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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皇帝紧紧抱着仍是未有动静的身躯,轰的用力摇动起来,「舒歌,你睁开眼啊,给朕睁眼啊,听到了没有,你要什么朕都给你,都依你。」更日用力的摇晃那具身体,周遭的宫人、侍从全都黯然地低下了头。
许久,空中的气息仿佛都停滞不动了,仿佛所有的都要绝望了,忽然,旁边的御医突地惊呼一声:「贵妃,贵妃好象有反应了。」皇帝一震,紧盯着舒歌,而面前的男子似是难受的蹙了蹙眉,跟着慢慢地张开了眼。
舒歌怔怔地望着面前美丽的面容,那双漂亮的眼贩尽是焦急与恐慌。「舒歌,」下一刻,舒歌便被拥进了皇帝的怀里,那双皇帝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环绕着,「舒,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朕是那么的爱你,朕是不会让你死的。」舒歌困难地仰起头,张了张口:「瑞,瑞他还等着我,他……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很孤毕,我,我要去找他,去找他。」
「舒,」皇帝深深地盯着怀里的人,幽幽开口,「你真的从来没有一丝丝、一点点爱过朕吗?」舒歌看着那张依然美丽却深情苦楚的脸,这个如此出色、如此傲气的皇帝是真的在爱着自己:「对不起,皇上,舒歌这辈子只能爱着他了,」轻轻抬起手,按上皇帝那修长的手指,「皇上的好,舒歌会永远记着的。」
「舒,」猛然一股热气冲上来,皇帝实安眯了眯眼,慢慢的贴上了舒歌的脸,喃喃地,「朕逼你,逼得你上了绝路,你居然还说会记得朕的好,舒,你真是,真是……」缓缓磨擦着舒歌的面颊,「你真是善良,你怎能叫朕不爱你啊,舒,你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因为,」皇帝美丽的眼眸幽黑闪亮,「因为瑞他需要你。」说完一把抱起舒歌,步出门外。
「踏进了隔壁的房内,直接跨到了屋中的床边,一个伟岸的身躯静静地躺在床中央,舒歌颤抖的抚上那熟闷的容颜,感觉到那副身体仍是温热的:「皇上,瑞他,他还活着吗?」
「是的,他还活着,御医用尽力全力保得他一口气息,但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他自己了,」皇帝接起舒歌的手,放在瑞王的手上,「朕想,他需要你。」
「皇上,」舒歌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皇帝,张了张口,「皇上,舒歌先叩谢了。」
「舒歌,人有时总要在失去时才有所领悟,朕看到你倒在地上时非常害怕,如真的失去了你,朕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朕祈愿,一定要让你醒过来,一定要让你活下去,所以,朕放手了,」皇帝修长的手指抚过舒歌略显苍白的脸,深深的,一字一顿地,「朕要让你以后幸福的、快乐的活着渡过每一天,放手的爱并不比拥有的爱少一分、差一厘。」
皇上,一股热气倏地涌上来,舒歌眨眨眼,有些哽咽地开口:「皇上,舒歌感恩不尽。」接着转过头,缓缓靠近那张仍无动静的面容,暗哑而有些吃力地说道:「瑞,你听见了吗?皇上他成全我们了,这次我们是真的真的能在一起了,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舒歌有些模糊的盯着瑞王,一滴湿意划过面庞,在忧了瑞王那闭着的眼帘上,缓缓地渗了进去……
慢慢地,那浓密的毛微微地、悄悄地抖动了一下,再抖动了一下,接着,便张了开来,「瑞,」舒歌睁大了眼,第二滴热泪落了下来。
「舒,」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不舍,「别哭……」
两个月后,大良皇帝对那场叛动一一作了处置,并且于外宣告瑞王与贵妃等人皆在那场变动中死亡,而为了显示仁厚宽大,对那次的参与者作了最低的处置。
「皇上,」舒歌朝着面前的皇帝深深一拜,「臣下叩谢皇上的恩典,臣下和瑞已经完全康复,现向皇上拜别的,望皇上恩准。
「真的要走了吗?」皇帝抬起手,抚上眼前仍是那张清爽的脸,深深的、眷恋的摩挲着,「朕真不想放你走,因为朕是如此的爱你,如此的,」炽热与爱恋升上美丽的眼贩,晶亮而紧紧的盯着舒歌,「舒歌,你永远是朕的舒妃,朕的宝贝。」
慢慢地,一股热流悄悄涌了上来,舒歌闭了闭眼,缓缓的裂开嘴,温柔握上了皇帝的手:「谢谢皇上的厚爱,舒歌会永远记着的。」
「舒妃,」皇帝低喊一声,用力的拥住了眼前的人:「你曾说过这辈子只能爱着瑞了,那么下辈子,把下辈子给朕,当朕唯一的爱人。」
「皇上,」舒歌眨了眨眼,那股热流更重了,「皇上,舒歌答应,答应来生定来当皇上唯一的舒妃,唯一的爱人。」
「好,那么来生不管怎么样,朕是绝不再放手了,那时候你就是朕一个人的了,」霸道而傲气地盯着怀里的人,紧紧的,「那时候你就只能全心全爱着朕,全心全意的待在朕身边,直到白发苍苍,生老病死的那一刻。」一说完,俯下脸贴上了舒歌的唇,深深地吸住了里面柔软的舌,舒歌一,闭上眼,第一次就愿的接受了皇帝的吻,许久,皇帝实安离开了那处柔软,轻轻一推:「去吧,趁现在朕还能放你走。」舒歌略一倾身,转过就往外跨去。
