熟悉的身影,动了动,微一顿便跃过窗户攀了进来,「舒……」伸出拇指柔柔的抚了抚面前的脸颊,「这花,还喜欢吗?」
舒歌一震,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片鲜黄,把脸颊往那摩挲的大手送了送,缓缓的,极轻极轻的,不易察觉的。
啊……面前的眼神倏的炽热起来,
「舒……」
灼热的唇立刻的,迫不及待,热情的贴上了那略微抖动的两瓣,辗转的,温柔的,深深的吻了下去,嗯……舒歌轻轻一挣,碰上了怀中的那盆花,一顿,便安静下来,静静的,第一次的,没有反抗的,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吻。
唉,满足的叹息轻轻溢出,「舒……」盖住那紧紧抱着花盆的双手,「这个,是那太阳花吧。」
「嗯,你怎么会知道。」
「那天,你躺在我怀里喊了一整夜的太阳花,我想,这定是对你很重要,所以,」
触了触对方小巧的鼻尖,「我就差人去寻了来,喜欢吧。」
见舒歌微微点点头,「在我府里也栽了些,以后,你可以每年都看到了。」
舒歌手指紧了紧,定定的凝视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还不明白吗?」眼前的男人解下花盆,一把箝住舒歌按坐在自己腿上,「我要你,从一开始就要你。」
舒歌轻哼一声:「王爷,又何必做这些。」
「是啊,何必做这些呢?」抵住跟前的额头,辗转压了压,突然有点恨恨的:「从小到大,我第一次为了照顾人彻夜未眠,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喂饭伺候人,而那人却不领情的砸了碗,第一次山长水远的,耗费人力的去摘些花回来,只为讨那人的欢喜,」箍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吻在面上的唇移向耳际。
「我承认,那些事有一半是因我而起,但我做事从不会后悔,更不会不安,可那样对你后,我就心痛了,就后悔了,就心慌了,所以就想着法子去弥补,想着法子去做很多事,想着法子去讨那人的欢心,你说我何必做这些呢,又为什么做这些呢?」
含住柔软的耳垂,重重的一咬,嗯,引来一记痛哼,放开便见那细嫩处已呈现浅浅暗红,随即心疼的舔上,温柔的在那上面吮着,吸着。
「啊,王爷。」舒歌缩了缩脖子,只觉一股热气灌入耳中,缓缓流至大脑,四肢,一阵酥痒,一阵温热,一阵心跳。
「舒,我要你,我要你……」吻,变得火热起来:「我从未如此想要一个人,从未如此,舒,你是第一个。」
舒歌怔怔的看着眼前热切的,欲望的面容:「王爷,我,你,你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呜……」
翕张的小口被那湿热的唇封住,灵动的舌急迫的探了进来,勾住另一条,缠缠绵绵,绵绵缠缠的,用力的,狠狠的吸着,吸着,直到眼前的人儿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晕晕沉沉的浑身瘫软。
「舒,我也想是一时新鲜,我也想是一时兴趣,可是,每次看到你,我的眼光就只能跟着你,一靠近你就想抱着你,粘着你,可你的抗拒让我束手无策,让我有失颜面,只想着不从了我,就把你伤了、毁了也不给别人,但事后却是后悔的不行,所以我避开你,不想再见你,可不见你的一个多月又想你想得紧,舒。」
瑞王执起舒歌已有些略微颤抖的小手,舔上手心细细啃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