「舒妃,」皇帝的宝声从后面幽幽传来,「记住了,来生你可许给了朕。」
舒歌一顿:「皇上,舒歌来生再来陪伴皇上了。」最后一拜,朝着门外的,朝着那道挺拔的,熟闷的人影迎了上去,微风带起舒歌的衣袍,欢快而喜悦的飘了进来。
皇帝静静的望着越来越远去的背影,喃喃低语:「朕的舒妃,你可一定要幸福啊。」闭了闭眼,一股亦酸亦涩的热流涌上心头,原来祝福所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瑞王紧拥着怀里的人,吻着那干净清爽的脸颊,这个爱人的迷人味道是永远也不腻的,「舒,想到哪里去?」手已悄悄伸进了爱人的衣内。「嗯……」舒歌紧紧靠着瑞王的胸膛,有些急促的张开口:「去,去开满太阳花的地方。」「好,就去开满太阳花的地方。滑过面颊,瑞王热烈地嘲住了爱人的颈脖,反复的,来回的啃咬,手则顺着爱人的胸慢慢摸到了腰际,「嗯,啊,瑞。」红色泛上了舒歌的脸,吸更加急促了,周遭的气息也添上了几丝激|情,「嗯,瑞,我爱你。」舒歌搂上了爱人的颈,手指深深插进了爱人浓密的发里。
瑞王一页,仰起头,激|情而热烈地盯着舒歌,爱怜的响应着:「我也爱你,舒。」深深地贴上了爱人的唇,立刻的,与里面湿润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唉,好甜蜜啊,舒歌微微咧了咧嘴,一丝笑声轻轻溢出,那黄澄澄的太阳花,正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灿烂地、盛开着向着自己招手,微笑……
【番外】
经历了一个冬天的肆虐,暖暖的春天是如此让人雀跃,让人兴奋,不停奔跑玩耍的孩童,笑着闲话家常的大人,甚至天上的云,四周的风,都透着一股子春意,让人严寒与畏惧的冬天真的过去了……
「哎,瑞大哥,又给你家媳妇摘花啦。」
健壮的青年挑着担,笑嘻嘻的向着前方捧着黄|色花朵的男子,脸上有几分挪揄,男子微微一笑,深邃的眼眸滑过青年以及站在旁边的少女,立刻地,少女脸上升起了红晕。
「是啊,不摘回去,我娘子就要罚我了。」
「哦,罚什么啊?」青年脸上的挪揄又深了几分。
「罚我……」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暧昧:「罚我进不了房,亲不了他啊,呵呵。」
随即眨眨眼,朝青年摆摆手,渐渐远去。
「舒,我回来了。」瑞王走进屋内,熟练地拿起桌上的花瓶,把刚采回的那束换上,接着就向里面的蓝色身影走去。
咦,舒歌看着两手空空的男人,有些诧异。「你不是说去买吃的吗?」
男人一楞,随即答道:「是你说去买吃的,我只去摘些花就行了。」
「是吗?我说的?」舒歌皱皱眉,有些不确定的。
「当然是你说的,我听得清清楚楚。」瑞王满脸无辜地看着对方,随即一笑。「我知道了,肯定是今天早上在床上做得太累了,连你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
舒歌脸一红,喃喃地:「胡……胡说,明明是你……唔……」
未说完的话语消常在贴上来的唇瓣中,熟悉的气息立即钻了进来,霸道而又激|情的侵占住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
「我可没胡说,今天早上,当我摸你这里……」男人的手往下,熟练地探进舒歌的下摆,沿着腰线轻轻抚摸。「还有这里的时候说的。」
越过腰际来到对方的腹部 在上面来回摩擦,流连忘返。
大概是吧,舒歌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模糊的想,男人的爱抚使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享受此刻的挑逗。
望着对愉悦的表情,瑞王眼里的欲望也渐渐加深,深爱的人每一个差情都可以让自己冲动不已,都可以刺激到自己最深处的渴望,以至于每次的欲望都是如此强烈,强烈到浑身发痛,强烈到想把眼前的这副身躯紧紧的、深深的嵌入到骨头里、灵魂里。
「怎么了?」仿佛感受到太遇灼热的视线,舒歌微微睁开眼,凝视眼前的男人。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我很爱你。」
舒歌的脸更红了,张了张口,轻轻的:「我也是。」
「那接下来,我们就互相好好地享受吧!」瑞王轻轻一推,将怀里的人稳稳压上背后的墙,顺手一扯,解开了对方那每天都由自己亲手束好的腰带,清爽而柔韧的身党口就露在了空气中。
啊,舒歌抖了抖,虽然已经春天,可乍然的赤身露体仍旧让自己打了个寒颤。
「怎么?冷吗?」瑞王欺上前,把对方与自己紧紧相贴。「不要紧,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沙哑而挑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更让自己抖得厉害。
「那个……外面的门……还没关。」
「别管它了,不会有人来的。」瑞王头也不回的答道,双手继续在爱人身上游走着。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的双腿张开,」伸出手,瑞王抚上舒歌的右腿,往上抬起